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白砂糖都没你甜——庆新岁

时间:2018-07-27 09:00:08  作者:庆新岁
  
  也许,老天爷也嫉妒她的幸福,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开了个大玩笑。
  
  乔亦庭为了给她个惊喜,神神秘秘的天没亮就出了门,措手不及的,乔母摸到了他的别墅,和其他豪门世家的贵妇一样,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后面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小公主,精致的像个芭比娃娃,那是乔亦庭的未婚妻。
  
  乔父病危,临终前,他不放心自己拼死拼活打下来的公司,同意了和王氏集团联姻。
  
  乔母在黛瑶面前哭天哭地,求她放了她的儿子,可怜可怜乔父拼了老命打下来的商业帝国。
  
  黛瑶至今都忘不了,那天,乔母穿着最高贵华丽的衣服,嘴里吐着最狠毒刻薄的话,“黛瑶,你做小三可以,你忍心让你的儿女,做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吗?!”
  
  像玻璃渣一样扎着黛瑶柔软的心,血肉模糊。
  
  没错,她怀孕了,刚刚两周,她瞒了乔亦庭,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呢,惊喜变成了负担。
  
  肚子里的宝宝才两周,还是个没有破土的小嫩芽芽,还是个没有成型的小可怜,还没有呼吸过世间的新鲜空气,还没有尝过这尘世的酸甜苦辣,还……
  ——她还没有抱一抱她。
  
  十八岁的黛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不想她的儿女见不得光,更不忍心肚子里的小东西化作一摊血水。
  
  揣着肚子里的宝宝,她离开了舒适的金丝笼。
  
  ~
  时隔二十年,她看着离她几步之遥的乔亦庭,还是满眼酸涩,红了眼眶。
  
  当年历历在目。
  
  冬天,她穿着薄薄的舞衣,冻得手脚发抖,他踩着积雪,穿过了两条街,拿着热烫烫的烤红薯,送到她手里,她看着他脚下的鞋,湿了一大片,她问他不冷吗,他说:
  ——心是烫的。
  
  刻骨铭心的是,有次古典舞决赛,其中一个大跳,落地时她没站稳,歪了脚,苍白着脸、死咬着牙跳完了,换来的是老师的指责,同伴的抱怨。
  
  他拿着随身携带的红花油,温柔的揉开了她脚上的红肿。
  
  她真感觉昨天就在眼前。
  
  ~
  “你女儿很可爱”她顶着僵硬的面部表情,强颜欢笑。
  
  乔亦庭盯着黛瑶,扯了下嘴角,“是很可爱”
  
  她的心像是被蜜蜂刺了一下,生疼。
  
  “黛老师,乔叔叔不是爸爸,坏蛋爸爸有事,让乔叔叔来接我啦”
  
  可可的小嗓音像是一汪泉水,清脆的响在空中。
  
  乔亦庭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迅速的拨了个电话,“方安礼,来接你女儿,5分钟内赶过来,要不然我把可可送到她姥姥家”
  
  五分钟后,一辆拖着长长尾气的跑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了下来。
  
  方安礼接过了自己女儿,气急道,“乔亦庭,你疯了吧,最后一圈,我都快跑赢了,他妈一个电话把我炸过来”。
  
  乔亦庭懒得跟他废话,一手拉过黛瑶,把她硬塞到了副驾,关门落锁,一气呵成。三秒钟不到,保时捷就扬起一阵尘土,呼啸而去。
  
  后面,方安礼抱着可可愣住了,低头问,“可可,那个漂亮的阿姨是谁啊?”
  
  可可圈着爸爸的脖子道,“可可的新老师”
  
  方安礼越想越不对,这几年乔亦庭跟个和尚似的,见个美女,也不可能反应这么大啊。
  
]
后来
  乔亦庭懒懒散散的把着方向盘, 面若冰霜, 但细看,那握着方向盘的手露着青筋。
  
  车里的气氛像夏日雨天, 闷得人喘不过来气。
  
  一路开到海边,乔亦庭猛的踩了刹车,毫无征兆的, 扳过黛瑶的下巴吻了上去,铺天盖地惩罚般的接吻, 又啃又咬, 直到生锈般的气味弥散在口腔, 他才温柔了下来,舔舐伤口般轻柔。
  
  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喑着深沉的嗓音,带着连绵缱绻,“想让老子当一辈子光棍?你一拍屁股, 一溜烟跑了, 想过我没有?”
  
  黛瑶走后, 乔亦庭仿若个没灵魂的傀儡,许是心疼自己儿子, 乔母临终前才交代了,是她逼走了黛瑶。
  
  幽暗的眼神紧盯着前面的女人, 手指顺着脸颊, 缠绵的抚摸着那梦了千百遍的桃花眼,他爱的人, 有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年岁没有腐蚀掉这双眼睛的风流神情。
  
  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从左眼到右眼,对待珍宝般。
  
  黛瑶像无意间吃了柠檬的外皮,又涩又苦,它的汁液洒在眼圈上,让她流下了眼泪,乔亦庭耐心的吻着那坠落的水珠,尽管它又咸又苦。
  
  ——这感觉特苦,他以后再也不想吃了。
  
  ——可是啊,这奇妙的感觉一辈子也就体验过一次。
  
  黛瑶两手圈着乔亦庭的脖子,哭的像个二百斤的傻子,眼泪鼻涕全抹到他白色的衬衫上。
  
  怎么没想过他?她一个人挺着要爆炸的大肚子,害怕的躺在病床上,哭的撕心裂肺,脑子里想的全是他。
  
  他垂头看着黛瑶,“跟我回家?”
  
  黛瑶嗤了声,带着浓浓的鼻音,“跟你回家干什么,当你们的小三?”
  
  一遍又一遍,他耐心解释,“我没有结婚,从始至终,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
  
  接着,敛下眸子道,“我妈她,也走了,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罢了,雨散云收眉儿皱。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许久不沾床/事的黛瑶,像是雨打过的海棠,零落成泥碾作尘,软的手指都动不了,素了二十年的乔亦庭,像个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下比一下狠。
  
  骤雨初歇,他圈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细细描摹,不放过每一处。黛瑶累的睁不开眼,昏睡过去。
  
  不知看到了什么,乔亦庭手中的动作顿住了,眼神幽深,翻腾着复杂。
  
  黛瑶肚子上有妊娠纹,是生过孩子的妈妈才有的妊娠纹。
  
  一件件事件像一个个珠子,连起来,串成完整的珠链,缜密的思维好像在告诉他,不是巧合。
  
  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替黛瑶掖好被子,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俯视着穿梭在喧哗城市夜里的车水马龙,看着躺在他卧室大床上的女人,这感觉比他谈成了十几亿的生意还满足。
  
  心急的拨了个号码,“小霍,代言珠宝的那个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小霍睡地迷迷糊糊的被老总一个电话吵醒,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也没地撒,“乔总,你说的黛蓝吧,那小姑娘20了,还是个大学生呢”
  
  “嗯,知道了”
  
  看着页面上的“通话已结束”,小霍莫名其妙,大boss就为了这点小事,把他从周公那叫回来?
  
  啧啧啧,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啊。
  
  挂了电话,乔亦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心慌慌的压制不住扑通扑通的心跳。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做过措施,想着有了就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他们娘俩。
  
  如果当时黛瑶怀孕的话,那孩子也该二十岁左右了,年龄对的上,巧合的是那姑娘也姓黛,有双跟她一模一样的桃花眼。
  
  一块块碎片拼到一起,他垂到身边的手微微颤抖。
  
  推开阳台的门,轻手轻脚的回了卧室,拿起床头的手机,又走了出去。
  
  他翻着手机电话本,里面的联系人不多,也就十来个,其中有个特殊联系人,备注“小棉袄”。
  
  点开、返回,如此反复了十多次,就是没有勇气拨出去。
  
  许是点的太急了,手机屏幕一转,上面显示“正在通话中”,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此刻,话筒里传来的彩铃声,也显得无比庄重。
  
  过了没多长时间,话筒里传来的声音,狠狠地敲在他心里。
  
  “妈?”
  
  黛蓝接了电话,喊了母亲一声,可那边没人应,又喊了一声。
  
  乔亦庭愣过神来,行动快于思想,怂的挂了电话。
  
  躺回床上再次拥着黛瑶,看着怀里的傻姑娘,一声不吭给他生了个孩子,傻得冒烟吧,他何德何能。
  
  ~
  晨光熹微,燕语莺啼。
  
  黛瑶缓缓睁开了眼,一眼就撞进了一双深邃似海的眸子。
  
  “你……”刚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她羞红了老脸。
  
  乔亦庭端了杯水递到她嘴边,她就着抿了口,这才感觉好受了些,“你就这样看着我,一夜没睡?”
  
  毫无征兆的,他问,“黛蓝是我们的女儿?”
  
  她怔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卷走小被子,背对着他,任性道,“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是我的,不是我们的”
  
  搂着被子,高兴的咧开嘴角,他低声道,“嗯,我们的女儿很优秀,她长得和你一样美”
  
  ~
  小小的化妆间里有大咖,还有不起眼的小明星,长长的衣架上陈列着精致的晚礼服,一列列整整齐齐的妆柜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是专属于女人的精致。
  
  黛蓝进去的时候,看小荷那小妮子直愣愣的站着,就站在那妆柜前,低着头一动不动,按常理,每次她还没进化妆间的门,就看见她家忙碌的小蜜蜂进进出出。
  
  她走近了,这才发现,小荷的双眼红的跟个兔子似的,上牙紧咬着下嘴唇,耷拉着眼皮子,盯紧着桌面。
  
  顺着小荷的视线,她看着面前的妆柜,那哪是桌子?简直是抢劫现场!瓶瓶罐罐倒的乱七八糟,有的玻璃瓶碎了,流了一桌子精华液,48色眼影盘碎成了渣渣!
  
  黛蓝三两步上前,拿起桌上的眼影盘,指腹慢慢的捻着饱和的哑光色彩,看着自己指腹粘上的颜色,细腻又好看。
  
  别说小荷了,她都心疼的要死!
  
  乔氏的化妆柜是一人一个,因为最近拍摄频繁,黛蓝看她每次都背着沉重的化妆箱,累得要死,便让她把化妆箱放到这里,反正也没人偷。
  
  当时,荷兰还犹豫了一瞬,化妆师的命根子就是自己手里的化妆箱,没了化妆箱,就好像上了战场的士兵不带枪,她每天跟这些涂涂抹抹的东西打交道,甚至都有了感情。
  
  黛蓝深呼一口气,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暴躁,虽然她现在是个小透明,可不代表就能任人欺负呀。
  
  她拉着小荷走向监控室。监控里,大概早上六点,苏娜进了化妆室,后面跟着助理,进去后,苏娜坐在桌前化着妆,期间一个电话打来,她原本勾着唇角,还跟电话里的人调笑了几句,接着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苏娜的脸越来越黑,挂了电话后,她猛的起身,走向黛蓝的妆柜……
  
  黛蓝看着画面中疯子般的苏娜,与她印象中的女神千差万别,苏娜是乔氏的招牌代言,被乔氏一手捧出来的当红女星,她们无冤无仇的,她发什么神经去砸她的妆柜?
  
  黛蓝咽不下这口气,拉着小荷又冲向化妆室,径直走向苏娜的妆柜前,语气柔中带阴,“监控里,是你砸了我的妆柜”
  
  苏娜懒散的勾着烈红色唇角,不屑的看着黛蓝,“是我砸的,那又怎样?”,说罢,懒洋洋的窝进座椅,一脸你能奈我何的得意。
  
  黛蓝气急而笑,哭笑不得的撩拨了下前面的长发,出其不意的端起桌上滚烫的咖啡,“哗”的朝着苏娜脸上怼去。
  
  “啊——!”化妆室响起杀猪般的响声。
  
  滚烫的浓黑色咖啡顺着苏娜的头发、脸,最后流进上衣里,她像个小丑般上蹿下跳,旁边的助理也不敢上前,在一边用娘炮的兰花指,指着黛蓝直骂。
  
  “你你你……你个十八线的小透明,给苏姐提鞋也不配……”
  
  黛蓝踩着细高跟,顶着将近一米八的身高,朝前走了两步。
  
  接着,那一米七不到的娘炮,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使出吃奶得劲直视黛蓝。
  
  听闻动静的张总监匆匆赶来,仿佛一瞬间有了底气,那娘炮指着黛蓝开始告状,苏娜在一边哭天喊地,整个化妆室真跟赶集一样热闹。
  
  张总监看着平日里千娇百媚的苏娜,变的如此狼狈,心中也有些不忍,如果没有黛蓝,这次珠宝代言肯定非她莫属,昨天,乔总还来了电话,最新期的时装代言,临时换了人,把苏娜换掉了,让黛蓝上。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