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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蜘蛛咬的？”佩琪明知故问。
彼得点点头，问佩琪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佩琪，在手机上滑来滑去，最后把亮着的屏幕给彼得看：“哥大的科技楼最近一直在进行蜘蛛的基因改造，希望培育出超级蜘蛛，然后把这项技术运用到人体身上，把普通人变成能飞檐走壁的超级人类。”不过佩琪觉得把普通士兵变成像是美国队长那样的超级士兵才是最终目的，如果不是去看蜘蛛，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去哥大，去科技馆就足够了。其实主要是因为佩琪知道彼得帕克就是漫威的蜘蛛侠，对不对，小叽居。
“令人惊讶的推理。”彼得张着嘴巴，第一个词说了好几次才说出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佩琪胡说八道的结果。“所以你有可能是蜘蛛人了彼得。”佩琪说。在她眼里，这个稚嫩的小孩还不是蜘蛛侠，用蜘蛛人或者蜘蛛男孩形容他更贴切，他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听着彼得，不要告诉别人了，”佩琪说道“不然你可能会被哥大的实验室抓回去研究。”国内不都是这么吓唬人的嘛。
“包括梅婶和本叔叔？”彼得指了指头顶上，那应该是帕克夫妇房间的方向，佩琪看了一眼，最后点点头，帕克夫妇要是知道彼得有了这种能力，以后可能会二十四小时盯着彼得，害怕彼得用自己的能力做什么容易伤害到自己的事情，那纽约就缺一个好邻居了。
“你为什么在楼下，这个时候应该在卧室休息了。”彼得看了看表，眉毛高抬，他都不知道自己晃荡到了这个时间，早睡早起的佩琪这个时候应该睡觉了，然而她还在这个跟自己谈心。
“想喝水。”佩琪举起杯子，随后支着桌子站了起来，打开烤箱，那里面是帕克夫妇留给彼得的饭菜，上面还加了几片芝士，佩琪晚上吃的就是这个，芝士真的是好吃到哭，芝士就是力量。
佩琪轻声上楼，将床头的小奶灯带到餐桌上，餐厅的灯在重新安过之后，变得很亮，要是点灯的话，帕克夫妇可能会醒过来，总之吵醒长辈是不对的。
彼得拿着勺子，舀起一大勺带着拉丝的饭，借着灯光吃下去。那个灯像是夜空里的月亮，佩琪在灯光里陪着彼得吃饭，反正她也睡不着。“佩琪，你明天去干什么？还去我们学校吗？”彼得问。
佩琪摇了摇头，估计 #佩琪撂倒弗莱士这个关键字已经在学校的内网被公刷疯了。那可是弗莱士！橄榄球队里都不敢有人对他冷眼，甚至还有人匿名发了几张她的照片，有在操场上看别人打球的，还有跟彼得和哈利分别吃饭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哥看到图片之后，觉得自己人生无望。“我觉得你们学校不会再让我进去了，明天我准备去曼哈顿。”佩琪翻看谷歌地图，查找去伊丽莎白大街的方法，她不能在这地方迷路。
“曼哈顿？”彼得从哈利那里听说他们今天去了曼哈顿，如果明天再去曼哈顿的话，那佩琪就是来美国四天去三天曼哈顿，好像是住在曼哈顿一样。彼得：住不起住不起。
“潘特先生邀请我去他的店里，是香水店，我是真的想变成他那样的人。”佩琪补充，其实他说的不完全，她想变成所有香水大师那样，而不是仅仅限于潘特先生。
彼得点头，他完全能理解佩琪说这话的含义，因为他也像佩琪仰望那些他不知道名字的大师一样仰望着史塔克先生，若是有幸能跟史塔克先生说上一句话就好了。“我也有一个崇拜的人，我小时候他曾经救过我，小的时候不知道害怕，担心是现在想起来简直太恐怖了。”
“是托尼·史塔克先生吗？”佩琪问。
第16章 鲜花和小雏菊
“你怎么知道！？”彼得觉得佩琪真的是当代的福尔摩斯！
“以前不确定，现在知道了。”佩琪得意地笑，真是一个保守不了秘密的小蓝孩。佩琪觉得她有必要在彼得放假之后给彼得来一个深刻又有意义的教育，告诉他怎么保守秘密。
佩琪在彼得吃完之后带着小奶灯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养精蓄锐准备第二天去伊丽莎白大街看香水！
佩琪的闹钟准时在六点三十分响起，她起床的时候揉了揉眼睛，带着自己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去了浴室，好好地冲了个澡，半干着头发吃完了梅婶准备的华夫饼，实话实说只要接受了设定，梅婶的做的东西也可以很好吃，她只是掌握不好火候而已，佩琪觉得梅婶是一个能够把锅做着火的人。
“抽卡时间归零。”
“任务提示：获得艾迪·罗斯基的称赞。任务奖励：新手礼包。”
“获得阿什莉点赞，达成成就：朋友圈1。获得奖励：资金3000。正在发放奖励。”小猪一连说了三句话，两条是奖励，一条是任务。佩琪知道谁是艾迪，昨天她在谷歌的时候看到这个名字跟潘特连在一起，是她今天要去的香水店的另一位店主，获得两个人的称赞之后，她就可以算是开启香水之路了，她可以多向这两位香水大师学习，网络上还没有什么消息说他们两个人有学生，在艺术馆里潘特已经表扬她了，再加上艾迪的话，她自己再提出这样的意向，没准就成了呢？
这个叫阿什莉的人，佩琪压根就不认识，但是点赞一定是社交网络上的行动，难道是一个什么大V点赞她的微博吗？佩琪拿着手机上了微博，发现压根就没有点赞的消息，转手又打开了ins，发现的确有一个粉丝很多的人点赞了她，而且还回复了一句，似乎是在夸佩琪妆画得好。
佩琪：你懂什么！这是美颜软件在帮我！
红人点赞，阿什莉的一部分粉丝也关注了佩琪，让佩琪有点受宠若惊，私信里也有好几条关于阿什莉的文字，其中一个有一点不太一样，没有提到阿什莉，而是在问佩琪要不要成为一个名媛。佩琪震惊，什么名媛？名媛这个出生了十几年还能补票的吗？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点进对方的主页，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名媛的合影，估计是什么包装名媛的地方吧，毕竟年纪还小，而且也不想当名媛，以后她的孩子能当名媛就行了。
“今天准备做什么？”本问佩琪。
“再去一次曼哈顿，去一家香水店。”佩琪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对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她这几天去曼哈顿实在是太勤快了，但是她发现她压根就没怎么花钱，以后可以写攻略告诉大家怎么穷游纽约。
佩琪刚出门的时候，就抽了一张卡，是SR，名字是维吉尼雅，佩琪看着卡片上的脸有点眼熟，但是又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名字，或许是那个时尚杂志的模特什么的，她不知道系统给她这张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又不相当模特，甚至压根就没想过跟模特产生什么联系。
按照名片上的地址，佩琪总算是找到了那家香水店，推门进去，里面各种各样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但是并不杂乱，像是什锦水果糖放在一起的味道，当然还有花香和木头的味道，佩琪大多数都能分清楚。
上午的曼哈顿人来人往，但是这家店里的人却很少，大概是因为这是上班时间，他们都要忙碌在各种用数字堆积起来的金钱上面，西装革履的忙成狗。
“您好。”一个咖色头发的女人走过来，佩琪看了看她的胸牌，知道了对方的名字——杰西卡。
“我来找潘特先生。”佩琪从钱夹里面将昨天的那张名片取了出来，递给对方，算是说明来意，杰西卡有点不敢相信，她见过好几位大学生调香师拿着潘特的卡片找上门来，结果最后却被严格的艾迪挡在门外。潘特和艾迪争论的主题就是：年轻人到底有没有丰富的阅历去做一款香水，能让已经商务人士购买并且喜欢，杰西卡对这个孩子并不抱什么期望，太小了，就算她是一个天才，也要再过几年积累阅历。
“稍等。”杰西卡在手机上通知了艾迪，这个时间艾迪应该是刚起床，估计佩琪要再等一会才能见到这位香水大师。
佩琪点点头，征得同意后坐在了一个角落等待艾迪的出现，她不知道艾迪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没来由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佩琪怕自己一会见到对方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时候出丑的可是她自己，但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做准备，就只能呆呆的坐在角落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门又被推开，这会进来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女人，香槟色的高跟鞋，红底，佩琪知道这种鞋子，很贵，至少以佩琪目前的经济状况买不起。再往上看，那张脸引起了佩琪的注意，是今天早上她抽出的那张SR！叫什么来着？维吉尼雅？
“我来买一个香水，适合成功人士的那种。”佩普说道，如果托尼史塔克不算成功人士的话，她真的猜不出来成功人士到底是一个什么标准了。
杰西卡穿上白大褂，准备出来一个空的纯净玻璃瓶子，扭头问佩普，好像是老顾客了一样。杰西卡是第一次接待佩普，不过她在新闻上经常看到她，财经版面和娱乐版面。“想要什么味道。”这个成功人士，绝对是史塔克先生没错了，全曼哈顿，似乎没有什么人能让这位佩普小姐亲自买香水。
“柑橘和雪松。”佩普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复述道。杰西卡按照平时的柑橘调了味道，加入了雪松和檀木香，最后用滴管取出来一点，佩普配合的伸出手腕，一滴溶液滴在了佩普的手腕上，佩普甩了甩手，凑上前浅浅地吸了一口，漏出为难的表情。
“太甜了。”托尼史塔克变成托尼小甜甜？别闹了，佩普不敢想象！
“加点生姜和粉胡椒怎么样？”佩琪在角落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甜就用其他的不甜的味道中和就是了，粉胡椒和生姜陪着托尼张扬的性格，用独树一格的味道冲淡甜味，顺便增添一些性格的层次，让托尼白天西装，晚上西装□□i。
佩普不太理解加这两样东西到底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她平时会喷香水，但是对香水的了解只限于她用的，无法判定这个提议到底是一个小孩子的无心戏言，还是这孩子真的觉得这味道融进去之后会产生更好的味道。杰西卡也回头看着佩琪，如果这瓶香水是实验新产品的时候的试验品，她就毫无顾忌地加上这个味道了，但是这个客户定制香，如果加完之后毁了，那么这瓶香水的钱就要从她的工资里扣。
“为什么不试试呢？”艾迪穿着白色衬衫，胳膊上搭着一条西服上衣，走到店铺所在的一楼，对佩琪笑了一下。艾迪昨天还在跟潘特吵架，认为潘特总是在招募一些没有创意的人进店里，创意或者阅历总要有一个，大学生的阅历不够沉淀，但是创意也达不到艾迪的那个标准线，所以艾迪在会把所有人打发回去。前一天潘特又跟艾迪说他找到了一个很有灵性的新人，艾迪当场翻了个白眼，潘特每次都这么说，结果每次都来不怎么样的新人，他已经怀疑潘特的眼光了。
不过，这个姑娘似乎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像史塔克这样的花花公子是什么味道？柑橘是他花天酒地的一面，是他的成长阅历，胡椒是他张扬的个性，生姜的甜辣则是钢铁侠的模样。艾迪很喜欢钢铁侠，因为钢铁侠曾经拯救过他的店，他幻想过为史塔克做一款印上托尼名字的香水，但是却找不到点睛之笔，现在看来，他找到了，不仅有了一个点睛之笔，还有了一个小天才。
幸好最后佩普对香味满意，留下了美金，带着包装简单的盒子走了。
“看来潘特没有说错，你的确是一个小机灵鬼。”艾迪说道。
“任务完成，正在发放新手礼包。”佩琪到现在都不知道所谓的新手礼包是什么，或许是好几个香氛也说不定呢。佩琪看了看视觉呈现的上方，除了早上的钱之外，在没有金钱的增加了，而且抽卡时间也没有归零，她实在是想不到除了香氛香精还有什么奖励了。
“你觉得除去所有的光环的托尼是什么味道？”这个托尼自然是托尼史塔克的托尼，去掉了所有的光环，当去掉了钢铁侠和史塔克之后，托尼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呢？艾迪很好奇佩琪会怎么回答。
“鲜花和小雏菊。”佩琪回答，她曾经看过采访，气质是不能演出来的，就像漫威不会安排荷兰弟去演洛基，抖森不会去演美国队长一样，演员的气质是自身带着的，想象他们的味道可以从演员本身出发，幸好荷兰弟在采访里说过这个味道，她现在想回去狠狠拥抱一下彼得，帮她解答为了一道难题。
“很新鲜的说法，但是为什么？”
“托尼就是托尼，就算没有了钢铁侠和史塔克两个光环，他依旧是一个正直的人，又聪明又有责任感，是春天的阿尔卑斯山。”这句话纯粹瞎编，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知道自己跟托尼的三观类似，而且觉得托尼永远不会改变，他是一个会退步的人，但是不会退却，至于什么阿尔卑斯山，她真的是只能想到那么一座山。
“你真是一个……”艾迪斟酌着用词，回味着佩琪说的春天的阿尔卑斯山，画面感和虚拟的香气迎面而来。“太让人惊讶了，你真的是潘特口中的小天才！”
第17章 目击证人
“欢迎你经常到香水实验室来。”艾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欣赏这个黑头发的小姑娘了，这孩子对味道的造诣比潘特之前引荐过来的所有人都要高，这个是天生的，比起灵敏的嗅觉，艾迪觉得创造力更重要，只有富有创造力的人，才能创造出特别的香水，小众又高端，尽管可能会出现特别垃圾的香水，但是也有机会创造出来一款特别优秀的香水。
佩琪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不是来跟潘特聊天谈人生的吗？为什么潘特始终没有出现，而面前的艾迪已经板上钉钉地告诉她要她经常来了？还是说只是客套？
“我听潘特说，你对《星月夜》很感兴趣？”艾迪的言下之意就是想知道这姑娘对世界名画到底有什么感觉，那幅画的画面感让很多调香师都无从下手，画里被分析出来的情感太多太复杂，无法收尾兼顾，或许佩琪又不一样的看法。
“青草香，柏木和昙花的味道。”这是前一天佩琪跟潘特说过的，梵高很优秀，技法很高超，但是把自身融入到画面中之后，她就只闻到了这三种主要的味道，忧郁、癫狂，这些情绪只是注入到了技法当中，景色还是那个景色，佩琪觉得自己还是流于表面，她这个年纪，如果被要求像阅读理解一样剖析一副已经被无数专家分析过无数遍的画作，那才叫不公平。
艾迪回想着《星月夜》的模样，佩琪的回答浅显易懂，是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能想出来的东西，朴实却有无华，梵高在花这幅画的时候，可能就是想着这种味道，这是属于《星月夜》时期的梵高的味道，艾迪觉得排除了扭曲的线条和其他杂乱的东西之后，最本质的就是一片夏夜的星空和一棵大树，脚下踩着一片地，附近的灌木丛里盛开出几朵白色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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