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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萌宠 [三国苍云]——夏天有点冷

时间:2018-09-24 09:01:23  作者:夏天有点冷
  毕竟她现在拿的还是白板武器,并且根本没在武器上附加力量,便可以轻松解决前来暗杀的杀手,看等级也不过是20左右的灰色怪,实在不足为虑。
  “你不怕别人用计?”戏志才失笑,问道。
  “昭也并非愚钝之辈,”燕昭说道,“况且有先生和舅父在,我又能吃亏到哪去?”
  言之凿凿的样子,像极了一头正沾沾自喜地小兽,戏志才戳了戳她的脸,说道,“尾巴都翘起来了。”
  “诶?”燕昭呆了呆,“我没有啊。”
  “谁知道有没有。”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么奇特,也许下一刻就长出来了也说不定。”
  “怎么会,”燕昭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常人啊。”
  “噢?”戏志才笑嘻嘻地说道,“我可没听过自称以一当万的常人。”
  “再怎么样也长不出尾巴的。”燕昭强调道。
  “哈哈哈哈哈……”戏志才终究没忍住,燕昭实在太好逗了,“好了,不说这个,待使君来……”
  “你知道他会如何求你。”燕昭说道。
  “是啊,我知道他会如何求我。”戏志才说道。
  “既然如此,你还是要跟他去?”燕昭又说道。
  “没办法,”戏志才叹道,“谁叫我心软如斯,不能不管你,也不能拒绝他。”
  “舅父,”燕昭说道,“在圣人面前,无人不可为刍狗,在天地面前,无人不可为棋子,眼下局势胜负未分,混沌不明,舅父身为操子之人,怎可半途弃局?无论如何,昭始终相信人定胜天。”
  “若这天本身便不公呢?”戏志才说道,“珠玉有上下之品,人有优劣之分,天之不公显而易见,更遑论人?”
  “噗,舅父太心软了。”燕昭说道,“虽说事在人为,然而哪有两全其美之事呢?即使舅父智计绝伦,也难以一人力挽狂澜,便是尽到本分即可,毋须因未竟全功而自责。”
  “就你会说话。”戏志才摇了摇头,敲了敲燕昭的脑袋。“待会他若来,躲好些,给我有点女孩子的矜持。”
  “是。”燕昭刚刚应下,便传来通报。
  燕昭闻言,行礼退下,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她现在的礼仪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这些略显琐碎的事情,郭嘉无所谓,也懒得教,反正万事有他在,燕昭也翻不出多少浪花,然而戏志才却认为即使燕昭身负绝技,仍需必要处世之学,否则日后定有祸事。因此便时时将燕昭带在身边,让燕昭听他各种言论,看他为人处事,又教她行止礼仪,用荀彧的话来说,简直把燕昭当成了自己女儿在养。
  当时恰巧燕昭不在,于是戏志才便笑了笑,志才一短命之人,多病之身,还是莫耽误别人姑娘了。
  在以传宗接代为重的古代,有这种想法之人可谓是凤毛麟角,荀彧并不赞同他的想法,却又尊重他的选择,也只得长叹一声。
  与曹操一晤过后,如众人所料,戏志才被尊为上宾,衣食无忧,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包括燕昭在内,跟他有关的一切事物都因此沾了不少光。
  然而燕昭却不高兴了起来。
  原因无他,随着曹操来的越来越勤快,戏志才要操的心也越来越多,最直观的反应便是——他的身体越发差了。
  “哎。”燕昭思及此,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阿昭,你最近叹气的次数越发的多了。”年纪跟她相仿的少年闻声说道,“可是先生的身体又不好了?”
  “前天夜里又受了点风,”燕昭声音平平地说道,“被我说了‘你是想被我敲晕然后休息还是自己去休息’之后,终于愿意好好睡一觉了。”
  “哈哈,是阿昭你的风格。”少年失笑,“若是我,平日光看你仪态,只道你性情爽利,却万万想不到你还武艺高强。”
  “别说了,”燕昭又叹了口气,“你我可约定过,不能告诉令尊,否则我可不跟你玩了。”
  “哈哈哈,自然,”少年说道,“丈夫重诺,昂定然不会做这背信弃义之人。只是……”
  “见明珠蒙尘,未免可惜罢了。”燕昭替他说了下去,“先不说舅父不准我上战场,便是他现在这样的身体,我也无法离开他,更何况……”她皱了皱眉,“前些夜里,又来了几个杀手。”
  “他们还未死心?”听到这里,少年不由得正色道,“我已向父亲禀报过,父亲说悄悄又往这边派了许多人手……”
  “怕是专门训练过,”燕昭说道,“发现不了也是寻常,只不过这样一来,我不能动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哎。”少年抱着手臂,老成地叹了口气,说道,“阿昭,真是辛苦你了。”
  “哎,还好吧。”燕昭也叹了口气,“不说那个了,今日你来找我,可是功课都做完了?”
  “正是。”少年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眉飞色舞,“阿昭,跟我练几盘?”
  “哎哎哎,手下败将,今日又想给自己败绩再添几笔?”燕昭挑眉,故作不屑道。
  “哈,”少年说道,“如今的我可今非昔比,大可放马过来,我曹昂今日便要一雪前耻!”
  “哦?勇气可嘉。”燕昭也被他说的来了兴致,“来来来,让爷……姑娘我看看你比之前长进了多少~”
  此人便是曹操长子曹昂。
  作为曹操最喜爱的儿子,每当曹操来找戏志才问计时,也往往将他带在身边,一来二去,两人便熟了起来。
  不过说到两人结缘的关键——
  “说起来,要不是我无意间撞见你清理那些杀手,”两人过完招后,曹昂说道,“只怕会跟父亲一样以为你是戏公的乖侄女呢。”
  “说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燕昭打了个寒颤,说道。“黄巾大破,令尊应该正值春风得意之时,你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
  “他们都说陶谦将以徐州降我父,”曹昂说道,“唯戏公无言,我便觉得有所蹊跷。”
  “陶谦此人刚正不阿,”燕昭说道,“便是舅父不说,我都能想到事情没这么简单,哎……嘛,不提他,现在热得很,有什么好吃的没?”
  “这话说的,”曹昂失笑,“凡是我父的东西,何时少过你们家的?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
  “……”燕昭罕见地沉默了,然后说道,“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
  “噢?”曹昂戏谑道,“可是又想做你那什么‘冰淇淋’,然后失败了?要我说,戏公也是宠你,你可知你浪费的都是多金贵的东西?”
  “切,”燕昭白了他一眼,“你是没吃过,所以不知道那东西多好吃,那可不是把水果和冰放在一起的口感能比的,我这可是牺牲小我,为你们的口福做贡献啊。”
  “说的我还应该感谢你了。”曹昂说道。
  “你确实该感谢我,”燕昭说道,“虽然没弄出冰淇淋,不过我却还研发了另一种玩意儿,要不要来尝尝?”
  “走。”曹昂毕竟少年人,听燕昭一说,心生好奇,便点了头。
  “厨房走起。”燕昭带着他悄悄的摸进了厨房。“这里有些药味,你忍忍吧。”
  “嗯。”曹昂点了点头。
  接着,燕昭拿着从地窖里挖出来的冰,手上运劲,便把冰块碾成了冰沙,再加入葡萄挤碎滤的汁,随便拌了拌,一碗古代版葡萄冰沙便做好了。
  “果然有趣。”曹昂尝了几口,叹道,“也就你有这个功夫,别人可做不到把冰碾的如此细碎。”
  “哎,”燕昭叹了口气,“我也是被逼急了。”
  毕竟夏天里还得穿着一大堆衣服,实在是太热太热了。
 
  十八
 
  “哈哈,阿昭,你也太过怕热了,”曹昂打趣道,“现在便如此,到了三伏天可怎生是好。”
  “我好不容易才忘了这事,你又何苦让我再想起来。”燕昭沉痛地说道。
  “哈哈。”曹昂说道,“难得做了冰,不给你先生拿点过去?”
  “我倒想呀,”燕昭说道,“不过这天里化的快,就算给他送了过去,他也不一定要,还不如自己吃了,不过你也注意些,这东西吃多了要拉肚子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浅尝辄止。”曹昂说道。
  就在这时,有侍女找到两人,“昂公子,使君有请。”
  “噢,好,我这就过去。”曹昂应了一声,将小碗交给燕昭,“阿昭,我走了,下次来找你玩。”
  “好呀。”燕昭点了点头,收起碗,然后便来到街上,朝郭嘉的住处走去。
  戏志才并未限制她的行动,因此她想去哪里都可以,不多时,她便远远看到了目的地。
  “先生~”她跳上墙头,笑嘻嘻地说道,“今天没出去摆摊?”
  “呵,”在院子里闭目养神的郭嘉闻言,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你都来了,可见今日运势不佳,便也不用白费力气,索性在家休息一天不是更好?”
  “噗。”燕昭又笑了,知道这是允许她进来的意思,便轻巧的跳了下来。
  “又不走门。”刚刚落地,她便听到青年习以为常的抱怨,“搞得我都想直接把门堵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可麻烦了,”燕昭从善如流地说道,“把门堵上了,对我进来倒是没什么影响,先生要出去岂不麻烦?”说着,她摆弄起郭嘉放在一旁的东西,说道,“没想到先生还会算命,真是吓了昭一跳。”
  事情要回溯到春天将过未过的时候,好不容易在戏志才的教导下觉得自己可以出门的燕昭出门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郭嘉,还好她方向感不差,循着记忆很快便找到了之前买下的房屋。
  之前郭嘉先是说她碍事,又走的洒脱,于是她便好奇起郭嘉谋生的手段了,只不过实在没想到——
  她看着郭嘉支起来的算命摊子,一时之间无语凝噎。
  什么原来先生你的副业是算命吗!
  等等算命先生……好像也不是很违和?
  不对这不是重点。
  燕昭躲着听了半晌,不禁对他深深的佩服起来。
  这哪里是算命,分明就是郭嘉靠自己的观察从而得出结论罢了。光是听情报便能在千里之外判断出对手心理,并出奇制胜的鬼才,看透一个面对面的普通人还是手到擒来,毫无压力的。
  招摇撞骗啊……燕昭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自己碍事,恐怕也是因为这个理由吧。
  这么想着,她便没上前跟郭嘉打招呼,而一直等到了日落,郭嘉收摊准备回家的时候,才迎上前去,笑道,“先生~”
  “噢,是你呀。”郭嘉抱着东西,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说道,“可算是愿意露面了?”
  “诶?”燕昭愣了愣,“难道先生……”
  “既然来了,就过来帮把手吧。”郭嘉没回答,只是说道。
  “噢好的。”燕昭帮忙把东西搬进了院里。
  “还知道过来,”见她走进院里,郭嘉弯起似有若无的弧度笑道,“看来是没把我忘干净。”
  “因为先生之前说我会添麻烦。”燕昭笑嘻嘻地说道,“所以直到我确认不会给先生惹麻烦为止,我怎么好意思过来呢?”
  其实郭嘉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两人之间没什么合理的关系,而燕昭却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的话,久而久之,总会有些闲言碎语冒出来,郭嘉并不想让燕昭遭到这样的情况,却又因为某些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而迟迟不愿意将两人关系变得‘合理’,故而索性摆出了这个理由,来让燕昭自发与自己保持距离。
  结果燕昭真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过来,他知道是什么原因,无法责怪于她,却也不想承认自己有错,一来二去,可谓是自作自受了。
  “呵,真听话。”所以他露出一个和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假笑,摸了摸燕昭的狗头。
  “先生,”燕昭坐在他腿旁,展颜笑道,“我很想念先生。”
  郭嘉一愣,脸上泛起一股热意,他眨了眨眼睛,故作无事的说道,“是吗?”
  “嗯,是的,”燕昭无意识的抓住了他放空的另一只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在离开先生的时日里,昭总是想着先生。所以为了不给先生添麻烦,所以昭只能忍着不来见先生罢了。”
  会心一击。
  郭嘉深深地吸了口气,捂住脸,“你啊……”
  “先生?”燕昭不明所以的问道。
  “呵,还知道我是先生?”郭嘉撇了她一眼。
  “诶?”燕昭继续迷茫。
  “学生不就是来给老师添麻烦的?”郭嘉戳了戳她的脸,“犯错又如何?谁能生而无错?”
  “这么说,”燕昭好奇地问道,“先生也犯过错吗?”
  “……呵,”郭嘉没有回答,“谁知道呢,也许是错,也许不是错,不过现在嘛……”
  他想起在那个冬天的清晨,衣衫褴褛的躺在他家木柴堆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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