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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甄嬛传之柔月——依南潇雪

时间:2018-10-01 08:39:41  作者:依南潇雪
  “锦绣宫走水?你们娘娘呢,你们娘娘可有事,可有请了太医?”
  “欧阳昭仪有孕在身,是为惊险,还不说昭仪如何了?”皇后一脸的担忧,好是一副贤惠的模样。
  “回皇上、皇后娘娘,昭仪娘娘在倾云殿走水时正在敬妃娘娘的畅安宫做客,并不在宫内,锦卿帝姬在绘雅轩由易阳夫人照看也无大事。”
  “那便好。”皇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劝道,“皇上,这昭仪毕竟有孕,您还是去瞧瞧吧。”
  “皇上,唯月身子重,您便是去看看,今晚儿臣妾就是宿在眉姐姐宫中便好。”甄嬛上前一步,轻轻说道。
  “好,摆驾。”玄凌点了点头,便是向前迈去。
  至此正如唯月所想从那火星窜上天空的那一刻开始,华妃的结局已经落定,火烧棠梨、锦绣二宫,棠梨宫尽数被焚毁,锦绣宫为二进院,正门南向,前院正殿便是倾云殿,面阔5间,黄琉璃瓦歇山式顶,前出廊,檐脊安放走兽5个,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跴斗拱,彩绘苏式彩画。明间开门,次、梢间为槛窗,冰裂纹、步步锦门窗。殿前有东西配殿各3间,东配殿的主殿即唯月刚入宫时居住的洺兰轩前出廊,西配殿的主殿便是绘雅轩了,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苏式彩画。后院正殿5间,两侧有耳房。东西有配殿各3间,院内西南角有井亭1座,殿前植有成排的绿萼梅,此刻却是凋落于地,这次的一场大火不仅焚毁了锦绣宫的主殿倾云殿连带着后殿听风阁以及两间耳房以及意见库房皆是付诸一炬,此等损失连唯月如今所有的身家都不得不肉疼上一把,谁知道这次华妃下的狠手却是这锦绣宫呢。
  唯月坐在绘雅轩内轻轻的笑了,舍去的比得到的要少的多了,不说那成堆的加料的东西,更重要的是那个啊,一把火,帮了她,此时从前过往皆是成了飞灰飘摇在紫奥城上方,再不会落入她的手中。
 
  ☆、龙凤
 
  “帝姬近几日可还歇得好?”撑着额头唯月语气中有着些微的疲倦。
  “帝姬近几日歇得不错,娘娘现在只要安心养胎。”云裳躬身侯在软榻前,她刚刚才哄了瑞雪睡下。
  “好好照看着,帝姬生辰将近,本宫也即将临盆,可不能疏忽了去。”撑起了身子,唯月将搁在榻上的手炉抱到了手里,手掌里传来温暖的触感,让她微微闭了闭眼。
  “奴婢明白。”
  “下去吧。”挥手打发了云裳,唯月定定的瞧着不远处的四开双面绣仕女图的屏风,有些出神。
  “娘娘,是否要传了午膳?”司锦轻声询问道,唯月有孕已有九月,而双胎更是让她的身子承受着非一般的负荷,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不用。”唯月挥了挥手,几日来她是只想着要睡下,旁的也不想理会,“算了,传些小粥来便是。”犹豫了片刻,唯月终究还是松了口。
  “是。”
  用完了午膳,唯月躺在靠窗的软榻上,瞧着外头的阳光透过树荫筛下点点光晕。手指划过锦被,温软的触感让她略微有些困乏的感觉,榻上铺着的苏锦榻布洋洋洒洒几乎逶迤置地,拖下海棠红色的流苏。
  “母妃,母妃。”孩童特属的软糯的嗓音自门外传来,殿门一开,只见一个红色的小小身影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扑在软榻边上,揪着唯月淡紫色的衣袖,一双眼睛直直的瞅着唯月。
  “瑞雪睡醒了?”瞧着瑞雪一步三晃跑过来的样子,唯月还真是吓了一跳,支起身子抚上瑞雪柔软的发丝,手指自她发中穿过,理了理瑞雪的那身红色的衣裳。
  “母妃,瑞雪好久没有见到母妃了,瑞雪想母妃。”
  “是么?母妃也好久没有见到瑞雪了呢,是什么时候呢?是早上瑞雪倦了要歇着的时候对不对?”唯月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恩,瑞雪……歇……够了,来找母妃和弟弟。”瑞雪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胖胖的小手抚上唯月的腹部,动作极轻,“母妃,弟弟什么时候出来呢?”
  “还有一个月,瑞雪过完了生辰,就快要见到弟弟了。”
  “是啊,最近云裳姑姑,都拿着那些漂亮的布,要给瑞雪裁制新衣,瑞雪长大了。”瑞雪扯了扯身上的衣裳一脸正色。
  “好,母妃的瑞雪长大了。”唯月无奈的抚着她的发丝,真是个孩子呢,“瑞雪长大了去让祖母瞧瞧,母妃的瑞雪长大了,好不好。”
  “好!”瑞雪点了点脑袋。唯月一笑,微微抬了头示意云裳抱了瑞雪出去。瞧着那红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唯月轻轻叹息了一声。
  偏了头拿过一盏清水咽了下去,快到年下了,华妃娘娘,她的戏份也该落幕了。拉过一旁的锦被,唯月侧卧在榻里小小的睡了一会儿,直到夕阳西下,明月东升。
  缓缓睁了眼,只见殿内已是燃起了火烛,照的寝殿有种些微的温暖之意,掀开被子,唯月从一旁的案上取下了一件大氅披在身上,推开殿门走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司锦听到殿门开启的声响忙抬了头,就见唯月一人站在石阶上,抬头望向天空。
  “娘娘,外头冷着呢,入殿去吧。”司锦起身扶了唯月的半边身子轻声劝道。
  “里头闷得紧。”唯月摇了摇头,长发未绾披在浅色的大氅上有种淡淡的优雅与高贵,“倒是你,大冷的天怎的在这里坐着,也不怕着了风寒。”唯月瞧了瞧司锦,瞥见她身后浅粉色的小袄上已是沾了一片的水渍不由开口叱道,“快回屋去换了衣裳,司云让小厨房熬些姜汤给这丫头灌下一碗。”
  “是,娘娘。”赶来的司云瞧着唯月黛眉微皱使了眼色,司锦很快便是离了开去,“娘娘,回殿吧。”
  唯月瞧着司锦离开了,皱眉,由着司云将自己扶回殿内,坐在小墩上。
  “小姐是生司锦的气了。”司云眨了眨眼睛,小姐呢,不是娘娘。
  唯月轻轻眨了眼,“司锦那丫头……”略微一顿,目光扫向那纹着粉荷的茶盏,“你们俩,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几乎是形影不离,我的喜好你们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我又何尝不知道你们呢,司锦……老是让人不省心啊~”
  “司云与司锦是在府里长大的,后来有幸被调去照看小姐是奴婢的幸运。”
  “不过是缘分罢了,司锦那丫头最不爱喝姜汤了,你给她送一碟子蜜饯过去,省的她……”“是。”
  殿门关上,唯月揉了揉额际。
  次日黄昏时分,唯月和朱芊云正坐在殿内说着话,一旁的红梅妖艳如火。
  “娘娘此次可是吓坏人了。”朱芊云拉着唯月的手忍不住的抱怨,倾云殿走水,女儿早已预料到了,就算是派人通知了她,让她看好瑞雪,可当日的大火仍然叫她心有余悸,冲天的烈焰将整个正殿覆盖,滚滚的浓烟没入了黑暗,锦绣宫几乎毁了大半,也叫她惊心,这慕容氏竟然如此毒辣非要烧死她的女儿。
  “母亲安心且是,女儿无事。”唯月半分不想提到当日的情形,却是不想让朱芊云担心的,那慕容氏满门抄斩因此她便是再没了顾忌,疯狂的反扑,只希望至她于死地,那次的烈焰却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了。
  “哎,娘娘有了身子本不该多想的。”
  “母亲,女儿知晓,母亲关心女儿,女儿也并非不知分寸之人,况且孩子是最重要的。”唯月唇间溢出了一抹笑意。
  “娘娘……”夏子希自门外进来,躬身立于帷幔之后。
  “何事?”
  “回娘娘的话,几位新小主已迁入各自宫室。”夏子希一顿复又开口,“祺贵人住棠梨宫偏殿,祥贵人住缀锦楼,福贵人住翠微宫的镜春斋,瑞贵人住静安斋,宁贵人住长杨宫素心堂。”
  唯月略微点头,宁贵人江诗婧居然住到了长杨宫,记得那素心堂好似与安陵容的明瑟居遥遥相对,也不知皇后安得什么心思,一个擅歌一个擅舞。
  “知道了。”应了一声后,唯月瞧着案上摆着的紫檀插画。最近还真是让人头疼啊,“母亲,今日?”
  “娘娘真是……今儿个已是十二月底了,差不多新年了呢。”
  唯月瞧着紫檀插画的目光略微一顿,二十八了,目光转向那格窗,夕阳的余晖洒在面上,透出几分凄凉几分孤寂,“冬日了,兰花到底是要折了的。”
  “娘娘在说什么?”朱芊云瞧着自家女儿被夕阳光华笼罩的面颊突然发现她好似越来越不了解这个大女儿了,至少现在看不明白。
  “已是年下,有些事情不宜拖到年后,母亲且瞧着罢。”唯月轻声回答,时候到了,属于她的戏终究落幕。
  而在此刻,去锦冷宫中,雪白之上映出冬日的梅花鲜红,,墙上洒满了点点星星的血色,如那上林苑中此刻正在冰雪中盛开的梅花,令人触目惊心,温热的鲜血渐渐凉却,昔日的华妃娘娘倒在墙边,额上的红,正如当日繁华之中,群花之间她鬓边簪着的一朵芍药,芍药花败,兰花终究陨落在这个冬季。
  乾元十五年十二月慕容选侍殁,谥号:顺,无陵寝无葬礼,葬于乱葬岗。
  草席裹身,她额际的血红终究未曾消减,几日后乾元十五年十二月,襄贵嫔曹氏殁,追赠襄穆妃,七日后出殡,皇二女温仪帝姬归敬妃名下,录入宗谱,至此温仪帝姬终究成了敬妃名正言顺的女儿,日后人们议起温仪帝姬也只会说,那是敬妃冯氏的女儿,而曹襄妃与她再无半点干系。
  新年至,二妃之死终究是被淹没了,皇三女锦卿帝姬生辰,玄凌摆宴于翠云嘉荫堂,当场赏下了无数珠宝,并下令,欧阳昭仪产后,重修锦绣宫,重建主殿。
  一月二十五日,是个晴朗的日子,唯月照例躺在软榻上休息,眯着眼睛,突然下腹一阵疼痛传来,有过一次生产经验的唯月已然是意识到这是临产前期的阵痛,撑起身子,“司锦去叫稳婆和太医,都给本宫看好了,司云去备好姜汤,景兰扶本宫回床上,夏子希去禀了人。”
  “是。”一屋子的人瞬间忙碌了起来,匆匆踏出殿门,唯月躺回榻上,一把将头上的朱钗全都卸了下来。
  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一身黛紫色衣裙的朱芊云和粉色衣裙的安陵容已然入殿,后头又是匆匆赶来了几个丫头婆子,唯月靠在景兰手臂上半支着身子,目光扫过每一个婆子,“这次若是谁敢耍小心思,本宫让她九族给她陪葬,有先例在前头,几位不会不识抬举吧。”
  “是,娘娘放心,娘娘放心。”几个婆子丫头畏畏缩缩的后退了一步,眼前这昭仪娘娘声音虽是不大却也是够有震撼力,轻飘飘一句话就是赔上九族的性命,有谁人敢去冒这个险,再说了之前这位娘娘生锦卿帝姬之时……那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在前头啊。
  “若是你们尽力,自是有好处,办得好是功,办不好是过。”朱芊云瞧着唯月躺会了榻上,转身勾起一抹冷笑,她身为大家嫡女,如今又是大家的夫人自是对于这些打个棒子给个甜枣的御下之道得心应手。
  “是。”几个丫头婆子连忙称是,围到了床前。
  “姐姐,喝些参汤提提神。”安陵容接过司云端上的参汤,凑到唯月头边,一勺一勺将整碗的参汤喂了进去。
  躺回软枕上,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唯月对于这个也不是那么陌生了,产道未开,此刻干嚎有什么用处?随着时间的推移,锦绣宫门口也开始热闹起来,而此刻,真正的疼痛也才是刚刚袭来,死死咬着软木,撕裂的疼痛弥漫了唯月全身,这种感觉和被人乱刀砍上来没什么区别,冬日里门窗紧闭,唯月又是不敢燃熏香的,不一会儿这产房之中就弥漫上了血腥味儿。
  许是因为失血的缘故,唯月的面色早已是不见了血色,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鬓角,黑眸中的疼痛萦绕不绝,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终究是抵不过那痉挛性质的痛苦,喘息,痛吟满上唇角。
  “月儿无事的,娘亲在呢啊~月儿用力……”朱芊云的话语在唯月的耳畔在已化作轰鸣,不剩半分。
  热水一轮轮换过,屋外有人心焦,有人快意,种种情绪皆是集中在绘雅轩内。
  “娘娘,用力,用力,头已经出来了……”
  朱芊云取了帕子擦拭着唯月额角冒出的细密汗珠,心里心疼的直哆嗦,眼瞧着自己的女儿如此痛苦,她有于心何忍,“月儿,努力……”心中纵使藏有千万句话,在此刻也只能化作一声声苍白的努力。
  身下一松,疼痛却是并未减缓,毕竟是双生子。
  “生了,是个小皇子,是个小皇子。”
  “不对,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小皇子被抱到一旁,众人手忙脚乱的忙着准备为下一个孩子接生。
  皇室之中一子一女最好,两女也无事,只是若是两子同胎……恐怕……众人皆是深谙此理,而朱芊云与安陵容等也只能默默祈祷是一位帝姬了。
  “娘娘,快含些参片。”
  唯月疼的脑子里一片的混乱,只有片刻的清醒,抬手拿过参片放入口中,虽是没有立即发挥效用,但到底也是提供了些许气力的。
  “啊……”在唯月脱力前夕,孩子终究还是被生了下来。
  “啊,是一位帝姬,龙凤吉呢……”
  耳畔隐隐回响着这句话‘帝姬……龙凤吉……’唯月终于安心地放任自己落入黑暗,她累了。
  “娘娘昏过去了,太医,太医。”
  寒风中,绘雅轩外,玄凌、宫中妃嫔迎着寒风立于外面,生了,众人皆是想知道这到底是生了个皇子还是帝姬,这一次唯月作的保密工作及其周到,而玄凌又忙着清扫汝南王派系,自是没了时间去问。
  不管是皇子抑或是帝姬,众人心中的期盼怕还是希望一尸两命吧。
  绘雅轩门一开,两位产婆抱着两个襁褓从室内而出,瞧着那两只精致的襁褓众人心中皆是一颤。两位帝姬,还是两位皇子,或是一位帝姬一位皇子。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昭仪娘娘为皇上添了一位皇子与一位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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