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非尔也不算很会游,就是不怕水,狗刨式游泳,还时而会沉下去,在旁边看她游的骆斯衍得时不时伸手把她捞出来,她再狗刨,兴致特别好,骆斯衍都瞧乐了。
最后游累了,方非尔趴在骆斯衍肩上,骆斯衍把她提上岸坐着,笑问:“你以前就是穿着比基尼狗刨的啊,不怕掉粉?”
方非尔裹着干毛巾,抬脚朝他踢水,“照片都摆拍,谁会下水,瞧不起狗刨是吧,你游个给我看看啊。”
“成。”骆斯衍答应。
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之前当兵的时候,游泳是家常便饭,都习惯了。
“我给你吹口哨,预备,”方非尔假装吹得出来,“嘘!”
骆斯衍入水,立马就有种专业的感觉,跟条鱼一样在水底下乘风破浪,方非尔看得呆了,这时萱萱拉着男朋友走过来拍拍她:“叶叶已经回房间了,我也回了,你们自个儿玩啊。”
方非尔点头,心里顿然明了这俩人要去干啥,泳池一下就只剩她和骆斯衍了,眼睛珠子一转,一个恶趣味便冒了出来。
骆斯衍很快就游了回来,在方非尔面前停下冒出水面,刚想求个夸奖,方非尔就滑入水中,手臂将他的脖子一勾,唇贴上他的,他用了些力扶住方非尔的腰,方非尔亲了两下,小声对他说:“想这个想一天了吧?”
说完,方非尔把泳衣罩衫脱了,内里就剩比基尼,一片雪白猛地闯进视线,再加上这姑娘脸上的细水珠,皮肤白皙细腻,就跟一朵出水芙蓉似的,他一下就稳不住了。
感觉到底下有个东西戳着,方非尔乐,推开他要往旁边的泳梯走,“逗你玩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回房间休息啦。”
骆斯衍硬着脸部线条,给人拉到怀里,上岸,“一起休息。”
房间里。
暖黄的灯光铺在两具极致亲密的身体上,床上的小姑娘被弄得泪眼朦胧,浑身软绵绵地躺着,让她恶趣味在先,引了骆斯衍身上的火,俩又都是心血澎湃的热恋小情侣,一上床就不想睡了。
骆斯衍贴上来吻住她,声线很低,带点烟嗓,“今晚先到这儿,没东西。”
“那你怎么办?”姑娘搂着他问,喘气。
“我去浴室。”骆斯衍沙哑着声音。
“没关系,要中了我给你生。”方非尔说。
骆斯衍理理她额角的头发,勾唇一笑:“你今年21岁的生日还没过,自己都还是个小丫头,哪里顾得来另外一个,听话,先睡着等我。”
“好吧。”方非尔点了下头。
骆斯衍抽来几张纸巾,擦掉她双腿内侧黏黏糊糊的体液,然后迅速跑进浴室里头解决去了。
结束后,骆斯衍把小姑娘抱去洗了下,给她擦干头发了两人才躺床上睡觉。
方非尔窝在骆斯衍怀里,突然想问他:“在我之前,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呀?”
“一个。”骆斯衍干净利落地回。
“骗人,你那么帅,高中没早恋谁信?”方非尔说。
“真没有,那时候一心想着考最好的军校,哪有时间干些无关紧要的事。”骆斯衍笑了笑道。
“那你的一个前女友是什么时候有的?”方非尔又问。
“上大一那会儿,舍友给胡乱撮合的,”骆斯衍说,“可能是一时脑子进水,觉得读个大学不谈个就辜负了青春,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还挺幼稚。”
“谈了多久?”
“也就俩月的样子。”
“做什么没有?”
“俩月能做啥,就拉过手,其他的没干过也没想过。”骆斯衍回说。
方非尔捧住他的脸,嘟嘴问他:“看着我,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无论何时何地,在我眼里你都是最漂亮的。”骆斯衍刮刮她的鼻尖,眼里装满了柔意。
方非尔抿嘴笑起来,“队长,你可真会甜言蜜语。”
“也就在你面前才会,别人我都是靠吼,”骆斯衍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呢,当初看上我什么了能惦记三年?”
“你会照顾人,对我好,看不顺眼就骂我然后又耐心说教我,跟我妈一样,”方非尔说,“我刚读初中那会儿我妈就不在了,老爸没什么时间管我,以为只要给我钱就行,身边根本没人敢不顺着我。”
“所以当初你才会挑三拣四嫌弃这儿嫌弃那儿尽给我捣乱出难题,走的时候还丢了根项链打发我?”骆斯衍说道。
“那项链是手工定制,很贵的。”
“确实贵,拿到店里去问,都是人经理来招待我。”骆斯衍摸摸她的小脑袋。
“那你怎么不趁机捞一笔?”
“一开口就是四十万,我想着要不别卖了,留久一点没准儿会升值,到时候老婆孩子都有了。”骆斯衍笑说。
方非尔更欢了:“睡觉吧队长,晚安。”
“晚安。”
“哎你手摸哪儿呢?”
“都是我的,咋还不能摸了。”
“快关灯啦。”
“等等,再让我亲两口……”
第32章 西雅图(2)
一直玩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两人去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在柜台结账的时候,骆斯衍还顺道捡了几盒东西一起付账, 旁边的方非尔乐着在他腰上掐了一记。
刚出电梯, 一手提购物袋的骆斯衍就搂着人家姑娘亲,到家门口, 他开门进去,两人还亲得难分难舍, 他把购物袋放在鞋柜上,在里面拿了盒东西,直接就把人家姑娘给抱回房间,把昨晚没做完的事重来一遍。
方非尔的衣服被他推上去, 埋头就是几个吻轻轻地落下,亲了会儿,衣服也不知道怎地就被脱掉啦, 方非尔扶起他的头, 撑着被子起来,搂着他说:“我要在上面。”
正准备松掉她内衣扣的骆斯衍一弯眼角,点头:“好。”
方非尔挑眉一笑, 翻身把骆斯衍压在身下, 解开他的白衬衫衣扣, 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便露了出来, 鼓鼓的六块腹肌,迷人眼, 方非尔俯身贴住他,摸着他的腹肌:“你的身材怎么那么好呀。”
骆斯衍垂眸看着那片雪白,“你的也不错。”
“喜欢吗?”
“喜欢,就这里有点肉感。”
她嗤笑。
“坏死了你。”
方非尔吻住他,学着之前他教的吻,舌尖轻轻地一勾一舔,骆斯衍闭眼享受,但方非尔故意不撬牙齿,而是转战他的喉结,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大概就是喉结无疑了,方非尔就喜欢啃喉结,瞧见骆斯衍敏感起来的样子,她觉得心里头舒服了许多,不再是她一个人会敏感。
先慢慢地舔了两下,再用牙齿轻刮一个来回,骆斯衍的气息就重了些许,抱住方非尔翻身,眼睛深深地望着方非尔:“不行了尔尔,这次我先在上面,以后随你。”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呀。”方非尔笑着说。
这不废话么,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时不时就磨到那里,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又是跟个媚气勾人的小妖精欢愉,再清心寡欲也忍不住了。
“好吗?”骆斯衍又问。
方非尔娇俏地抿抿唇,脸颊潮红地点头答应,其实真要她在上面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是单纯地想刺激一下骆斯衍。
之后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片暧昧颓靡的气息,还有两人打嘴仗的声音。
“唔,骆斯衍你慢一点……”
骆斯衍闷哼,嘴边是劣劣地笑:“怎么,这样就怕了啊,那你之前乱摸乱看还撩我是想找死?”
“我错了,我求饶。”
“今晚不行。”
“大坏蛋,大混蛋啊……”
“舒服吗?”
“你床上的骚话怎么那么多?”
“为了表现好点儿,我们还是别睡觉了。”
“……”
等做完,已经是后半夜,方非尔彻底废了,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骆斯衍抱她从浴室里出来,她连忙抓着被子窝去床边,不想挨着骆斯衍睡,本来一次就能睡下,谁知道骆斯衍搂她搂着搂着又继续了两回,体力透支,也怕了骆斯衍,哪有他这样兴致好到爆炸的。
骆斯衍拍拍方非尔的肩,喊她:“过来,我抱抱。”
方非尔捧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楚楚地看他,摇摇头。
骆斯衍弯了弯嘴角,伸手捞她回怀里,温柔地摸摸头,“这次真不动你了,相信我。”
“骗人是小狗。”方非尔翘着嘴忐忑地说。
“嗯,睡吧。”骆斯衍吻了吻她的额心。
次日中午,骆斯衍先起来做午饭,昨晚太累,方非尔还在床上窝着,骆斯衍就亲了人家姑娘一口,幸好现在小姑娘认人了,起床气没发多少,也没扇巴掌,搂他回亲了一下又缩进被子里接着躺。
骆斯衍刚出来轻掩上门,家里门铃就响了,他去开门。
“孟文书?”骆斯衍有点诧异。
来的是一位穿着军装常服稍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军用黑色旅包,他微笑:“来得有些唐突,抱歉啊,那个审批已经下来了,将军命令我来接你回去,现在就得走。”
“能不能晚点儿?”骆斯衍询问。
孟文书一向都严格执行上头的命令,更会察言观色,也是从小看着骆斯衍长大的,知道这小子的品性,没什么事是不会轻易跟人打商量的,论起服从命令,没谁胜得过他,这会儿肯定是屋里有什么人呢,孟文书便微笑摇头:“将军说了你得马上回部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不过在来回的路上难免会堵个半个小时车什么的,影响了回去的时辰。”
摆明了给骆斯衍时间,骆斯衍道谢,说:“要不您进来喝杯茶再走?”
这时,方非尔穿着骆斯衍的白衬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抓了两把头发就喊:“骆斯衍。”
骆斯衍愣了愣,看向孟文书,孟文书笑着把黑色旅包给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去楼下等你。”
孟文书便就转身走了。
方非尔睡眼惺忪地走来抱住骆斯衍:“你干嘛站门口呀,有客人要来?”
“没,”骆斯衍关上门,把旅包放地上,转过来看着方非尔,“尔尔,我恐怕不能给陪你吃午饭了。”
方非尔睁开眼,瞧了瞧他脚边的旅包,上面的标志是个狮头,方非尔眼底一凉,问:“要走了啊。”
“嗯。”他应。
方非尔忽地推开他,打了他胸口一下,神情淡淡地走回房间去。
“尔尔。”
骆斯衍叫她,她不应,门“啪”地一声就关上了。
太突然,一走就是三个月见不了面,也没有手机能联系,小丫头跟他怄气也是应该。
在门口站了会儿,骆斯衍往下扭门把手走进去,方非尔正在给他收拾贴身的衣物,他过去握住方非尔的手,挑了几件衣物出来,说:“这些在部队里都用不上,别收了,我一会儿自己来。”
“我是不是特没用啊,什么都不知道?”方非尔低着头,头发遮住眼角,看不见是何情绪。
“不是,”骆斯衍抱住她,“熬过三个月的训练时间就好了,到时候我就能回来看你,等我,嗯?”
“嗯,”方非尔点点头,吸了下鼻子,突然间就很想哭,“你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别受伤,要是不小心受伤了,一定要记得赶紧去看军医,别硬撑,你身上的伤疤我都数过数了,枪伤刀伤加起来总共有七处,如果三个月后多了一处,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好。”骆斯衍亲她的头发。
“我挑了张我们的合照,你把它带在身上,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方非尔说,头蹭蹭他的胸口,“外边那包里是你的军装吧,你拿过来,我想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好。”骆斯衍应。
军装拿了过来,骆斯衍把裤子和衬衫套上,方非尔给他系领带,外套也穿上,扣了纽扣,一套常服全穿好了。
方非尔的双手停在他胸前,笑了笑说:“你穿军装的样子真帅,头发会剪短吗?”
“会比现在要短一点。”骆斯衍说。
方非尔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剪成什么样都帅,我都喜欢。”
心底一暖,骆斯衍抱住她低头下来,凑近她的唇,眸色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睛,她两手扶在骆斯衍的下巴两边,吻上去,唇舌相碰,快感滋生,抵死了地缠绵。
过后,方非尔坐在床边看骆斯衍收拾完行李,骆斯衍把军帽带上,半个小时很短,跟风一样就吹过去了。
“尔尔,我得走了。”
骆斯衍提着行李对方非尔说。
方非尔扭头看窗外,声音淡若初雪,“嗯,你走吧,我不想送你。”
“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有只盒子,是给你的,你记得拿。”骆斯衍看着她说,并拢双腿,眼神灼灼,冲她敬了个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生,他向国旗、战友敬了无数回的礼,每一次都怀着虔诚的心宣誓忠于祖国忠于人民,与战友同生共死,现在的这个礼仅仅是属于方非尔。
忠于我唯一的爱人。
到楼下,骆斯衍回头看了眼五楼,走上一辆军用吉普,“走吧。”
孟文书便缓速往小区外驶去,骆斯衍按下三分之二车窗,看了眼后视镜,他恍然一震,方非尔披了件外套就跑在车后头不远处,他大喊了声:“停车!”
孟文书吓得赶紧踩刹车,骆斯衍推开车门朝方非尔跑过去,抱住她往前倾的身体,手掌抚着她的头发:“怎么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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