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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凤姐不免推辞,张夫人也道:“你留着自己用,我那里还有好些呢。”
  “该当的。”颜氏提醒凤姐,“我比太太离得近,有事儿就近招呼便是。”
  喜讯一经散开,贾母、王氏、尤氏、王夫人、贾敏、薛王氏都来探看,贾赦也赏了许多玩器给贾琏。
  管家的干将少了一员,颜氏做主将探春提了上来,贾母虽有舍弃湘云之意,也得防备宝钗趁机作兴,遂命湘云跟着见习,张夫人与颜氏时时过问家务,对此并不在意。
  如今贾玫待嫁、凤姐养胎,荣府的协管重责落在李纨、探春、湘云三个身上,王氏虽有不平,到底是捡了便宜的,私下吩咐李纨指点宝钗,竟成了四角的格局。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存稿了,以后如何就交给命运吧!
 
☆、两年三升为州县 旧谊新燃作荡情
 
  当着婆婆的面说的好听,因有上回的教训在,颜氏压根就不愿意干涉妯娌房里的事儿,私下还嘱咐了贾萱两句,叫她提防冲撞孕妇,贾萱撇撇嘴:“娘,世人个个都重男轻女,咱们女人家什么时候能压过男人去啊?”
  “怕是难!”颜氏顺口溜出了心里话,“咱们大青要跟茜香国一般就好了!”
  贾萱闻说不满:“娘,您可是号称大青女储的,怎么也说丧气话!”
  “大青女储是男人捧出来的!”颜氏叹口气,“大姑奶奶,不怪当娘的嫌弃你,我就算多选四个儿媳也比给你挑一个姑爷容易!”
  贾萱翻了个白眼:“娘,这绝对是您的肺腑之言。”
  娘儿俩一边看帐一边讲些吕邓冯武刘的轶事,正在感慨,春兰进来回:“主子,太太请您上房说话。”
  “赖大的儿子?”颜氏微皱眉头,“赖尚荣既在咱们家的奴籍,如何谋得了出身?”
  张夫人解释:“你且不知,赖大的老子跟先公爷上阵负过戎伤,老公爷许他恩典,日后将他长孙放籍出来,所以那赖家大儿子落地后就该算良民的。早先并没有办户籍,直赶茗哥儿与英哥儿百岁,赖大趁着老爷高兴求了一回,既有太爷的话放着,老爷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后来知道他肚子里有墨水,索性送佛到西天帮着捐了贡生——”
  主子的恩典不是随意开的,赖大的靠山是贾母,贾赦此举一为给母亲面子,二能笼络赖大忠心效力,端的是一举两得。
  颜氏笑道:“如今竟是得陇望蜀了?”
  “这却是老爷的意思。”张夫人道明原委,“广德州地接南省,放他在那儿一来照应老宅,再则府里南下北上的能有落脚地界。”
  早先贾赦给赖尚荣谋职,李晋卿将新近的县缺儿拿给他拣择,偏远、富庶之地自然不做考虑,广德是三省交界之地,虽不算穷辟州县,境内颇有落草的强梁作祟,若叫族人前往,保不准会有山高水低,万一治理无法还要牵累贾家声誉,赖尚荣的身份正好合宜,是以最终把它讨了来。
  颜氏想一想说:“纵是如此,还得敲打他两句,毕竟从荣国府出去的,有了闲话好说不好听。”
  “正是如此!”张夫人说明打算,“晚些时候赖家必到荣庆堂磕头,咱们先去等着,有话只管训得!”
  “成。”颜氏点头应了。
  于贾家来说是举手之劳,对赖家而言则算泼天大喜。等吏部批了官凭文书,从赖大之母到赖尚荣,祖孙三代都到贾母院中谢恩。
  赖大之母赖嬷嬷原是贾母的陪房,在荣府颇有体面,也得了座位看着孙子向上行礼。
  贾母含笑点头:“这身官服穿在身上,可比寻常威武许多!”
  赖嬷嬷欠身道:“都是老太太的福荫、大老爷的恩典!奴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颜氏自然不会扫贾母的兴致,低着眼淡淡地说:“老爷是成人之美,但要有了官声给府里贴金,让老太太与老爷面上好看比什么都强。”
  赖家祖孙连声应着,赖嬷嬷赔笑:“公主大奶奶训诫的极是,他个奴才秧子,积攒几世善果修到如今的造化,做着一州主官便是一州父母,若有不好的话传出来,非但主子脸上无光,奴才也断断饶他不得。”
  众人便道:“这算妄自菲薄了,您的孙子是不差的。”赖大媳妇赔笑:“因着主子给了偌大恩典,奴才再是难以报效的,商议着就在家下园中摆几桌酒菜,请老太太、太太、奶奶小姐并爷儿们赏脸下降,教奴才们好生尽尽心意。”
  贾母需给陪房面子,先就表态:“我最喜热闹,但有戏酒必定去的。”
  张王尤三人都凑趣,也答应会去。
  颜氏自然不能给赖家显威,只嘱春兰:“定了日子提着葵儿伺候老太太过去。”
  凤姐素喜热闹,如今被张夫人禁着安居养胎,巴巴望着婆婆指望跟去散心。
  张夫人也知道她被拘的狠了,略想一想后微微点了下头。
  凤姐喜不自胜,比方才欢快了十倍不止。
  乐极生悲四个字就是这般来的。
  隔了数日,赖家收拾停当后果然上门来请,贾府女眷去了大半。
  颜氏正在理账,春兰进来传话:“主子,林之孝家的有紧急事儿回您。”
  “嗯?”颜氏仰起头,推开算盘说,“叫她进来。”
  贾茗贾英都在院中的沙窝里打滚,林之孝媳妇与看守乳母闲话一句,这才起身跟着春兰进屋。
  朝颜氏行了礼,林之孝媳妇道明原委:“主子,今儿琏二爷休沐,也去赖家吃酒,不到正晌回来,原歇在外书房,不想没经许久,二爷跟前的兴儿领了鲍二家的过去——如今二奶奶有身孕,万一动怒伤着胎气,家中又要添了是非出来,故请大奶奶示下。”
  “鲍二家的?”颜氏蹙眉,“荒唐!”
  林之孝媳妇解释:“大奶奶有所不知,这鲍二家的原是二爷的通房,娶亲前才打发出去的。”
  “知道了!”颜氏捏捏额头,“你赶紧去赖家,悄悄回给太太知道,再打发人告诉兴儿,把事儿遮过去最好,不然回给老爷打断他的狗腿!”
  林之孝媳妇答应一声,犹豫了一下又说:“大奶奶,方才周瑞媳妇也在远处遥遥看着,奴才怕瞒她不住。”
  “老爷太太盼这个孙子盼了几年,好容易有个结果,万万不能再出纰漏。”颜氏点着额角说,“先拿帖子把太医请了来候着。”
  周瑞夫妻受女婿所累,而今只能在荣府夹着尾巴做人,虽说她是二房的人,到底惧怕张夫人威严,打听出机关后且不敢立时向主子卖好,再三权衡后方觑空在王氏跟前含糊回了。
  不等王氏理清头绪,张夫人先已从林之孝媳妇口中闻说了详情,咬着牙掂量一番后请示贾母:“琏儿家的有孕在身,媳妇想带她先走一步。”
  贾母点点头:“我坐一坐也回去,你只管照看好凤丫头即是。”
  王氏见张夫人抢先领着凤姐离席,纵然有心谋划也是不能了。
  到了荣国府大门口,张夫人吩咐儿媳:“有御医在东院请平安脉,也叫你一齐问视,不可负了公主的心意。”
  凤姐忙道:“媳妇这就过去。”
  张夫人这才往外书房而来。
  把风的兴儿一眼看见张夫人,真魂吓飞了大半,抬脚就想跑去送信,早被洪琦家的叫住:“小崽子竟在太太面前拿乔,还不站下等着发落。”
  兴儿无法,只好跪在在路旁行礼:“小的给太太请安!”
  张夫人喝问:“琏儿呢!”
  兴儿立刻知道漏了消息,哪敢再给主子隐瞒,双股颤栗地回道:“二爷——二爷在里头。”
  “拿了!”张夫人一行说一行往里走,“等我先处置了琏儿再与你算账!”
  俗语讲“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贾琏原与鲍二媳妇有旧,如今自是无限恩爱,云收雨住尚在难舍,靠在一处说些编排凤姐的话。
  林之孝家的与洪琦家的领着几个媳妇站在门外,听到里头言语后咳嗽一声:“二爷,太太等您回话。”
  贾琏听得这一声立时白了脸,且不及问询许多,匆匆忙忙穿了衣裳起来,等他一出门,两个媳妇立时入内将鲍二家的押了起来。
  贾琏一步三挪走到正厅,硬着头皮跪到母亲身前:“太太。”
  张夫人抬手就给了儿子一个大耳光:“下流胚子!读了二十年书都进狗肚子里去了?”
  “儿子知错了。”贾琏小声道,“太太仔细手疼。”
  张夫人还要骂他,恰巧鲍二媳妇被推了来,正好有了出气的通道,立时喝命林之孝家的:“给她二十个嘴巴!”
  一个粗壮媳妇立时上前,抡圆胳膊开始掌嘴。
  贾琏急忙道:“太太,都是儿子的不是,并不与她相干。”
  张夫人把手里的茶盏一掼:“把兴儿带了来。”
  兴儿看着眼前情景心如乱鼓,白着脸不敢说一个字。
  “好奴才,不指望你规谏主子向正,竟敢勾着爷儿们□□!”张夫人冷声道,“今日若饶了你,荣国府在大青朝还能有名声么?”
  兴儿汗出如浆:“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张夫人一拍桌子:“重打四十板子,立刻发卖出去!”
  兴儿磕头如捣蒜:“太太超生!太太超生!奴才再不敢了——二爷救命——二爷救命——”
  贾琏刚想给小厮说情,张夫人又道:“连同这个不知廉耻的□□,今日给他们助拳方便的全部发卖!”
  为人父母大抵都有相似的心理:“自家孩子是好的,万一做了不好的事儿也必定是受了坏人的挑唆。”当娘的既怕儿子走歪路,深恨的便是他们跟前心地不纯的下人,再有凤姐正怀身孕,倘若损着没出生的孙儿岂不后悔终身?任凭贾琏如何求情,张夫人就是不松口,听得烦了索性吩咐洪琦媳妇:“瞧瞧老爷回了不曾,把他请了来。”
  这话有立竿见影的效果,贾琏紫胀着脸不再吭声。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贾瑚,贾琏才算正常的男人吧?写到这儿已经算江郎才尽了,难以预料会在那天告别晋江———
 
☆、溺爱幺子纵后患 欺凌新婿成大体
 
  贾府将门之风,老子惯常把儿子当下属训管。代化、代善本就作为下属跟着父辈上过阵,在家与儿子相处时难免照葫芦画瓢的仿效昔日行军之际贾演贾源对自个儿的态度。
  贾敬最惨,代化性如烈火,且只他一个儿子长成,自然爱之深责之切,但有不是立刻大棍伺候,连府中管事都吃吓受怕,对挨揍的敬大爷万分同情,一直等到他金榜高中成为贾家第一个进士才算熬出头来;贾赦和贾政好歹能做个伴儿,难兄难弟没少受代善斥责,尤其二人在科举之路上没有半分成就,也是比着堂哥天天挨打,直等贾赦成婚,一来顾念儿子娶亲,二则有些心灰意冷,代善这才渐渐松了手,紧跟着贾瑚出生,代善的视线全被宝贝孙子占据,起了兴还调侃长子:“你就算有万般不好,给老子生了这样的孙子也足够将功折罪了。”
  贾瑚是荣国府嫡长孙,又是老爷子的心尖肉,别说挨打,贾赦略扬高音调与他说话都得被代善编排一顿。倒霉蛋儿的接力棒传到了贾珠和贾琏身上:贾政自忖胜过贾赦,下一代当然资质更优,可惜贾珠资质虽好,与贾瑚相较还是差了一大截,贾政恨铁不成钢,管教起来极为严苛,行动一句“瑚哥儿现在早已能如何如何”,活活酿成了贾珠的心里阴影;贾琏更不用说,他跟贾瑚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贾赦想如贾政一般自欺欺人的把孩子的资质问题归咎于妻子也是不能的。贾琏又贪玩儿,不说跟亲哥比,连贾珠也比他强些,贾赦自然把为人父的威严全压在了次子身上。贾珠有贾母回护,贾琏则有好哥哥关照,虽然如此,依旧在老子手中打不出滚儿来。
  张夫人把丈夫抬出来,贾琏不敢抗声儿,权衡许久方求母亲:“太太,儿子是主子,他们就算想劝也未必肯听,求您饶他们这遭儿,儿子再不敢了。”
  贾琏是从张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清楚幼子的秉性,虽说处事干练心地良善,男女之事上远不及长兄自重。人心偏着长,凤姐善妒,张夫人多多少少体谅儿子的委屈,见状竟不忍苛责许多,叹息一声说:“你媳妇怀着身孕呢——”
  贾琏见张夫人心软,撩着衣襟膝行上前:“太太,若不为体谅她,儿子到如今连孩子都要有几个了。”
  “完了?”颜氏瞪大眼,“太太就这样轻轻巧巧饶了二爷?”
  “是。”春兰补充道,“太太怕二房那儿趁机作祟,又拿着东西逼二爷在二奶奶那儿陪了不是,二奶奶既有面子,自然不能计较许多。”
  颜氏默然不语:这就是门第之差了!甭管当年贾赦打着何样算盘顺水推舟为贾琏定下凤姐,王家的地位且不能与贾家相较,凤姐再厉害吃醋,只要贾琏没出大格儿,没有撑腰的也难作为。
  “女人呐!”颜氏摇头苦笑,“哪怕有个厉害名声也是男人捧出来让出来的!若不想捧你让你,怕是不易念出咒来。”
  春兰又道:“听说太太把二奶奶跟前的平儿叫去,不知训诫了什么话,出荣禧堂时眼睛都红了。”
  “不去管她!”颜氏吩咐,“把太太生辰的礼单拿了来我看。”
  及至次日,外头传来鲍二媳妇上吊的消息,颜氏也未过问,只听说张夫人赏了二百两银子给鲍家,后头再没闹出事端来。
  眼瞅着将到贾玫吉日,贾瑚终于赶在颜氏生日这天抵达京城,引领茜香国主的使臣缴了奏表复命,回府后自然上下欢庆。
  颜氏还想拐弯抹角打探一下情报,与妻子照面的贾瑚先就问她:“好好的怎么上妆了?”
  贾公爷崇尚“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颜氏迎合夫意,基本上是不化浓妆的,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摸着额头勉强笑道:“马上都到中年了,且该用些法子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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