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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初二是贾玫头一年归宁,两府安排的极尽周到,中午为贾瑚的东道,晚上轮到贾琏设席,跟着初三是贾政、贾珍,到初四上方送新姑爷回家,原该喜气充盈的节日,不料中间出了一桩小小的纰漏,几教贾家失了脸面。
  却说昔日颜氏在东宫触柱,被一名苏姓年长宫女死力拽住方保性命,事后赏功酬恩,石皇后降特旨免了她的劳役,加封乡君尊爵,颜氏即请越城郡主相证,同苏乡君八拜为交,贾家又赠田舍宅院、金玉丝罗,俨然是京都新贵的气象。
  苏乡君原是薄命之人,入宫不久家乡遭灾,父母兄弟皆遇不测,颜氏费了许多人力,终于将其仅存的内侄找到送来,如今姑侄俩守着一片产业过活,苏乡君又能持家,且靠荣府照应,自将上下搭理的井井有条。
  救命大恩比于再造,颜氏岂有轻忽之理?初二日亲命贾葵贾萱携厚礼往苏府拜年,送走了贵客,苏乡君自要思量回礼,因侄儿年幼,且无品级,只好在初三日亲乘小轿往荣府问安。
  天有不测风云,乡君府的丫鬟去递拜贴,轿子等在街前稍候,不妨宿醉出门的薛蟠大爷惊马乱奔,险令苏乡君摔下地来。
  既是没有伤到人,换作别个,恭恭敬敬作下揖也便无事,薛文起偏是无风起浪的人物,斜眼瞄着乡君姿容,口水不断线的往下流,仗着酒力犯浑,挽了袖子就要上演街前抢亲的大戏。
  门房的钱进看着帖子知道来了贵客,一面叫下头往里报,一面亲来接待,见着这等场面直直木了半身,慌叫小幺拦下薛蟠,自个儿跑到苏乡君跟前磕头请罪。
  苏乡君只当薛蟠是过路的醉汉,钱进又一个头三个响的再四求恕,也便没有在意许多,一面叫他起身一面宽慰道:“我并未受惊,且不必如此。”又叫丫鬟赏了一个荷包予他。
  薛蟠还要浑叫,早被小厮按住肩膀堵了嘴,险险没教苏乡君听到他与贾府的瓜葛。
  颜氏正在荣庆堂说话,闻报早已迎了出来,走到半路听说方才经过后勃然变色,不等她发作,早见苏乡君进了仪门,忙把怒容散去,紧走两步把苏乡君拉起来,朗声笑道:“妹妹可是头遭来我们荣府做客,竟是招待不周,全为姐姐的不是。”
  苏乡君做个万福,与颜氏携手入内,见了贾母并张夫人与贾玫姊妹,叙礼上座不提。
  要论品级,苏乡君不过是五品尊秩,自然难入贾府贵人的法眼,但她于颜氏有救命之恩,众人自需加倍礼敬,老一辈唤诰封,平一辈的称姐妹,小一辈的喊姨母,俱是亲切无比。
  闲聊了几句,贾瑾等姑娘家簇拥贾玫回了闺房,留下的尽可说些大人话。
  若说相貌,苏乡君虽不算绝色(绝色的也进不了东宫),毕竟在大青朝宝塔尖的圈子里当差多年,所谓居移体养移气,因着久在内廷服侍,自有一分内柔外刚的气度敛放,且是二十出头的正当年华,足有资本勾住薛大傻子的三魂七魄。
  张夫人有意给苏乡君保媒,眉角含笑问她八字,颜氏见义妹露了羞色,因笑道:“我这里倒有一个极好的人选,虽没有官职爵位,人才是不错的,他又肯上进,算的上夫婿佳选。”
  贾母便问:“我们可认识不曾?”
  颜氏笑答:“自是认识的,只不该与她攒香磕头,如今竟是差了一辈。”
  贾母便知说的是贾家的草头辈子弟,微微点了下头并未多问。
  张夫人亦道:“婚配事宜,各论各的辈分,蓉儿媳妇也算前例。”
  众人又催问颜氏的中意人选。
  颜氏莞尔低笑:“这个不忙,等妹妹相的中,男家也点头,自需老太太做保山,太太当大媒,这盅喜酒必是不能落空的。”
  待得年酒开宴,夏莲进来密告颜氏:“奴婢已命侍卫将薛蟠擒拿监管,专请主子示下。”
  颜氏想一想便说:“大年节的不要见血光,又涉乡君名节,且把他送往京兆府大牢住上几日,再去见见薛太太,问着她会不会教儿子!”
  夏莲答应一声,又听颜氏吩咐:“顺道告诉门房,往后遇着这样的事儿不用罗唣,伤了残了是我的干系。”
  京兆府听说薛蟠酒后撒疯冲撞了齐鲁公主的凤驾,立刻上了百十斤的枷锁将人关进土牢,打着包票叫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必等千岁减了怒气方断性命。
  这正是安居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夏莲板着脸训责薛王氏:“薛太太,贾薛两家本是亲戚,薛大爷若冒犯公主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过去了,想那苏乡君乃是千岁的救命恩人,老圣人与主子娘娘两道懿旨加封的五品官身,立在荣国府的街头对她不敬,敢莫打宫中主子的脸么?”
  薛王氏险些厥过去,宝钗赶忙扶住母亲向夏莲赔情:“姐姐明鉴,哥哥再是无状也不敢有此诛心妄念。万求姐姐看在我们孤儿寡母存活艰难的份上在殿下跟前美言几句,薛家上下感铭五内,永不望姐姐高义。”
  夏莲打量宝钗一眼,心下暗暗赞许,因向薛王氏叹道:“薛太太,不是我们主子不看亲戚,您且说说,这些年薛大爷在外头闯了多少祸事?真要依着主子的脾气追究,九条命也搭上了。”
  “是!是”薛王氏回过神来,“全仗殿下荫庇,我们母子才能在京城安居,是妇道人家失业溺爱,酿出今日的祸事来,但求公主开恩恕他一遭,妇人一定严加管教。”
  “薛太太,我们主子还有一句话提醒,薛大爷背后有王大人和侧妃在,等闲人也不敢招惹他,但侧妃和王大人再尊贵,上头还有圣人和太子爷在呢!您且想一想,万一这事儿叫乡君禀奏主子娘娘知道,王大人不用走马上任是小,贾侧妃好容易熬到今日,怕也极难不受亲表弟牵累。”
  薛王氏这次是真的晕了,上房一阵兵荒马乱。
  灌了参汤苏醒,薛王氏一面想要走门路捞了薛蟠出来,一面又怕亲戚知情怪罪,两厢权衡皆是为难,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夏莲摇了摇头,稍稍劝解薛家母女两句方才告辞。
  “女儿倒不错,可惜没教个好儿子。”颜氏听了夏莲回报亦生感慨,“罢了,孤儿寡母也是难过,实在走不着门路,教她们往乡君府求告。”
  夏莲笑道:“主子恕罪,奴婢方才于心不忍,也是漏了口风,怕她们必能觉晓。”
  颜氏点一下头:“罢了。”
  次日清早,薛家母女果然备了厚礼往乡君府恭敬呈了拜贴,苏乡君知道金陵薛家与贾府有亲,看了请帖甚是诧异,却不好怠慢宾客,想一想即命丫鬟:“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  在繁华的上海外滩,身上还有八块钱——生活就是如此,永远是有今天没明天!基于此,只好能写多少传多少,希望大家不会认为我是反复无常——哪天真的断更了,证明人也就不在了。
 
☆、中山狼觊觎贤女 平安结伏祸祝融
 
  薛王氏虽无诰封品级,却是而今金陵薛家的家主,又为东宫贾侧妃嫡亲姨母,苏乡君自然不能失敬,在薛家母女行礼之际已经起身谦让:“薛太太好,请坐!”
  “谢乡君!”薛王氏恭恭敬敬站起身来,捧着礼单说道,“今日仓促上门,一为新春拜贺,二向乡君请罪,伏求乡君海量,宽饶孽子性命。”
  苏乡君深感茫然:“薛太太此言叫我难明,可是府里哪个不懂礼的下人与令郎有所冲撞?薛太太但讲无妨,查的实了一定给您交代。”
  薛王氏忙道:“并非如此,原是妇人的孽障冲撞仪驾,实在该死!”
  说完这话,薛王氏索性把昨日早间的事儿分剖明白,复又行礼赔罪:“不肖子冲撞乡君,本该重重治罪方称妇人心意,然拙夫早逝,膝下只有这点儿骨血,虽是恨铁不成钢,到底难以轻舍,还望乡君降施隆恩,使妇人免承青梅早落之苦。”
  苏乡君怔了怔:“原来如此!”
  宝钗也福下身:“家兄本该万死,我母女只仗乡君一片慈心大胆求恕,若得全须退回,为牛做马,不敢稍忘乡君恩典!”
  “薛太太薛小姐不必如此。”可怜天下父母心,苏乡君推己及人,反倒同情薛王氏母女的难处,又见其礼节周到,早已软了心肠,“我这就过府,原是一场误会,求姐姐跟京兆府打声招呼,把人放了便是。”
  薛王氏母女千恩万谢地站起身,宝钗又道:“乡君并不知道外头的事儿,家兄是有名的天性之人,白长着大人的样子,到如今还是小孩儿脾气,也孝母亲、也疼妹妹,不是因为这些,公主殿下也不能纵他几回,虽说如此,我和母亲都恨他总不长记性,今次犯着乡君仪驾,千岁恼怒,数过并罚在京兆府报了冲撞殿下銮驾的罪名,乡君为家兄求情时还需仔细,千万别当他全是无辜。”
  “这个自然。”苏乡君暗暗称奇:这薛家小姐可不简单,短短几句话颇蕴深意,既说明齐鲁公主为维护自己的名节别加罪名处置薛蟠,又道出长兄该罚的实情,且不乏替自己着想的美意,不但于情可悯,于理亦是可原,实在是极有丘壑的人物。
  颜氏听完苏乡君对宝钗的评价后笑道:“你的见识不差,这姑娘若是生在三品四品的官宦门第,嫁个亲王郡王都非难事。”
  苏乡君倒看好她:“贾侧妃是薛小姐的姨表,王大人又是正经舅亲,冲这两条,怕也不难挣出前程来。”
  “高山大士最难为。”颜氏摇头苦笑,“我之砒霜,彼之蜜糖,人各有志,孰可轻易!”
  晚膳之前,颜氏提起了代妹选婿的话。
  “芸儿?”贾瑚有些惊讶,“你想把苏乡君说给他?”
  颜氏反问:“难道不妥?”
  “那倒不是。”贾瑚笑道,“这可好了,孙绍祖正托我做媒,且不知如何回他,现在正拿芸儿做挡箭牌合宜。”
  “孙绍祖?”颜氏蹙眉,“花五千两银子投效你的那个劫匪后裔?”
  “嗯”贾瑚点点头,“现今已经是员外郎了。”
  “升的可够快的!”颜氏直了下腰 ,“你是有意提拔他呢还是别有所图?”
  贾瑚笑了笑:“若是有意提拔,何妨做一回便宜姐夫?”
  颜氏了然:“且不急在一日,出了正月再说。”
  夫妻二人正在说话,只听见外面“咕咚咕咚”一阵响动,贾茗跟个汤圆似的进了房,目若无人的去够几案上的花瓶。
  一旁站着的春兰连忙去拿:“三爷,您仔细摔着。”
  颜氏跟贾瑚对视一眼,心里都说:这小祖宗又要做啥妖?
  贾茗跳着脚有些着急:“给脑爷——给脑爷——”
  “都快三岁了怎么还说不清话!”贾瑚笑了,上前提溜起儿子问道:“你们把老爷的花瓶打了?”
  “这可真是隔辈亲!”颜氏有些无奈,“早先打碎老爷一方砚,我叫他们把‘冻鱼眼’补了去,这下可好,真正是长了记性的,咱们屋里的东西都快叫老爷这俩孝顺孙子搬空了!”
  “是吗?”贾瑚不嗔反乐,“可是我的儿子,咱们行事儿都是一样的!”
  贾家惯出“孝孙”的爷爷,贾代善是一个,当年没少吐槽老子的贾赦亦是不遑多让,直把哄着孙子逗乐当成人间第一紧要事。与之对应,孩子对祖父也是加倍亲热,譬如贾茗哥儿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往荣禧堂跑。
  颜氏近前给贾茗理了理衣服,看到他胸前挂着的平安结问乳母:“这是哪里来的?”
  乳母笑回:“年前柳夫人来吃大姑娘的喜酒,太太夸她身上配的络子精致,理国府今岁的节礼就多了八个挂饰盘和八个小结子,太太正理着分送各房,因见两位小爷喜欢,当即一人给带了一个。”
  颜氏叹口气:“这样精致的东西不合叫他们糟蹋。”
  享有两国尊封的颜氏并未料到,因着这样一个小小的物件,因着她的一时好奇,文需下轿武当下马的齐鲁公主府几乎在一夜之间烧为白地。
  初六日贾敬要回道观,初五晚上阖家便在宁府小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贾敬忽道:“年前卜卦,仙长应我了道,只差骨肉难以割舍,需得亲子诚心颂念《道德经》万遍方得圆满,珍儿便收拾一番,随为父到观里居住吧!”
  贾敬要收拾儿子,此一招戳戳有余,上回住了道观回来,将养半月才得恢复,如今更是长久监禁的意思,贾珍万分不悦,犹豫良久方才说道:“儿子不在府中,有些事儿难得周到便宜!”
  “蓉儿大了,难道替你不得?”贾敬直接下结论,“就这样定了。”
  贾珍眼巴巴看向贾赦贾政,指望他们给自己说情。
  贾赦含笑未语,贾政好意宽慰侄子:“你且放心,东府有我和大老爷照应着。”
  贾珍看着迂腐的政叔,心下如抹了黄莲一般。
  贾瑚偏就火上浇油:“二叔说的是,蓉儿是贾家的宗孙,早加些历练,正好给小字辈做榜样。”
  贾琏大约明白哥哥整治贾珍的根由,低了头不敢有一句话说。
  贾珍懊悔不迭,直直把年酒当成了闷酒喝。
  十六开了笔,皇帝果然吩咐金昊督办匪船,有颜氏拟的条陈在,并没有多费力气就定了大略,东宫与齐鲁公主府从此便多了一条大发横财的新路。
  何家原代东宫买了三洋的股份,魇镇事发后主动退了本金,颜氏便补在了石家头上,背后庄家依旧是太子金昊,他对这事儿也属上心。
  皇帝手里是有一袖子人的,早先王师北伐,为了扫清女真余孽,朝廷一口气招安了辽东十六路啸聚山林的匪目,这五六千人在战后有大半是赐金赏田遣归故里的,还有一些头面人物安家京师、效力军中,其中便有早先的三五百水匪,如今一股脑全交给金昊挑拣任用。
  大青开国至今也才七十年,加之连年征战,尚武的风气依然留存,两下一商量,最后决议把金昊的二舅石礼、颜氏的胞弟颜折派了去揽总。
  石二国舅大名为“礼”,却不能把他当成彬彬有礼的白面书生,此君受诏招安辽东山匪,那也是刀山火海玩儿着狠镇住的绺子头目。皇帝挺想关照一下小舅子,不料这家伙立功的本事不次闯祸,永泰八年冬奉旨前往湖南抚剿动乱的土司,因着一员副将叫土司的弟弟误杀,直接隐匿了招抚的圣旨领着总兵动武行,又不许人家归降,直将一座大寨杀的血流成河!原本观望的其余土司抄家伙奋起,铁了心与朝廷死磕,督抚无奈,联名将此事上达天听,皇帝大怒,直接把小舅子抹成了白板,到如今还窝在家里养花逗鸟。金昊兄弟没少给舅舅说情,皇帝也是气狠了,半点儿没有松口的意思,此番将其荐上来,也是指望他戴罪立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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