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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谋逆(穿书)——执江子

时间:2018-03-11 15:33:30  作者:执江子
  “这……”王起晓得吃货周冶一向觊觎自己的鸡,当下狠狠瞪他一眼,继续向宁扶清苦苦哀求。
  沈如茵看着这情形,也心有不忍。谁还没有个爱好了咋的,何必要这样对别人呢……于是她扯了扯宁扶清的袖子,劝道:“要不你就换只鸡|吧,你说的那只颜色鲜红的,可是人家王起捧在心尖尖上的命根子,名叫大王的……”
  闻言王起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某处,顿时脊背一凉,更觉不舍,心中流泪暗叹果然还是只有沈姑娘为人善良,连忙赞同道:“是啊殿下,属下别的鸡味道也是不错的,要不您就……换一只?”
  宁扶清沉默片刻,看向周冶,问道:“换一只?”
  周冶微笑着点点头,“就听殿下的。”
  沈如茵:……妈的你们俩啥时候这么和谐了!
  待到王起千恩万谢地离开,宁扶清方一边俯身抱起小面团,一边对她解释道:“斗鸡乃鸡中珍品,可补阳虚,我原本就是打算为周先生补补身子。”
  ……呵呵,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周冶嘴角弧度更深,一双狐狸眼细细眯起,“多谢殿下关怀,只是周某虽体内寒气淤积,却并不阳虚。倒是殿下您,长久劳苦,想必更需要补补身子。”
  ……原来并没有和谐……
  杜白也深知二人脾性,忙对着沈如茵道:“斗鸡还有补气血的功效,姑娘到时也可多吃一些。”
  沈如茵与杜白交换一个眼神,急忙点头称是。
  这两人终于熄火,王起却又折回来向宁扶清禀报:“殿下,那个……谢之竹他不肯让蝶衣下葬……”
  宁扶清掂了掂怀中的小面团,“你去告诉他,就说我要杀了蝶衣的孩子。”
  “哦……”王起望了望沈颜,依言退下。
  沈如茵挠着沈颜的掌心,头也不抬道:“你也不怕他一会儿来找你麻烦。”
  宁扶清的动作顿了顿,低声道:“我从很久以前便希望有一日能与他一较高下。”
  “你可以先和苍叶打一场。”
  “打不过。”
  “哈?”她诧异地抬头,“你们还真打过?”
  “嗯,”他语气难得有些颓败,“我与苍叶差距不小。”
  “……原来我身边真养着这么厉害的人啊……”
  “所以确实浪费了些。”
  ……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珍惜这段时间有周冶的日常,嘿嘿嘿嘿
 
 
第77章 辞别
  谢之竹果然很快便提剑赶了过来, 只是在见到宁扶清抱着小面团时的温柔神色,他转念便知晓了宁扶清的用意, 于是某人也理所当然并未如愿以偿地与谢之竹一较高下。
  宁扶清专心逗着小面团,余光也未分给谢之竹一丝。
  沈如茵知道他这是在生谢之竹的气,连忙从他手中抱过面团,行至谢之竹跟前。沈颜一见是熟悉的人, 当即咯咯笑着伸手要谢之竹抱。
  手上还残留着蝶衣的鲜血,谢之竹连忙将剑扔得远远的, 脱下血腥味刺鼻的外裳,看了看鲜红的手掌,为难地看着沈如茵, “姑娘, 我这……”
  “没让你抱,”沈如茵一笑, “就让你看看。”
  谢之竹俯下身,伸手比划道:“上次见的时候,才只有这么大个。”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小孩子,长得真快。”
  “会是个很好看的男孩子, ”她伸手点了点沈颜的鼻尖, “像他娘亲一样好看。”
  一听这话, 谢之竹的脸色立刻变得更为沉郁。
  身后周冶皱了皱眉,似在责怪沈如茵哪壶不开提哪壶。反观宁扶清却是没什么表情,只淡然地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看也不看那边三人。
  “谢公子,你说,这孩子他可怜吗?”沈如茵抬头看向谢之竹,目光沉静无波。
  “如何不可怜,”谢之竹神色暗淡,“未满周岁便失去了母亲,也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是啊,他真可怜。这样可怜的孩子,你却忍心让他背负更多恩怨么?”
  “我何曾……”
  “你不是想替蝶衣担罪么?”她笑了笑,“以蝶衣的性子,做错了事她必定不会苟活,届时这孩子不但是孤身一人,还背负着两份仇恨,不是么?”
  谢之竹哑然,半晌只说出一个“我”字。
  “既然已经未能守护好蝶衣,便守护好她的孩子,好么?”
  谢之竹仍未答话,她顿了顿,又道:“人生在世,各有各的因果,就让蝶衣的因果了结于此吧。至于这孩子将来是否要报仇,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谢之竹低着头,“只是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阁主,不知阁主能否回答?”
  “你问什么他都答。”沈如茵回身面向宁扶清,冲他点了点头。
  那人却不领情,面无表情道:“谁说我要回答了。”
  “我说的!”她瞪他一眼,威胁道,“别忘了你的生辰还有三个月呢。”
  宁扶清表情很危险,“你威胁我?”
  “不错,”她走到他身边,抬脚踢了一下他屁股下的石凳,恶狠狠道,“我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威胁你,你就说怎么着吧!”
  “接受威胁。”他淡淡颔首,冲谢之竹一抬下巴,“你问。”
  谢之竹单膝着地行了一礼,方道:“敢问阁主,蝶衣所为虽违反阁规,却也于华阳阁有利,为何她就是死罪?”
  宁扶清并未直面他的问题,反而问道:“阁规条例上,只有唯一一条罪状是死罪,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这死罪行的是穿心之刑,你可知为何?”
  “属下……不知。”
  “因为入我华阳阁者,若连忠心都做不到,便不配有心。”
  宁扶清这一句话说得十分冷硬,沈如茵知道他心中痛苦,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蝶衣是他亲手救下,亲自送入华阳阁培养至今。这许多年,他应当给予了蝶衣充分的信任,却不想她竟会背叛。
  自知晓了蝶衣的事情,她便总会想起前世看过的一个鬼故事。故事中讲到小女孩在极度惊吓之中扑向自己的母亲,却发现母亲竟是那个鬼物。
  被亲近之人背叛,大概也就如同这般,是最为让人痛苦的事情之一罢。这其中,不仅有期望落空的遗憾之苦,更有忽无所依的茫然之苦。
  “何况,谁告诉你此事于华阳阁有利?”宁扶清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人,“我从未打算在这时杀留朱侯。”
  谢之竹神色痛苦,“可您明明早知蝶衣有异,既然如此,为何不制止她?”
  “连你都察觉到我知晓蝶衣有异,难道她自己就不曾察觉?”
  “这……您……”谢之竹梗着脖子,“您在试探她?”
  “我无需试探她。她的背叛之心我早已明确,不点明,不过是给她一次机会。其间种种,她自是心知肚明,只你一人活得糊涂。你这般愚笨,也不知我将你派去南疆是否错用。”
  宁扶清站起身来,“我本以为你胸怀大志,是非曲直心中分明,却不想竟是如此令人失望。你走罢,我华阳阁用不起你。”
  沈如茵诧异地看向宁扶清,未曾想他会做到这个地步。可用人之事,她自知远远不如宁扶清,因此即便心中偏袒谢之竹,她也不能说出一句妨碍他决定的话。
  “原来如此,是属下愚钝了。”谢之竹缓缓放下另一只腿,双膝着地叩首道,“今日一别,属下便去南疆从军,绝不倚靠殿下名讳。他日若能有一番成绩,再为殿下效力。”
  他直起身,又转向沈如茵,问道:“不知姑娘可有为这孩子取名?”
  “哦!”沈如茵忙令面团的小脸面向他,“他叫沈颜。”
  “沈颜……”谢之竹咀嚼着其中深意,知晓这便是要抚养这个孩子,且不会隐瞒他蝶衣之事的意思,当即又叩首,“多谢姑娘。从今往后,便劳您多费心了。”
  沈如茵暗暗抚了抚自己的小腹,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我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养,你放心。”
  “如此,属下便告辞了。”
  说罢,他起身便离开。
  沈如茵追了两步,又不知追上了能说些什么,便停下来回头望了望宁扶清,却见那人神色冷漠地背过身去。
  她无奈叹气,“他急匆匆赶回来,也没休息一下就又去赶路,这怎么吃得消……”
  “他死不了。”周冶淡淡一笑,“在英雄帮潜伏那些年,也未能教会他隐忍一词,是该得些教训。”
  “他是情感用事了些,却也只在我们面前。他在英雄帮的时候,你们都没看见,我却看见了。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沈如茵看着怀中咧嘴笑着的孩子,轻声似自言自语似的又道:“更何况,每个人都有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时候,你们两个,也就只会说别人。如果是我死了,看你们也能坐得住!”
  砰的一声,额头被宁扶清狠狠弹了一下。只听他语气森冷道:“往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哼,”周冶拂袖站起,漠然瞥了她一眼,“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作者有话要说:  推歌!
  回音哥 - 《寄何方》
  这首歌真不像回音的风格,但是好好听!
 
 
第78章 醉意
  蝶衣终于得以下葬, 下葬那日,谢之竹已离开。
  沈如茵想, 若是不说分别,兴许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还在,所以他才不愿意送她最后一程罢?
  又过了几日,京中传来丞相去世的消息。
  彼时周冶在院子中默默无言地坐了许久, 最终只道一句:“可惜了,借丞相大人的那两匹马终究没能还上, 实在对他不起。”
  沈如茵原本并不明白为何周冶会表现得有些难过,直到听闻新的丞相姓姜,她才猛然明白, 原来周冶说的可惜, 并非真的可惜那两匹马,而是可惜这最后一道屏障, 终究也是去了。
  从此往后,姜家权势滔天,不知还有谁能挡住他们。
  从这件事中,她愈发看不明白龙椅上那个人的心思。
  与宁扶清提起时,却见他也不甚明了, 只说他这位弟弟一直以来藏得实在太深。
  是了, 如何能藏得不深呢。
  他们几个兄弟之间, 谁又藏得不深呢?有谁会想到,一直以来与宁扶清针锋相对的宁扶眠,其实从来没有半分争权之心;谁能想到, 传闻向来与宁扶清不和的宁扶止其实很是仰慕他的兄长;又有谁能想到,那个被诬陷谋逆以致流放的皇子,才是亲手策划这一切的幕后人。
  蝶衣去后,便由胭影接掌玉棠楼。她原本就是蝶衣身边的红人,早已建立威信,再加上她本身的手段,亦将玉棠楼打理得很好。
  孟荃与矛寿的来历明晰后,也不必再如往常那般如履薄冰,与沈如茵的来信也多了起来,不过大多是写柳生的。
  柳生很是聪颖,方入徳善商行便大放异彩,地位一升再升。
  他也很是拼命,对待态度懈怠的下属也一向处理得极为严厉。
  一切都很是顺利,就连沈如茵的宫寒之症也有了解决的法子。
  杜白翻遍医书,终于找到了治愈之法。虽然这法子未有成功的案例,但沈如茵还是愿意试一试。
  将这个消息告诉宁扶清时,他也很是高兴,并且欣然表示愿意帮她上药。
  沈如茵严厉地拒绝了这个令人羞耻请求。
  杜白提出的法子一是内服,二是外敷。
  内服的并非药汤,而是每晚饮温酒一碗。至于外敷——实在令人羞于启齿。彼时杜白来为她讲解时,也是憋红了脸说不出一个字。
  沈如茵虽羞赧,但不敢忽略医生的叮嘱,每晚细细遵照嘱咐做事,一丝也不敢懈怠。
  沈颜长得很快,也很是机灵。自那日开口叫了一声“娘”,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日咿咿呀呀闹个不停。
  周冶似乎很喜欢这个孩子,白日里与他逗乐,心中轻松,面色便也红润不少。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眨眼间便到了宁扶清的及冠礼,礼成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找了算了个良辰吉日举行婚典。
  吉日定在六月初六,沈如茵一面照顾沈颜,一面准备婚典,过得忙碌而充实。
  六月初五,宁扶清送来一个盒子。
  她看着那盒子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直到打开盒子看见那支熟悉的红梅发簪,她才反应过来,未曾想他竟会命人将这个取了来。
  他一面为她换上这只发簪,一面解释道:“这只簪子是我亲手所做,原本就是要送你的。梅花小巧坚韧,与你很像。”
  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听说成亲之前,我们不能见面的……”
  “你我之间,还需理会那些俗礼?”他淡淡一笑,拇指抚着她殷红的唇,“红色很衬你。”
  自有了沈颜,他们便鲜少能够单独相处。此时沈颜交与杜白照顾着,再与他面对面时,她竟十分紧张,望着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他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印了浅浅一吻,“明日之后,你便真真正正是我的人了。”
  她不知想到何处,不争气地红了耳根。
  宁扶清知她害羞,也不再戏弄她,吩咐了几句便离开。
  她正欲闩上门歇下,却看见周冶站在他的屋檐下,手中提了一瓶酒,目送宁扶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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