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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谋逆(穿书)——执江子

时间:2018-03-11 15:33:30  作者:执江子
  可是沈如茵觉得这特么的一点也不美!
  生姜泡酒啊!这辣味简直爽得她要上天了!
  沈如茵跳起来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喝,又觉得实在不能解辣,便直接提起茶壶对嘴送。
  生生将一整壶茶灌进肚子,她才觉得好受了些,忍不住嚎道:“周冶你他妈的一天都是喝些什么狗屁东西啊辣死老娘了!你喉咙是铁做的么那么金刚不坏!”
  原本就因为她的某个不当行为而不满的周冶一听此言,笑得愈发森冷起来,无情道:“吃人家的豆腐,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沈如茵:“……”吃你个头的豆腐!
  宁扶清面上红润了些,可嘴唇有变得青紫的趋势。杜白于是又从柜子里再抱出两床棉被盖在他身上。
  半梦半醒间,宁扶清感到唇上有微微灼烧的痛。他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一片黑暗。
  恍惚了一会儿,他试探道:“沈姑娘?”
  “你醒了?”沈如茵一边替自己火辣辣的嘴唇扇风一边问。
  “你方才……”
  宁扶清挣扎着要坐起来,被杜白吼:“逞什么强!给我躺回去!”
  沈如茵诧异地看向杜白,这小子什么时候这般胆大了,连三皇子也敢吼?却见他面色严峻,她也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将宁扶清按回床上。
  那人却仍喃喃不清:“沈……你……什么……”
  没等到说出个完整的句子来,他便又晕了过去。
  沈如茵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威胁旁边二人:“若是他醒后问起,就说是他糊涂了,知道没?”
  周冶哼了一声,“你便是想叫我说实话,我也不见得答应。”
  “最好是!”沈如茵恨他一眼,又回神探宁扶清的额头。触感依旧是一片冰凉,她不由忧心道:“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是他体内藏了十几年的寒疾……”杜白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向远离沈如茵的方向移动,“先前为了医治他身上的伤,我用了几味寒性药材……”
  沈如茵忧心忡忡望着宁扶清,叹道:“也不怪你,毕竟你先前也不晓得——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回头一看便看见杜白已离自己有三米远,她顿时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区区……自知有愧,嘿嘿……”杜白笑得狗腿。
  沈如茵翻了个白眼,她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么?
  房门被推开,苍叶提着药包大踏步走进来,行动间掀起一阵风。
  杜白站起身来,“我去煎药,若是他中途醒了,您便再灌他一杯酒。”
  沈如茵连连点头答应了,目送杜白出门,回头理了理被子。
  又是关门声响起,苍叶的衣角随着房门紧闭消失在最后一丝缝隙里。
  “感觉如何?”周冶凉飕飕且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传来。
  沈如茵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道:“什么?”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龊心思么?”他倚在窗边,身后抓着窗栏的手指关节发白。
  但她看不见他的手指,只能看见他寒冷如霜的眼神,锐利得似要在她身上刺上几个窟窿。
  “龌龊”这个词,就像是打翻她最后一根浮木的那一朵浪花,让她憋了许久的屈辱如数爆发。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作为究竟有多么不堪,即便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她的心思也绝对不可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会不会有小天使没看明白那个嘴炮……
  其实他俩就是在胡扯……
  翻译一下:
  周冶:眼神不好不要把自己看成猪了。
  宁扶清:谢谢,只有你这种内心不纯洁的人才会眼神不好。
  周冶:主要是因为你本来就像猪,我眼神好得很,心思也干净得很。
  宁扶清:我长得如此玉树临风,你看成那样只能说是真的心思不干净。
  周冶:劳资是说你就是像猪,玉树临风个屁。
  宁扶清:呵呵呵,如此不文雅,真是枉为文人,不要脸皮。
  周冶:……劳资是怎么被下套的来着?
  某酱:你从第一句开始就不怎么文雅好么,只是最后一句分外不文雅。
  周冶:……你偏心太过了。
  某酱:谁先爱谁输,认命吧。(哪里不对?)
  ——————————————————————
  推歌:
  【纯音第二炮】
  吉俣良 - 良し
  凄凄切切复戚戚,廊院深深照疏影的一首歌
  总之就是美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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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是原本就写好的,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改,最后还是决定就这样。
  因为有了这个,后面的发展才会顺理成章一些……前面也……
  寒毒是必须有的,喝生姜酒也是顺理成章的,喝不进去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觉得辣眼睛的小天使就,当做没看到好不好23333
  我确实想不到什么办法可以不让他们亲一下了……
  鬼迷心窍的沈如茵……
  ————————————
  关于杜白为什么不骂醒沈如茵:
  1、他很怂;
  2、他没想那么多……这孩子缺根筋;
  3、即便知道,他也不在乎——主子的事情,下属不需要操心。
  恩,这个人性格还算简单吧,就是听命办事那种。
  ————————————
  重看这一章,觉得第二次亲是没有必要的,干脆删掉啦,这样女主的罪恶会不会减少一点?23333
  可惜这样子这一章就变成两千多字了orz
 
 
第24章 心迹(修)
  脊背上冷汗涔涔, 她揪紧胸前的衣襟,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喉咙里好似堵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她连哭也发不出半个音节。
  周冶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木头里,脚步微微移动,却终究没有前进一寸。
  良久, 她背对着周冶抹了抹眼睛,“对不起。”
  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 但依然被周冶准确地捕捉。
  “是我错了。”她撑着床沿站起身来,手臂微微发抖,“等他这一次醒了, 我就向他坦白。你替我……照顾他一会儿。”
  眼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消失, 周冶松开已经僵硬的手指。
  床上那人咳嗽了两声,他移步过去, 倒了一杯酒居高临下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宁扶清,觉得这个人真是愈发不顺眼。
  “沈……”宁扶清嘴唇微启,似是呓语。
  周冶没好气地捏住他下巴将那一杯酒灌进去,也不管他是不是来得及咽下,倒尽一杯便随手将杯子往桌上一抛, 没好气道:“沈你个头!”
  酒杯在桌上圆润地从这头滚到那头, 然后“啪”的一声清响, 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不多时,杜白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看见地上的酒杯尸体, 愣了愣道:“这是怎的了?”
  屋内没有人回应,他将碗搁在桌上,探头看了看床的方向,又问道:“他还没醒?”
  坐在桌前的那人终于有了动静,却是眼皮也没抬地抛了三个字:“不晓得。”说罢便起身出去,顺带重重地摔了一下门以发泄不满。
  杜白一脸莫名其妙,走到床边探宁扶清的额头,又执起他的手腕把脉,半晌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摇着他的手臂将他叫醒。
  宁扶清睁开眼睛,视线里依旧是一片黑暗。可他的眼里沉静无波,没有熟睡醒来的迹象。
  “您一直醒着?”杜白正搅着药碗,看见他的模样,不由一愣。
  “不曾醒。”他半撑着身子倚靠起来,向杜白伸出一只手,“想必是我体内寒毒发作,给您添麻烦了。”
  杜白将药碗稳稳地放在他手心,踌躇了一会儿,仍旧开口道:“您这寒毒潜伏在体内已久,想必是幼时便有的旧疾罢?看模样以前也是治疗过的,只是好得不彻底,这一次被蚀骨蛆的伤牵扯了出来。”
  深褐色的汤药散发着氤氲雾气,飘起来停留在宁扶清的睫毛上,让他的眼睛带了些湿意。
  等了半天,杜白才听见他淡淡“恩”了一声,随后便是生疏客套的道谢。
  一碗汤药下肚,杜白正要扶他重新躺下,又听见他问:“请问沈姑娘去了何处?”
  杜白想起沈如茵做出的某个不和谐行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道:“许是在自己房里。”
  看着他点头后便再无什么反应,杜白一头雾水地退出去。
  沈如茵的确躲在自己房里,抱膝蜷在床尾,满脑子都是周冶的那一句话——“龌龊心思”。
  她伸出双手放在眼前。
  这一双手纤长白嫩,是芜媛的手。
  她摸了摸自己脸——这是芜媛的脸。
  这是芜媛的身体,如今被她占用。
  芜媛她……一定很敬重自己的哥哥。宁扶清,也一定很疼爱这个妹妹。
  可是原本这样纯净美好的情感,都在她的手中变得肮脏。
  幸而现在还来得及。
  她仰头望着帐顶——幸好来得及。
  鼻头很酸,喉咙很疼,眼睛也很胀。
  可自己没什么资格哭,对不对?
  “我很喜欢他。”她将头埋在臂弯里,轻声呢喃,“但我不能再喜欢他了。”
  仰慕也好,尊敬也罢,从今以后,就用另一种情感来对待他。
  这样想着,她觉得这件事可能也并不那样困难。
  就像那时候,他对自己而言只是一个虚拟人物,反倒没有那样多欲望,不是吗?
  直到午饭时分,沈如茵才在杜白的再三催促下出了房门。
  周冶坐在桌前,眼光并未瞟向她,手中的筷子却半分也未动。
  气氛莫名低迷,杜白打了一个寒颤,端着碗默默地向苍叶移动。
  没吃几口饭,沈如茵搁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她甚至不敢看周冶一眼,低声道:“我去给他送饭。”
  周冶低头看碗,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
  她也不敢多言,端着留好的饭菜径直上了楼。
  宁扶清倚在床头望着窗外发呆,眼睛清澈明亮,一看便知未曾入睡。
  听见声响,他将脸转向门口,神情淡漠。
  “是我。”沈如茵轻声开口,端碗坐在床边。
  他牵起一抹笑,好看得令沈如茵失神。
  但她很快找回理智——再不能这样逃避下去了。
  习惯性要喂他,勺子送至嘴边,她忽然想起这样已经不太合适,于是托起宁扶清的手,将碗放在他手心。
  瓷碗微热,宁扶清接过碗,顺势拉住她手腕,半晌没有什么动作。
  她一惊,被他挨着的地方仿佛火烧,暗暗深吸一口气才平复心情,正欲开口,便听见他声音:“沈姑娘生辰是何时?”
  窗外忽闻乌鸦哀鸣,天色阴沉,已好几日见不到阳光,这是即将入冬的征兆。
  芜媛的生辰,沈如茵并不清楚。但白妃生产的那个冬天,在她指控老皇帝时深深地烙在了心上。
  可她又为何知道是冬天?那时候……似乎下意识便那样说了。
  她微微发怔,不知宁扶清为何忽然问起这个,胡诌道:“腊月十二。”
  腕上的手指紧了紧,他温和道:“舍妹的生辰也在腊月,看来沈姑娘与我很是有缘。”
  沈如茵苦涩地笑道:“是,是很有缘。”
  我就是芜媛——这句话哽在喉咙里,她酝酿了许久想要说出来的话,不知为何忽然没了勇气。
  “姑娘若是不嫌,生辰那日,便让我来做饭罢。救命恩情无以为报,丁某也就只有这一手厨艺尚能出手。”
  “好。”
  沈如茵看了看窗外,腊月……似乎还很遥远。
  “沈姑娘。”他唤她。
  “恩?”沈如茵转头看他。
  他抬起头,像是在看远处,不知想到哪里,神情分外温柔。
  “姑娘觉得我做菜如何?”
  沈如茵不知他在买什么关子,老老实实答:“很好啊,比周冶做得还好。”
  他眼睛回转到她的方向,有那么一瞬间,沈如茵几乎要以为他的眼睛已经复明。
  “丁怀初可能会一辈子都是个瞎子,不知沈姑娘会不会嫌弃?”
  呼吸停滞了一下,她诧异地看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未等她回答,他又继续道:“一月前,我叫姑娘不必如此待我,那时你如何作答,可还记得?”
  沈如茵喉头微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看他。
  “姑娘说那是你一人的事,丁某却不以为然。”他放下手,缓缓道,“这世上,从来没有独自承担的恩情。”
  “你……究竟想说什么?”沈如茵垂头看他那双骨骼分明的手,一个月前,这双手上还是血迹斑驳的模样,如今伤痕都已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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