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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起来很好睡——江山不孝

时间:2018-03-28 13:39:28  作者:江山不孝
  而阙清言不希望两人在感情尚未稳固的时候,就为此埋下隐患。
  因此他没有选择那条捷径,而是选择重新追求她。
  “你值得我所有的费心追求。”阙清言顿了顿,又道,“但我没有考虑过你的真实想法,是我的错。”
  林棉愣愣地听着,心里那点不安和委屈渐渐扫荡而空。
  “现在看来,是我考虑不周。”阙清言这么多年抉择错误的次数屈指可数,对着林棉却能把自己所有的抉择都给否定掉。他替她擦掉眼角的湿润,声音低沉下来,“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他没有对不起她……
  阙清言想得要比她周全得多,也长远得多。
  林棉眼眸氤氲了些水汽,刚压下去的眼泪又不受控地涌了回来,连忙别开眼蹭了下被角。
  “我不是委屈才哭的,我没有……”林棉忍着哽咽,声音断断续续,小声解释,“我没有想哭,我就是……”
  本来她也没想哭,但听到阙清言的道歉,眼泪突然收不住了。
  林棉解释不清,深呼吸了下,索性红着眼道歉:“我不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我应该问你的。”
  阙清言修长的手指托着林棉发热的脸侧,拇指指腹耐心地擦掉她的眼泪,“以后不用问,这些我都会告诉你。”
  林棉不想在阙清言面前哭,快烦死自己这么扭捏的样子了,刚想重新把脸重新埋回被子,就听他又道:“我的解释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的话比较重要,再撑一撑,听我说完。”
  “我不会再追你了,”阙清言道,“但是我在追你时候说过话,以后对你仍然有效。”
  他以前说过,无论她向他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怕林棉又跟仓鼠挪窝一样埋被窝,这回阙清言的声音带了些哄人的意味。于是林棉闻言很乖地没再动,扒着被子等着他的下文。
  阙清言眸色深暗,注视她半晌,才开口:“让你等这么久,以后不会再让你等了。”
  “……”
  林棉脸侧挂着半干的泪痕,等缓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意识轰然溃散,完全僵愣住了。
  他是……答应跟她在一起了吗?
  “本来是想让你来决定要不要答应我的追求,但是现在看来,最按捺不住的人是我。”阙清言眼角眉梢带了些笑,沉缓道,“就算你今晚不说,我也克制不了多久。”
  这番话像抚过林棉心尖上最柔软的部位,酸胀感随着雀跃铺天盖地而来。
  她不知道阙清言这话有多少让她宽慰的意思在里面,但她此刻心跳快得吓人,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脑中思绪混成了一团。
  玻璃杯里倒的水还有余温,阙清言没再继续话题,问:“先把药吃了?”
  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吃药?
  还发着烧的林棉巴巴地看他,摇了摇头,眼里的抗拒都快溢出来了。
  下一刻,她见阙清言眼神微顿,放下水杯,俯下身凑近了。
  “……”
  隔着咫尺距离,林棉都能看清他疏朗的眼睫轮廓。她脸红得发烫,努力克制住主动凑上去的欲望,艰难地从被窝里伸出手,以手背覆住了嘴唇。
  “我发烧了,我怕……”林棉内心天人交战,都快哭了,小声道,“我怕传染给你。”
  林棉哭着心说,如果不是因为发烧,她怎么可能会拒绝啊啊啊……
  阙清言动作微顿,垂眸看她,问:“额头可以吗?”
  亲额头……
  林棉红着脸回忆了遍,不好意思道:“好像有点汗……”
  阙清言平静问:“脸呢?”
  脸应该还可以……林棉又分神回忆了遍,挡着唇的手挪了开来,边思忖边想去摸摸脸,刚撤开的手就被扣住了。
  林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阙清言敛神一笑,低眸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呼吸交缠间,林棉挡着唇的那只手被阙清言牵过去,搭在了他的肩颈侧,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几分钟后,林棉终于能喘口气,红着耳尖默默地抿了下唇,深觉得自己可能……烧的更厉害了。
  她还在平复心跳,听阙清言问:“想不想喝粥?”
  “这里还……”两人近到呼吸相闻,林棉压抑着怦然的心跳,眼神闪烁,“还有粥吗?”
  阙清言应了一声:“我煮了点粥,不至于太难吃。有胃口吗?”
  林棉还是怕传染给他,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仰脑袋,乖顺道:“你煮什么我都吃——唔——”
  话没说完,又被扶着后颈捞回去深吻了一遍。
  阙清言这回没有太客气,结束的时候在林棉的下唇舔咬而过,后者被吻得神思模糊,从发烧的病人直接成了煮熟的虾子。
  等阙清言下楼后,林棉吃完药,顶着张红脸出神了会儿,靠在床头缓了几分钟。
  阙清言答应她了。
  她发着烧,他还煮了粥给她。
  一晚上发生的事太多,林棉心绪起伏不定,此刻终于缓过神来。她把脸埋进被窝,没抑制住挠墙的心情,不争气地抱着被子蜷成虾米来回滚了几圈。
  林棉怎么都压不住往上挑的唇角,心说,亲一下就这样,简直太没出息了!
  没出息的人在二楼待了会儿,决定也跟着下楼一趟。
  别墅的一楼大厅灯火通明,木质楼梯上铺着厚软的欧式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林棉披着外套往下走,绕过大厅,循着轻微的声响摸到了厨房门口。
  厨房里,阙清言正拉开消毒碗柜,拿了只白净的瓷碗出来,半挽的衬衫随着动作勾勒出小臂的肌理,顶灯打在他身上,好看得像一幅画。
  砂锅上温着粥,林棉虽然鼻塞,但还能隐隐闻到一点软糯的食料香气。
  林棉看人看得出神,冷不防撞上阙清言的目光,瞬间挪开眼,欲盖弥彰道:“我想来看看……粥好了没……”
  阙清言看她一眼,压着笑意重复了遍:“想来看粥好了没?”
  林棉和他对视半晌,感觉小心思瞒不过他,红着脸坦白:“其实我是想来看你……”
  阙清言搁下瓷碗,应了一声,淡然问:“看完觉得有食欲吗?”
  食……欲……
  为什么他可以平静地说这么惹人遐想的话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钟后,林棉喝完粥,面红耳赤地滚上了楼。
  ……
  偌大的别墅二层都是可供休息的卧室,阙清言的房间临着林棉,临睡前过来看了一眼。
  他俯身试了下林棉的额温。刚才后者量了温度,烧已经退了一半,现在摸上去没有那么烫人了。
  林棉窝在被窝里,任阙清言试温度,眨巴着眼仰脸看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可能是发烧患者的特殊待遇,也可能是刚在一起的原因,阙清言今晚少了冷感的沉敛,比往常都要坦诚温柔,对她的态度也毫不保留。
  窗外的烟花早就放完,远处马场的灯都已经熄灭,阙清言开了房间的加湿器,替林棉拉上了窗帘。
  “晚上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顿了顿,他道,“等下记得锁卧室的门。”
  林棉茫然,别墅里只有她和阙清言两个人,又没有别人,要锁什么门……
  “不是防别人,是防我。我现在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做些什么,”阙清言看出她的疑惑,一笑道,“如果你不锁门,明早可能退不了烧。”
  末了阙清言关门前补了句:“早点休息。”
  “……”
  林棉听出他话里隐含的暧昧,红着脸艰难点头。
  她咬被角心说,就算他不对她做些什么……她现在也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了啊啊啊!
  .
  翌日,程泽不顾疯了一晚上香槟宴的疲惫,特地起了个大早乐颠颠地来串门。
  阙清言正在一楼大厅处理工作,程泽的目光从他面前的笔电屏幕移到他的脸上,诧异道:“Quinn,你戴口罩干什么?”
  林棉刚想下楼,远远地就听见了楼下程泽的一句:“你怎么也感冒了?”
  下一句带了点八卦的兴奋之情:“小姑娘人呢?怎么感冒的?是……”
  怎么感冒的……
  “……”
  林棉想起昨晚的两个吻,闭了闭眼,把脑袋磕在扶梯上冷静了半分钟,将下楼的脚步收了回来,重新上楼回了卧室。
 
 
第38章 
  时间还是清晨, 林棉靠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平复心绪, 想了想摸出手机,决定暂时给自己找点事做。
  昨天她匆忙退了酒店的房,今早一个助理登机离开S市前发了简讯过来, 林棉刚想回复,助理紧接着又发了一条。
  助理:【老师您大概什么时候回去?主办方送的小礼物还在我这里, 到时候我给您寄过来。】
  林棉思忖了一瞬:【可能要过两天。】
  其实林棉的烧在凌晨就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但还没来得及问阙清言什么时候回去。
  今早天还没亮的时候阙清言过来敲过门,那时候林棉睡得迷糊,抱着被子给他开了门。
  半梦不醒的时候, 林棉意外地没生出什么狎昵的情思,乖乖地任阙清言给她量体温。迷蒙间,她对着那支电子体温计看了半晌, 又挪到捏着体温计的指骨上, 慢半拍地软声开口:“阙清言。”
  带着一脸没睡醒的困倦。
  “退烧了。”阙清言收起温度计,“我下楼一趟,还难受就叫我。”
  对方的声音压得低,像碎冰碰壁的轻响, 无端带了些勾人的磁。林棉困得不行的心念突然一动,在阙清言转身的时候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想喝水吗?”
  林棉摇头。
  借着窗外的暗淡天光, 阙清言见林棉带着一脸困意, 裹着被子磨磨蹭蹭, 一点点地蹭到床的另一边, 腾出半张床的空间来。
  做完这一切后, 林棉慢腾腾地从被窝里伸出手,讨好地在空出的床褥上拍了拍。
  整套动作完成得流畅自然,没红耳朵,没红脸,神情也很坦荡。
  阙清言神情微顿。
  都困成这样了,还能撑着力气来亲昵他。
  林棉其实想得很简单,这个时间点,阙清言起床过来给她试温度,肯定也很困。还没等她进一步实施分享半张床的睡觉邀请,就听阙清言平稳开口:
  “只有一条被子,要怎么睡?”
  林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只有一床被子,就是她裹的这条。
  阙清言俯身和她对视,眉宇疏长,眼睫垂落,低声道:“你把床和被子借给我睡,作为答谢,我是不是应该要哄你睡觉?”
  哄她睡觉……
  林棉清醒了点,还没来得及回应,又听他继续。
  “既然是哄你睡觉,应该要按你喜欢的来。”阙清言问,“想要我怎么哄?”顿了顿,他给她建议,“是要讲故事,还是读新闻?”
  “我不擅长哄人睡觉。比起讲故事,或许抱着你更能哄你睡着。”阙清言沉吟一瞬,又道,“除了抱着,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这些话从阙清言口里说出来非常淡然,林棉又清醒了点,感觉全身血液像过了电般渐渐灼热起来,语塞道:“我……”
  阙清言终于不逗她,平静问:“那样你还睡得着吗?”
  林棉红着耳朵没吭声,半困的脸上闪过挣扎的神色,显然在艰难抉择。
  阙清言失笑。
  他压抑克制了一晚,这会儿林棉居然还敢壮着胆来撩拨人,如果他再收不住一点,刚才就不只是言语回敬了。
  “睡吧。”阙清言指腹在她滚烫的耳尖触碰而过,暂时打消了下楼的念头,站起身道,“我去洗个澡。”
  ……
  林棉捏着手机,终于回忆起自己半梦半醒的时候都干了什么狗胆包天的事,出神间手机一震,助理又发来了条简讯。
  助理:【那等过两天您回来,我就寄过来。】
  又是一条。
  助理:【对了老师,我们昨晚聚餐的时候都在说,您的男朋友简直帅得能画进漫画里了。上次老师您在杂志访谈里提到的,就是您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
  林棉默默杵在窗边,低头盯着这三个字半晌,心跳怦然加快。
  远处马场的草坪空阔,遥遥地能看见晨雾里半隐半现的露天观景台,昨晚阙清言放了烟花,还说在观景台看的效果会好一些。
  林棉事无巨细地回忆了遍昨晚的事,回复了助理几句,收起手机,非常没出息地把脸捂进了窗帘里。
  阙清言和她在一起了。
  多年夙愿得偿,林棉缓过劲,从行李箱里翻出签售没用完的口罩,连飘带挪地下了楼。
  .
  楼下,程泽宿醉未消,没吃早餐就赶着过来串门,他在别墅里多赖了会儿,顺便叫了俱乐部的早餐服务。
  餐厅在别墅区三公里外,林棉下楼的时候,早餐正好被送过来,摆盘在别墅一楼的露台小厅。
  程泽对着阙清言不好问他什么,正憋着话,见了林棉,忙笑着打招呼:“我刚叫了早餐,来来一起吃。”说完,程泽像是才发现阙清言戴了个口罩,惊诧问,“怎么你戴了口罩,Quinn也戴着口罩?”
  客厅沙发里,阙清言抬眼和林棉对视,刚合上笔记本起身,后者乌黑黑的杏眸看他半晌,闷着声,镇定地回程泽:“情侣口罩。”
  打算挑个软柿子捏,没想到被秀了一脸恩爱的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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