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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素子花殇

时间:2018-03-07 16:07:40  作者:素子花殇
 
    “出来了。”他薄唇轻启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一怔。
 
    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别动。”
 
    男人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是那日在湖底下伤她背心的那把,也是那夜她闯入他内室,他让她拿着割腕割喉自裁的那把。
 
    感觉到锋利的刀尖轻轻触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弦音僵硬了脖子,一动不敢动。
 
    直到片刻之后感觉到男人将匕首拿了下来,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转眸看过去。
 
    与此同时,男人也将匕首递到她的面前给她看。
 
    光亮的匕首尖上,赫然一只虫子在蠕动,身量跟一只小蜘蛛般大小,样子却是非常奇怪,身体呈半白半透明状。
 
    弦音吓得脚下一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幸亏男人的另一只大手一直在她的腰间,她才没有跌倒。
 
    “站稳了。”提醒了她一句,男人才将她松开,然后执着手里的匕首,转身面向众人。
 
    大家这才看到匕首上的虫子,倒抽气声、唏嘘声纷纷响起。
 
    “这是一只蛊虫,确切的说,是一只叫‘醉梦’的蛊虫。”
 
    蛊?
 
    众人震惊,弦音更是错愕。
 
    她身上有蛊虫?她身上怎么会有蛊虫?所以,她被人施了蛊?
 
    卞惊寒的声音还在继续:“想必在场的也有人听说过这种蛊,之所以叫‘醉梦’是因为此蛊进入人的体内,一旦被催发作,人就会犯困,想睡觉,而入睡以后便会做梦,让做梦之人误以为那是现实,其实,只是梦。”
 
    弦音闻言,完全惊住了。
 
    何止她,是所有人都惊错。
 
    所以......
 
    “所以,这位姑娘是被此蛊所控,梦见这个叫二虎的男子轻薄她,她反抗,以发簪刺向了对方,其实,都只是她的梦。”
 
    卞惊寒的话音刚落,客栈掌柜就开了口:“可二虎就是死了,被她的发簪刺死了,如今尸体就摆在我们面前,这如何解释?难道梦里也能将现实中的人杀死吗?”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其实,这也是弦音心中的疑问。
 
    卞惊寒唇角微微一勾,踱步走到二虎的尸体旁边,不徐不疾开口:“此人并非死于发簪,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死于银针之下。”
 
    说完,侧首示意管深:“检查一下他的头顶天灵。”
 
    “是!”管深领命,上前蹲下身拨了拨二虎头顶的头发,起身:“确有一枚银针整枚刺入,需要取出来吗?”
 
    “不用,不是报官了吗?这些事情让官府的仵作去做,免得破坏证据。”
 
    众人都吃惊不小,不意事情会是这样。
 
    弦音更是心绪激荡,难以抑制,所以,二虎并没有非礼过她,她也并没有杀二虎是么。
 
    事情逆转得太快,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快得她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正文 第190章 皇室中人(4末)
 
    “那二虎是死于谁人之手?就算不是死于发簪之下,可他是死在这间厢房里,她的发簪又插在他身上,这个女人依旧难逃嫌疑吧?”
 
    客栈掌柜再度开口。
 
    “嗯,”卞惊寒点点头,“是,在无法证明是别人栽赃之前,的确难逃嫌疑,不过......”
 
    他话锋一转:“因为有这只蛊虫在,想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就很简单。”
 
    说完,又吩咐管深:“取些酒来。”
 
    管深正欲领命,客栈掌柜先出了声:“黑子去拿吧。”
 
    管深征询的目光看向卞惊寒,卞惊寒点点头,示意他作罢,毕竟对方是客栈的主人,取酒容易。
 
    黑子很快便取了一壶杏花酿上来,卞惊寒接过,拔开瓶塞,泼酒淋于匕首上,应该说是淋于蛊虫身上。
 
    做完这些,便弯下腰抖抖匕首,将蛊虫抖落于地上,低醇的嗓音随之流泻:“方才只是说了此蛊之所以叫‘醉梦’,其中梦字的由来,此刻便说说为何叫‘醉’,因为此蛊不植入人体的时候,平素都是养在酒中,故‘醉’字由此而来。而一旦入酒,它就会主动去寻公蛊,两蛊触头而生,其实,养蛊之人,也是通过公蛊操控中了母蛊之毒的人的梦境的,换句话说,就是持公蛊的人,利用公蛊,想让这位中了母蛊的姑娘梦见什么,这位姑娘就会梦见什么,我这样说,不知大家懂没懂?”
 
    众人都没做声,说得这般清楚,大家自然都懂了。
 
    就是有人给这个女人施了蛊,让她梦见被二虎欺负,并用发簪刺了二虎,然后,该人自己用银针杀死了二虎,将二虎悄悄放入这个女人的房中,并用女人的发簪刺在二虎的胸口上,做成二虎是被女人所杀的假象。
 
    是这样吧?
 
    那如此看来,钱袋什么的,还有那个什么小丫头的衣服什么的,也都是栽赃陷害了?
 
    “所以,现在这只母蛊会去找公蛊是吗?”客栈掌柜问。
 
    “是。”卞惊寒点头,倾身又淋了一些杏花酿在地上爬行的蛊虫身上。
 
    蛊虫爬行虽不快,却也直直朝一个方向而去。
 
    而那个方向......
 
    是脸色煞白的流云!
 
    被卞惊寒这个男人如此剥茧抽丝地一点一点地揪出来,就像是不让人死得痛快的凌迟之刑,任她心里再强大,任她再镇定,她还是崩溃了,当薛富的长剑寒光一闪横在脖子上时,她更是再也承受不住地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
 
    那只蛊虫更是一刻不停地直直朝她这边而来。
 
    “王爷是如何知道这个女人中了蛊?”流云也未起身,就坐在自己腿上,心有不甘地看着卞惊寒。
 
    众人震惊。
 
    并非震惊罪魁祸首是这个女人,而是震惊她口中对这个男人的称呼。
 
    王爷?
 
    所以这个男人是个王爷?!
 
    难怪,难怪行尊带贵、器宇不凡,原来是皇室中人。
 
    卞惊寒将手里的酒壶递给管深,又自袖袋中掏出帕子揩了揩手,这才看向流云,缓缓开口:“因为本王相信吕姑娘。”
 
    口气很寡淡,不带一丝情绪,弦音却是听得心口一震。
 
正文 第191章 她的任务(1更)
 
    而流云亦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怔愣了一瞬,轻哼:“王爷想对一个女人示好,也用不着这样吧?我问的是,王爷如何知道这个女人中了蛊?这跟王爷相信不相信她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卞惊寒略略挑了挑眉尖,“首先本王必须相信她是无辜的,才可能去猜测她是被陷害的种种可能,然后,又听闻她说是在自己睡着后感觉被人轻薄,本王便想到了醉梦蛊。”
 
    “而醉梦蛊入了人体后,会盘踞于肚脐之下,此时,中蛊之人的肚脐会比平素要外凸或者外翻一些,所以本王才割破了吕姑娘的衣裙确认这件事,果如本王所料,她的确是中了醉梦蛊。至于......”
 
    回头看了眼地上二虎的尸体,卞惊寒继续道:“本王为何会知道他是死于银针之下,也是同样的道理,因为本王相信吕姑娘是无辜的,所以,本王自是会去想二虎被害的种种可能。”
 
    “他的致命伤看似在胸口,被发簪所刺,可是发簪尖细,并非大的钝口,所以,创面其实很小,就算此处致命,因为创面小,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这般血流成河。本王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以长银针整根深刺入人的天灵,既可以置人于死地,也可以让人的血全部涌向人身体上的破口之处,你如此做的原因,想必是想让二虎的血流出厢房,引起大家的注意,让大家发现二虎的死。”
 
    众人纷纷恍悟,纷纷唏嘘,也纷纷肃然起敬。
 
    弦音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只有流云面薄如纸。
 
    是的,一切都是她所为。
 
    昨日,她接到主子给她的指示,让她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尽可能地阻止卞惊寒去午国,或者拖延他去午国,给主子先摆平午国那边的一切争取时间。
 
    虽然才被三王府以奴婢买入,但是,事先,她已做足了功课,无论是对卞惊寒,还是对卞惊寒身边的人,以及整个三王府,她都做了深入了解。
 
    卞惊寒睿智精明、心思缜密,她不敢直接从他身上下手,而管深跟薛富亦武功高强,且二人一直一起,也不便下手,她想过,最好下手的便是聂弦音那小丫头,既没武功,又是个孩子。
 
    只是,她有两方面的顾虑。
 
    一方面,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第一天就看她不顺眼,甚至不惜掐自己来诬陷她赶她走,她们已结下仇怨,若小丫头出事,她第一个会被怀疑。
 
    另一方面,主子让她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完成任务,那其实无论是卞惊寒、管深、薛富,还是那死丫头,都不适合成为动手对象。若打草惊蛇,让对方察觉主子的动机,那便只会适得其反,让对方更加马不停蹄赶往午国。
 
    最不易暴露自己的方法,便是从陌生的旁人身上着手,而这件事又必须能牵扯上卞惊寒,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
 
    直到她发现了这个叫什么吕如意,还是吕言意的女人。
 
正文 第192章 却是稀奇(2更)
 
    昨夜沐浴过后,她想下楼去让小二给她厢房里上些茶水,正准备开门之际,从门缝里面看到卞惊寒从对面那死丫头房里出来,并顺手给对方拉上了门。
 
    待卞惊寒走开,她才开门,发现卞惊寒没有回房,直接下了楼。
 
    因为自己也要下楼,她便走在了他的后面,当然,避免打招呼,她隔得有些远。
 
    他原本脚步有些快的,自他从聂弦音房里出来,步子就不慢的,可是,在走到一楼,还剩一阶楼梯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她便也停了下来,因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她不知道他怎么了,看他一动不动,正心中疑惑,又见他快步下了台阶,直直朝门口的方向而去。
 
    可接下来,让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为了跟这个叫吕如意还是吕言意的女人搭讪,这个骄傲如孔雀、冷漠如冰山的男人竟然故意丢出一锭银子,然后喊住女人,说是她掉的。
 
    她当时真的很意外很意外,几乎都不敢相信。
 
    为了搞清楚这个戴面巾的陌生女人是何方神圣,又有何种魅力让这样一个生人勿近的男人主动如此,她没有下楼,就站在了楼梯拐角处偷偷观察。
 
    女人这边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除了白捡了一锭银子有些喜不自禁以外。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卞惊寒本已经出门了,却又突然去而复返,提出让这个女人帮他一个忙,说要给府里的朋友买衣服,让这个女人随他去成衣店帮忙试一试。
 
    不管这是真的,还是借口,像卞惊寒这种男人,能对一个陌生女人提出如此要求,说明至少他不排斥这个女人,或者说,他愿意接近这个女人,或许对寻常男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但是,对卞惊寒来说,那却是稀奇。
 
    后来,她还看到他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吃东西。
 
    所以她想,这个女人便是最好的下手对象,如果这个女人出事,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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