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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这番话直将薛王氏顶了个倒仰:“亏你是大家出身,圣上的家务事也能叫你饶舌?!”
  “怎么不能?”夏金桂直起腰打驳回,“圣人的好处不该教天底下的人都见习仿效么?”
  “反了反了!”薛王氏气得直哆嗦,“你可见谁家的媳妇这样短婆婆的话!”
  夏金桂全不生惧:“我的太太,您大度,您贤惠,漫说庶出的小叔小姑,我怎么连那过世公公的老姨奶奶都不见一个?是教您老打死掩埋还是撵去庙里做姑子了?且说给媳妇听一听,也好跟着您老学习三分。”
  薛王氏哪里禁得起这些话,捂着胸口直挺挺厥了过去。
  薛蟠被柳湘莲约着喝愁酒,酩酊回家时听得经过抄起门栓要打媳妇,夏氏早有准备,把书房中挂着的一股青锋倒贴在脖腔上指住丈夫大骂:“姓薛的,老娘也不是没名没姓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你敢朝老娘比拳脚,老娘偏就瞧瞧你可有脸搬出能为亲戚免了你的杀妻死罪。”
  祁氏本在荣禧堂说话,听得同喜求助慌忙作辞回家来看伯母,张夫人婆媳茫然混沌,打发叠枫与夏莲跟着婉庄前来探讯,撞到两厢对峙的局面都吃一吓,金桂识得叠枫是张夫人跟前的大丫鬟,又知夏莲乃齐鲁公主驾前第一得力之人,缩回左手握住剑柄换了一番说辞:“娘!娘!女儿命苦,不能孝敬您了,您可千万保重啊!”
  夏氏有个心腹的陪嫁丫鬟名唤宝蟾者,见得这般情景立时会意,不管不顾的上前抢夺长剑:“小姐,您要有个好歹,教太太、教奴婢们怎么活呢!”
  婉庄顾不得回避,慌忙喝使众仆妇将堂嫂手中的利刃夺下来,夏莲并叠枫也都劝解金桂:“薛大奶奶,天底下没有解不开的连环套,您有委屈只管说的,二老爷是薛大爷的亲姨丈,我们主子是辅助主子娘娘教化内帷的齐鲁公主,但是薛大爷的不对,尽有给您做主的公道人。”
  这两句话正中金桂的下怀,抱住夏莲一行哭一行说:“只因我们大爷的两个梯己人不大稳重,宝蟾替我不忿说了几句,反教她们端着姨娘的款儿一顿骂。我实在忍气不过,罚着她们跪一刻钟不过是庄重规矩的意思,我们太太听她片面之词骂我嫉妒,我毕竟是八抬大轿娶进门做正妻的儿媳妇,好歹分辨了两句就背上了顶撞忤逆名声,婆婆连声叫太医,大爷回家半句话不说便要拿棍打死我,夏家虽然不算诗礼门风,究竟还是有些自尊的,索性教我以死明志——不碍她们的眼罢!”
  夏氏说了哭哭了说,又配着宝蟾影射薛家欲要折磨新妇早死好能贪墨嫁妆另攀高门千金,薛蟠早已傻了眼,叠枫大为不愤,便同夏莲商议:“这是贾家的地界,薛大奶奶如有万一咱们并不能轻脱干系!”
  “请薛大奶奶先往府里去,有太太与大奶奶做主!”夏莲虽说不能尽信主仆说辞,终因成见太深不欲明白其事,私心里且要对金桂偏上一偏,这才打了施以惩戒的主意。
  颜氏听得夏金桂条理清楚,自然明白薛蟠娶了一个智计百出的河东狮进门,待其哭诉消声后放下茶盏吩咐夏莲:“叫二奶奶挑两个大力婆子伺候薛大奶奶回去,若是今后再敢无礼,现成的帮手料理一顿再来回我。”
  金桂十分得意,本想着继续卖乖叫屈,不妨抬眼看到一双洞察人心的摄魄精眸,不自觉打了一个冷战,立时敛声谢恩见好就收的跟着夏莲去了。
  自此而后,不但薛王氏绕着儿媳走,连呆霸王都无从作兴,夏金桂正经在薛家称起王霸来。
  按下薛家是非不表,阳春立夏之日,男女皇储共侍天子大摆銮驾,于西山猎场设下竞技擂台,开启永泰十二年武试之端。
  甭管是皇帝还是皇太子,都有一大摊子政务背在身上,真正主持大局的仅有齐鲁公主一人而已。
  纵然无福吃到羊头,掰两块狗肉吃未尝不是一桩美事,会试的才俊们并不全为当上皇帝女婿而来,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有福在贵人面前露一露脸,对将来的前程必然大大有益。
  京城的王公老爷们同样有榜下捉婿的私心,他们同雍温二妃想的并无二致:齐鲁公主挑剩下的也是千里挑一的东床人选。
  平素冷清的西山围场分外热闹,包含直隶、山东、河南、安徽、江苏、浙江、江西、福建、广东、广西、湖北、湖南、贵州、云南、四川、陕西、山西、甘肃并辽东、东蒙、中蒙、青藏在内的四镇十八省都有武举上场,眼见大青天下人才济济,三大主考俱是眉开眼笑。
  点了各省主官对完清册,颜氏欠身回道:“十八省武举共有五百三十六人,又有武勋荫生二百三十人,世袭官身四十二人,现以骑射功夫为首试,请皇舅移驾。”
  皇帝欣然答应,众才俊跃跃欲试,纷纷飞身上马前往射圃。
  各人所用箭镞自有标记,例无虚发者比比皆是,主管侍卫数了靶子登记明白,颜氏便道:“焚香,命众人下场!”
  比完准头来实战,说起来敢在天子面前表露伸手的都有两把刷子,虽说时间压的紧,又在开春的节令,几乎个个都有猎物进账。
  过了秤比较一回,两下结合后那些成绩不入流的自行赐金予以放还,正所谓去芜存菁,皇帝看着英姿飒爽的儿郎们眼花缭乱,忍不住就说了冒话:“悦儿还真不愁挑不到好女婿。”
  金昊装聋作哑吐槽老爹,颜氏大大方方地接道:“您和皇姥爷总夸兴武是千里凤驹,反而忽略了高人大士匿山野的道理!”
  皇帝回神笑道:“怎么埋汰自己丈夫呢!”
  金昊这才开口:“明悦满打满算十六岁,我瞧着还有和她同龄乃至于小两年的,怕是不会疼人的。”
  颜氏若有所指地点点头:“很有道理!”
  金昊噎了一下:“当我没说。”
  颜氏一本正经地向皇帝建议:“三弟的话很有道理,若遇着条件相当的,咱们从两岁朝上五岁以下的青俊中拣择。”
  皇帝点点头:“很好!”
  颜氏又道:“虽说本意是为明悦择婿,国事不能耽搁,过会子分省对阵,减到半数就行文试,文试的题目我和三弟拟就,卷宗经七弟与石大人并兴武筛检一道,御笔留下的一百取为进士,从二哥到七弟每人分派二十人,不拘什么法子,他们考校过的就作数,一人只荐五个,二十人再由我和太子各勾五个,这十五人便可入了皇太后祖母与舅母的耳目,或有不顺眼的即可赏金,留下的再由明悦自行拣择便可。”
  皇帝捻须而笑:“当年是委屈你嫁的过于随意了。”
  金晨故意向贾瑚说道:“可是委屈么?”
  贾瑚淡定地说:“真要如今日一般选驸马,似也轮不到别人去。”
  偶回京城探亲跟来凑热闹的石二国舅从旁笑道:“宗郡王,据当年的情形看,你这姐夫终究要配先帝最疼的孙女儿,可惜咱们太子爷不是姑娘家,否则肯定给兴武做媳妇的。”
  金晨想笑又不敢笑,上头的金昊早就变成了大黑脸,鉴于说话之人是他令堂的宝贝弟弟,能忍不能忍都得忍了。
  “你拿谁取笑?”石保沉声呵斥弟弟,“还不向殿下请罪!”
  长兄大过父,石礼畏惧哥哥的阎王脸,乖乖俯下身要给金昊行礼,金昊正想谦让,皇帝瞥着小舅子淡淡地说:“且予你记着,回宫后再去细算。”
  颜氏眉头微皱,终究将那已到嘴边的斥责之语强咽了下去。
  石礼表面上诚惶诚恐,心中却全然没有在意。正如金昊所虑,石二国舅不但有个皇后姐姐,他的长女还嫁给了皇五子金昍为和郡王正妃,皇帝姐夫再小心眼也要投鼠忌器顾虑儿子的颜面。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石皇后可不是纵着娘家篡夺夫家江山的汉朝老寡妇,听得丈夫提及此事眉毛都立起来了:“昊儿就只是石家的外甥么?你那会子怎么不立时发落他?”
  金昊还得给石礼说情:“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二舅惯于玩笑的。”
  石皇后大怒:“混账话,藐视皇储,其心当诛!”
  金昊正想辩白两句,内侍进来回道:“两位国舅进宫请罪来了。”
  石皇后冷声道:“颜丫头每因贾家恩宠太过添生忧虑,今日看来,将有亡族大患的却是石氏满门。”
  皇帝见媳妇儿比自己还要强硬三分,慌忙命夏守忠降旨处分:“传朕口谕,免去石礼本兼各职,发于颜折麾下戴罪立功,不得旨意不许还朝!”
  因着胞弟戏言引祸,连石保都教妹妹蠲免了主考之职,朝野上下无不肃然!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是永泰十二年,结局在永泰十三年
 
☆、妃亲兄代储娘舅 刚烈女弑无情夫
 
  三位主考从缺一人,颜氏无法,请旨将黎淑妃之兄左佥都御史黎秋提了上来。
  伪大国舅取代正牌大国舅的差事,上上下下都没有话讲。虽说黎秋品级不高,毕竟有个做皇妃的亲妹子,黎淑妃又不碍眼,石皇后乐得给她一些体面。
  区别还是有的。想那石保执掌禁军兵权,以国舅之尊承袭一等公爵,还有外甥当太子、王爷做亲家,占着辈份优势隐居三位主考之首,这些个优势是黎秋所不具备的。
  颜氏有心卖好,当众叮嘱黎秋:“兴武和七弟毕竟年轻,还需大人这等老成持重的谋主坐镇皇舅与主子娘娘方得安心。”
  黎秋自有一番计较:他是主考之一,又不是最后拍板的,倘或最终为小公主选了一个乘龙快婿出来,怎么着都会记一份功劳。
  黎江另有嘱咐:“听宫里的消息,主子娘娘怜惜淑妃膝下空虚,有意从理郡王府择一皇孙教付淑妃娘娘抚育,你既得了差事,很该为圣上尽心。”
  “当真?”不独黎秋,连黎冬都振奋了一下,“这可是柳暗花明了!”
  黎江捻须含笑,朝长子点着头说:“就瞧你用心不用心了。”
  乡间用驴拉磨,让它更加卖力的法子是蒙住眼在跟前吊一根胡萝卜。石皇后自有算计:想让人家诚心谋划,自要拿出份量相当的酬劳才好。
  有了这层缘由,黎秋果然十分活跃,替换一个主考官对于武科考试几乎没有造成妨碍,端阳节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榜武科进士就新鲜出炉了。
  主持的颜氏即有嘱咐:“日久方能见人心,二哥与你们各主一部差事,不管怎么安插考校都能尽意,说到底,哥儿几个独明悦一个亲妹子,不消我多说,有瑕疵的也进不了你们的眼。”
  理、怀诸皇子齐声应了,金晏又道:“姐姐总该给个时限,我们回头好安排。”
  颜氏商议金昊:“就以半年为期吧,届时皇祖母与舅妈还要删减一回,年节后趁着正旦朝贺教他们把自己的手段全显一显,自有投了明悦心意的大青驸马郎。”
  太子点点头:“妥当!”
  正如颜氏所讲,石皇后虽有七个孩子,却只生了明悦一个小棉袄,老子在前头大张旗鼓的挑选女婿,为娘的于后宫紧张有序预备嫁妆,看的临时当劳力拉来写单子的金旭眼馋不已:“母后,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哥哥们就不必了,儿子最小,您好歹留一些啊!”
  皇后拍了他一下:“你个爷儿们,怎么着都有进项,和姐姐攀比什么?”
  “也不尽然吧!”金旭皱皱鼻子,“颜姐姐也是女流,大青朝还有比她有钱的主儿吗?”
  石皇后便道:“那你就好生跟她学着!”
  “娘!时不我与啊!”金旭故作老成地摇摇头,“正因为颜姐姐是女流,赚下百十座金山都没什么,儿子是皇子,要那么多钱没用。”
  石皇后不免纳罕:“谁教你的?”
  金旭吐了吐舌头:“娘唉,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石皇后淡淡地说:“你舅舅口无遮拦,必要给他一些教训。”
  金旭心中一动:“娘,我们兄弟六个,您最疼哪个啊?”
  “最疼你!”石皇后伸手拧住金旭的腮,“我的小八最乖,不疼你疼谁!”
  金旭咧开嘴:“娘,哥哥们问您您是不是也这样敷衍?”
  石皇后哭笑不得:“你们又不是外头拣的,哪个能不疼呢!”
  “您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金旭一边提笔一边说,“前儿我去七哥府上道喜,遇到颜姐姐抱着她在道旁拣的那小娃娃,似乎比对那俩熊孩子都尽心。”
  石皇后嗔道:“还说自己长大了,做舅舅的人也不知道尊重!”
  “说起来就是缘分了,我也瞧了,那小子一双单凤眼,长得倒还清秀!”金旭促狭地提醒母后,“您不教父皇查一查?保不齐是哪府里的宗室血脉流落在外。”
  太zu皇帝的子孙十有八九长着一双单凤眼,这也几乎成为金姓皇室的招牌,是以金旭有此言论。
  “越说越没边了!”石皇后怔了怔,“你们若有她那样的嫂子,我便立时闭了眼都没有担心的地方。”
  “对了,儿子还有一桩新闻,您听不听?”金旭一脸神秘兮兮地凑上来,“荣国府有个未出阁的小姐——就是闰儿的亲姨妈,她跟颜姐姐去西山避暑,偶尔与真腊王储的风筝勾了一个囍字飞去,真腊王储只道天定姻缘,一意痴心跑到金华宫求见风筝的主家,姐姐拿好话劝他改主意,不料王储起了左兴,带着护卫想抢人,可不正是初生的牛犊去摸老虎须子吗?教公主府的侍卫抓起来一顿好打!官司告到二哥那儿,二哥面上义愤填膺,私下里嘀咕‘一个质子还敢这样张狂,打的轻了!’到底连父皇都没有禀奏就撂下了。”
  “还有这样的事儿?”石皇后笑骂道,“你个大嘴巴,别跟你父皇多嘴,仔细给你二哥引麻烦。”
  金旭心虚地答应道:“哪能呢!”
  水深鱼多是非大,“消停”两个字是不宜用在贾家这样的门第的。
  赴过忠雍王长孙的满月宴,贾玫也紧随妹妹传了好消息出来,懿郡王妃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摆的架势好似要把儿媳供奉起来一般。
  荣国府上下没有振奋几天,七月里一桩耸人听闻的杀夫大案几乎笼罩了整个京城。
  之所以说贾家不得消停,概因这桩大案的当事人与荣宁两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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