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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砂糖都没你甜——庆新岁

时间:2018-07-27 09:00:08  作者:庆新岁
  
  呼出一口浊气,倚在真皮旋转座椅中,他看不得那双眼被尘世污浊。
  
  小霍看着皱着剑眉,一脸不耐的老总,轻声道,“还有最后一个,要不再看看?最后一个是李总监推荐的”
  
  夜空般深邃的眸子,又重新看向桌上的录像机。
  
  他顿时愣住了神情,屏幕中笑魇如花的面容,与记忆里的不断重合。
  
  “乔总、乔总?”小霍看着怔了半晌的人,低声喊着。
  
  缓过神来,乔亦庭喃喃道,“就这个吧”
  
  定下了人,小霍出了办公室,离开前又看了眼,不停重播回看的乔总,满身孤寂,但他一直觉得乔总是个有故事的人。
  
  ~
  接到琦姐电话的时候,黛蓝在浴室里洗澡,热水冲下手上的泡泡,她按下免提。
  
  王琦坐在吧椅上,边做着美甲,“蓝蓝,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黛蓝一脸无奈,“琦姐,你能换个老套牙的开场白吗?”
  
  王琦不再逗黛蓝,直截了当,“乔氏给我打电话了,你试镜过了”
  
  黛蓝拿着花洒的手猛的一滞,“确定是我??”
  
  “确定以及肯定”
  
  “啊啊啊!爱死你了琦姐!”
  
  王琦也垂眸笑着,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黛蓝报了名,竟然给选中了。
  
  真是确认过眼神,遇上了对的人啊。
  
  挂了电话,黛蓝三两下冲掉身上残留的泡沫,套上她的小吊带,冲出去按了对面的门铃。
  
  门一开,她一个蹦起,像树懒般挂在苏墨深身上,两手捧着他的脸,可着劲的吧唧。
  
  苏墨深用双臂圈着她的小肉臀,咳了咳喉咙。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怎么了?喉咙发炎了?”
  
  苏墨深的表情妙不可言,似是无奈,“不是”
  
  接着,她刚抬起头,就看见了站在两人后面的杜科长。
  
  四目相对,死一般的寂静。
  
  黛蓝愣在苏墨深身上,大眼瞪小眼,傻傻的不知所措。
  
  “苏姨”揪巴着嗓音,她此刻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呵呵,你们继续亲亲抱抱举高高,苏姨给你们做饭去哈”挂着一脸姨母笑,杜科长笑眯眯的进了厨房。
  
  接着厨房传来了咚咚嚓嚓珰铛噔蹬的切菜声,似乎再说:你们随便哼唧,我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看着某鸵鸟把头埋在他肩窝处,苏墨深不厚道的闷笑了声。
  
  黛蓝微皱着小脸,“你怎么不给我提前打招呼啊?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了”
  
  “你有给我反映的时间吗”,橡皮泥般吧唧黏到他身上,揪都揪不掉。
  
  餐桌上,黛蓝咬着筷子,时不时的瞅两眼杜科长。
  
  杜科长噗嗤笑出了声,“小时候光屁股的时候,苏姨还给你洗过澡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苏姨又不是棒打鸳鸯的毒王后,瞧你那揪巴样,哈哈哈”
  
  苏墨深也服气黛蓝丰富的面部表情,半敛着的桃花眼留着小部分眼白,深沉的不知瞎想些什么。
  
  呵,小样。
  
  杜科长夹着盘子里的青菜,直往黛蓝碗里放,直到堆起一座小山,“多吃点,看你瘦的,以后生小孩儿有你疼的,我们科室上次接了个孕妇,瘦巴的使不出劲来……”
  
  “咳…”他刚喝了口水,就被杜科长的语出惊人给呛住了。
  
  杜科长走后,黛蓝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杜科长知道了,就代表她妈妈知道了,她妈妈知道了,她就该去坦白了!
  
  苏墨深瞧着咸鱼般,瘫在沙发上的黛蓝,“刚那么热情跳我身上干嘛”
  
  提起这个,黛蓝才想起正事,一扫郁闷,小脸又挂上了激动的笑容,“前几天我去乔氏试镜了,竟然通过了!”
  
  苏墨深放下水杯,“苏氏那么多公司,随便你想代言哪个,跑乔氏干嘛”
  
  黛蓝瞪大了眼镜,滴溜溜的盯着苏墨深,“潜规则啊?”
  
  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给我潜了吗?”
  
  说罢,一个大脚丫子踹到了他身上。
  
  ~
  一个月一次的返校时间到了,黛蓝郁闷的躲在家里不想回去,一脸纠结,但想着自己被压的毕业证,她又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苏墨深来的时候,她还在往行李箱里塞着衣服。
  
  看着满地的花花绿绿的衣服,他眯缝着眼,语气不善,“去哪?”
  
  耷拉着脸,她抬头道,“回学校啊”
  
  苏墨深一把夺过黛蓝手里的衣服,“多长时间?”
  
  “报个到就回来”她夺过衣服,继续往里塞。
  
  他勾唇,淡淡的“哦”了声,转身就走。
  
  黛蓝愣在原地,就这样就走了?
  
  过了会儿,一片阴影笼罩着黛蓝,她抬起头,刚刚走了的人拖了个行李箱,直愣愣的站在她面前。
  
  看着呆愣的黛蓝,苏墨深:“看我做什么,赶快收拾”
  
  “你这么放飞自我真的好吗?医院不会开了你吗?”
  
  随后,黛蓝才发现她问了一个多么蠢得问题,医院都是苏家的,谁开谁啊?
  
  苏墨深在边上默默的看着黛蓝收拾,少说也有两个小时了吧,满满一大衣柜的衣服,她一件件挑,时不时的纠结要带哪一件,他在边上看着都替她发愁。
  
  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床上站起来,顺手拿了两条保守的裙子,给塞了进去,“啪叽”合上行李箱。
  
  “你干什么?”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一连串的动作。
  
  他面不改色的撒谎:“再磨蹭就赶不上飞机了”
  
  到了机场,黛蓝才发现身边这人有多腹黑。请告诉她,私人飞机用赶吗?
  
  二百多平方米的面积,里面的配置都极度奢华,明明设有多间宽敞的卧室,苏墨深硬是跟黛蓝挤到一个床上。
  
  第一次,在飞机里能躺上这么舒适的大床,黛蓝舒服的眯缝着眼。
  
  苏墨深从后面环住她,在他怀里娇娇小小的身躯,香软又迷人。
  
  温柔的吻了吻黛蓝的后颈,一只手不老实的挑开她的衣衫。
  
  黛蓝顿感后悔,她为什么要穿个系扣的衬衫,不明摆着引人犯罪吗。
  
  轻拢慢捻抹复挑,黛蓝架不住那阵势,缓缓睁开了眼,眸光迷离,玫瑰尖慢慢的苏醒硬/挺。
  
  沉重灼热的呼吸烧着她的肌肤,烫的她一阵战/栗。
  
  抬起埋在她胸前的头,拉开视线,看着那战战巍巍的玫瑰尖,视线上移,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强忍着上蹿下跳的小火苗,快速翻身下来,三两步走进了浴室。
 
海棠
  黛蓝如雨打了的海棠般, 眉梢眼角, 尽是风情,红了一脸娇羞, 樱桃红唇半开,眼神迷蒙氤氲,娇嫩的玫瑰尖儿上, 似乎还停留着异样的感觉,敏/感的小豆粒被湿热的唇部啃咬着, 弄的 她浑身痒痒的, 脑中一片空白。
  
  浴室里, 苏墨深扶着墙,大口喘着气,冰凉的水顺着修长挺拔的身躯蜿蜒而下,一双眸子像爆发了的小猎豹,漆黑深沉的吓人, 眸中似有波涛汹涌、翻卷着的黑漩涡。
  
  过了半晌, 待邪火渐渐落下去, 才走了出去,柔软的黑发还泛着潮气, 乱蓬蓬的乌黑发亮。
  
  蒙着小被子的黛蓝,像鼓起的小山丘, 他走过去, 掀起被子,黛蓝使出吃奶的劲儿, 用两只小手使劲拽着被角。
  
  随即,苏墨深把手伸到黛蓝胳肢窝,使劲挠了挠,奇痒无比的感觉传来,黛蓝瞬间丢盔弃甲,松开了被角,接着,身上的小被子,“哗”地不见了踪影。
  
  黛蓝的致命点是什么?
  
  咯吱窝!
  
  在小孩儿蹒跚学步的时候,少不了大人在后面掐着咯吱窝、帮扶着。可黛蓝不一样,听杜科长说,黛蓝学走路的时候,黛母也是按着育儿经验,在后面掐着她的咯吱窝、一步步跟着,结果,屁大点儿的黛蓝瞬间炸了毛,咯咯的笑个不停,四肢乱扑腾。
  
  然后,杜科长就出了个主意,用布条缠在黛蓝腰间,在后面拉着,这才顺利的学会了走路,也是从那以后,他们再抱黛蓝,都是两手掐着腰,而不是小咯吱窝。
  
  黛蓝护着自己的胳肢窝,滴溜溜的眼像小动物般,一脸防备的瞪着苏墨深。
  
  瞧着她那副样子,苏墨深低低笑了两声,带着笑意的声音:“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黛蓝:???
  
  苏墨深凉凉的睨了她一眼,“你瞎想什么,我说的是,又不是第一次亲亲了”
  
  ~
  下了飞机,黛蓝戴着墨镜,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手挽着苏墨深的手臂。
  
  不知是谁先喊了声“黛蓝”,接着,隐藏在角落里的狗仔,哗地冲了出来,摄影机不断发出“咔嚓”声,一个接一个的白光。
  
  苏墨深瞬间反映过来,一手揽着黛蓝,把她上半身圈在自己怀里,另个手臂挡着层出不穷的狗仔。
  
  外面还挤着几个小姑娘,手里拿着记号笔和小本本,踮着脚尖往里面挤。
  
  步履艰难,待两人走到安全通道,终于摆脱了人群。不远处,一个尖锐的嗓音响起,传到耳边,“佳佳,妈妈求求你了,别再追了!”
  
  黛蓝扭头看,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拉扯着,那小姑娘的外套都被拽到了肩膀上,可她还使劲挣扎着,想要往这边跑。
  
  小姑娘边挣扎,边说,“妈妈,那是我的偶像啊,你让我去要个签名吧”
  
  “你应该把牛顿霍金爱因斯坦当做偶像,而不是一个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小姑娘”
  
  “我是真的喜欢跳舞,不是一时兴起,为什么您就是不理解呢?”
  
  “跳舞是吃青春饭啊!你能跳一辈子舞吗?你看看脚上劈开的指甲还少吗?”中年母亲流着泪,使劲拽着那小姑娘,“妈妈老了,熬不到你功成名就的那天”
  
  似乎是被母亲的泪烫住了,小姑娘渐渐的停了挣扎,垂丧着头,一动不动的定在原地,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喜欢又求而不得。
  
  中年母亲硬拽着小姑娘转身就走,女孩儿一路低着头,像具傀儡娃娃,机械地迈着步伐。
  
  热爱本无关功利。
  
  奈何被剥夺了权利。
  
  也许,女孩儿本有颗滚烫的心,却被一桶凉水浇下,黛蓝虽体会不到,但却能感受到女孩儿的无力。
  
  她低垂着眸子,一时间百感交集。人生如朝露,去日苦多,多么庆幸她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把一切热爱尽洒舞台,
  
  可又有那么多人迫于无奈,放弃了自己所爱。
  
  苏墨深盯着低落的黛蓝,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发,安慰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在兵荒马乱的生活中,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事,千千万万种活法,各尽其能,各取所需,没必要伤感”
  
  黛蓝抬起头,看着那双温柔的眸子,消极慢慢散去,拉着苏墨深,去学校报到。
  
  漫步在洒满阳光的林荫小道,苏墨深有种庆幸的感觉,庆幸那狗仔的摄影机给黛蓝的头砸了个包,把她送回到他身边。
  
  本来两人准备在巴黎玩几天,结果琦姐打电话说,乔氏的小广告要开拍了,然后两人又马不停蹄的飞回了国。
  
  来回折腾了两三天,下了飞机,黛蓝腿都是虚的,回家倒床上、搂着她的小被子就开始补觉。
  
  ~
  乔氏的室内摄影棚,摆着张公主椅,四面皆是一张张幕布,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工作人员。
  
  为了给导演留下个好印象,黛蓝提前到了半个小时。边上,荷兰在她脸上涂涂画画,因为拍摄要求,要塑造个比较成熟些的形象,所以,黛蓝压箱底的Mac russian red俄罗斯红,就派上了用场,一支完爆一切大红、让人气场全开的,撕逼专用口红!
  
  画完了妆,工作人员送来了一条钻石项链,是今年乔氏主打的“The Heart of the Princess”,它由386.18克拉的钻石制成,这些钻石是1986年在刚果的一个小女孩发现的,几经辗转最终成就这条项链,售价高达20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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