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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同人]香蜜同人之穗禾润玉——笨笨FISH

时间:2018-10-01 08:38:03  作者:笨笨FISH
  老大夫看着浅笑的穗禾郡主,捋了捋胡子,穗禾见状但笑不语,只是轻轻的品着茶。
  这个小哑巴带回家就昏迷不醒,府中良医甚至是宫里的太医都换了好几批依旧没有效果。直到司空府门客说到这位姓叶的老大夫。
  这个姓叶的老大夫常年游历于名山大川,踪迹难觅,若不是有爹爹用了几番手段,只怕是难以寻觅。
  春和堂的几位后生中,有一个同看着血脉关系密切,若不是这些年来司空府在东陵帝都素有威名,不然也找不到这个线索。
  “这孩子的病,老夫能治。”老大夫说到,“置于春和堂那几位兔崽子,郡主还是让他们回去,在这里不妥当。”
  “哦,如何不妥当法?”
  “老夫治好了这疑难杂症,到头来这些个打下手的兔崽子也会从老夫的威名之中讨到好处,”老大夫说到这里,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平,“郡主既然要老夫来治这个孩子,就不能让他人分了老夫的名头。”
  “说来倒也是不无道理,”穗禾笑道,“看来先前做法倒是委屈了叶大夫了。”
  老大夫连连附和,心下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却看见穗禾郡主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笑眯眯的说到。
  “正巧父亲进来旧疾犯了,”穗禾还没等老大夫开口,就示意绿衣过来,“你将这几位春和堂的大夫带去父亲居所,务必好好招待,待到父亲身体大好,再重酬送她们回去。”
  “是郡主。”
  等到绿衣离去,穗禾才看着老大夫,依旧笑眯眯的问道。
  “叶大夫认为,如何?”
  “哼,”老大夫脸色铁青,“不愧是司空府的郡主,老夫佩服的紧。”
  “不敢当不敢当,”穗禾似乎没有看到对方的不快,依旧好脾气的说到,“司空府对叶大夫的医术还佩服的紧呢,我司空府人的性命还在叶大夫手中的。”
  “哼!”
  叶大夫听到这句话脸色铁青,一口气饮尽了茶水,在怀里掏了良久,才找到一个白色瓷瓶,递了上去。
  “这是九转回魂丹,能护住这个孩子的心脉。”
  “那就多谢叶大夫了。”
  “哼,”老大夫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头的说到,“老夫告退。”
  旁边的侍卫刚要动,穗禾立刻挥手示意,看着老大夫,眼里带着几分玩味的神色。
  才能走几步,老大夫就被司空府的侍卫给拦住了。
  “干什么?!”叶大夫语气不好,“这穗禾郡主又想做什么?!”
  “叶大夫,平淮王司空大人有请。”
  “哼,他请我就要去啊!”
  “司空大人让我带路话给叶大夫,可还记得十二年前的红颜之毒?”
  叶大夫听到这里,脸色苍白,接连退后了好几步,身子一个劲的颤抖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侍卫慢慢在一侧恭敬的行礼,盯着侍卫身后的来人……
  “你,你,你……”
  
 
  ☆、许昳
 
  接连躺了好几天才有了几分气色的小哑巴,到了能下地了后就乖乖的跟在穗禾身后,穗禾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穗禾让人喂他吃什么,不管酸甜苦辣来者不拒,穿什么也没有偏好,无论丝绸还是麻衣,小哑巴都温顺的穿着。
  风从屋檐吹过,檐角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穗禾捏着眼前的一小堆纸,又看着乖乖在那里扎马步的小哑巴,叹了叹气。
  “穗儿怎么不开心?”
  平淮王的声音想起,穗禾立刻起身,看着走在台阶上的平淮王,立刻跑来搀扶着平淮王。
  “爹爹怎么来了?”穗禾一边扶着平淮王一边说到,“傍晚湿气重,这台阶易滑,爹爹怎么一个人来了?”
  “想当年,你爹爹我也是能拿得起刀上战场的大将军,这家里的台阶还能耐我如何?”
  “穗儿知道爹爹文能弄墨,武能□□,”穗禾扶着平淮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轻柔的替平淮王揉着肩膀,温柔的劝道,“可毕竟岁月不由人,爹爹如今年纪也大了。”
  “要是爹爹有个万一……”说到这里,穗禾脑海中又回忆起来了前世锦觅凡尘历劫,自己为了旭凤杀了自己爹爹的事情,声音不禁哽咽了,“可叫穗儿,可叫穗儿如何?”
  “傻丫头,”平淮王转过头,拍了拍穗禾的肩膀,“就算爹爹有个万一,也会给穗儿找位如意郎君,让穗儿一生安康快乐,做这天下间最幸福的女子。”
  穗禾原本还能忍着,听写平淮王的话,看着眼前慈爱的父亲,眼眶不禁红了。
  “爹爹……”
  眼泪不禁流了下来,穗禾胡乱的抹去了泪水。
  “爹爹,穗禾谁都不嫁,”穗禾说道,“穗禾就在家里陪着爹爹。”
  “司空府没有男丁,穗禾愿意效仿古代花木兰,上战场杀敌,以求王上开恩,继承爵位,抱住爹爹辛苦打下来的司空府。”
  “怎么越说越傻呢?”平淮王听了穗禾的话,心里怎么看怎么觉得舒坦,果真是骨血至亲,即便分开了这么多年,依旧是他的好女儿,“这司空府,不重要。”
  “爹爹啊,就盼着你能嫁个好人家,幸福安康,”平淮王摸了摸穗禾头,“这司空府,本就是爹爹给我家乖女儿的嫁妆,又何须你这个女孩子舞刀弄枪的去战场?”
  “可是爹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平淮王说到,“穗儿啊,爹这一生,什么都不期盼,只期盼你找个如意郎君,幸福安康。司空府也好,金矿也好,都是身外之物,不重要的。”
  “穗儿啊,你要记着,你安康,爹爹也就放心了,”平淮王看着穗禾,似乎又透过了穗禾看到了另外的一个人,“长的真像啊……”
  “当年你的母亲,也是这般风华正茂,”平淮王说道,“你幸福了,爹爹百年之后去九泉之下见到你母亲,也能有了交代。”
  “可知道?”
  “嗯嗯,”穗禾吸了吸鼻子,说道,“穗禾明白了。”
  平淮王看见穗禾桌子上的一堆纸,不禁开口问道。
  “在看什么呢?”
  “前几日让暗卫送过来的关于小哑巴的资料。”
  “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端,倪倒是没有,”穗禾说到,“倒是有几分心疼这个小哑巴的身世,小小年纪,却是尝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在生死边缘挣扎着。”
  穗禾说到这里,看着依旧在那里扎着马步的小哑巴,双腿都在微微打颤,却依旧咬着牙坚持着。额头之上是细密的汗珠,出现在那张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的脸上,倒是显得十分的可怕。只是在这张面目全非的脸上,双目依旧澄澈的不染尘埃,看见穗禾望过来,双腿也不那样颤抖了,胸膛挺得更直,眼里亮晶晶,如同九天之上夜神那头喜欢打滚卖萌的魇兽。
  看着小哑巴,穗禾不禁失笑了,对方也回了一个灿烂的笑,眉眼弯弯,充满生机。
  “穗儿啊,这小哑巴如何?”
  “很好。”穗禾收回目光,满是感叹的说到,“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渺渺凡人,匆匆几十年,命不过萤火般转瞬即逝。历经痛苦波折,小小的身躯却能挺得过来。”
  “最主要的是,这个孩子,吃尽了苦头,却依旧眼神清澈。”
  “的确是个不错的孩子,”平淮王看着小哑巴,不禁问道,“穗儿又如何想到把他带回司空府?”
  原本不过是想了解一件因果,谁又能想到,在闹市之上看到那双祈求的眼神,穗禾就想起了当年同魔族大战,还未成年的自己拉着父母出行的情景。那般满怀希望,那般祈求着,希望他们能回头,可是,鸟族战鼓响将士出,却再也没能回来,除了战死魔界这四个写在白纸上的那几个字,竟连一片羽毛都没有留下……
  想到这里,穗禾身上带着几分淡淡的悲伤,慢慢的说到。
  “那天在闹市,我在这个小哑巴的眼里看到了期待,”穗禾回忆道,“那双眼里满是乖巧与祈求,如同的当年的我,穗禾不忍拒绝。”
  平淮王听到这里,叹了叹气,也有些伤感。
  “穗儿带回来了,也不过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口,我这司空府不缺这些,”平淮王说道,“穗儿做主就好。”
  “谢谢爹爹,”穗禾笑道,“也先替那小哑巴谢谢爹爹。”
  “小哑巴倒是小哑巴,”平淮王说道,“这孩子今年十二了,这般称呼,终究不是太好啊。”
  “要不爹爹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
  “你捡回来的孩子,自应当由你来取名字。”平淮王打趣道,“我可是听随行的侍卫说,这小家伙可就是你的人了。”
  “爹爹莫打趣我了,”穗禾听到这里笑了笑,“不过是这个孩子以后由女儿照着罢了。”
  “那这小家伙的名字你可想好了?”
  穗禾听到这里,停下来的手中的动作,垂下眼睑,轻轻的翻着手中那一摞纸。
  “不如,就叫做许昳吧。”
  “许昳?”
  “嗯,”穗禾看着阳光下的小乞丐,满怀希望的说到,“昳即美好,可日亦有失,就像这世间光与暗,黑与白的轮回。人生在世,变幻无常。希望他能明白这一点,从此遇事波澜不惊,淡定从容。”
  “许他一个平凡的人世,”穗禾笑道,“许他淡定从容,时光荏苒,依旧保持美好,永不枯萎。”
  平淮王看着自家女儿,又看着傻乎乎的笑着看着自家女儿的小哑巴,眸中满是深思。
  日子从指尖悄悄的滑落,一转眼就到了晌午。
  小乞丐连跑带跑的来到了水中凉亭,却在要靠近的时候,停了下来。
  穗禾依旧一袭天青色的纱裙,懒懒的靠坐在一旁的栏杆之上,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正认真的看着,嘴角带着轻轻的笑。
  小哑巴知道那是书,也能看到那封面上的字,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心下不禁有些难受。
  “小家伙,过来。”
  穗禾轻轻的朝着小哑巴招了招手,将手中的书放下。
  “过来,我给你取了一个名字,想知道吗?”
  小哑巴看着穗禾,眼里亮晶晶的,不住的点头。
  “许昳。”
  小哑巴听完这话,一脸懵懂的看着穗禾。穗禾这才记起来,这个小哑巴自幼长于市井,遍让侍女取来了笔墨。
  穗禾分别用行草魏碑写下了许昳两个字,小哑巴看着那两张纸上面的名字,依旧不解的看着上面的字。
  拉着小哑巴过来身边,指着上面的字,慢慢的说到。
  “许昳,你的名字。”
  小哑巴没有说话,看着穗禾,穗禾却读懂了小哑巴眼中的意思。
  拿起笔,穗禾又用行草魏碑分别写下了穗禾二字,并笑着解释到这是自己名字。
  看着小哑巴眼中的渴望,穗禾笑着问道对方可要学,小哑巴不住的点头。
  轻轻的将小哑巴揽入怀中,帮助小哑巴拿好毛笔,穗禾握着小哑巴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的“许昳”这两个字。
  侍女送来的墨很快就用完了,穗禾看见小哑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揉了揉小哑巴的头。
  “你去磨墨,磨好了再教你。”
  小哑巴立刻开心的跑过去,却因为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脸上衣上满是墨汁。
  看着对方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拉着脑袋,穗禾不禁摇了摇头。
  轻轻的擦着小哑巴脸上的墨迹,柔声安慰着小哑巴。傍晚的夕阳从云层之中漏了出来,落在了穗禾的背后,天青色的纱裙上渡上了一层清浅的柔光,鼻尖是轻轻的香,脸上是柔柔软软的触感,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远去了,只有眼前穗禾郡主和他这个小哑巴。小哑巴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穗禾,眼睛睁的大大的,丝毫不敢眨眼,就连呼吸都放慢了……
  
 
  ☆、涟漪
 
  时光匆匆,转眼七年已过。
  东陵帝都,太学。
  夏日炎炎,知了欢腾的叫着,更是让这夏日多了几分。
  小哑巴,也可以说是如今的平淮王世子许昳坐在书桌旁,仔仔细细的翻看着书,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世子,晌午了,”身边的小书童砚台说道,“您该用膳了。”
  将书扣在桌上,许昳轻轻的闭眼,眉头轻皱着。
  “世子,世子……”
  砚台又唤了几声,许昳依旧没有应答。
  “世子,您这样,郡主会担心的……”
  许昳听到这里,缓缓的睁开了眼,慢悠悠的将书给阖上。
  “许昳,原来你在这里啊!”锦衣华袍的小公子跑了过来,不等许昳招呼就直接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是你这里好啊。”
  “林兄,许久不见。”
  “啧啧,我说许昳啊,”林七懒懒的靠在一旁,看着动作优雅的许昳,怎么看怎么觉得赏心悦目,“幸好大家看不到你这张脸,带着面具也是这般赏心悦目,一举一动自有风华。”
  “要是摘下了这面具,只怕这太学就不是二皇子独领风,骚了。”
  “林兄慎言,”许昳轻轻笑道,“二皇子乃是东陵皇后嫡子,身份尊贵,贵气天成,许昳不过莹莹之火,怎敢同四月争辉?”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向谦虚谨慎,”林七笑道,“这般温润如玉的性子,干脆给自己取名润玉算了,这样也算是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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