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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贾瑚并未多想,因又问道:“我这半年不在家,可有哪个不长眼的招你烦心?”
  颜氏笑了笑:“这年头少见不长眼的。”
  贾瑚又不傻,在听贾逸汇报内外事务时蹙眉问道:“葵儿几个升爵加封是什么名头?”
  “这个——”贾逸低下头,“奴才不知——”
  贾瑚看了他一眼:“退下吧!”
  贾赦与颜氏虽然有意瞒他,到底有漏风的地方:譬如贾茂。
  贾瑚没费多大力气便从儿子这儿套出妻子头伤病整月的消息,面上虽无声色,心中已然如同烈火煅烧,叮嘱贾茂两句把他打发走后直将书桌按出三个木洞来。
  又过两日贾玫出阁,一百一十六抬嫁妆满满当当,观礼的王妃诰命无不惊叹。
  诚亲王妃同顺亲王妃咬耳朵:“荣国府得有多少家当?按旧制,皇子妃的嫁妆比郡王世子妃还要多上二十三抬,且他们家二姑娘是正经嫡女,到时的陪送只有更贵重——”
  顺王妃笑道:“贾家三代挂帅,自然从疆场上挣得了不少好东西,加上咱们那位善财公主,手底下漏一点也够寻常人家过几辈子了。”
  诚王妃心中一动:齐鲁公主家的大郡主已经十岁了?将来——
  三朝回门,贾府人等都在荣庆堂迎候新姑爷。待瑚琏玉环兄弟引着小夫妻进门,两方先叙国礼,金是又携贾玫向贾母并贾赦夫妇磕头,收了茶礼才由贾琏引荐着与贾家上下认亲。
  平辈的都还客气,小一辈的却欺负生人。
  贾葵接了见面礼清咳一声:“姑夫要疼姑姑,早给我们生几个表弟表妹。”
  论年纪,金是只大贾葵六七岁,被表外甥一本正经的取笑后颇为无语,红了下脸说道:“谢谢葵哥儿!”
  贾茂眨眨眼问金是:“姑夫,我听了句俗话不知道意思,想向您请教请教。”
  “嗯?”金是笑吟吟地说,“讲来听听。”
  贾茂促狭一笑:“姑夫姨夫当驴骑。”
  咔嚓——金是的表情破碎了。
  “淘气!”颜氏笑骂道,“怎么跟你姑夫说话呢!”
  “姑夫”两个字还故意加了重音。
  金是已经回过神来:“这话也简单,以后有了难处可以理直气壮找做姑夫的人效劳,若要推辞就是他们的不对。”
  贾茂故作老成地点点头:“我记住了。”
  贾茗贾英还小,一面讲着吉祥话一面抱着胖拳头朝姑夫作揖,金是刚松一口气,俩熊孩子齐刷刷地展开手掌:“要!”
  要什么?当然是认亲改口礼咯!金是脸上黑线滚滚,转头向颜氏苦笑:“姐,母妃常嫌我难缠,跟这几位小祖宗站一块儿,可该算上上分的乖孩子了。”
  一句话说的众人都笑了,颜氏乐道:“谁教他们有个王爷姑夫做靠山呢!”
  金是虽然年轻,毕竟是天家懿范,行止气度与寻常贵人又有不同,贾赦看着女婿越发喜欢,酒席之上酣畅欢饮,宾主尽兴而散。
  身为这桩婚事的促成者,颜氏见小夫妻相处和颐,心下自然喜欢,席间不免多饮几杯,虽不至醉酒失态,微微生了一丝熏意,由着贾瑚把自己搀回东院。
  因着年节将近,报账的管事倍胜往月,又有贾玫的大事操办,颜氏自要经受许多劳累,丈夫给自己净面时原未在意,直到感觉毛巾停在额头不动才知不妥,睁开眼一看,贾瑚双眸深暗,好似暗涌的凶浪蓄势翻滚。
  “怎么了?”颜氏半侧上身,“明儿有大起,快歇息吧。”
  贾瑚把妻子搂到怀中,低头吻着她的眉心轻声问:“为什么瞒着我?”
  “兴武,哪怕不论君臣,金家终究是我的外亲。”颜氏闭上眼,“再者不是有这件事,我且定不了决心以攻为守。”
  贾瑚一怔:“你的意思是——”
  “贾家安,太孙自然安;翌日皇室果真辜负贾家——”颜氏低下眼,“我自然有教他悔之莫及的法子!”
  贾瑚不是迂腐之人,忠君观念却是印在骨子里头的东西,听妻子叙说算计后良久未语:“若是教皇上和东宫知道——”
  颜氏淡淡地说:“官逼民反!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我还怕那许多做什么?”
  贾瑚默然。
  次日大起,皇帝降旨复了贾瑚的兵部尚书之职,补授文华殿大学士,正经实现了世人“出将入相”的夙愿。
  待得朝罢,金昊邀着贾瑚前往东宫品茗,几次要提魇镇旧事都被打断,只得吩咐内侍:“把琮儿和闰儿叫来!”
  太子大婚数年无子,打从嫡长子金琮落地,接二连三的生了六子二女,论及出身,金琮名分已定,嫡次子金玜尚在襁褓,再往下数便是侧妃元春所生的第三子金闰,如今尚是虎头虎脑的小豆丁一枚。
  贾瑚向金琮见了礼,闲话几句后方去打量外甥,抱起来掂一掂向金昊笑道:“怎么和茂儿小时候差不多?随到外家去了!”
  “见着他的都是这番言语。”金昊松一口气,“我瞧着和茗儿英儿也像,他们年岁一般,抱在一处正好作伴。”
  贾瑚摇摇头:“那俩小子太野性,跟土匪似的,将来必是见墙踢三脚,极难寻着安分,公主为了教养整日上火,父亲母亲又护在前头,别说动动手指,我便高声训导两句也算不是,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金昊笑道:“这可叫一报还一报了,早年老国公在时,荣恩侯怕是没少受屈吧!”
  聊着旧年趣话,一对好友浑似无隙,直在东宫用了午膳,贾瑚方起身回府,金琮亲领金闰送出外殿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越来越费脑筋了,一百个字儿要挤半个小时才出来——下一章要写尤家姐妹,没考虑给她们一个怎样的结局,但尤三姐挤兑女主的情节已经构思好了、
 
☆、贾二舍偷纳娇娘 尤三姐明驳公主
 
  元春听说儿子见了从兄,心下自然欢喜无比,加上复职升官的消息,更是不胜雀跃,
  给道喜的宫人搬了赏赐,抱琴笑吟吟地说:“主子,太子爷可是叫咱们皇孙与太孙一道儿见的舅爷,这就是高看皇孙的意思,往后的日子只有更好!”
  “不急。”元春尚能端得住,“咱们来日方长!”
  太子妃的父亲贬为知府,倒把大学士的位子空给了贾侧妃的堂哥,此消彼长,不用分析也是值得欢庆的事儿。
  贾瑚以而立年齿入阁拜相,阖家自然雀跃,又是年关之际,递贴的官宦络绎不绝,加上主持先师黎琼的百岁冥寿,直把贾相爷忙的头昏脑涨。
  天下自来没有免费的午餐,贾瑚夫妇的高爵显位并不是弯腰捡来的,家国天下都得加倍操心,譬如——
  “你再说一遍?”贾瑚瞪圆了眼珠子,“他在哪儿置办外宅?”
  贾定咽了下口水:“是珍大爷做主,叫珍大奶奶先瞒着消息,等将来有了身孕再回老太太和太太知道,正经接进去做良妾——”
  贾瑚脸都气白了:“老二呢?老二媳妇也不管他!”
  贾定解释:“二奶奶现有身孕,太太等闲不叫她串门,现下是年关,二爷忙着公事不能日日回家也属常理——”
  贾瑚抬脚就走:“去花枝巷!”
  “大爷!”贾定踌躇道,“您可不能就这样去,听说珍大奶奶的继母幼妹都跟新姨奶奶住一处——”
  贾瑚暴怒:“她是哪家的姨奶奶!”
  “是!是!”贾定一边掌嘴一边描补,“跟珍大奶奶的二妹住一处——”
  骂归骂,贾瑚也不能真的自己上阵与女眷对峙,略想一想即到后头来向妻子求助。
  从后面的事儿来看,贾瑚此举是极有先见之明的。
  颜氏听了一个大概,比丈夫还要义愤:“你说说,你们这些爷儿们都算什么东西,甭管怎么说,弟妹怀的好歹是他的骨血,媳妇还遭罪,他倒风流快活去了!”
  浩浩荡荡到了地方,贾定上前去敲门,贾瑚拨开小厮撩起衣襟就踹了一脚,刚想开门的喜儿直接被门板压在了下面。
  动静实在不小,屋里的人都出来探看,贾琏见是贾瑚,立知泄了机密,唯唯诺诺地走到跟前一声不敢言语。
  贾瑚不罪冤屈,压着火气问:“我听说这是你养姨奶奶的外宅,他们讲了,我并不信,今儿个给你辩解的余地,可是有别的内情在里头?”
  你倒会推己及人。颜氏心道:贾公爷遇到亲弟弟的事儿也是傻哥一枚!这还用问吗?你那宝贝弟弟摆明了金屋藏娇爱屋及乌的养了三口人,能圆出什么幌子来敷衍你?
  贾瑚瞧着贾琏的那股子颓丧劲儿气不打一处来,拉了袖子扬手就要大耳刮子扇他。
  贾定贾逸早得了颜氏嘱咐,一左一右把主子拦了下来:“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怒——别动怒——”
  不等颜氏暖场,尤氏的小妹三姐儿向母亲讽刺道:“妈,这是演给咱们瞧的!我早说过,人家公侯将相的看不起咱们这等小户人家,现在如何?叫人甜言蜜语哄着吃了亏,如今想甩过就罢,拉了哥哥嫂子做挡箭牌给咱们演戏瞧,要我说娘儿几个且得知趣,杀人灭口的桥段戏里常演,三个妇道人家的性命在人家眼里连只蚂蚁都比不上。”
  颜氏蹙眉:“你个姑娘家,说话怎么这般刻薄?哪个说要将你们如何了?”
  尤三姐尚要顶嘴,被姐姐暗地扯了一下,颜氏看向尤老娘:“亲家太太,年小的不知事,您也由着他们胡闹,世间哪有姐姐做正妻,妹妹给姐夫族弟当偏房的道理?”
  尤老娘久闻颜氏的威名,唯唯诺诺不敢与她辩理,尤三姐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听着这话冷笑一声:“天下的理儿都叫你们讲了去!听说你们府二房的大姑奶奶是给太子爷当姨娘的,哪里碍着她的亲堂妹给皇子世子的做正妻?可见是‘只管百姓点灯,不问州官放火’!”
  这话如刀子一般,直把颜氏气的面如金纸,春兰呵斥道:“大胆!皇家的事儿也是你能编排的!”
  颜氏深吸一口气:“尤二小姐,你妹妹的话听起来原不错,但甭管是去当姨娘还是做原配,我们贾家可没贩私盐去!二房大姑奶奶是皇太后老圣人做主,皇后娘娘点头指去的东宫。你呢?不明不白跟了我们二爷,是给正头奶奶磕了头的还是老太太与太太发了话的?我们二爷行事不谨,如何发作他是我们老爷太太的事儿,你的错处又该如何?”
  尤二姐羞红了脸,捏着帕子一声不语。
  “我听明白了,敢情我姐姐是活该吃亏了!”尤三姐瞪大了双眼,“贾琏,今儿你若不给姐姐一个正经交代,甭管你老子哥哥多能干,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见着血迹不能叫你知道尤三奶奶的厉害!”
  说完这话,尤三姐拔下金钗就将贾琏指了起来:“你们有本事的将我们娘儿仨杀人灭口就地掩埋,否则姑奶奶出了这地儿就去撞荣国府门口的石狮子,叫你们贾家的祖宗永不安宁!”
  颜氏被激的火花四溅:“把珍大爷与珍大奶奶请了来,尤三小姐想要公道,我便做主给你公道!贾琏身是朝廷命官,瞒着父母正妻私纳婚约在身的良家女子为妾,说破天都是饶不了的罪过,先照条律打他二十板子,功名官职一概革除,如此处置你可还有异议?”
  尤三姐皱皱鼻子:“你能做得了主?”
  颜氏拍了桌子:“你算什么东西!值当我来扯谎!”
  贾琏吓得面如土色,求告了颜氏又向便宜小姨子作揖:“姑奶奶,你省省罢,漫说是我,珍大哥要夺爵罢官也是嫂子一句话的事儿。”
  正在不可开交的工夫,贾珍夫妇匆匆赶到,见此场面都向颜氏告罪:“公主息怒!三妹年幼不懂事,您且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贾瑚忍气不住:“你是族长,不说约束族人规矩,竟然领着头不叫兄弟干好事儿,明儿我亲接大爷回来,一切听他老人家发落!”
  颜氏变着脸骂尤氏:“枉费凤姐与你要好,就是这般回报她的?一个妹妹你许几个人家?今儿若不能处分明白,咱们家国一体的算总账!”
  尤氏羞惧交加,把两个妹妹恨的牙根疼。
  颜氏冷声道:“尤三姑娘,你姐姐的媒人保山也到了,可叫他们和你商议后事,我们将琏二爷带回去交老爷太太处分如何?”
  尤三姐万没料到贾珍夫妇这等畏怕颜氏,早已不似此前那般气势凌人,别过脸没有答话。
  贾瑚留了个心眼,出来后吩咐贾逸:“你带贾定在此守着,没有我的话谁都不许擅自走动,待他们商议了两全的法子再往荣府报讯。”
  贾琏不是颜氏的兄弟,更不是她的儿子,背着丈夫吐槽:“费那个神做什么?回了老爷打一顿就长住记性了。”
  春兰翻个白眼:“主子,若是太太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万一老爷听到风儿——真得像您说的打断二爷一条腿。”
  “一年一年的总不消停!”颜氏叹口气,“你且数一数,今年糟了多少回心!”
  如春兰所料,贾瑚提溜着贾琏便到了张夫人跟前。
  张夫人还纳闷:“这是怎么了?”
  贾瑚踹了弟弟一脚:“你自个儿说!”
  贾琏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吱声。
  张夫人又看向大儿媳。
  颜氏无奈,简略讲了一个大概:“二叔在外头纳了侧室,就是东府珍大嫂的二妹妹。”
  “啊?”张夫人没反应过来,“谁?”
  你儿子!颜氏又补一句:“您许不知,珍大嫂子的二妹妹已经有了婚约,现如今——”
  阖着还犯了“奸夫淫妇”的那个“奸”字!张夫人身子一晃,指住贾琏喝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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