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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盛宠:郡主太恶毒——简音习

时间:2018-04-07 14:11:02  作者:简音习
 
    这么看来,自己还是不要去想尊主的位置,只能先把这个大功给立了。
 
    这么决定了之后,上官老爷看向自己的女儿,“你啊,从小到大都很让我放心,怎么却做出一件这样糊涂的事情,竟然把前任尊主的外孙藏在你的竹楼里,这件事要是被尊主知道了,你还能留着这条性命吗?”
 
    “所以我才骑虎难下,那些人的武功都不弱,若是这个时候去杀他们,势必会引起不小的动静,若是被别人知道他们就住在我的竹楼之中,尊主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上官老爷心中暗道:何止是不放过你,我们整个上官家只怕也是要被连累。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在明天的婚礼上,他们动手的时候,直接把他们给杀了,让他们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把他们带到竹楼里去住着的事情了。就算当场没能杀了他们,但是有了这个大功,尊主好歹也不会把我们上官家给怎么样了。”
 
    上官老爷坐在那里沉默了良久,终于对上官初容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明天就是婚礼了,你早点休息。”
 
    “是,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上官初容离开之后,上官老爷这才叫来自己的心腹,罢了,就按初容说的做吧,不过既然是这样大的事情,一定得事先安排好,最好在他们说出事实之前,先把他们给杀了,这样自己的女儿也就无事了。还能在尊主的面前立下一个大功,以后他们上官家的地位也就不一样了。
 
    上官初容走出书房之后,眸光深深,其中似有沉郁之色,缓步走在长廊之上,她抬眸看向天上那轮无声注视着人世间所有悲欢离合的明月,眸中翻滚的暗涌也便是缓缓平静了下来,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回头之路,无论前方究竟有什么在等着自己,自己也只有一路往前走了。
 
    推门走进自己的房间,上官初容的侍女连忙迎了上来,“小姐。”
 
    因为上官初容不喜欢身边有许多人伺候,所以从小到大她的身边都只有一个侍女。
 
    “夫人让人把嫁衣给送过来了。”
 
    上官初容走上前,抬起手来轻轻拂过那似云团一般柔软轻巧的嫁衣,目光之中映出一片鲜艳的红色。
 
    “小姐现在要开始熏香吗?”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那侍女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欢有人呆在她身边,平常也鲜少有让自己服侍的时候,所以听到上官初容这样说,她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应了一声之后,便是告退走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之后,上官初容走到窗前,细细听着外面的声响,确定外面没有人在偷听,这才走到房间内的那扇书架前,从暗格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不多时之后,房间里的香气开始由淡转浓,上官初容用湿帕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那件精致华丽的嫁衣,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而与此同时,跟他们一样不能入眠的还有佟家的父女俩,对于佟家来说,明天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日子,佟泰清今晚根本不可能睡得着觉。
 
    而佟芷婧躺在床上亦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从床上起身,在梳妆台前坐下,镜中映出她那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吃下了温悦汐的解药之后,她的脸的确是慢慢好起来了,再加上她又涂抹了一下祛疤的药膏,一张脸已经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了。
 
    抬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佟芷婧的脸上露出笑意,过了明天,上官初容就会永远被自己踩在脚下,自己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落魄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佟芷婧拿起手边的梳子,暗暗握紧在掌心。那个在自己面前永远清高的上官初容,自己要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
 
    成亲?你穿上嫁衣的这一天,将成为你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还有段蔚予、温悦汐,一个对我不屑一顾,一个给我下药,让我带了那么长时间的面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我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们。
 
    尊主?段蔚予,你真以为那个位置是那么好坐的?在这里,你可是没有一点根基,你只能靠我们佟家的帮助,到时候还不是我们佟家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到时候你想走也是走不掉了。
 
    佟芷婧坐在那里,脑海之中甚至都在幻想之后那些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样子,嘴边的笑意不断地放大,最后索性都笑出了声,镜中映出一张狰狞的脸,而在这样的夜里,这话笑声亦是显得十分可怕。
 
    虞山上的夜是冷寂无声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之中,但是在这样的夜里,却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即将要到来的明天而辗转难眠。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整个虞山都忙碌了起来,今天是二公子迎娶上官家小姐的日子,他们两个可是将来的尊主和尊主夫人,婚礼自然是不同凡响。
 
    壬潭远一早换上红色喜服,先是去见过了自己的父母,尊主夫人看着自己这一身喜服的儿子,笑容满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潭远也是到了娶妻的年纪了。
 
    其实潭远这年纪,早几年就该成亲的,只是他一直在外面,回来之后,又顾虑着纪朔,所以这婚事才一直没有提起来,如今终于算是有了圆满的结果。
 
    然而那尊主,看着自己这一身大红喜服的儿子,神情却似乎有些恍惚,仿佛透过这一身喜服想起了一些遥远的往事。片刻之后,他略沉了沉心思,挥去了那些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的回忆,在这种日子想起那些事情,总是有些不太吉利。
 
    只见坐在那里的尊主,朝着壬潭远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跟前来,“潭远,以前的那些年,我跟你母亲都对不起你。不过你也要谅解我们,你跟你哥哥都是我们的孩子,为了你哥哥,我们只能委屈你,不过将来我这尊主的位置总是给你的,所以希望你心里不要有什么疙瘩。今天过后,你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我跟你母亲也没别的,就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地度过一生。”
 
    “是,儿子知道了。”这个瞬间,壬潭远有一种要把段蔚予的事情说出来的冲动,可张了张口,却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他在心中暗暗道:“过了今天,过了今天之后再说吧。”
 
    而四大家族的家主也带着自己的家眷陆陆续续进了灿缈宫,偌大的灿缈宫也只有今天这样的时候才显得格外地热闹。
 
    佟家、绪家、壬家、上官家,四大家族的人各自落了座,大家互相亲热地寒暄闲聊,看起来一派和气,但是这种暗潮涌动却是明面上看不出来的。
 
    佟泰清看起来似乎格外地高兴,婚礼还没开始,已经接连喝了几杯酒,上官初容的父亲正好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这般高兴的样子,心中暗道:你此刻尽且高兴着吧,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外面他已经布置了一些人手,只等着佟泰清他们动手,他立功的机会就到了。
 
    而此时的上官初容已经换好了嫁衣,梳妆完毕,只等着新郎官来接了。
 
    上官夫人看着镜中自己那眉眼精致的女儿,心中到底也是有些不舍,今日就要出嫁了,以后只怕再没有机会回来住了。
 
    不由抬手抚上自己女儿的肩膀,轻声道:“我的女儿今天可真漂亮。”
 
    说着,她的目光在那身精美绝伦的嫁衣上扫过,继而喃喃道:“这样的香气是不是太浓了些?”
 
    上官初容淡淡道:“不要紧的,等会儿就会淡了的。”
 
第一卷 第322章 谁是黄雀(一更)
 
    说完这话之后,上官初容端起一旁的茶盏递给上官夫人,轻声道:“母亲也忙了这么久了,先喝口茶吧。”
 
    上官夫人见状,眸中已经有了暗暗的湿意,今日之后,自己这女儿可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伸手接过上官初容递过来的茶水,上官夫人举至嘴边饮了一口,又不免嘱咐自己女儿一些为人妇之后要注意的事情,渐渐的,手中的这一杯茶也是见了底。
 
    “夫人,小姐,”门外进来一侍女,“二公子来接新娘子了。”
 
    “知道了。”
 
    上官夫人应了一声之后,转头看向自己那一身嫁衣的女儿,心中既有欢喜又有不舍,这么盯着看了片刻之后,终于拿起一旁的喜帕亲手给自己的女儿遮上。
 
    壬潭远站在上官府的门前,看着上官夫人扶着身着嫁衣的上官初容从门内缓缓朝自己走来,他的一颗心都慢慢滚烫起来,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期盼的一天,看着她慢慢走近自己,壬潭远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远走越近,壬潭远闻到一股很明显的香气,一直到上官初容被扶着走到他的跟前,他才辨认出原来这香气正是从上官初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心中有过片刻的疑惑,在他的印象当中,上官初容是不喜欢在自己的身上弄香粉什么的。不过这种疑惑也只是在脑海之中闪过片刻,不管这么说,今天毕竟是初容一辈子唯一做新娘子的日子,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也是正常的,她也是一个女子,在成婚的当日用些香啊、粉儿啊什么的,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么一向,壬潭远反而还有些高兴,这不是更说明了初容很珍视跟自己的这场婚礼,所以才做了这些平常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吗?
 
    迎亲队伍离开上官府往灿缈宫的方向缓缓而去,壬潭远坐于高头大马之上,面上洋溢着的是前所未有的喜悦之情,但是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侍卫却是一如往常地沉肃冷静,他们已经习惯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所以纵然是这样喜庆的日子,他们看起来却是一点喜气都没有,好似他们只是冷眼旁观的看客罢了。
 
    但是却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奇怪,毕竟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这个地方从来都是死气沉沉,欢声笑语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所以即使是成亲这样喜庆的事情,在这些侍卫眼里也只是跟其他时候一样的任务罢了,他们的任务就是护送新郎和新娘去到灿缈宫,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即使爆竹、礼花一样不少,可是这婚礼却一点儿都不显喜庆,对于常年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对于曾经在昊黎生活了十多年的壬潭远来说,这自然是非常不正常的,成亲当日,这一路过来看到的全都是面无表情的脸,一点喜气都没有,心里到底是觉得别扭。
 
    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这里的人都已经习惯这样了,难怪初容常常喜欢一个人在竹楼里呆着,想到竹楼,壬潭远不由想起了段蔚予,他应该也知道今日是自己成亲的日子吧?想起之前曾经说过的戏言,心中亦是一阵唏嘘。
 
    而喜帕之下的上官初容面容上虽然仍是沉静如水,但是两只手却是紧紧握在了一起,手心中渗出的冷汗,泄露了她内心之中的紧张,今天于她而言的确是有生以来最重要的一天,成败在此一举,要么柳暗花明,要么万劫不复……
 
    因着喜帕遮住了上官初容的视线,所以她的身旁必须得有人时时搀扶,进了灿缈宫之后,壬潭远便是把她交给了等在一旁的侍女,那侍女扶着她一路往前走,上官初容微微低着头,只看着脚下的路,一直走了很久,这才被侍女扶着进了一间房间。
 
    “上官小姐,您先坐一下,等吉时到了就要拜堂了。”
 
    上官初容在那侍女的搀扶下,于锦凳之上落座,默然了片刻之后,只听得上官初容开口道:“你们不用在这里陪着我,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可是……”一旁的侍女显然有些犹豫,现下上官小姐头上盖着喜帕,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自己若是走了,她……
 
    “我就是想一个人坐在那里呆会儿,不用管我。”
 
    这里的人都知道上官家的小姐不喜欢跟旁人跟她接触,听到她这样说,倒也没怎么意外,于是犹豫了片刻之后,微微点头道:“那奴婢就先出去了,上官小姐有什么事情就叫奴婢,奴婢就在门外候着。”
 
    说完这些时候,那侍女就转身走了出去,并且顺手把房门关上了。上官初容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一双手因为紧张出汗而变得冷冰冰的,也不知道前面怎么样了,希望一切都顺利。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上官初容的心思也慢慢沉淀了下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自己万不能乱了方寸,被人看出什么马脚来。
 
    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只听得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上官初容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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