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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隐山

时间:2018-05-12 12:55:42  作者:隐山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子母河,妇女之友.jpg
  另,这次不会有人怀疑安春丹这个名字了吧,渣作者真不是随便起的。_(:з」∠)_
  最后,文中的公婆不是口误,衔接后情可见,琴娘口中的故土风俗不同指的是惯来娶男人进门的女尊国。
  蟠桃宴,么么哒~~
 
 
    
第200章 4、
  前脚送走了猪刚鬣, 后脚习惯女扮男装的小道长也与高太公一家互道珍重, 启程上路。
  此时, 那匹本该驮着唐和尚从容赴死的白马早已被小二养的膘肥体壮, 竟是不舍得跟她去了。
  宋辞见那小二长得虽不俊俏却是一派和善模样, 侍弄马匹倒也精心。
  再一打听,得知这家客栈本就是小二哥家开的, 只因生意红火才特意召唤幼子帮忙待客。
  宋辞稍作思量, 顿时觉得与其让马儿跟着自己在这个高危世界东颠西跑, 倒不如把它托付给好人家安稳度日。
  她也没要银钱, 只推说旅途艰难行走不便,希望小二哥以后善待马儿。
  店家自然乐不得白捡一匹好马,当即便连声应下。
  安排好马儿,宋辞便沿着记忆中的方向日夜兼程朝着原主的老家赶去。
  若是遇上平坦大道,她就驾着装甲越野车一路疾行;若是遇上陡峭山林,她就踩着飞剑摸索着过障。
  期间也没少遭遇拦路的山匪和吃人的妖精, 好在宋辞手中还有几道白娘娘传下的符箓,勉强能够保住性命。
  如此走走停停又过半载,这日她正开着越野车行到一处开阔的平原, 远远的就听见一股声势浩荡的浪潮从四面八方传来。
  宋辞推开车门手搭凉棚一看,本该平坦的地势不知怎地就冒出了一条混浆浆的湍急长河, 硬是把西去的路途截成了两半。
  再往前走,又碰上一位年近花甲的老翁沿着河岸负担而行。
  “老人家。”
  宋辞溜着车慢悠悠地跟在后头,“你怎么不直着过河,反倒顺着岸边走啊?”
  那耳背的老翁起先还没听见身后的动静, 等到冷不防看到这么一个人首兽身的庞然大物,顿时唬得连担子两头的竹筐都掀翻了。
  “妖怪!妖怪啊!”
  老翁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搂住藏在竹筐里的小孩子,连连告饶道:“爷爷饶命!小老儿吃惯了苦药筋骨都熬烂了,实在不好下口!我这孙儿浑身的骨头架子还没一杆秤沉呢,嚼不香!”
  “老人家莫慌!”
  宋辞下车扶起那瓮撒了大半的清水,“我不是妖怪。”
  “不是妖怪?”
  老翁惊惧交加道:“那你身后的猫脸怪兽又是何物?”
  “老人家可听说过诸葛孔明的木牛流马,公输班的木鹊?”
  宋辞拍了拍车头笑道:“此物不过与它们同宗同源,皆出于能工巧匠之手罢了!”
  老翁又惊怯怯地摸了一把,见那异兽果然全无动静,这才抚胸长叹道:“原来如此,真是吓煞老朽了!”
  “只怪小道行事鲁莽,冲撞了您老。”
  宋辞从车厢里拿出一块软软的蛋糕塞给老人怀里受惊啼哭的幼童,“老人家这是往哪里去啊?”
  老翁见小孙儿吃着糕点也不哭闹,再度叹了口气说道:“老朽要去那河对岸的霍拉山。”
  宋辞奇道:“既要往对岸去,老人家为何偏偏反着走,可是因为找不见渡头?”
  “哪里还有渡头?!”
  老翁苦笑连连地捡起地上散落的干粮、铺盖,“道长是从外乡来的吧,怪道不知详情。”
  他说着便指向河岸的界碑,“老汉祖祖辈辈世居在此,虽不如灵山宝刹的神仙洞府却也能仗着依山傍水安然度日。直到有一年突然白日惊雷,又从天上倒头栽下来个红毛怪扎进水里,霸占了这条流沙河。从此非但把水中的鱼虾鳖怪造败个干净,就连过路的行人也逃不出他的虎口。待这妖怪的嗜杀之名闹得人尽皆知,慢慢地,此地也就败落了。”
  宋辞闻言点点头,“原来是到了八百里流沙河地界,难怪,难怪。”
  老翁见他谦和有礼,又问道:“道长也听说过此地的威名?”
  “略有耳闻。”
  宋辞也不相瞒,“碰巧,小道途径此处,亦是为了渡河西去。”
  老翁闻言直乐,“这倒是天赐的缘分!道长可愿与老朽同行啊?”
  宋辞摇摇头,“照您那么个走法,多少日子是个头啊?我还是另想办法吧。”
  老翁劝了又劝,实在等不来道长松口,这才唉声叹气的独自去了。
  宋辞虽未与他同行,却也帮老汉填补上了洒落耗损的物品,好够他祖孙路上吃用。
  等老人家慢慢不见了身影,她捡了小半根旧年撑船人遗落的竹蒿在岸边试探了一下深浅。
  眨眼的工夫,那一小截尚未腐烂的竹蒿就猛地被一股强劲的吸力拉扯进去,顺着浪花不见踪影。
  既知河面不能走,宋辞也不强求,转道收起越野车准备御剑凌空渡河。
  谁知她才刚刚飞了十来里路,那河水中央就卷着旋涡推出来个蓝脸红毛的妖怪,凶神恶煞般地提气高喝道:“何人敢闯我流沙洞府!”
  “尊长莫怪!”
  宋辞拱拱手,亮出加盖唐王大印的通关文牒,“小道乃是真知国太子吴智慧,今奉大唐圣君之命特来求取树种的。”
  水中的妖怪听完一呆,“求取树种的道士?不是西去求取真经的和尚吗?”
  “福生无量天尊,不可思议功德。”
  宋辞微微沉吟道:“敢问尊长,同为度化世人,这和尚跟道士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我不理!”
  妖怪看也不看通关文牒,“菩萨只让我等候西去的取经人,我也只肯让他一人渡河!”
  “这倒是不巧了。”
  宋辞冲那蓝脸的汉子呲牙一笑,“小道刚刚得知,那位从东土大唐远道而来的的圣僧才收了两位高徒,现如今可得是三个人渡河了!”
  “小子休得胡言,仔细看打!”
  妖怪见小道士言谈中和取经人极为熟识的模样,既不愿违背誓言放人渡河,又怕害了他惹得师父责罚,左右为难间只虚张声势地叫骂几声就退回了水里。
  宋辞也不知这蓝脸汉子是真的回到洞府了,还是潜在哪处水域偷听,故此假意唉声叹气道:“既如此,小道也不忍心逼迫尊长,只得守在岸边,等唐长老来时再一路过河了。”
  反正有沙和尚坐镇,谅那些寻常妖怪也不敢前来惊扰,倒不如趁机好好歇息几日。
  她转身返回岸边放出越野车一顿忙乎,不多时就搭起了帐篷和烧烤摊子。
  过了半刻,等到各类刷满酱料的海鲜肉类冒出油花飘出香气的时候,宋辞又抱着一盒炸鸡躺在了遮阳伞下面,欣赏起了河对面的光景。
  “你这小子!”
  让满江面香气惹上来的蓝脸汉子羞恼地质问道:“你不是出家人吗,怎地吃起了荤肉?!”
  宋辞吸了口冰镇可乐,在妖怪的怒视中无辜地眨眨眼,“难道尊长不曾听闻这世上还有火居道士一说么,在下身负国运又岂能为了一己之私弃万民于不顾!”
  谈及此处,她猛地一拍扶手,“坏了,这半晌光和尊长闲谈,竟忘了我那好宝贝!”
  三两步窜到烤炉架子前面,宋辞心疼地翻看着那只足有七八斤重的澳洲大龙虾,“还好,还好,只是外壳焦了些!”
  小心翼翼地掰开略微焦黑的硬壳,她又往金黄色的虾肉挤了些新鲜的柠檬汁,“尊长在这流沙河里盘踞多年,可曾品尝过海外鳌虾的滋味?”
  “小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妖怪听了顿觉面上无光,憋着一肚子火气冷哼道:“河里除了细碎的流沙和破石烂瓦,还有什么值得下口的好物件!”
  若非如此,他又何必拼着惹得天怒人怨,拿过路的行人垫饥。
  “这不是正好!”
  宋辞笑眯眯地擎着烤盘奉上两片香气醉人的虾肉,“倘若尊长吃穿用度色\色周全,反倒显不出小道的诚心了!”
  “你这是何意?”
  妖怪一面瞅着盘子里手臂长短的鳌虾,一面忍着馋意闷声道:“别以为只用些许小恩小惠就能骗做买路钱!”
  “诶,尊长勿恼,小道绝无此意!”
  宋辞神色从容地说道:“常言道‘入屋叫人,入庙拜神。’小道借宿此处多赖尊长看顾,又岂有过庙不拜之礼?”
  她说完也不管那妖怪面色如何,只把小小的托盘顺水飘去,又作了个揖自去了。
  待到重新躺回椅背,宋辞才见着那河面上的妖怪已经退回水中,连方才的吃食也不见踪影。
  晓得他抹不下脸受人孝敬,宋辞即刻按照一日三餐顿顿不重样地往河里飘送吃食。
  今天若是麻辣火锅,明天就换成酱烧肉翅,再来又有甜丝丝的茶点果子清口,只把这流沙河流域弄得跟饭店堂厅似的,就没有一天不是香飘万里。
  如此胡闹了月余,那妖怪实在扛不住了,每到饭点不用人招呼自个儿就打着旋儿登上岸边。
  “说来这金玉带的滋味倒也不错。”
  与主人家同席而坐的蓝脸汉子一边啃着奶香玉米一边嘟囔道:“即便我随了取经人西去也能食得,还不妨碍斋戒。”
  “尊长若有此意,小道便分与你些干粮。”
  宋辞转念一想,接口应承道:“还有那些山珍干货打口的酱菜都与尊长装些,便是途中吃尽了也不打紧。小道这一路和往日相同,每到一处都会为当地百姓留下粮种。待他们种得了,尊长和圣僧师徒一行也不怕来日里山穷水尽没处淘换。”
  “你这小道士……”
  吃人嘴短,妖怪如今也不再恶声恶气了,“唉,也罢。等那西去的取经人来了,我就带你一同过河吧。”
  “尊长好意,小道心领了。”
  宋辞吃着炒饭,嘴里还不忘回应道:“人无信不立,何况还是尊长这般大能。小道近日思来想去,总算想出了一个既不为难尊长又能渡河的好法子。”
  “哦?”
  妖怪不由奇道:“这流沙河万里疆域,你又如何能过呢?”
  宋辞听了就笑,“横着不行,小道可以竖着来啊。当年小道周游各国,曾听闻这流沙河原是贯通大江南北的天水分支,尊长属地为南,顺水东去还有一条通天河。尊长不妨略施神通,将小道送入流沙河下游两河交界处,届时小道借道西去也就不算破誓了。”
  蓝脸汉子闻言连连称赞,不及吃完酒席便念念有词道:“今日我就传你一道避水咒,好叫你踏波逐浪自在逍遥!”
  再没想到还有此番意外之喜,宋辞急忙颔首行礼,听那妖怪把饶舌的咒语念了三遍,自己又跟着誊写了十遍八遍,直到字字铭记于心才止住笔。
  既得了人家的好处,宋辞也不吝啬些许世俗之物,选着得用的家把什装了满满百多车果品肉脯、粮油干货,连筐带篓的把流沙河界碑都埋住了。
  临走前,她还特意给蓝脸汉子留了一坛子香菇辣酱,只说唐长老最爱用它抹馒头,来日相见拿它做拜礼保准错不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待宋辞亲送着流沙河主人扛着大包小包回返洞府后,她也随即招出玄铁剑,依着妖怪教导的口诀临江东去。
  这一路乘风踏浪倒是比凌空而行便捷得多,有那口诀护身,管是水急水缓全凭个人心意,唯独打湿的鞋面凉爽了些。
  行了半日,正当宋辞犹豫着是否该换双胶底水鞋的时候,忽然听着前面隐隐约约传来一道微弱的小儿啼哭声。
  她住脚一看,却见岸边一处嶙峋怪石背后露出来一条长长的扁担,看着甚是眼熟的样子。
  既知救人如救火,宋辞也不敢耽搁,连忙驾着玄铁剑奔至发出哭声的怪石身后,找到了那个蜷缩在筐子里的幼童。
  这不过两三岁的孩童也不知饿了多少时日,比起初见时消瘦得厉害,抱着他还不如捡块石头沉手。
  左右呼唤了几声无人应答,想那老翁只怕是凶多吉少,宋辞也只能就地热了点牛乳给孩子滋养肠胃。
  见小童吃的可口,她又查看起竹筐里余下的几件行李,最后只在孩子的贴身肚兜上找见了一个绣着李字的辟邪图。
  “唉,憨儿,你还在这乐呢。”
  宋辞无奈地颠了颠浓眉大眼嘬嘴甜笑的娃娃,“跟着我,可有你的苦头吃喽!”
  好歹是一条性命,前路再怎么艰难也不能把人放着等死。
  原本还打算凑合一路,如今加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娃娃,她可不敢再应付了事。
  先找出厚厚的夹衣给二人换上,再披上一层防水的雨披从头到脚挡住溅起的浪花,宋辞这才抱着孩子踏上归程。
  路上多了个伴儿虽然热闹却也不比一个人潇洒,又因流沙河两岸寻不着殷实可靠的好人家托付,他们这一大一小只能越走越远,渐渐地就来到了一处风轻浪缓、偶见游鱼的浅滩。
  宋辞摘下斗笠观望了一阵,见岸边只有几个半大的娃娃蹲在那挖坑掏泥作耍子,稍远点还有个渔翁在收拾捕网,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背起玄铁剑跃到泥滩,宋辞慢慢踩着破碎的贝壳和鹅卵石朝旱地走,途径还在掏蛤蜊吃的孩子时,她笑着抓了一把果子分下去,“娃娃莫怕,我是过路的道人,问你们打听点事情。”
  几个小童见这外乡客和气得很,怀里还抱着一个更小的奶娃娃,那娃儿还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也不那么害怕了。
  带头的一个大孩子仰头打量着,“道长有礼,不知有何指教?”
  感叹娃娃的机灵讨喜,宋辞忍不住摸摸他的发髻,“你们这是什么地界,国君又是哪位?”
  只听这孩子脆生生地答道:“此地乃是车迟国与乌鸡国交界之处,前方不远就是车迟国治下的元会县,若往后退上百来里地,过了枯松涧就是乌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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