我发现宁哥是这种没什么恋爱经验的男孩子的菜,本文俩备选男主一个宇宙宅男和宇宙直男,都是没谈过恋爱的战五渣……因为她自己也是战五渣啊,她又本能比较害怕那些有危险气质的角色,反而喜欢靠近低情商安全型男友,所以说宁哥在行事方面很生猛,但在感情观上还是挺朴实,对男性没有过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啊!
三、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让我们性转一下,把这变成一个男性向的游戏……
宁哥就真的是宁哥了,那么所有女性角色还是女性,男性角色也给我一夜变性也变成女性,我们看看宁哥的后宫是什么样的情况!
师姐:青梅竹马知性型
呵呵掌门:外表御姐内心呆萌型
缨灵:童颜老司机型
易道然:风流多情小师妹型
廉真:S♀M女王型
池衡:暴力刁蛮少女型
璃戎:单纯懵懂居家型
乌鸦:老年痴呆型
我编不下去了……不过觉得超搞笑啊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想象宁哥在那种和自己画风完全不同的游戏里的衰样,就特别搞笑!
第74章 第 74 章
脸红心跳的宁舒觉得自己完了。
都怪她平时太大大咧咧,好好的重逢惊喜被她搞成八点档肥皂剧,呵呵掌门一定觉得她脑子有包。她跑出去老远,还是被呵呵掌门追上,他拽住宁舒的袖子,“阿舒……你如果觉得自己说错话就说错了……没关系的,也不用跑啊……”
宁舒的心难以平复,又觉得极其尴尬,只能嘿嘿傻笑,“我……我这二十年习惯了……做错了就得先跑,跑晚了就完了……那个……师叔你别介意……”
他们两个的话让站在容澈肩头的兔子重重叹了口气,“完了,完了,本来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看又得二十年,我说你们……”它话没说完,容澈捂住他嘴拎起来就给重新塞进怀里,假装无事无发生过,“我不介意,能找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方才你如果觉得尴尬,这个误会我们都不说就好了,呵呵。”
宁舒还是脸上发烧,她觉得自己不能因为掌门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死宅男就这么玩弄人家啊!而且万一哪天掌门如果真有了心上人,怎么跟人家解释他曾经在小树林里和别人先发了奇怪的山盟海誓,自己岂不是又又又又成了千古罪人。想到这里,朴素的正义感告诉她不能蒙混过关,宁舒义正言辞的看向容澈说道:“师叔,你有没有心上人啊?\"
没等容澈从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中回过神,他怀里的兔子拼命挣扎想要出来,又被容澈死死按回去,“阿舒你为什么……这么问,呵呵,呵呵……”宁舒神色坦然大义,双眼炯炯有神,看得容澈心摇神荡,魂不知躯,宁舒自己却不知道,她握住呵呵掌门手臂,言辞恳切道:“师叔啊,你就不要吞吞吐吐了,告诉我啊!”
“有……”
“是谁?”
然而容澈怎么都说不出来,他额头上都出汗了,衣服里的兔子急得又挠又抓,可这也比不上他心里的煎熬。他挣扎这会儿,宁舒却恍然大悟,她用自己的逻辑整理出师叔为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
呵呵掌门不愿意告诉自己他喜欢谁,一定是因为这个心上人啊,她认识!而且不但认识!还很熟悉!不但熟悉!熟悉到说了的话他们可能就做不成朋友甚至会产生误会……宁舒恍然大悟,手上力道都大了几分,难道是……难道是……她直视容澈,“师叔你喜欢的人难道是……”
兔子忽然不动,风和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停了,林子里寂静无声,刚刚跟上来的兔子弟弟听到这番对话站住脚立起身瞪着宁舒,等她说出真相。
“难道你喜欢的人是师姐?”宁舒大叫道。
容澈怀里的兔子显然抽搐一下,他的道袍抖了抖,再没有动弹,兔子弟弟扑腾跪进雪地,没站起来,容澈是最坚强的,他看着宁舒一脸大彻大悟的表情,不知怎么反而忽然放松下来,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正要解释,却看宁舒忽然松开手后退两步,哀痛的看着他,反应很是奇怪。
“我居然!和女主抢男人!我是个坏女配!”她双手握拳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她说的容澈也听不懂,只见宁舒眼泪都要涌出来,伤心欲绝,“师姐对我那么好,我居然对不起她,还和她的男人钻小树林发誓,我对不起师姐!我简直禽兽不如!”
她正忙着伤心,并没听到容澈怀里兔子的一声叹息,“在脑子方面,你确实禽兽不如啊……哎……”
容澈也着急了,他难得着急,今天却着急了不知道多少次,“阿舒你不要瞎猜……不是你师姐,真的不是,这个我可以立誓向你保证,莫要惊慌。”
“不是师姐?那你干嘛欲说还休!”宁舒的情绪波动太浪费感情了,她又走回到容澈面前,“你说呀,师叔,我和你现在不清不楚,你要是有心上人,我是必须要和她当面解释清楚的。”
兔子弟弟从雪里站起来,一脸阴沉,“当面?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当面解释给他心上人听。”
“不用解释,无妨的,这些都是小事。”容澈怕她有胡乱猜测,他目前已经承受不了新的刺激了。
“可是,万一因为我一时鲁莽误了你的大好姻缘,你不会怪我吗?你的心上人万一怪我怎么办?”
容澈看她极其重视的模样,只得把所有不甘心和悸动自己咽下,笑着说道:“不会,我自是怎样都不会怪你,她……她都不知晓此事又怎么会怪你呢?你不必自责,你能这般看重誓约,我已然很欣慰了。”
宁舒听他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不管是不是误会,我以后都会听师叔的话,虽然这个誓约不是那个意思,但你一定懂我的意思。”
“嗯,我懂。”
“就是嘛,我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都是因为这二十年没有正常社交生活的原因,都怪廉真那个死变态。”
“嗯,都怪他。”
“可惜不是人人都像师叔你一样善解人意,人和人的沟通真的很难,你看我们俩的沟通就从来没问题,真好!”
“嗯,真好。”
容澈怀里发出了兔子的声音,“呵呵。”
宁舒听多了容澈的呵呵,已经习惯这种单纯的笑,可兔子这个笑,她总觉得不是那个单纯的呵呵,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容澈这时打断她的思路,“阿舒,我得把你先送去安全的地方,不能再让你回幽罗岛去。”
宁舒用力点点头,“没有连累宿微谷,又没有连累师叔和师姐,我已经很满意了,可是廉真和我有心魔誓相连,又因为都是血煞之体,我和他的元婴是有不能斩断的联系,他虽然一时不知道我在哪,但找总能找到,我怕怎么跑都是白费,我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对付他好,不能让师叔跟着我冒险。”
“我和缨灵很早之前就曾经猜到廉真修为的精进与突破,所以我们早有对付他的方法,你先去缨灵那出,我回宿微谷安排好其他事情,再带你师姐来与你重逢,这二十年她对你甚是想念。”
提到师姐,宁舒又有点想哭,“师叔你回去一定要第一时间和师姐解释,今天我不去看她,不是生她的气也不是为别的,我怕我看她一眼就绷不住想耍狠的心,就想抱着她哭一场。”
“这些其实都不必解释,她一定能懂。”容澈笑着说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启程。”
宁舒一愣,“我们?师叔你和我一起去找缨灵前辈?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赶紧回宿微谷吧,那边一定乱成一团了。”
容澈摇摇头,声音温和却字字有力,“我送你去。”
路上,容澈告诉宁舒,缨灵前辈早已去到别的地方修炼,她原本所在的家已经荒废,所以才找寻不到,缨灵眼下的住所极其隐蔽,只有他知晓,宁舒心想可能池衡也跟着缨灵去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当初并没有好心办坏事,也算有所安慰。
去寻缨灵的距离虽说不近,但若是他们二人凭虚,几炷香的时间也可抵达,只是宁舒说她很久都没有入定吐息,自己的血煞因为之前连番战斗有些不稳,想找个地方歇息,容澈答应后带她来到一处幽静的湖畔,冬日湖水凝结成冰,四处青蓝凄冷,夜空也多云无月,宁舒觉得这里很静谧合适,她见容澈也坐下准备入定,看他也正看着自己,忽的一笑,“师叔,你这些年似乎话少了很多。”
容澈心里哀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话多啰嗦,难道还会一直喋喋不休吗,可表面上却只能带着笑回答:“呵呵,许是闭关太久,无人说话,自然话就少了。”
“要是从前,你一定拉着我说什么入定的注意事项一二三四,然后又问冷不冷累不累还有什么需要的然后再问我一些七七八八才能让我安心修炼。”宁舒说道。
“听起来,我以前很惹人厌恶……”容澈低头苦笑,谁知宁舒突然打断道:“不,不是的,从前是我不好。”
“你并没有哪里不好。”容澈不解她为何这样说。
宁舒也垂下眼帘,她这二十年想了许多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如今说来也是感慨万千,“以前我太散漫随性,师叔包容我是师叔人好,不是我做得对,我在师叔讲道上课时总是肆意妄为,现在才知道当时的过错,像师叔这样多多叮嘱也是因为关心我,这二十年并没人管我该如何做怎样做,然而修炼哪怕错了一点,都有极为严苛的惩罚,我从前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痛改前非,希望从前的自己没有让师叔太过寒心,师叔还愿意教我和我说话,愿意像从前那样关心我。”
容澈看着宁舒在月光下赤诚雪亮的双眼,既开心也有些许失落,但他很容易满足,见宁舒对自己也有一份不同寻常的依赖,心中已然柔软得一塌糊涂。
兔子在一旁不禁摇摇头,它小声对自己弟弟说:“你看小阿舒这人,傻不愣登,又不懂人心,但确是真诚坦率得可爱,啊,真是有时候让人想摸摸她的小脸,偏偏有时候又想让人再那傻脸上扇几巴掌……哎……人啊……”说完,它摇摇头自己倒头就睡,兔子弟弟已经习惯哥哥的昏厥式入睡,不以为意,谁料他再看宁舒和容澈,两人竟然在相视而笑,尤其是宁舒,无星无月的夜晚,她热忱的笑简直就像光源,让人莫名心跳加速,血热发慌。
这还了得!
兔子弟弟几个箭步蹿到宁舒和容澈之间,对她怒斥道:“孤男寡女!月黑风高!笑得这么妖娆风骚给谁看!”
“我说你是不是开女德班的啊?怎么那么多封建毒瘤思想作祟啊!”宁舒被气得立刻瞪起眼睛,刚才眼中和笑意里的万般柔情似水也消失不见,容澈半天才回过神,宁舒已经和兔子弟弟完成激烈对骂,气得干脆直接入定归息,不再搭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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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的风纪委员就是兔子弟弟了!真的是尽职尽责!
吃醋也吃的这么大义凛然~
第75章 第 75 章
然而兔子弟弟却没有要去休息的迹象,它坐在入定的宁舒身前,一脸严肃恶狠狠盯着容澈,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不去休息吗?”出于关心,他轻声问道。
谁料兔子弟弟登时变了脸色,更加凶狠地回答说:“哼,我怕你见色起意做出寡廉鲜耻的事来,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守着。”
容澈倒不生气,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你我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你怎么会突然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不必担忧,若是累了便去歇息就是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虽然从前是正人君子,但如今你和阿舒的关系已经有誓约维系,保不齐你心生恶胆变成衣冠禽兽,对她做出这样又那样的事情来!我答应过保护她,就要一直保护她!”
见兔子弟弟如此义正言辞,容澈也笑了出来,他不再纠结,自己也入定坐好,可是竟叫兔子弟弟说中了一半,想到宁舒坐在自己对面,他总想睁开眼睛看看,再靠近一点,完全不能专心入定,他叹了口气收回气息睁眼,原来兔子弟弟早已经熬不住睡着了,宁舒还安静盘坐。容澈把兔子弟弟抱回到兔子旁边放好,他看了看宁舒,不知怎么回事,明智她如今修为高强,即便这样的夜晚也不会受冷挨冻,可还是忍不住担心,索性脱掉外袍,轻轻披到她肩头。
他蹲俯着披好衣服,抬头时鼻尖几乎能碰到宁舒沉静的脸,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她,呼吸和心跳都方寸大乱,容澈难以自持的靠近再靠近,就在双唇触碰她脸颊前又猛然清醒赶忙后撤,他要是真的这么做,岂不是真成了衣冠禽兽,他心虚的回头,发现两只兔子都睡得四脚朝天,没有活物见到他刚才发自内心的鲁莽和邪念。离趁人之危的罪孽一步之遥,容澈想自己想自己竟险些铸成大错,是他太贪婪又不够定力,能再这样和宁舒有说有笑,她也算平安无虞,他也没什么好过多奢望,细细想来,容澈的心境平复许多,如果刚才真的那样做,又有什么资格听宁舒叫自己一声师叔和掌门,岂不自己成了败类?他将宁舒肩上险些滑落的外套重新拉好,回到自己的位置打坐屏息。
宁舒是和清晨一同苏醒的,天光破云却仍然暗淡的雪夜之后,她睁眼抻懒,手臂刚一抬高,什么东西应声而落,原来是一件外袍。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呵呵掌门的衣服,掌门正在她对面盘坐入定,并没感受到她的苏醒和日出。
这样被人关切的感觉许久都没有过,宁舒微笑着拿起外袍走到容澈身前,给他重新披好,她想,自己也该学着像那些关心自己的人照顾自己一样去照顾他们了,她把外袍搭在容澈肩上,手里捏着被自己之前哭湿了又冻住有点僵硬的衣襟,她半蹲着,抬头就是呵呵掌门的脸,宁舒停下来,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耐心观察他。可能是天太冷了,又是雪停后的寒晨,呵呵掌门睫毛上有一层细微的薄霜,脸也显得青白,她这样看才觉得,呵呵掌门长了一张让人很容易信任的脸,这种脸的特点不只是好看而已,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也难过谷中弟子虽然都暗中吐槽他又宅又土,可又都觉得他可靠温和,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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