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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作者:圣手镇九州
  “您过誉了。”颜氏微微一笑,“借此遮丑而已。”
  皇太后搂着曾孙夸道:“琮儿结实了许多,你养的很好!”
  “是太孙的天资好。”颜氏故意看向金昊,“我总该把太孙极早送回来,否则太子爷怕是难以安眠。”
  “姐姐玩笑了。”金昊笑道,“姐姐都不能信了,还有哪个值当托付?”
  皇帝即嘱孙子:“齐鲁公主学究天人,你还要时常请教才是。”
  金琮自太后身前起身,恭恭敬敬答应了。
  出来时偶遇理郡王金阳,见了礼向她赔笑:“有几句话想跟大公主说,不知现下可有空闲?”
  颜氏纳罕:“二哥有话嘱咐?现下倒并没有旁的事儿。”
  金阳即道:“听说闽冠茶庄新上的好茶,咱们去尝尝?”
  颜氏略想一想就答应了:“也好。”
  掌柜还以为是两个大东家临时起意要来查账,慌慌张张抱着账本往雅间伺候,金阳摆摆手:“爷跟大公主有事儿商量,你打发个女茶道来伺候,旁的不必多问。”
  两下入了座,颜氏故意道:“二哥,咱们当时有君子之约,甭管是赚是赔,五年之内您是不能退股的。”
  “你就算想让我退也不成,必是赖上你的。”闽冠茶庄原为颜氏的买卖,后因规模扩大且总号地近内务府择定的皇长子府,颜氏便让了一股给金阳,现今不比头些年的萧条,茶叶内供外销难以足产,俨然变为暴利行业,理郡王府很是得了实惠,单茶庄的出息便足以支付进上的节礼。
  颜氏舒一口气:“那就成,别的事儿都好商量。”
  “你就别逗着乐堵我的嘴了。”金阳笑道,“算我得陇望蜀脸皮厚的赚便宜,虽是拿人手短,咱们好歹是兄妹,你再宽纵三分不成?”
  “谁堵谁的话呢!”颜氏也笑了,“您说——”
  “这事儿说起来许显得我没良心,你是知道的,现今七个皇子,我虽居长,却是独一份的庶出,幼年大哥病弱,母妃不得不将心思用在他身上,从母妃那儿缺的东西,是母后补给了我,自封爵开府的事儿上你就明白,按理庶出皇子初封少说得降嫡皇子一等,母后也一碗水端平帮我请了一字郡王的爵位,我是再不能有不知足的地方了——”金阳话锋一转,“可你也说过,长辈当家与平辈晚辈做主是截然不同的,长辈能宽容的晚辈未必会大度——”
  “二哥是想为将来打算?”颜氏觉得没必要,“太子太孙都不是刻薄人,您看裕王姥爷就知道,哪个又敢欺到顺王舅头上。”
  金阳反问:“但如果能在现今积攒人情,太孙会不会加倍关照他的堂兄?”
  “二哥说的是。”颜氏点点头,“您想让我做什么?”
  金阳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想求你赦免何家。”
  颜氏站起身:“二哥,你这一求似是强人所难了。”
  “大妹妹,你既狠不下心算计皇太孙,必要宽赦了何家才能两全,我想将这份人情讨出来,并不为太子太孙——”金阳放下茶盏,“只要你让这一步,理王府三代承情!”
  颜氏背身站在窗边,过了良久终是叹息一声:“二哥开了口我是不能不应的,至于日后——万一——希望二哥关照我的子女。”
  金阳脸色一正:“我以太zu皇帝长重孙之名应允。”
  从茶楼出来,颜氏先往康王府与顺义伯府打了个转儿,金阳自回府中研拟折子不提。
  次日早朝,理郡王金阳当廷提出给何家议刑,要以懒惰贪笃之名把一品大员何弈贬到安徽去做知府,其子何法章连坐,降为协办守备。
  不等皇帝表态,康亲王与顺义伯出班附议,昨日有不少大臣遇着理郡王与齐鲁公主去闽冠喝茶,见此情形心领神会,竟无一人表态反对。
  皇帝借坡下驴,立刻准奏,当朝降了赦罪的诏书,金昊只得代岳家谢恩。
  贾赦不上朝,收到消息时已经近于傍晚,掂量一番后赶紧指派妻子:“夫人,你辛苦一趟,去公主府把媳妇孙子都接回来,要紧!要紧!”
  张夫人虽觉疑惑,也知丈夫此举必有用意,当即点头答应一声:“我这便过去。”
  颜氏原想在公主府小住几日,既有张夫人亲率仆妇来搬,索性带着几个孩子挪回了东大院,贾赦自然欢喜,抱着两个小孙子一叠声吩咐开家宴,热闹到半夜方才四散。
  第二天晨起,何弈父子果然从公主府跟到荣国府叩谢饶命之恩,颜氏不予理会,却忽略了在荣国府的地头上贾赦才是名正言顺足可代表一切的袭爵主人:荣恩侯冷淡又不失礼数的接见了何弈与何法章,在外人眼中就是颜氏有跟太子岳家和解的意思,当事人不知内情,在贾赦面前感激涕零。
  皇帝投桃报李的过问了懿郡王世子与荣国府大小姐的婚期,钦天监拟了三个吉日备选,最终定于腊月十六日成就大礼,懿、荣两府自然忙上添忙。
  贾玫虽是记名嫡女,但身为宁荣二府玉字辈中第一个正式出嫁的小姐,她的嫁奁规格要成为妹妹们的参考成例,再则是第一次与皇家结亲,张夫人同颜氏慎之又慎,嫁妆单子不知改了多少回。
  临近花期的小姐们心思各异,已经指婚的贾瑾最为淡然,她是正经嫡女,出嫁的门槛儿也优胜长姐,父母疼、兄嫂护,除非横生变故,将来的排场比及贾玫只有增没有减;宝钗湘云却是大受冲击,素日跟贾玫相处,未必不生出因才自恃的想头,而今见识公府富贵,心中当然百般不是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会尽快结文的——哪怕是烂尾!
 
☆、有心栽花终结果 多情王子空余念
 
  却说颜氏这天正在揽阅秋租账目,坤宁宫忽有内旨传召,待其进宫谒见,石皇后缓缓提起了一件有所忽略的麻烦事儿。
  “这事儿早先也听了一耳朵,只不知您的意思——”国戚在齐鲁公主心中是比皇亲更加招惹不起的存在,典型的是当朝承恩公石家,王妃郡马可以进行批量生产。即便颜氏这等神鬼不怵的人物,倘与石家硬碰起来也未必能赚多大便宜,幸而石家家法森严,两下倒是没有起过明显摩擦,即因于此,颜氏就不大愿意为林家开隙。
  “说起来是溶儿荒唐,可真为这个任性绝后——我做姨妈的岂会忍心?”石皇后面露难色,“北静太妃就他一根独苗,毕竟在姐姐份上,真真应不是不应更不是,索性叫了你来商议。”
  颜氏叹口气:“北王爷是异性王爵的头一个,又是您的亲外甥、皇太子的亲表弟,漫说二品大员的女儿,纵使侯伯千金,侧妃之位也不算辱没她们,可婚配之事讲求你情我愿,林家有气节正头聘娶,北王爷何必强人所难?”
  石皇后苦笑:“溶儿也是撞了南墙不回头的性子,说他几回都没效用,你有正经法子没有?”
  颜氏按了下额头:“既是这般也顾不得许多了,等水王爷再来请安,您招呼一声,我去劝他!不论旁的,北静王妃是我们大姑娘的外表亲,吵到御前谁能好看?”
  “这倒容易,溶儿正好就在前朝。”石皇后打发宫女,“去个人瞧瞧,若谈完正事就把北静王叫到这儿来。”
  如今虽不是太宗皇帝坐朝,齐鲁公主的余威用来震慑北静王这样的勋贵后裔还算绰绰有余,行礼问安后赔笑:“见姐姐大好,臣弟也算放心了。”
  “劳王爷记挂着,又打发人送了那么些补品,竟也没寻着机会当面谢你。”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颜氏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姐姐客气了。”水溶看向皇后,“姨妈唤外甥,可是有话吩咐?”
  石皇后打推手:“我没话讲,你颜表姐想跟你说说林家小姐的事儿。”
  水溶低下头:“姨妈,外甥并非恃强做亲的恶霸,林家不愿意,我也不能因这个生出记恨来不是?”
  皇后眉头一皱:“你没逼林家,却是拿着自个儿逼我和你母妃就范。”
  “外甥岂敢。”水溶仰起脸,“外甥不过想清静几年——”
  “你听到了。”石皇后面露怒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就是这般挟制我们姐儿俩的。”
  “王爷的意思我听明白了。”颜氏微微点头,“林家如果愿意把女儿送你做妾,一切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愿意,你就令水家绝后,让太妃与主子娘娘把账算在林表妹身上,除了去做姑子,也没人敢娶她是不是?”
  “我——”水溶气短,“我没这样想!”
  “水王爷,我不是擅讲道理的人,可还是想规谏你几句,当日四王八公十二侯,传到如今三四代上,哪怕立有军功的贾兴武,如今也不过是公爵份属,论爵位,你是勋贵堆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论亲缘,中宫皇后是你的亲姨妈、东宫太子是你的亲表哥。有这两层身份放着,你希望什么样的不能得,非得为难书香门中的姑苏林家!”
  水溶默然不语。
  颜氏接着劝道:“再者讲,北王府与荣国府是三四代的交情,你执意纳林表妹为妾,地下两代北静王如何与两代荣国公说话?”
  强把侧妃说成妾也不算胡缠,颜氏又把水家的祖宗搬出来砸他,北静王爷被堵的无理能辩。
  “水王爷,我能说的话只有这么些,听不听的还在你自个儿。”颜氏面带倦色,“主子娘娘清楚,这要搁在头两年,我怕不是好相与的主儿,起了性子管你们皇子王爷,该拉脸决不客套,如今不成了,贾葵兄弟都得你们来看顾,万一记了我的仇,将来找哪个哭去?”
  “姐姐的话叫我惭愧。”水溶站起来,“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既已无缘自难强求,您转告林学士,如因我的一点儿妄想叫其难堪,日后必将亲自登门致歉;也求姨妈劝劝母妃,我是真想安静一段时日,并非为此挟制长辈,将来总会有孩子的。”
  从皇宫出来,春兰试探着询问:“主子,事情都了结了,您怎么还不高兴?”
  颜氏叹口气:“我是在想林家,林姑夫疼女儿是真,怕也未必没有拿女儿攀个高枝的意思,可林妹妹目下无尘,甭管为妻作妾,若在女人堆里争宠——”
  春兰笑道:“说不准林姑娘有福,也找个咱们大爷这样一心一意的姑爷。”
  “怕是难!”颜氏摇头苦笑,“世风如此,有时我也忧心,萱儿大了可该怎么是好。”
  春兰宽慰道:“嗨!船到桥头自然直,且没急到您的眼前,到时慢慢相看就好,还愁找不到一个十全的郡马爷?”
  颜氏微微颔首:“也是!”
  刚进荣国府,候在门房的引章回道:“大奶奶,周夫人来了,您不在家,太太正陪着说话。”
  颜氏即往荣禧堂而去。
  周崇夫人过府一为说明送侄女往贾蔷治所的事儿,二则商议黎琼的百岁冥寿祭礼,颜氏脸色一正:“诸位师哥师嫂的意思是——”
  “师傅从五十岁上开山,虽算桃李满天下,可正经的入门弟子也只十个人,除了战死沙场的祁殊师弟,余下九个都还全尾,届时咱们跟黎氏都算主家,自要将师傅的大事风光体面操办。”周夫人下结论,“我是大师嫂,对操办的事儿当仁不让,可心里有账手上没钱,黎家是什么景况你是知道的,先跟女财主化一化缘,等腊月底师弟们进京公摊了还你。”
  “您这话说的实在见外,是给师傅尽孝的事儿,我还能计较俗物?”颜氏吩咐春兰,“取一万两银子给师嫂。”
  周夫人忙道:“用不了这许多——”
  “不够您找我要,富余的就添些排场。”颜氏解释,“兴武不在家,府里事情不少,师傅的事儿我怕也添不上手,底下倒算有钱有人,凡您用得着,不拘如何吩咐一声便妥。”
  周夫人笑了笑:“这就过意不去了,等兴武回来都得怪我做嫂子的不体恤弟媳。”
  又与婆媳二人闲话几句,周夫人袖拢银票起身告辞,张夫人和颜氏送到仪门刚想回房,平儿满脸喜色地趋步赶来,不等开口先下跪:“恭喜太太贺喜太太,我们二奶奶有喜了!”
  张夫人愣一愣,恍了半天神才问大儿媳:“我没听错吧?”
  “瞧太太乐的。”颜氏笑道,“你没听错,您是又要做祖母了!”
  张夫人大喜过望:“多早晚的事儿?快!去东院!”
  平儿赶忙起身上前扶住她:“二奶奶这两日有些不舒服,今早请了太医问脉,看准了有两月身孕才教奴婢报给太太,好教您听着喜欢。”
  走到抱厦前的后楼,稍稍恢复理智的张夫人站住脚吩咐引章:“把茗哥儿和英哥儿抱了来,叫老二家的沾沾福气。”
  颜氏无语,转头又叫冬梅:“还不快去。”
  凤姐见着婆婆的阵仗愣了一下:“茗哥儿和英哥儿也来了,快把松子糕拿来。”
  “你坐着。”张夫人双眼炽热地盯住小儿媳的肚子,“有什么想吃的没有?跟我讲,让厨房去做。”
  “媳妇还好,并没有不自在的地方。”凤姐是认得清形势的,若能顺顺当当把贾琏的嫡长子生出来,公婆累积的不满必然一笔勾销,管家的事儿不论,给贾琏聘良妾的事儿亦会搁浅,琏二奶奶的身份再难被外人动摇。
  张夫人絮絮叨叨嘱咐了好些话,又集合东小院的下人训示:“你们听着,打今儿起给我用足十二分精神伺候二奶奶,只要二奶奶和孩子好,你们都有好前程;万一怠慢我的孙子——全都发卖出去,哪个都不能求情!”
  众人唯唯称是,张夫人跟着补充:“还有琏儿,他要敢惹你们二奶奶生气也去回我,谁敢包庇遮瞒——与主子同罪!”
  颜氏高风亮节一把:“春兰,把张家舅舅府上送的那株人参取来给平儿,炖了汤让二奶奶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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