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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彩色的天空

时间:2018-03-04 18:38:59  作者:彩色的天空
  “娘……”
  谢堇昭的话又再次被刘氏打断:“反正你记得娘说的话就好,娘回去了。”
  谢堇昭:“……”
  刘氏走后,晨曦刚好回来。
  “相爷,路条记录查过了,姑娘的路条盖着梁国公的印章,有梁国公亲笔所书,乃梁国公府嫡孙。”
  谢堇昭嗯了一声,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那丫头的确和梁国公府有着密切的关系。其实他一开始就该想到,老头子即便是欠了别人恩情也绝不会用婚约作交易,大可以认作义女义孙。
  以老头子那性格,与好友打赌把他输掉的话更能让他相信。刚好,这梁国公跟老头子就是深交的好友。
  ×
  梁国公府
  今帝惜财,朝中各官员若只靠俸禄也只是维持基本的生活水准而已,当然是要比平民要好上一些。从一品的俸禄也不算高,梁志宁并无入仕,光靠梁国公一份俸禄养活全家,所以也是萧条了好些年。后来嫡子梁舜荣从商后,才一步步好了起来。
  即便如此,国公府的门面还是做得很好的,大大小小的庭院错落有致,廊道处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挂上一辆幅字画,处处都显着一派书香。
  主院大门紧闭,将一干人等屏退在外。
  梁夫人坐在房中,面前正摆着大大小小数个箱子,她翻来覆去地找着:“田嬷嬷,我那叠翠百碟手环呢,怎么找不着了?”
  田嬷嬷轻叹:“那手环早不在了,夫人忘了么?”
  “这样啊。”梁夫人面上带着失落呆坐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又继续翻找。
  快一个时辰后才整理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的首饰件件精品。她将盒子小心的合上,给田嬷嬷使了个眼色。
  田嬷嬷看了两眼犹豫道:“夫人,里面那对金蝶飞舞的耳环可是二姑娘一直嚷嚷着要的,真要给过去么?”
  “嬷嬷无需相劝,我已下定决心。”
  田嬷嬷再次叹了一口气,出了房门一会儿,带进了一个男子。男子二十岁出头,身型十分健壮,肤色晒得黝黑,一看便知是个干粗活的人。
  梁夫人端正了身躯,正色道:“彦儿,你去一趟相府,无论用何种方法,务必要把这个交于梁姑娘手上。”
  彦儿接过东西,坚定地点头:“夫人放心,我一定送到。”
  “很好。”梁夫人又给了一个饱满的钱袋儿,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东西送到之后,你就去河洛镇寻大公子,将里面的信交给他,然后便跟在大公子身边吧。里面的钱是给你当路费的,这趟路途遥远,你千万要小心。”
  彦儿慎重地点头,看了田嬷嬷一眼,说:“夫人,那我走了。”
  梁夫人点点头。
  彦儿走后,梁夫人看着地上的箱子发了呆。田嬷嬷就在一旁陪着,也不说话。过了好半响,梁夫人站起,越过地上的箱子,神情落寞地坐到梳妆桌前。
  “嬷嬷,替我梳妆吧,把最好的都用上。”
  田嬷嬷应是,熟练地轻轻打理着梁夫人的秀发。
  梁夫人摸摸眼角,忽然有了感慨:“原来我都这般老了。”
  “夫人年轻着呢。”田嬷嬷轻声答道。
  “是么?”梁夫人苦笑。“可是我坚持不下去了。”
  田嬷嬷垂目,沉声道:“夫人可是考虑清楚了?此去对夫人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若不是那日在宫中见着了蕴儿,我此刻都已是黄土下之人了。”梁夫人转身握着田嬷嬷的手,目中流下了泪水:“嬷嬷,你可会怪我?”
  “怎会?这些年来多得夫人,彦儿才能长大成人。老奴都这把年纪了,夫人去哪儿,老奴就去哪儿,夫人莫要嫌弃我碍事才是。”
  ……
  庄严的宗正府大门前,梁夫人手拿棒槌,对准那打鼓奋力敲打。
  “嘭、嘭、嘭。”
  宗正府公堂打开,梁夫人跪在当中,递过状纸。朗声道:“民妇国公府沈氏,状告梁国公第三子梁志源,残杀兄弟,淫弟媳,害侄儿。”
 
 
第22章 
  “嬷嬷,她们都在说着什么呢?”
  梁蕴闲在房中,不时见外面的丫鬟婆子都在交头接耳,平日里闲聊总是有的,但不及今天这般频繁。
  徐嬷嬷放下针线,给吉祥一记眼神。
  吉祥会意,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汇报:“说今天有人硬闯相府,被侍卫打了出去,现在跪在府外不远处不肯走。”
  梁蕴正无聊,眨了眨眼:“咱们去看看。”
  “姑娘,这有什么好看的,乖乖的把你手上的东西绣好,你看你,这荷花怎么地跟块煎饼似的?”
  被这么一说,梁蕴更想出去了。从小她就手笨,学这女红都不知道挨了多少藤条儿了,现在看见针她就怕了。
  梁蕴干脆不管不顾地把头往嬷嬷身上蹭,撒娇道:“我要去看,要去,要去。”
  徐嬷嬷被弄得没法子,吩咐吉祥跟上,叮嘱道:“远远看一眼就好。”
  梁蕴得了批准,把正绣着的丝帕一丢,高兴地往外冲,看得徐嬷嬷直摇头。
  门仆给开了门,果真看到一个男子跪在外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头。他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迹,额上也磕出了血,脸上也肿了些,看着十分恐怖。
  “他为什么要闯进来?”梁蕴问一旁的门仆。
  门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所然。
  吉祥板着脸猛地一喝:“姑娘问你话呢,好好回答。”
  门仆是个年轻的小伙,被这般一吓,结巴着答:“那人……那人要找姑娘,相爷……相爷……”
  “找我的,怎么不跟我说呢?”
  “哎,姑娘别去……”吉祥一个没注意,没能拉住梁蕴,只好匆匆地跟了上去。
  梁蕴来到那人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找我么?”
  男子吃力地抬起了头,揉了揉眼睛,一会儿才惊喜地掏出怀里的一个小布包,哑着声音说道:“姑娘,我是田嬷嬷的儿子,我家夫人让我将……将这个交给你。”
  说出这句话似乎用尽了他的力气,他双眼一闭便倒了下去,布包跌落地上散开了,滚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梁蕴吓了一跳,惊呼道:“啊,快来人,他倒下了,快救他。”
  ……
  没出远门也不常在家的谢正浩,今日清晨选择在家练拳。
  已是满头白发的谢老将军精神矍铄,他身材健硕,光着膀子在院中耍起套拳来,拳拳有风,一点都不显老态。
  “爷爷,那个救命之恩的故事是骗人的吧?实际上你输了棋局给梁国公,才有了此婚约吧。”
  谢正浩缓缓收了拳,面色红润,接过侍从手上的衣服穿起,答:“老头子从不骗人,蕴儿的确救了你性命不假,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谢堇昭走到院中的小亭坐下,亲自沏上了茶,茶香渺渺。他慢悠悠地说道:“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你说的是你跟一个采药的老头定下了婚约。”
  谢正浩坐了下来,轻笑:“梁国公不就是一个老头吗?”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谢堇昭面容冷峻,语气不善。
  谢正浩忽然哈哈大笑:“看你紧张的样子,真是让爷爷我特别欢快。怎么?很想知道那丫头的身世?”能找到让他在意的事情着实不容易啊。这小子,从小就爱木着脸,怎么逗也不笑。后来渐渐地发现,这小子连生气都不会,别人惹了他,他净是阴恻恻地笑着,一点人气都没有。宇儿两夫妇就只顾着自己恩爱,还他这个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还得为儿孙担心。难得找到能牵动他的事情,怎么也要好好刁难一番才是。
  谢堇昭的声音格外低沉:“你是说,还是不说?”
  “我得想想,开个什么样的条件才告诉你。”谢正浩眉飞色舞地说。
  谢堇昭正想说话,忽然看见晨曦从外而至。他唇畔浮起了微笑,高大的身躯站起,身影笼罩住谢正浩。高傲并居高临下地说道:“爷爷,你开心得太早了。”
  ……
  宗正府
  林徳瑜接过状纸,快速地看着。他面色沉重,越往下看,神色也变得更为凝重。
  约莫过了一刻多,林徳瑜合上状纸,沉声道:“梁夫人,国公府乃一等公爵,你这状还需呈于圣上,若你有半分虚言,后果并非你承受得起的。”
  梁夫人一身盛装,跪与堂前,脸上坚定无比,答:“回大人,民妇保证绝无半点虚假。”
  这一等公爵府中丑闻,说是惊天大案也差不远了。林徳瑜沉默片刻,说道:“你仔细道来。”
  “民妇沈氏,乃河洛镇知县嫡女……”
  河洛镇偏远清幽,山明水秀,也算得上是一处风光不错的城镇。沈县令在当地颇得民心,再说这小城小镇讲究也不多,因此沈婉媛也是时常在外走动,与民众常有互动。
  某日机缘巧合之际遇到了专门到河洛镇采风的梁国公四郎梁志宁,回家中禀报之后,沈县令自然是力邀其到府中居住。
  梁志宁文采出众,又一派文质彬彬的书生气息,在这小城镇可说是十分耀眼。沈婉媛也不同于京中女子般娇羞,在这小城镇的成长下使她别又一番灵动。
  于是,这一来二往的,两人便互生了情愫。
  梁夫人亿着当年事,说着梁志宁时脸上浮起了笑容:“他书读得好,说科举过后便和家中长辈说明,将我迎娶进门。可是……”她话锋一转,笑容也渐渐消失。
  科举刚过,皇上忽然下了圣旨要提前选秀女,沈婉媛刚好符合条件。若是在圣旨下来之前订了婚约当然可免去选秀,可若是在圣旨下了后再申报婚约,那不是明摆着嫌弃皇上?
  这一道圣旨就如同晴天霹雳,梁志宁科考结束没等放榜便直奔河洛镇。这对小情人商量了一番,最终定了方案:沈婉媛入宫后,表现得差一些,尽量争取不被选上,落选的秀女一般都会成为宫女,但只需交纳一定银两便能除名。
  于是,新任解元郎心痛万分地亲自护送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从河洛镇到了京城,进了宫中。
  所幸一切顺利,沈婉媛如愿落了选,也除了宫女之名,不用待在宫墙之内。
  梁志宁高兴万分,将沈婉媛接到了国公府。两人经历了这么一劫,感情更加深厚,干柴烈火的便私许了终身。
  “本来,一切都是很好的。”梁夫人脸色渐白,一字一句地说道:“国公爷有四子,大郎和二郎早前已为国捐躯,剩下三郎梁志源和四郎梁志宁。那个时候,梁志源还在军中,所以我一直未曾与之见过面。直至我与四郎成婚那日,国公爷也说,梁志源在军中回不得。然而……”
  她眼睛通红,嘴唇颤抖,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静了一些,说道:“然而就在洞房之夜,他竟是回来了。”
  “谁回来了?”林德瑜问。
  说到这里,她已泪流满面,指甲陷入掌心之中而不自知:“三郎梁志源,他回来了,他杀了四郎,还将我……将我给……”
  梁夫人已经说不下去了。
  此时公堂上肃静无比,仅听见梁夫人痛哭的声音。
  林德瑜沉默了许久,凝重地说道:“据我所知,三郎梁志源已战死沙场,四郎梁志宁与你成婚多年,如今大姑娘还是太子妃的首选。梁夫人,若没有证据的话,难以令人信服。”
  梁夫人哭过一遍,情绪却依旧不能平复。她哭得沙哑的声音喊着:“现在你们见着梁志宁并非真正的梁志宁,他其实是梁志源。梁国公为保家声,将我夫君尸首带走,换了两人的身份,瞒天过海。”
  她一字一句,句句惊人。
  林徳瑜问道:“如何能做到鱼目混珠而外人不知?”
  梁夫人冷笑:“那混账和四郎其实是双生子,自小两人外貌便难以分清,国公爷将那混账带到军中,那混账束了须,又晒得黑了些,他人自然能分出二人。”
  林徳瑜又问:“那你当然为何不报官?”
  “报官?如何报?”梁夫人笑得凄凉:“他以我父母性命作要挟,又有国公爷帮着瞒天过海,我一个弱女子,那般年纪,在京中无亲无故,我能做得了什么?况且,成婚之前我已有了身孕。”
  梁夫人双手轻轻盖在自己腹部,轻声说着:“那是我和志宁的孩儿,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孩子,哪怕是要忍辱偷生,我也要保住孩子。”
  “那孩子便是大公子梁靖么?”林徳瑜问。
  “当年我怀的是龙凤胎,本想借着早产瞒过去,可是最终还是被发现了。那混账歹毒得很,竟然在我吃食上下毒。”梁夫人又流下了泪:“孩子出生时,靖儿中毒很轻能及时治疗,可蕴儿吸收毒素过多,出生时已是高烧不断。国公爷把蕴儿带走了,说寻神医救治,之后一直了无音讯。”
  说到这里,她忽然冷笑了几声:“因着难产,御医断定我不能再生娃儿了,那混账便纳了一个又一个,现在府中那两个姑娘,其实是府中贵妾所出。那混账居然还想着以庶混嫡蒙混皇后娘娘。”
 
 
第23章 
  此事非同小可,太子妃的人选早就内定好了,就差那么一道圣旨。若此事真实,光是以庶混嫡乱皇家血脉就足以构成死罪。而且,怕是整个梁国公府也要不好。林徳瑜慎重地问道:“此事仅你片面之词,不足以为证,你可有证据?”
  “证据?你说,十年寒窗苦读为的是什么,可堂堂的探花郎为何不入仕?因为他不是四郎,他没有四郎的才学。你说,梁国公仅剩一子,为何迟迟不将世子之位定下?那是因为梁国公内疚。你说,梁靖身为梁家孙辈长子,好好的世家子弟不当非得脱离家族去从商?因为他要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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