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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柿子好种田!——六月凌

时间:2018-04-11 12:41:15  作者:六月凌
 
    平安追出“醉清风”大门,朝着远去的马车大喊:“大柱哥!大柱哥!”
 
    那马车却依旧没有停,等她激动过来才反应过来,怎么会是大柱呢?他在清水村,这里可是云慕城,马车赶来怕是也要将近十来天了吧?
 
    正当她转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那马车竟停了下来!一个人从马车上蹦了下来,可不就是王大柱!
 
 316他们要去顾府
 
    王大柱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平安,开心地挠了挠后脑勺:“平安妹子!你怎么来云慕城了?还有,你这身儿打扮是个什么情况?”
 
    平安笑笑:“大柱哥,你叫我平良吧。我现在是慕小公子的书童。”
 
    王大柱啧啧叹了两声:“慕小公子对身边人真是不错啊,一个小书童穿的料子都这么的好,这要是拿到咱们县城成衣铺子里,一定得好几两银子吧?”
 
    正说着,大柱娘一掀车帘也爬下了马车,平安见到她,更是惊讶了:“婶儿,怎么你也来了?地里的庄稼呢?这么些天不曾管,可不是要长满了野草了?”
 
    大柱娘笑意盈盈说:“唉,叫俺离开清水村,俺也不愿意啊。那几块地俺都摸了十来年了,可是舍不得!这可不是大柱原先的东家找上了门儿了么,硬是说让他回来帮忙养马,别人不放心!出的价钱可比俺娘俩儿早出晚归拉车种地强得多了,而且听说还有吃有住的,这工钱可不就能全都攒下来了,你大柱哥年岁也大了,敢明年该是要过礼成亲了,得多攒点儿钱呐!”
 
    大柱娘虽然絮絮叨叨的,但是听在平安耳里却觉得分外亲切。
 
    “那可不是正好?正好我也在云慕城,咱们还能有个照应呢!”平安高兴地说。
 
    慕钦扬坐在酒楼二楼,靠在窗边往下看,只见平安正对着他,脸上的笑容极其灿烂,一瞬间竟有些迷了眼睛。
 
    “对了,大柱哥,你们找到落脚地儿没有?”平安又问。
 
    王大柱憨憨一笑:“还没呢!俺们才到城里,马车都还未下呢,就听到有人在叫俺,俺还以为是听错了呢。”
 
    平安看向大柱娘身后,那马车帘子动了动,疑惑地问:“怎么?来的还不只你们两个吗?”
 
    王大柱说:“可不是,还有你叔和你……”他一时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来指代陈菊花,停下来想了想,才说,“你小婶儿。”
 
    平安眉头一皱,脸瞬间就拉了下来:“大柱哥,顾山虎不是我叔,陈菊花也不是我婶儿。怎么说陈金花也养育了我十多年,她才是我婶儿。他们活活逼死了她,我老早便和顾家划清界限了。”
 
    “嗯嗯。”王大柱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俺一时没想到怎么说。”
 
    平安不高兴地问:“他们俩来云慕城做什么?”
 
    “唉,这不你婶儿……哦,不,是陈菊花。”大柱娘说,“她怀了孩子了吗?现在都九月初了,该有六个月左右了吧?她都三十好几了,身体又那样子。”大柱娘压低了声音,省得被陈菊花听到。平安知道她想说陈菊花胖,会意地点了点头。
 
    “所以就动不动去找保济那孩子上门去看,这一天看三次都是少说的了。保济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家里正张罗着亲事呢,还每天一趟一趟往她家跑,也真是不容易啊。”
 
    大柱娘感叹道,“后来,不知怎的,俺也听人说好似陈菊花她一天提心吊胆对人都不放心,保济便说了,咱们清水村地儿小,郎中的医术肯定也是有限的。她要是不放心,可以到大城镇里头去待产,到时候多请几个大夫总是强过保济自己和乡下几个接生婆的。”
 
    “这不,正巧不知他们打哪儿听到俺和大柱要上云慕城,便心一横给了俺大柱二钱银子让他带他们俩一起来云慕城。原先大柱脾气直,还不肯。俺见着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帮人家便帮帮人家,也就带了他们过来。”
 
    车帘并没有再撩起来,车上也没下来人,不管车里车外的人都不愿意见到对方,也好,省得尴尬了。
 
    “那,大柱哥,你们准备去哪儿?”平安问。
 
    “我们准备去东城东家家里。”王大柱说。
 
    “东城哪一家?到时候我可以去找你们。”平安说。
 
    “顾府。”
 
    “我暂时在萧府,要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可以到萧府来找我,就说是慕小世子的书童。”平安根本没注意到王大柱要去的那个“顾府”和她的姓是一个!她又交待了一遍。陌生的城市遇到熟的人,这让她很是珍惜。
 
    王大柱应了,朝平安挥挥手转身爬上马车,长吁了一声:“驾!”马车以缓慢而又平稳的速度重新往东城驶去。
 
    平安重新走上楼去,见慕钦扬竟还在慢条斯理地喝着小酒,只得重又坐到了他对面。慕钦扬感叹了一声:“唉,世间几大快事,久旱逢甘露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啊!怎么?是不是很开心啊?”
 
    连日笼罩在她头上的阴翳终于得以散开了些,这让他的心情也出奇的欢快起来。
 
    没过多久,周成也回来了,可却只安安静静站在一旁,再也不敢入座了。好在,平安不再将话题扯到他身上,让他松了一口气。
 
    三人出得“醉清风”的门,平安提议:“不如咱们去东城逛逛看?”
 
    慕钦扬仿佛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说:“你是想顺便也看看那顾府在哪儿吧?现在踩好点,以后来找熟人也方便些?”
 
    平安尴尬地笑笑:“公子,你洞察人心便是了!干嘛还偏偏说得这么直接呢!”
 
    慕钦扬见她皱眉苦笑的样子,心中一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顾平良,也只有你才能和本公子这么没大没小地说话了。”
 
    路过的人不免多看了慕钦扬几眼,这公子长身玉立生得好不俊美,可他却专注而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小书童!
 
    “走吧!就去东城。”慕钦扬转过身优哉游哉地打开了扇子扇了扇,“本公子今天可走了一天的路,腿脚都酸痛难忍了,等会儿晚上某人可得好好替本公子按摩按摩!”
 
    他虽然没点名,但是平安已经一脸黑线了!
 
    云慕城很大,虽然顾府与萧府同在城东,但是还是离萧府有好两里路的距离,平安瞟了一眼顾府牌匾,说:“貌似还是萧家那牌匾更大气些,光光字迹就比不上萧府。”
 
    慕钦扬说:“这顾家却也是云慕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了。”
 
    “哦?是吗?来头有多大?”平安顺着他的话头问。
 
 317就等着收钱了?
 
    “顾家几代都在朝为将,家主是位将军,一直镇守国土东疆,听说最近又被圣上升了官,想是去锦都述职去了吧?”慕钦扬说。
 
    “几代都为将?那地位并不比萧家低了?”平安问。
 
    “那怎么能和萧家相比。”慕钦扬说,“萧家地位之高,肯定高出你所想象!想当初前朝时萧家就已经根基庞大,超出两百年的世家,家族中又人才辈出,岂是一个大将军可以相提并论?你知道吗?我有一次上朝时,听一名官员如此禀告:圣上,萧家之财富足以敌过国库,山东江南一带富庶,商铺十有六七带萧字!”
 
    平安啧啧感叹:“好厉害!”
 
    慕钦扬看着她摇了摇头:“你不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时隔多日,他依然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皇帝脸上的表情!
 
    平安反应过来,怀疑地看着他:“你上朝?你才多大啊?还上朝?”
 
    “本公子年少有为,虽然才年方二九,但是当今圣上青眼相加,所以早早就入了朝。”慕钦扬颇有些得色地说。
 
    “二九,原来你才十八岁啊?”平安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成日流连花丛,我还以为你已经二十九岁了呢!”
 
    “本公子生得仙人精雕般俊美,像是那么老的吗?”慕钦扬瞥了她一眼,颇有些不满。
 
    二十九岁就叫老?平安汗!这在她前世,可是正好年华!多少二十九岁还未结婚的青年男女哦!她那个年代十八岁才刚刚成人,十八岁以下都是禁止进入网吧的!更别说青楼这种高级场所了!
 
    唉,古代的人真早熟!
 
    “那你怎么现在又不用上朝了呢?”她明显不大相信他的话,不是说男子二十及冠了再入朝吗?
 
    “本公子虽有满腔才华,但是无奈身体病弱,所以只能告了假在家休养休养了。”慕钦扬说。
 
    平安现在看他的眼神里已经是红果果的怀疑了!这厮成天活蹦乱跳的,不是泡青楼就是把整治别人当乐子,哪里有半分看得出他身体病弱?纯粹就是在忽悠她!
 
    他们站在顾府之外谈论着素未谋面的顾府中人,殊不知将来的某一天竟还会和他们有交集。
 
    三人就这样在外头晃荡了三四天,平安其实已经相中了三座房子,可是无奈慕钦扬总是拖拖拉拉说要再看看,她想起自己租的第一个铺子的秃顶老房东,觉得前车之鉴不能忘,便也耐下心来好好地将三座楼的优缺点一一记在纸上,准备多做对比,考虑成熟了再鼓动慕钦扬出手。
 
    灯光下平安一一分析完,便对慕钦扬说:“公子,我觉得城东这座是这些酒楼里头条件最合适的。而且那房东看起来也还好说话,以后有什么事情要交涉起来也不至于太麻烦。”
 
    慕钦扬知她是因为上次铺子的事情而心有余悸,也不点破,只用手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她:“你确定好了?”
 
    “确定好了。”平安点点头,很是坚定地看着他。
 
    “那本公子是不是就等着收钱了?”慕钦扬笑笑。
 
    平安汗!“哪里那么快!这盘下店铺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要装修吧?这么大一座楼总是要统一风格的。估计最快也要一两个月才能装修完成,招人进物料等等可都麻烦着呢,你以为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好赚!”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哪里知道生活的艰难,更别提赚钱有多辛苦了!唉,生来就是个富家子弟可真是舒服!
 
    平安这边和慕钦扬商量装修商量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东城偏僻的一个小巷子里头争吵声也热火朝天着呢!
 
    “顾山虎!快去给老娘请郎中过来,俺肚子又疼来了!”陈菊花咋咋呼呼地叫着。
 
    顾山虎正在房间里头收拾着带过来的一应家当,他们天抹黑才找到了这个便宜的地儿,租的房东家一间屋子,想着等她顺利产下孩子还得坐两个月月子,就花了二两银子租了半年。云慕城里物价比画水县城高得多,二两银子已经让顾山虎有些肉疼了,她又喊着要叫郎中!
 
    顾山虎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在椅子上瘫着的陈菊花,眉头跟打了结似的:“每次都叫郎中叫郎中!可哪一次孙保济不是说并没什么事儿?都是你自己的心理在作怪!”
 
    “哎呀,顾山虎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俺陈菊花这么大年纪了,三十七八了!冒着生命危险鬼门关里走一遭也要给你生个娃儿出来啊,你竟然说是俺在作怪!你这杀千刀的,你是想要逼死老娘啊!”陈菊花又哭又嚎闹得动静非常大。
 
    顾山虎将手中的盆子一摔!大吼:“你个死娘们儿!老子自从找到这房子之后一直忙活到现在,你不帮忙着分担一点儿,反而给老子添乱,你信不信老子揍死你?!”
 
    “你揍!你揍!你给老娘揍揍看?!”陈菊花尖利的嗓音传到院子里头,东边厢房里头的女主人皱了皱眉头:“当家的,你把这房子租给这么两个人,得闹得家里多不安宁啊。一来就吵这么大声儿!”
 
    男人也脸色不大好:“唉,谁知道他俩这副德行呢!我看着他们像是老实巴交的……媳妇儿,咱们不是现在手头缺钱吗?得快点儿攒点儿钱到时候等娃娃出世了才能让你安心带娃儿啊。都怪我父母死得早,也没个帮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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