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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香蜜同人之穗禾润玉——笨笨FISH

时间:2018-10-01 08:38:03  作者:笨笨FISH
  “既然来了,又何不进来一叙?”
  依旧是清清婉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面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独属于他的温柔,就像曾经他看过的,听过的接,见客人时候的疏离有礼。润玉愣愣的看着穗禾,连绿衣从旁边行礼走了都不曾在意。
  “为什么?”润玉走近,看着穗禾,“为什么?”
  抬眼看着润玉,穗禾眼里带着疑惑,依旧温婉有礼的问道。
  眼前这个人变了,不再是以前那种温婉动人,而是一种从内而外发出来的冷漠,一种透彻骨子里面的疏离,那张原本温婉的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野心。
  “为什么?”润玉看着穗禾,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要嫁给旭凤?”
  “普天之下的女子,又有谁不想嫁一个大英雄,做这天下至,尊之人的女人,”看着润玉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穗禾的眉眼间带着嘲讽,语气中是满满的不屑,“难道,你不懂吗?”
  润玉只觉得心很疼,有什么强势的从心底撕开了自己,血淋淋,扶着胸口,润玉接连退后了好几步。
  “润玉,这些你竟然不懂吗?”穗禾起身,言语中是藏不住的失望,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润玉,“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竟然没有看透丝毫吗?”
  润玉只觉得心很痛,喉头里面满是腥味,扶着胸口,蹲了下来。
  扯去润玉脸上的面具,冰凉的手指挑起润玉好看的下巴,水润的眸中满是嘲,弄与可惜。
  “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呢,”穗禾轻轻的笑道,言语中具是可惜,“可惜了啊,教了你这么多年,你终究还是没有学会,倒是心疼我这么多的心血……”
  “穗禾,”润玉紧紧的拉住穗禾将要离开的手,墨色的眸子是毫不掩饰的猩红与脆弱,“不要丢下我,不要……”
  猛地一甩,润玉跌坐在了地上,抬头看见的是穗禾拿出那绣满凤凰花的帕子,嫌,恶的擦了擦自己的手,看着润玉像是看一只蝼蚁。
  “真不知道旭凤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你这样的人做这西凉的大司空,”随手将手中的帕子给扔了,穗禾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润玉,看着朱红的血色从润玉的嘴角留下,语气里满是凉薄,“司空大人还是请回吧。穗禾是未来的太子妃,将来整个东陵最尊贵的女人。你我之间,该不见得还是不要见了。”
  没有理会拉着自己裙摆的润玉,一用力,穗禾竟然将那块裙角给撕了,径直走开了。
  “穗禾,”润玉在后面大吼了一声,“若是你不曾爱我,为何今日要见我?”
  穗禾的脚步顿了顿,润玉似乎看到了希望,跌跌撞撞的往穗禾的方向走去,可惜在穗禾转身后,却再也没有力气能挪动脚。
  “本以为你是我养大的,还知道几分的感恩,能为我所用,”穗禾转身,似看一件毫无价值的货物,“可惜,你的心眼里除了这些情情爱爱,什么都没有。”
  “因为,没有价值了吗?”
  润玉看着对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
  “也不是说没有价值,”穗禾笑了笑,轻轻的走近,手指抬起了润玉的下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这张脸,我还是蛮喜欢的。整个东陵,只怕再也没有几张这样精致的脸了。”
  闭上眼,泪水从润玉的眼角落下,打湿了穗禾的手,眼前人只是满眼嫌,恶,在润玉的衣服上嫌弃的擦了擦。
  “你是爱我的,”润玉的眼中满是坚定,拉住穗禾的手,洁白的手腕上露出了穗禾带在手上的天蓝色鲛珠,“你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一直将它带在身上。”
  “你说它?”穗禾指着左手上的鲛珠,笑了笑,“倒是难得的鲛珠,旭凤让人找遍了整个东陵,都没有找到一串与之相匹配的。”
  “你若是不说,我还真是舍不得它呢。”
  穗禾要拉回自己的手,却只见润玉紧紧的握着,丝毫挣脱不开。
  “罢了罢了,”看着润玉,穗禾轻轻的摇了摇头,“既然你想要,我便给你好了。”
  猛地扯下了手腕上的鲛珠,晶莹剔透的天蓝色鲛珠从穗禾的手腕上落了下来,四散开来,就像润玉此刻的心,握着穗禾的手下意识的松了,心头的气血再也压制不住,染红了穗禾衣袍。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润玉瘫坐在地上,颤抖的捡着这散落满地的鲛珠,心中人却没有丝毫的留恋,转身决绝的离开了……
  西宫外,马车之上。
  刚爬上了马车的穗禾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旭凤看着穗禾,眼里是止不住的担忧,伸出手想要安慰一下穗禾,看见对方凉凉的眼神后又放了下来。
  “可还能抗住?”
  良久,旭凤才开口问道。
  “我没事,”穗禾说到,整个人都瘫坐在马车之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说道,“走吧。”
  马车走在繁华的西市,不久有侍卫来报,有人一直跟着马车,听到这里,穗禾的眼眶红了,立刻将手伸到了旁边的帘子处,却在碰到帘子的时候收回了手。
  “你……”旭凤只觉得胸口又开始疼了,“可会后悔?”
  “一言即诺,自当千金,”收回了手,穗禾看着旭凤,眼里满是认真,“殿下答应我的呢?”
  “一言即诺,自当千金,”伸出手,拉着穗禾冰冷的手,旭凤眼里是心疼,“既然你答应嫁给我,旭凤定不负你!”
  “你既想断了他的念想,不如听我一次。”
  “好。”
  低调奢华的马车停了下来,旭凤下了马车,润玉看见了那双熟悉的手和熟悉的面容,想要跑过去,却发现穗禾笑意盈盈的将手放在了旭凤的手中,润玉愣愣的停住了脚步。润玉见两人穿着同款的精致宫装,旭凤轻轻的笑了笑,扶着穗禾下了马车,还未等到穗禾脚着地,就将穗禾抱在了怀中。即便隔了这么远,润玉依旧能够看到穗禾满脸的笑,轻轻的搂着旭凤,将头靠在了旭凤的胸膛,身上是藏不住的欢喜……
  “世子,放手吧,”绿衣走到了润玉旁边,“太子殿下一直都对郡主一往情深,郡主也喜欢太子殿下。”
  “这些日子,她们下棋吟诗,对花赏月,好不快活,”润玉听到对方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同郡主每日每夜的都黏在一起,太子殿下甚至不惜当堂顶撞陛下,为郡主搜罗各地的珍宝,在东宫大兴土木……”
  “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了都好生羡慕,您应该有着自己的路,有着自己的风光,这般,您又何必……”
  东陵光武四年初,太子旭凤继,位,年号永和。
  永和元年正月初八,旭凤敕,封太子妃为东陵皇后,赐凤印,掌管六宫。
  永和次年,东陵大司马叛,国,将幽云十二州划入北玥。
  永和五年,东陵太师润玉谋,反,屠,戮北玥皇室,登基为帝。
  永和十年,北玥攻破东陵帝都,东陵亡,国。
  永和十年,春,东陵帝都。
  推开眼前厚重的宫门,润玉穿着当年穗禾送的黑衣锦袍,外面是厚重的银甲,一步又一步的走在了长信宫。
  能听到熟悉的琴声,是以前穗禾哄他睡觉的时候常弹的《无忧曲》,只是这出尘的曲子却又是沾染了化不开的忧愁,让人听了丝毫感不到丝毫的无忧。
  旭凤一袭龙袍,轻轻的抚这手中的琴,似乎根本不知道润玉来了。
  “她在哪?”
  闻言,旭凤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润玉,眼里却满是释然。
  “润玉,你终于来了。”
  “她在哪?”
  “死了,”旭凤看着润玉,一字一句的说道,“她死了,穗禾死了。”
  “你胡说,”润玉猛地拉起旭凤,揪着旭凤的衣领,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你胡说!她怎么会死?!!”
  “她死了,”旭凤看着润玉,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润玉的暴怒与不可置信,“当日你离开以后,她就死了。”
  “不,不,不会的,”润玉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脸上青筋尽显,“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旭凤轻笑道,“她就在死在我的怀里,被一把匕首穿胸而过,绣满凤凰花的宫装之上,全部是鲜血,就像那盛开的凤凰花,可她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支撑自己的爱与恨都被抽走了,紧紧的抓住旭凤的脖子,“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这是你的错,”旭凤却狠狠的瞪了回去,“因为你是大梁的遗,孤,所以那些人才会对她下手。”
  “谁!”
  “绿衣,这个名字想必你很熟悉吧,”旭凤看着眼前痛苦的润玉,心里竟然是说不出的畅快,一字一句的说道,“大皇兄,穗禾是死在了你大梁旧,臣的手上,死在了你衷心护着的药师谷人的手里!”
  “你真是可怜,”旭凤看着润玉连连后腿,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最爱的人死在了最想保护的人的手中,大皇兄,你比我惨,哈哈哈……”
  “她在哪?”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旭凤笑了笑,黑色的血从嘴角落了下来,“润玉,我的大皇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若不是穗禾一直求我,我也不会恳求父皇发兵北境,让你有一口喘息之机。
  润玉,大皇兄,你比我惨,直到死,穗禾都求我瞒着她的死讯呢。
  两心相许又如何,你什么都没有,就像你的出生。即便是最后,穗禾是死在我的怀中,刻上的也是我的皇后的位置,死后也是陪我百年……
  
 
  ☆、前尘番外 上
 
  第一世。
  眼前人其实最适合穿白衣,一袭白衣胜雪,眉宇间是藏不住的意气与从容,若是在月色之下,还沾染着丝丝清浅温柔的笑意,便胜过世间最醇香的酒,仅仅是看着,就醉了……
  这样的润玉,是穗禾最爱的模样。
  有匪君子,皎皎如玉,莫不如是。
  可是,眼前人依旧是穿着穗禾最爱的一袭白衣锦袍,只是眉宇间却是空空荡荡的,连情绪都没有丝毫,只知道像个木头人一样不知疲倦的昼夜不歇。穗禾坐在润玉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描绘着眼前人的容颜,可惜那双墨色的眸子中并没有丝毫穗禾的影子,除了那寂静的墨色就是空荡荡的了无生机,一眼望去,从心底到灵魂,都是这般的寂寥落寞,就像是突发灾情的沃土瞬间变成了荒漠,荒凉到连丝毫的风沙都没有。
  世人都说,东陵的新任帝王润玉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有着姿容倾城的容貌风姿,举世难寻敌手的才华手段,更有着痴情一生的特性。无论哪一种,说出来都让世人羡慕却又惋惜,就连凡间才子佳人的话本,自润玉之后,畅销的角色都往这年轻帝王的特点上靠近。
  自古文臣谏官都害怕君王昏庸,不理朝政,害怕妖姬祸,国,废了国,运。可这到了东陵的这一代帝王身上,无论是臣子将领还是平民百姓,所有人倒是希望他们这位帝王能够昏,晕那么一点点,能有人走近这位帝王,哪怕是后宫三千也是可以接受的,只可惜……
  新任帝王没有什么特别喜爱的东西,前朝政务也好,后宫同人相处也好,都是极好的,唯一能谈得上有什么喜爱的,也就一种简单的花,长的不是很好看,盛开时又太过醉人,身体不好的闻了还容易昏迷。可就这样一个在众人心中并不讨喜的花却是非常的讨这位新任帝王的欢喜,这花也有一个很是没有诗情画意的名字——结香。
  新任帝王对于结香花的钟情却又不似其他的帝王,或下了诏令让整个东陵都普及,又或者要有人专门种植,务必保证这花要开的长久,时时能够观赏,或者写下帝王朱笔的诗文,让人陪这位帝王铭记于人世,又或者......世人对于一位帝王独爱的东西所有的设想,在这东陵新任的帝王身上基本都没有实现。
  放置在长信殿的那株结香花在这世间的也不是生长的十分繁茂的,若是用女子容颜来比喻,倒也不是那种歪瓜裂枣的类型,而是普通平凡,随处可见,唯一特殊的地方,或许就是它是由这位新任的帝王独自照料吧。
  有出宫的宫人说道,曾经有太监不小心碰到了这株结香花,新任帝王知道后那种反应,如今回想起来都是让人觉得胆颤的。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那位小太监定是必死无疑,新任帝王掐着小太监的脖子,都快扭断了小太监的脖子,最后却又这样放开了这个小太监,在场的人只记得新任帝王第一次眉眼含着情绪说了一句——若是你知道,只怕是万万不愿我这般的......
  至于是哪个她,没有谁知道,当年跟随新任帝王的老臣们更是讳莫如深,倒是让朝臣打消了整日将女儿送进后宫的想法,只是民间有传言,似乎同上一任的宫,妃有关。说到底不过是一出深宫秘,闻,新任帝王这般,想必这段往事也是够让这位新任帝王伤情的,以至于风华正茂,却六宫无妃,清汤寡水的让人心疼。
  想到自润玉登基后的种种,穗禾就止不住的心疼,第一次,穗禾才知道,原来即便是天天山珍海味,每天吃的饱饱的,依旧能让一个人如此形销骨立,只剩下一副骨架来撑起这具身体,活着却似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新任帝王在位十年,这十年,无论严霜还是烈日,润玉从未缺席,一个帝王的一天比即将要进京赶考的学子还要忙碌有序,偏偏这位新任帝王没有丝毫的怨言。纵观历史,那些个文臣谏臣多死于帝王的昏,庸不听真言,偏偏在这位帝王在世的时候,文臣谏臣多死于劝这位帝王多多休息,少处理一些政务。只可惜这位帝王却不为所动,鲜红的血洒在了朝堂上的雕龙玉,柱上也好,染上了天青色的龙袍也罢,这位帝王眼里都没有丝毫的波动,除了“厚葬”二字再无其他。
  世人皆道皇家寡情,帝王凉薄,原来情到深处,也是这般自伤。
  这位帝王死在了风华正茂的年纪,整个东陵一片欣欣向荣,路不拾遗,只是除了这帝都偌大的长信殿中一株早已枯败的结香陪伴着这位年轻的帝王。所有帝王在死去的死后都是葬入皇陵,只有这位帝王死后用一把火烧了,同这盆原本种着结香的尘土一起被撒入江流之中,再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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