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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谋逆(穿书)——执江子

时间:2018-03-11 15:33:30  作者:执江子
  “他不过是一颗迷惑众人眼睛的棋子,只是如今,这颗棋子想要跳出棋局,做一个下棋的人。”
  沈如茵瞪大双眼,心中震惊。
  怪不得宁扶胤会是那个书中男主。如他这般的身世处境,他的确应当是一个试图扭转自己命局的主人公。
  但她更没料到的是,宁扶清会是那个下棋人。
  她一直以为宁扶清待宁扶胤很好,未曾想他会这样——无情。那个书中描写的忠仆一般男配角,似乎只是他展现在外的浅薄一面,真实的他,原来真的是传说中阴狠无情的三殿下。
  想到此处,她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脊背上仿若又阴森冷意。
  那本她看过的书,可能只是一个假象罢了。什么幸福帝后,什么圣明君主,都是虚假表皮。而真正在阴暗处搅弄风云的,是众人都以为早已了无踪迹的三殿下。
  若那本书还有后续,会不会就是如今的局面?而她的到来,只是将本该有的结局提前上演。
  “所以……老皇帝其实是将宁扶胤推出去挡风雨,来保护藏在民间的你?”
  “不错。”
  “而你也默许他这样做了。”
  “不错。”
  “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对宁扶胤好的……”
  “茵茵?”宁扶清俯身握住她双肩,蹙起眉毛,“你在发抖。”
  “我……”她垂下头,眼神飘忽不定,不知该说什么。
  一直以来,她喜欢的都是书中的那个宁扶清。那个遭受许多折磨依然不屈不挠的宁扶清,那个隐忍坚韧的宁扶清。
  她怜惜他被冤枉被看轻,心疼他最终也没能有个好结局。
  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他不是那个承受的一方,而是主宰的一方。他才是那个握着别人的命运的人,被冤枉也好流放也好,都在他计划之中。
  他这个人,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狠心。
  原来他心里的确只有所谓的家国天下,从来未曾待谁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宁扶清:【委屈脸】被茵茵误会了……
  酱紫:……她有误会你?她想的不对么?
  宁扶清:她想的是不错,除了那句“对别人狠心”。至少,得加一句——除了她。
  酱紫:……这狗粮我不吃,你滚!
  ————————————————————
  ps:女主对小胤弟弟其实就是嫉妒
  所以当她知道原来男主并没有对小胤弟弟有什么真心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联系到自己身上了orz
  所以……下一章嘿嘿嘿?
  毕竟……没有什么误会是一场 【和谐】 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场。
  如果还有,那就【和谐】到死。
  恩。
 
 
第75章 失控
  “我……我有些累, 我想休息一下……”她慌乱地站起身,将怀中孩子紧了紧, 避开他伸来的手,匆忙逃向自己的小屋。
  宁扶清察觉到不对,连忙拉住她,从她身后环住她双肩, 将她牢牢锁在怀中。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他不悦地沉下脸, “你在怕我?”
  她呼吸剧烈,未有回音。
  宁扶清忽然钳着她的肩将她撇过来面对自己,劈手夺过小面团大跨步朝房中走去。
  沈如茵怔愣片刻才发觉手中的孩子已经不在, 当下便极为惊慌, 忙跑上前去,怒道:“你做什么!”
  即便知道他不会那样做, 可她还是没来由地心中发紧。他还从未如此发怒,若真怒气上脑做出什么,叫她如何对得起蝶衣的托付。
  宁扶清一言不发地将小面团放回摇篮,回身便将刚踏进房门的沈如茵拖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屋内小面团哭声滔天, 她心中发急挣扎着要去看, 忽然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
  另一侧周冶屋内的杜白似乎听见动静跑出来查看, 被宁扶清冷冷吼回了屋内。
  她拼命捶着他胸口,大叫道:“孩子……孩子!他在哭啊!”
  宁扶清面色如霜,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
  到了他的院子, 他一脚踢开院门,径直抱着她进了他的卧房,将房门落了闩。
  沈如茵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扔在床上,脊背重重磕在床板上,疼得她轻呼一声。
  她撑着身子正欲坐起,突然眼前一暗,一股重量覆上身子,他的脸便近在咫尺。
  “你还是不信我。”
  他一只手扶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按在她头顶,落唇吻在她眉心、眼角,最终停在她耳畔。
  “我方才一路都在想,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你信我。”
  腰间蓦然一松,她连忙伸手去摸,却摸到已被解开的腰带,当下便红了脸,呼吸更为急促,脑子也懵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猜,若是那个阴狠无情的宁扶清,他会怎样做?”
  他的手从腰上沿着脊骨缓缓向上,一路揉捻,令她浑身酥麻。
  “你是不是总以为我待你也是无情的,总以为我要杀你,恩?”
  放在头顶的手下滑至她下巴,手指用力将她的脸抬了抬,她吃痛嘤咛一声,被他俯身摄住唇舌。
  今日这个吻与上次不同,来得霸道而蛮横,毫无半分温柔可言。
  他深入咬着她舌头,又退出来与她下唇吮磨,终于将她下唇咬得出了血。
  血腥气入口,将他冲得清醒了些。
  他微微抬头,又眷恋地辗转吻上她颈项。
  “可我如今不想杀你了,”他附在她耳边,声音嘶哑道,“我想要你。”
  手指一挑,她最后一件衣衫也被剥开,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与他炽热的掌心相触。
  “若我是你以为的那个宁扶清,此刻就该要了你。”
  他忽然停下所有动作,轻缓地将她的衣裳拉拢,一手从脖子后绕过,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紧紧揉进怀里。
  “那样,你便再也不能从我身边逃开。不论你如何想我,你都再逃不掉。”
  沈如茵心如擂鼓,满世界只余下他的声音。
  他将自己勒得很疼,但她此刻心里很是后悔,也来不及在意他的粗鲁。
  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何独独不能完全信任宁扶清。
  当初周冶向她坦白时,她尚能理智地凭周冶往日里待她的好而信任周冶。
  可如今到了宁扶清身上,为何她就不理智了?
  她明明应该记得宁扶清待她如何,应该晓得他至少待自己真心,却为何仅凭这还未说清楚的几句话便对他判了死刑?
  也许人在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时,容忍度最低罢?仅因某一处不好,便要否决他所有的好。
  正如他此刻,因为自己的一时不信任,便恼怒至此。
  他原本不是冲动之人,却仅因她的一个表现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若换了自己,恐怕也会这般生气的。
  她蹭了蹭他紧靠着自己的脸,亦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道:“对不起。”
  因为蝶衣的死,他原本就极为难受。可此刻自己却在火上浇油,想必他的内心一定十分痛苦。
  “不要总说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
  “好,那我向你发誓,往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不好?”喉咙一痛,使得她说话时带了些哭音,“我很怕你生气。”
  “我从未想过要害阿胤,”他将头侧了侧,声音听起来清澈了些,“只是身为皇族,他本该做出些牺牲。他如今在那个位置,乃是他的责任,棋子一言说来不好听,却也是事实。且无论如何,我还在尽力保他。”
  他顿了顿,“我无欲与他争夺,只想将父皇未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至于将来他是否还在那个位置上,我不关心,也未曾考虑。”
  她未曾想到他还会向自己解释,一时更加愧疚,却听他又道:
  “茵茵,我是真心待他好,也确实在利用他。但你不同,你与这些事情无关,我只盼望你能远离,你可明白?”
  “你……”她咬了下唇,“你不希望我卷进这些事情里么?”
  “不希望。”
  “可你从来没有说过……”
  “我的确不希望,”他抬头吻了吻她的眼睛,对上她朦胧的目光,“但若是你想,我也能护得你周全。”
  “可我……我不想拖你后腿,我只是想帮你……”
  “你未曾拖后腿,”他怜惜地将她的眉头抚开,“你很好,帮了我许多,只是我不想让你置身于危境。”
  他忽然笑了笑,“不过如今,你也已经脱不得身了。”
  她轻叹一声,“哪里是我脱不得身,是从一开始,有人就不想让我脱身。”
  “也好,”他眼中倒映出她的模样,“从今往后,哪怕是为了活命,你也不敢从我身边逃开。”
  她撇撇嘴,不服气道:“离了你我也能活下去,我还有苍叶保护呢!”
  “那我先杀了他。”
  “你敢!”
  他失笑,“是,我不敢。”
  唇上一痛,他不知何时又附上来吮吸着她唇上伤处。
  良久,他轻轻舔了舔那一处,微微拉开些距离,眼中沾染了丝绵绵情意。
  只听他声音低沉,略带些许沙哑,语气柔得撩人对她道:“我们来将方才没做完的事情做了,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这个车就问你们怕不怕!
 
 
第76章 斗鸡
  “……”沈如茵伸手按上他胸口将他微微推离, 两颊绯红地撇过脸,“沈颜还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呢……”
  某人不以为意, “有杜白管。”
  “他那么胆小,被你吼一句,肯定门都不敢出。”
  宁扶清凝视着她,半晌不言语, 终于极度不满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衫, 淡淡瞥她一眼,“既然沈姑娘如此害羞,便一步一步来罢。”
  沈如茵拢着衣裳松了一口气, 却听他又道:“一蹴而就总觉少了些情趣, 倒是你这幅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叫人不甚欢喜。”
  ……你才欲迎还拒!你全家都欲迎还拒!妈蛋老娘明明是真羞涩, 好气!
  沈如茵一边愤怒地理着衣裳,一边哀怨:“刚刚你一路闹出那么大动静,现在出去肯定丢死人了……”
  那人悠悠然抱臂倚床,“我倒要看看,华阳阁内有谁敢嚼我的舌根。”
  ……行行行, 霸道总裁您厉害!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 落地掸了掸衣裙, 确认没什么不妥后才走向门口。走了两步忽然想到哪里,转身伸出双手挡住身后那人,结结巴巴道:“你那个……你先、先在屋子里待一会儿, 等我走远了,你再出去……”
  宁扶清看着她挡在自己胸前的双手,好笑道:“你就这般害怕?”
  他拿下她的手,顺势握在掌心,“便是有流言又如何,我求之不得。”
  眼瞧着他拉着自己便要出门,沈如茵磨着步子不肯走,“你、你还求之不得……宁扶清你脸皮愈发厚了啊,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不好的,你已经离你的高冷人设越来越远了,你这样会失去你的属下们的,你……”
  话还未说完,宁扶清用力将她拉入怀抱,食指勾起她下巴,“你说我脸皮怎么?近来你……”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忽然被推开,王起从门外跨进,口中念念有词:“殿下啊我跟您讲,就是那个谢之竹啊他实在是太……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惊叫,王起双手捂住脸,连忙转身背对着他们,“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属下真的什么也未看见……”
  宁扶清不悦地松开她,拉着她与王起擦肩而过时,他冷冷道:“听说你有只毛色鲜红的斗鸡?我希望今晚我的饭桌上能看见它。”
  王起呆在原地,表情僵硬,内心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而此刻身沈如茵在想,周冶终于能吃到他觊觎了许久的斗鸡了。
  再回到自己的院子时,杜白正哄着小面团,两个人笑作一团。周冶坐在石凳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了一块糕点欲递给沈颜。
  杜白见状忙阻止他,“先生,孩子还小,吃不得这些。”
  周冶一愣,随后惋惜道:“真是可怜。”
  沈如茵:“……”
  “他这个年龄,比起吃应该更喜欢玩。”她走上前去,忍不住揶揄周冶,“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爱吃啊?”
  “吃乃人生第一乐事,如你这般不懂得吃中乐趣的人,实是无聊。”
  “是是是,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嗯?难道我今日能有什么口福?”
  “真聪明!”她拍了一下掌,回头与宁扶清对视一眼,笑道,“今夜你能吃上惦记了许久的斗鸡。”
  周冶面上流露出明显的兴趣,“是王先生养的斗鸡?”
  沈如茵正要答是,王起不知何时又追了上来,可怜兮兮求饶:“殿下,您看,要不您就罚我一年月钱可好?或是让我去领几十个板子?我……我求求您,就放过我的鸡罢……”
  周冶眼睛一转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机立断道:“王先生,这就是您的不是了。主子命令已下,何来再收回去的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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