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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香蜜同人之穗禾润玉——笨笨FISH

时间:2018-10-01 08:38:03  作者:笨笨FISH
  凌霄宝殿中如今是众人都加入了讨论仙魔大战后魔界安置,将士赏罚抚恤等问题,旭凤只觉得格格不入,不过百年间,这原本属于他的主场,如今却是润玉的专属,那人一袭白衣锦袍,侃侃而谈,整个人身上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与踌躇满志,此刻偌大的凌霄宝殿再也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位置了,这九天凡尘,除了这手心一抹柔软,再无他人值得旭凤挂念了。
  璇玑宫。
  身上有着微微的不适,起身却没有发现润玉的踪迹,无端的有些委屈。手上有着微微的凉,拉开衣袖,却发现带着的是那串穗禾熟悉的鲛珠,蓝色的光在圆润的鲛珠中流动,似润玉化为真身时候的眼睛,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鲛珠,穗禾的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全身上下都是润玉留下的气息,每一处每一寸都被霸道的打上了属于润玉的专属的印记,躺在这软绵绵的云层之中,穗禾不禁想到了前世,原本胭脂色的脸不禁通红,忙把头埋在云层之中,不敢见人。
  空气之中是微微流动的水灵之力,一方透明的结界笼罩在房间周围,穗禾笑了笑,披着衣服起身,却发现昨日的衣服早已不能穿了,看着池水之中那交错的红与白,穗禾脸上不禁爬上了点点温度。
  润玉的衣橱之中除了润玉素日里爱穿的锦袍,另一侧都是穗禾喜欢的纱裙,都是用水族上好的鲛纱所织,每一件都是穗禾心仪的款式。
  灵力微动,白色鲛纱瞬间穿在身上,竟无一处不合身。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推开门,便看到了那只眼睛亮晶晶的魇兽。
  “魇兽?”
  穗禾看着眼前这个通体雪白的魇兽,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却见魇兽突出一个彩色的泡泡,然后得意洋洋的摇着尾巴看着穗禾。
  “穗禾醒了,告诉她可以赖会床,我去去就来。”
  空气之中响起了润玉的声音,墨色的眼中是说不出的宠溺,穗禾不禁笑了笑,眉宇间具是欢喜,原本的那丝丝委屈也不见了。
  小魇兽亮晶晶的眸子看着穗禾,穗禾不禁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小魇兽的脑袋。
  “还是你功劳最大啊。”
  小魇兽听了夸奖,非常受用,赞同的点了点头,穗禾见了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
  果真物似其主,看上去灵气可爱,实则喜欢顺着杆往上爬。
  扶着小魇兽的手突然顿了顿,昨夜的一切出现在了穗禾的心头,好看的眉皱了皱。
  荼姚!
  匕首!
  糟糕!
  “乖啊,”穗禾拍了拍魇兽的小脑袋,“有点事,先自个去玩。”
  小魇兽在穗禾的掌心委屈的蹭了蹭,三步一回头,终是懂事的离开了。
  才解开布置在这房间的结界,就看见润玉提着东西跨门而入。
  “怎么不多休息会?”润玉眼里满是心疼,伸手拉过穗禾的手,将穗禾揽在怀中,“下次断然不能这般不好好照顾自己了。”
  “好,”穗禾笑道,“我听你的。”
  润玉刮了刮穗禾的俏鼻,言语里是藏不住的欢喜,笑道。
  “不听我的,又想听谁的?”
  穗禾听到这里,不禁低头笑了笑。看着怀中娇羞的小孔雀,润玉原本想问昨夜之事,又素知自家着自己小孔雀素来害羞,看着手中的食盒,终究是内有开口。
  看着润玉熟练的将东西摆在面前,穗禾眼中带着几分诧异,这般熟练,行云流水,真真不像是一个能征战沙场,威震九天的太子殿下会做的事。
  “尝尝这个,”润玉将手中的粥吹了吹,温度刚刚好才放到了穗禾的手心,叮嘱道,“清粥养胃,我知你素来不喜欢吃这些汤汤水水之物,早食清粥,对身体才好。”
  “这是枝梧,虽然颜色浅淡了些,但是入口极佳,调养身子,尤其是对于你而言,自是极好的。”
  “这是.....”
  润玉一边给穗禾夹着菜,一边耐心的解释着,只是他的小孔雀却瞬间眼眶红了,看着润玉,不说话。
  “怎么啦?”润玉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将放在掌心的粥拿下,“可是不喜欢这些?若是不喜欢,你先喝点清粥暖暖胃,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昨夜大宴,还特地留了些酒菜,其中倒是有几样适合早上实用,你可......”
  “润玉,”穗禾猛地抱住了眼前人,眼眶微红,“你这样,会宠坏我的。”
  “傻瓜,我不宠着你,谁宠着你啊?”
  “润玉,你才是个大傻瓜,”穗禾嘟着嘴说道,“本座可是鸟族大族长,穗禾公主。”
  “是是是,”润玉好脾气的赞同道,“我家小孔雀最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穗禾从润玉怀中退了出来,轻轻的刮着润玉的鼻子,说道,“你这只大笨龙。”
  “穗禾公主,今有笨龙一只思慕公主良久,这笨龙相貌鄙陋,卑若浮尘,仅有一颗只装着公主殿下的心,”润玉笑了笑,握着穗禾的手,放在胸口处,墨色眸中满是认真,一字一深情,“不知穗禾公主可愿许下这白首鸳盟?”
  “这龙虽笨,却又甚和本公主心意,”水润的眸中满是认真,穗禾轻轻的吻着润玉的唇,一字一句道,“我愿以命相待,许你一世白头。”
  半个月后,凌霄宝殿。
  润玉牵着穗禾的手,眼中是藏不住的深情,两人皆是一袭红线,袖口皆用银线绣了这结香,步履坚定的踏进了这凌霄宝殿。大殿之上,润玉同穗禾十指相扣,在这至尊的帝位之上,一同俯瞰着这九天凡尘的芸芸众生。
  半年后,缘机台。
  锦觅满脸的绝望,拖着脚步,走到了这缘机太旁边,掌心灵力聚集,断了自己的仙骨。
  “凤凰,”鲜血染红了紫色的纱裙,锦觅眼里满是泪水,轻轻的摸着手中的凤寰帝翎,痴痴的说道,“你既这般恨我,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记得我一点?”
  看着这不断转动的轮回命盘,锦觅终是笑了笑,轻轻的喊着一声凤凰,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等到旭凤赶到的时候,缘机台旁除了锦觅留下的那尾凤寰帝翎,眼中满是绝望。
  “锦觅,你可是,我从未恨过你啊,”旭凤的眼中满是泪水,“孩子没有了,母神也没有了,难道,连你也护不住了吗?”
  展开手,刚跳下去却被一方红线给拉了上来。
  “红线参见二殿下,”旭凤转身,看到的是新任的月老红线,不禁想到了当初灵修之事败露后,母神便想办法杀了自己的叔父丹朱,新接任月老的是一位新晋仙官,“陛下特让我来问一句话,您还是放不下锦觅仙子吗?哪怕她杀了前任天后,您也要陪她跳下这缘机台,世世轮回吗?”
  “我只有她了。”
  听到这里,新人月老将手中的红线递给了旭凤。
  “这是红线母线,被绑住之人生生世世都绑在一起,”红线说道,“这红线母线陛下特地让太上老君去了这污浊之气,只问姻缘。”
  “替我谢谢太子殿下,”旭凤说道这里,顿了顿,“这些年,其实是他一直在照顾我,而我却一直在伤他的心。”
  “此后再见无期,愿各自珍重。”
  说完这句话,旭凤头也不回的跳下了缘机台。
  一年后,太湖笠泽。
  “荼姚,你比我好,可我却生了一个比你好千百倍的儿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吗?那我便告诉你,”簌离说道,“穗禾身上的刀在紧密赴宴之前便被鲤儿偷换了,换成的是花界独有的刀,那日锦觅杀你,想要嫁祸给穗禾,没有想到却暴露的花界参与这一事,致使花界不得不重归天界。”
  簌离又将这九天关于旭凤和锦觅的一切都给荼姚看了,被废了琉璃净火的荼姚像砧板上的与,荼姚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放她走吧,”簌离看着荼姚,终是让她离开了,看着荼姚的背影渐渐消失,簌离说道,“说到底,我们都不过是可怜人。”
  荼姚回到了凤凰神殿,天帝满脸的惊讶,直到带着七杀香灰的茶被天帝饮下,荼姚眼中带着疯狂,活生生的掐死了天帝。看着倒在龙床上的天帝,荼姚突然笑了。
  “我这一生为了夫君,为了儿子,算计铺路,到头来,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哈哈哈。”
  拿起剩下的茶,荼姚心如死灰的喝了下去,拿出放在袖口的匕首,自尽了。
  穗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愣。
  在那么多的世的记忆之中,天后荼姚的下场都不好,但是素来痴情,为了天帝太微作了太多的事,就连鸟族都愿意放弃,穗禾竟然没有想到这一世会是这样的结局。
  魇兽蹭了蹭穗禾,才缓过神,看着下方跪着的小仙娥,顿了顿,才说道。
  “先派人守好凤凰神殿,封锁消息,”穗禾说道,“再派人去通知陛下。”
  “诺。”
  刚准备去凌霄宝殿,却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听了小仙娥的话,穗禾眉头轻轻的皱了皱,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九天,缘机台。
  看着一袭红衣的簌离,穗禾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走了过去。
  “你来了?”
  “母亲,”穗禾轻笑道,“今日怎么会想着来缘机台?近日,宫里倒是多了几种上好的莲子点心,母亲不若同穗禾去璇玑宫尝尝?”
  “你还是这般贴心细心,还记得我素爱各种莲子点心,”笑了笑,簌离欣慰的看着穗禾,似乎最后的一丝牵挂也放下了,“穗禾,你真的挺好的。”
  “母亲这般夸赞穗禾,”穗禾轻笑道,“这让我这个做媳妇的,倒是不好意思了。”
  “今日本是不想来的,思来想去,还是来了,”簌离顿了顿,“有件事,还是不想瞒着你。”
  “若是没猜错,母亲要说的是取次花丛之事吧,”穗禾笑了笑,看着簌离眼里的震惊,不急不缓的说道,“虽然是天后动的手,这设,局的恐怕是润玉吧。”
  “你知道?”
  “开始没明白,”穗禾说道,“等到第二天得知凌霄宝殿上发生的一切,便猜到了八九分,等着翼渺洲查的东西呈上来,便是确定了。”
  “你,”簌离又几分看不懂穗禾,依照穗禾的性格,断然是不会这般淡然无所动作的,“不恨吗?”
  穗禾却没有立刻回答簌离的话,转身看着这生生不息的命运之轮,脑中想着那么多世为了旭凤从这里跳下去,一次又一次的杀了当初在九天凡尘唯一真心疼爱过她的父亲,穗禾终究是摇了摇头。
  当日在魔界,当穷奇消失之后,从魂珠中留下的父皇母后的那丝丝魂魄,穗禾才知道,原来,这三万万年来,她的父母竟是那般无私的一直爱着她这个任性的女儿。其实,那三万万年的轮回之中,本就没有什么凡尘的父母,从头到尾都是穗禾的父皇母后罢了。
  穗禾真身的尾羽之上除了孔雀的翎羽,还多了那朱雀的颜色,当初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本命之火是朱雀之火,却原来不过是因为双亲的缘故。翼渺洲这千年,穗禾终是查到了关于亲生父母的一些蛛丝马迹,虽然很多年代久远难以确信,但是有两点是能确定的:一是他的父皇本体是朱雀,母后本体是七彩孔雀;而是,他们当年之所以同那么多鸟族一同命丧魔界,这个和天帝太微不无关系。
  三万万年轮回,每一世都是穗禾亲手杀了他们,这才是最不能承受的物是人非,忘川之畔,心死如灰,莫过于此了。
  当年吞下浮梦丹,与其说是想要给润玉一次机会,倒不如说是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不能释怀。后来无意记起,穗禾只是想杀了穷奇就随他们走了,但是,那最后只剩下的微弱灵魂之光,终是让穗禾释怀了,放下了这一切。
  直到簌离再次问了,穗禾才回过神。
  “不恨,”穗禾看着簌离,轻笑道,“为了解开我这心结,这只大笨龙也是耗尽了心思——本是谦谦君子,宁折不弯的一个人,却偏偏宁愿默默的陪着我走过这千年的时光;本是从不示弱的一个人,在我面前,一次一次的装柔弱;本是顶顶纯情的一个人,硬是学者衣衫半解,以美色相诱;明白我所担心的,硬是用取次花丛将软肋送到了我手上,只为了让我安心?”
  “软肋?”
  “恩,”穗禾点了点头,“我想,他应该是怕你反对,并没有告诉你全部吧。”
  “还有什么?”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生修道半生缘,这本是极致的专情,以情换情,以心换心,要使这味药的药效发挥,只有在真正爱过的人身上才会有用,而要解了这药效,本就是要用同等的爱来当做解药的。”
  “这世间阴阳平衡,男女之情,哪里又有那般刚好相称的同等之爱?多的,不过是东风压倒西风或者西风压倒东风罢了。我同润玉,亦是不例外。”
  “当年旭凤在九天凡尘那般肆意潇洒,风流无双,不过是一直被爱着,永远都有人替他去算计去争取,所以才会那般有恃无恐,这取次花丛亦如是。”
  “因为鲤儿爱的比你深,所以从头到尾,被这取次花丛所束缚的,只有鲤儿。”簌离没有想到中间还有这样一段曲折,若是知晓,只怕她断然不会这样做的,不禁感叹道,“没有想到,鲤儿竟然连我都算计进去了。”
  润玉爱的她那般深,这结果又岂止是束缚啊。所谓的软肋二字本就有着最重的分量,若是直白来说,是润玉将他的身家性命交到了穗禾的手上,若是穗禾有丝毫的动摇,润玉便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倘若穗禾真的不再爱了,润玉只会灰飞烟灭,永远消散于这天地之间。
  这些,穗禾到底是没有说出来,这份润玉一直藏在心底的,又亲手放在她手心的极致之爱,穗禾终究是舍不得让别人分享丝毫,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放在心头珍藏。
  “神仙岁月难以看见尽头,我不是道,再今后的日子里,又还能有谁能这般将我藏于心头,不顾一切用着自己的命来爱我,”穗禾轻笑道,眉宇间是说不出的温柔,“我亦愿用命来待他,陪他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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