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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王熙凤说完之后,脸上挂着笑,把顺儿往贾琏身边一推,贾琏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顺儿的距离,又听她说:“二爷一人在这儿,虽然说是读书要紧,可也要主意身体。那几个小厮,粗手笨脚的,怕伺候不好二爷,叫二爷日子难过。所以,今儿我做主,把顺儿开了脸,放到二爷身边,叫她以后在这边照顾二爷,好让二爷好好读书。”
  贾琏上下打量着王熙凤,这是变相赔礼,还是另有目的?
  王熙凤尴尬一笑,拉过顺儿,“二爷若是看不上她,就直说,我再给您找好的。”
  顺儿一听,泪眼盈盈的抬头,娇娇柔柔叫了一声“二爷”。
  贾琏再次后退一步,深深吸一口气,什么样的女人会主动给丈夫纳妾?还欢天喜地的?
  不爱丈夫的女人!
  呼出一口浊气,贾琏叫一心攀高枝的顺儿退后,又叫其他人站得远点儿,双眼紧盯着脸色渐冷的王熙凤,说道:“你不必如此,你对我若真的无意,不如我们析产分居吧。”
  两人各过各的,谁也不干涉谁。
  这是他能想到的不害死王熙凤的最好办法。
  王熙凤大惊,“二爷,这...”他以往不是喜欢女人么?今儿她给他带来了,怎么他又不要了?
  “可是顺儿不合二爷的意?不如这样,我到外面再买个人来给二爷使如何?”王熙凤急忙建议道。
  “不用了,”贾琏拒绝,“你考虑考虑吧。”
  王熙凤蹙着眉头呆住,为什么她好似看不懂他了?难道真如平儿所说,他早就变了?
  待要上前问个究竟,忽见院外一个婆子慌慌张张跑来,“二奶奶,范大人带着人来了,二奶奶先避一避吧。”
  王熙凤无法,只得急急的带着人从另一条路走了。
  而贾琏听到范慎来了,心脏扑通狂跳,脸瞬间红了。
  是不是他刚刚在哪里漏出了破绽,被他发觉了?
  可仔细回想了下,除了回来后关门查看私房的时间长了点儿,好像并没有别的问题。
  贾琏有点慌,他前世毕竟只是个大学生,没经历过这种惊心动魄的事儿。
  只是有一点他也明白,他现今这个样子肯定不能见范慎。
  抬眼望着王熙凤离去的背影,贾琏猛吸气,猛摇头,把那块儿玉、范慎、贾母、四个婆子等等都硬抛到脑后,全心的想着王熙凤。
  想着她的是非不分,想原著中她逼死人命,想着她最后会连累的他自己被流放,下场凄惨......想着想着,贾琏心情渐渐沉重、脸色渐渐阴沉起来,那块儿玉倒是真的被抛到九霄云外。
  只是,这样能不能逃过范慎的眼睛,他心里没底。
  毕竟,现在看来,范慎虽然不是福尔摩斯,不是名侦探柯南,可也不是个随意让人糊弄的草包。
 
  ☆、第 34 章
 
  范慎并不是一个人过来,而是带来了一二十个公人。
  一行人气势汹汹地往院子里一站,呼啦啦一大片,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倒是很能唬人。
  见到这个架势,贾琏把那块儿玉的影子极力祛除,无论是眼前还是脑子里全都硬塞满了王熙凤的影子。
  又告诫自己,那玉不重要,王熙凤才重要。多想想王熙凤,多想想她干的那些事儿,多想想原著中贾琏的结局。
  与王熙凤比起来,那玉不能说不能叫不能找人,破坏力并不大。而且,他放得严密,只要范慎搜不出来,就没有证据,也就不能把他怎么着。
  这么想着,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又决定,一会儿他只负责想王熙凤,以王熙凤给他带来的愤懑情绪压制那块儿玉带来的惊惶情绪,其他的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思。
  此时,范慎已经进了屋,按照此时的规矩,贾琏虽然是公侯公子,但身上并没有功名,于是压制住慌乱的心绪,先向范慎见礼。
  范慎慢悠悠走了两步,在贾琏侧边站定,斜着眼打量了一会儿,静默一会儿,嘿然一笑,“琏二爷真是好聪明的人,本官差点儿被你骗了。”
  一句话说得贾琏心里狂跳,但转瞬间想起刚刚的策略,装作冷然而抑郁的样子说:“既然如此,范大人的来意我知道了,这就请吧。”说完,一甩胳膊,到院子内站定,以前世文艺男青年标准的45度角望天,把书房完全留给了他们。
  此时的他心绪烦乱,并不适宜和范慎面对面硬来。
  那玉也确实在他手里,他并不是清白无辜,在范慎明显怀疑他的情况下,他作为重度嫌疑人,还拦着不让搜,外人看着,只会是他心虚,即使没偷也会被认为偷了。
  而范慎作为官府中人,即使按照正常程序,下定决心想搜查的话,即使贾母也拦不住。就如同现代社会的警察,人家手持检察院签发的搜查令搜查,每个公民都有配合的义务,即使搜不出什么来,谁也不能说什么,本来就只是“调查”而已。
  而范慎,不仅是警察,还是检察院,还是法院,他想搜,没人拦得住。
  所以,为了自证清白,贾琏只能让他们搜。
  范慎本以为贾琏要走,刚想叫人拦下,谁知他自己竟然停住了,只好住了口,又见贾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冷笑,犯了事儿后强装镇定的多了,贾琏虽然外面看着还好,但浑身紧绷,举止僵硬,说明心里并不轻松。
  玉一定是他偷的。
  于是叫公人们,“仔细搜,一个墙角都不要放过。”
  公人们轰然答应一声,全都进了书房。书房内立即响起各种杂乱的声音,书掉地上的,瓷器被搬开的,桌子被挪地方的...
  贾琏此时心里想着的,全都是如何阻止王熙凤作恶,又如何叫王熙凤改变,范慎叫人搜捡的话,即使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而此时的天空蓝的如同一块儿令人心醉的剔透宝石,叫人沉醉。看着万里无云的碧色天空,贾琏深吸几口气,渐渐平静下来。
  他做得隐秘,只要范慎没有证据,就不能把他怎么办。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不能自乱阵脚,越要镇静。
  屋内被翻检的一团乱,范慎站在门口,捋着胡须瞧了一会儿贾琏,背着手、以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踱到他身边,顺着他的姿势瞅了瞅蓝色的天空,轻笑了一声,“琏二爷真是好雅兴。”
  贾琏保持着姿势没动,叹道:“对啊,这样的天空真的是难得一见。”前世并没有这种沁人心脾的天空,有的只是灰扑扑的空气。
  范慎皱了眉,这样的天空哪里难得一见了?不是天天见么?又认定贾琏是心虚了,在转移话题,于是转到贾琏眼前,等到贾琏忍不住看他了,才翘起嘴角,嘲讽一笑,“琏二爷,知不知道本官为什么能发现你呢?”
  贾琏楞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范慎,心内忍不住吐槽:“范大人,知不知道电视剧的反派都是怎么死的?死于话多啊!虽然你并不是反派。”
  即使范慎今日带人来搜贾琏的书房,但贾琏并不认为他是个坏人。毕竟一个是小偷,一个代表着官府,官府抓小偷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
  实心讲,他也希望有一个有小偷必抓的京兆尹府尹,而不是个事事都和稀泥的人坐这个职位。
  即使他抓的是他。
  “因为你太聪明了。”范慎看着贾琏疑惑的眼神,心中实在忍不住一吐而快的欲望,毕竟这个计谋是他耗费了许多心血设计出来的,不说出来,就如同锦衣夜行、明珠蒙尘,叫人心里不爽快。只有说出来,才能收获别人崇拜、敬佩的目光。这也是他喜欢查案的原因。
  “其实,”范慎继续说,“你应该早就猜到,我并没有真的带人搜捡各位的书房了吧?”说完,看着贾琏。
  贾琏才不傻,只冷冷地看着他,并不答话。此时答话等于就间接承认了玉是他拿的,事后如果公人们搜不到,他也逃不掉。
  所以,现在无论范慎说什么,他都保持沉默。
  “呵呵,”范慎见贾琏不答,并不恼,又踱了两步,继续盯着贾琏得意道,“其实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没有搜捡各位的书房。不过,那个计谋也并不是搜查,也不是看各位的反应。”说完故意停下,看着贾琏,等着他提问。
  但贾琏虽然对这个也挺感兴趣,却并没有按照范慎的意愿提问。如果提问的话,那一切都在范慎掌握中,他现在需要一个机会拿回这场谈话的掌控权。他要牵着范慎走,而不是被范慎拉着走。
  所以,贾琏继续保持沉默。
  “你不答也没关系,”范慎神气十足地以看犯人的眼光盯着贾琏,“我这个计谋,本也不容易猜。”又满意地笑了笑,才继续说,“这一次,我不过是要看看众位的反应,看看谁是发现书房没有被翻检的人,看看谁是最聪明的那个人。而你,自始至终几乎没有一点儿错误,本官也差点儿被人蒙骗了过去,直到你从老夫人那里回到书房,停留了片刻之后才关门,本官才发现破绽。那时候你应该已经知道书房并未被搜,所以诧异了片刻,又因为不放心,这才关门查看,对不对?”一口气说完,范慎浑身舒畅,和实力相当的对手过招果然比和蠢货过招爽快。
  贾琏盯着范慎,极力掩饰自己嘲讽的目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心里默默吐槽:“范大人,你错了,我哪里是不放心?我那是纯粹做给你们看的好不好?”
  但范慎做这一切的目的竟然是为了看哪个人最聪明这一点,贾琏确实没想到。
  细想想,这么做,也合情合理。
  能布置出那么个缜密局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玉、并且没有留下一丁点儿证据的人,也不可能是个笨人。
  而主子们这里,贾赦昏聩,贾政无能,想不出这样的计策;贾珍贾蓉就是两个草包,也不可能;数来数去,可不就他嫌疑最大么?
  贾琏倒是没想到,范慎能从这一点下手,独辟蹊径,打开局面。
  很不错!
  不过,范慎这个局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他没证据!
  贾琏知道范慎的目的后,倒是彻底冷静了下来,坦荡一笑:“范大人对我说这些做什么?那玉并不在我手里,你定什么计谋和我有什么关系?”又往远离范慎的地方走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毫不客气地说,“范大人,要是您平日里都是这样查案,我很怀疑,你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是屈打成招的。”
  心理手段可以玩儿,但最重要的还是证据啊。
  再者,玉在横梁中的一个窟窿里,确实不在他手里。
  范慎倒是没恼,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完全是看自家后辈的眼神,“如果真的是你偷的,我倒是有几个疑问,还望不吝赐教。”
  贾琏几乎要跳脚了,“我说过了,那玉并不在我手里,范大人想要找别人去,别来找我。”
  “拿没拿的,一会儿就能见分晓。”说完这个,范慎又很是欣赏的打量着贾琏,“看你如今行事,小小年纪如此大胆又如此谨慎,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本官一直想收个关门弟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范慎的爷爷是当今皇帝的师傅,比贾代善更得皇帝信任。范慎的爹和两位叔叔,都是科举出身,一门三进士,现今都是封疆大吏。
  范慎这一辈的人,成年的,除了范慎之外,还有范恒,现任御史台御史,范惕,现任户部主事,在户部学习。其他未成年的,在家跟着老太傅读书。
  可以这么说,贾家在范家面前根本不够看。
  所以,贾府出事,范慎敢来。有些案子,也只有他敢接。
  而能进入范家,不论拜入谁的门下,都是京城中其他学子求之不得的事情。
  范慎曾经还是状元,比林如海还强悍,能给他做徒弟并不算亏。
  最重要的,范家因为老太傅的关系,几位皇子争得再厉害,都不敢动他们家,都是好言好语相待,并不敢逼迫拉拢。进入范家,就等于进了一个避风港,风吹不着,雨打不到。
  多少人挤破头想做他的徒弟,范慎却是看不上。
  但是,贾琏断然拒绝,“范大人另请高明。”
  他不傻,这么个追着自己要玉的人,将来要是拜入他门下,每一句话都是试探,说句话都得小心翼翼,还不得被累死。
  范慎虽然才三十多岁,却是个标准的老狐狸,天天在一起,早晚会露馅。
  谁知贾琏拒绝完之后,范慎愈加欣赏,连连点头,“能经受住诱惑,不错不错。”
  愈加认定是贾琏拿了那块儿玉。
  也只有这种坚韧的心性,昨天晚上才能忍住不去看到手的东西。
  贾琏却一瞬间恼了,“范大人刚刚只是试探?”他也反应过来,对于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会陷入不利境地。
  “不是,”范慎见贾琏脸都气红了,急忙答道,“是真心希望收你为徒。”
  “不去!”贾琏头一扭,答得异常爽脆。
  范慎就像是看自家撒娇的孩子一般,笑呵呵道:“我倒是越发看重你了,你放心,你到了我那儿,我一定不藏私,把我这么些年的心得都传授于你。那些书,我手把手一句一句教给你,你的进度也会快许多,你也不用把书上画的鬼画符一般。”
  原本的贾琏学习不咋好,沈岩的文言文比原来的贾琏还差,导致他读书时,许多东西背是会背了,但不理解什么意思,贾家又没个真懂的人,问都没地方问,只能一本书一本书的查资料,然后,用不同颜色的字标注上,久而久之,书上就画的乱七八糟。
  刚刚范慎抽了几本书看了,一方面感叹贾琏的用心,一方面深深为贾琏可惜,又想着贾琏完美的偷玉计谋,就动了收他为徒的念头。
  但贾琏脸色不好,“我不同意。”
  “哦,”范慎乐呵呵的,“没关系,老夫人同意就行。”又凑到贾琏耳边,指着屋内道,“这件事儿我会为你遮掩,不会耽误你的前途。”
  贾琏猛然握拳,瞪向范慎,咬牙切齿道:“玉不在我手里。”在房梁上。
  到了此时,只能死撑到底。若是承认,有这么个把柄在,以后绝对会被范慎吃得死死的。
  又忍不住想打人。但在这里打人,还是打官府的官员,这个官员品级还不低、家族势力还挺大,后果会不会很惨?
  “好了,”范慎拍拍贾琏的肩膀,胸有成竹地笑道,“就这么定了,我找到那块儿玉替你隐瞒,你拜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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