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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甄嬛传之柔月——依南潇雪

时间:2018-10-01 08:39:41  作者:依南潇雪
  随着欧阳唯若的话语一句句冒出,唯月面色一份份沉静下来,最终宁静如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眼里的寒冰破坏了着原本应当温和的画面。
  “凭什么?本宫告诉你,凭她是王妃,本宫是颖妃,二妹与本宫是府中的嫡女更是你的姐姐。凭什么是清河王妃?凭她是欧阳唯婷,凭皇上亲自指婚。”唯月笑容浅淡,语气轻柔,但仍谁都听得出她语气里冷若寒冰,“进祖祠罚跪?唯婷自是不用,而你,你从小到大犯了多少错,凭你犯的错,凭你诬陷她人你难道不该进祖祠么?和你过不去?这简直是笑话,本宫和唯婷犯得着和你过不去么?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凭你也配。至于你追求?呵呵呵……你当然可以追求,不过你犯了忌讳所以,你的梦想只能破灭。”唯月站起身一步步靠过去,“你又想问凭什么对不对,就凭你没脑子。”
  “你……”欧阳唯若随着唯月的前进而不住后退,最后背部抵上了柱子,她对于唯月的话满是惊怒,但笑着发怒的唯月却是更加恐怖的。
  “你不是想跳窗么?”素语和素问曾是渡月轩的侍女,又是被唯月培养过的,所以格外明白唯月的意思,两人上前,架住欧阳唯若的肩膀,素问取了一张汗巾往她嘴里一塞免得把前院的人招来,然后便是将她半个身子推出了栏杆外。
  欧阳唯若惊恐的看着自己束发的一支金簪和一支流苏簪子从半空跌落后碎成了两截,眼眸里顿时盛满了泪水竟是连挣扎都忘了。
  “这里没有窗子,你还是跳楼好了,看看是你硬还是簪子硬。”唯月的话语回绕在她的耳边,很是轻柔,但是她却觉得那是催命的魔音紧紧地扼住她的喉咙。
  唯月回座,素语和素问松开了欧阳唯若将她接了进来,方一踏到地面她腿上一软就是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刚才着实可怕,没想到欧阳唯月竟是这么狠,簪子掉落碎成两截的时候她仿佛也听到自己的身子碎成两截的声音,更有甚能闻得到那弥漫而出的腥甜血味儿。
  “带三小姐去梳洗,然后送回府里,跟爹爹说一声让她在墨韵堂好好呆着。”唯婷神色不变淡淡说道,待欧阳唯若离开后,她递了张纸条给鸿雪,“把这个交给父亲,就说是我和长姐定下的。”
  “欧阳唯若嫁的越远越好。”唯婷轻声说道,这样没脑子的留下来只能带累大家,还是送走比较好。
  “没错。”唯月看着鸿雪将人从后门送走,特地用锁头锁了车厢和车窗,放下帘子却也是谁都不知道。
  “欧阳唯若倒是解决了,欧阳唯韵倒不如早早定下亲事,锁在院子里,嫁期一到立刻打发,也省得再出事端。”唯婷轻声道,欧阳唯若和欧阳唯韵两个决不能嫁给高官,不然……“唯歌其实不错,可以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五妹妹才多大,到时候再说吧,人心最是难猜的。”唯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两个庶妹,成日的不安分,乘早打算也好。
  “好了,长姐,最近王爷寻了几株矮松,你且瞧瞧。”被欧阳唯若一闹两人也没了兴致,唯婷只叫人端了盆松树来。
  那矮松修剪的极好,端端正正卧在青瓷的花盆里。树下点缀着淡淡的白色小花。
  唯月在看到那矮松的时候心下就是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弦月表示终于不被禁网了,撒花一个,七千字的大章哦。
今天我又去看了看,没想到那位作者还是没有删文啊,还把我之前的留言给删了,弦月好无奈啊,又留上了一条,事不过三嘛,再有下次,弦月想着能不能举报啊?有谁知道17K的举报处在哪里啊?算了,总之亲们支持正版哦。
——小剧场——
唯月:你是说有人敢抄袭?
【云淡风轻ing】
弦月:是滴,闺女啊,你要免费演出么?
唯月:亲妈,你觉得呢?
弦月:额……你夫君来了,我先走了
【速遁ing】
玄凌:月儿,给朕弹一首曲子吧。
唯月:好啊
【清清淡淡ing】
【一首四面埋伏上场ing】
玄凌:额,月儿这是肿么了,难道你妈不给你零用钱么。
唯月:没有啊……仪元殿还有奏折呢,四郎快去吧。
玄凌:月儿啊……
唯月:还不去么?
【阴森森ing】
玄凌:就去就去,月儿别忘了告诉某人加多我的出场率啊……啊……
唯月:死皮赖脸的家伙,谁敢学他,一脚踢出去。
唯月+唯婷:支持正版呦~~~
 
  ☆、格局
 
  唯月指尖微微冰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广袖里的手指微微捻着手帕,看着那青瓷的盆景,皱起了眉。
  “长姐?长姐……”唯婷转身便是看见唯月一脸晦暗不明地看着递上来的东西,心下略微有些不安,唤了两声唯月皆是没应,只得让人将盆景搁在红漆的木质凭栏上。
  清脆的声响似是惊动了唯月,她脸色猛地一白,向后倒去,右手抚上胸口细细的喘着气。
  这下可是吓坏了楼上的人,唯婷,直接坐到一旁,替她拭去额上的汗珠,“长姐……你怎么了?快去请了人来。”
  “不用。”唯月低喝道,半垂的眸子里,浓重的黑色内划过一丝两丝血红的光泽,“姽婳,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这是几日前王爷出去寻的,说是精致的很。”
  “素语,你去瞧瞧,那是否是半暮花?”唯月将手从胸口放下,拿过一旁的茶水慢慢饮着,“司云,把锦卿帝姬的牛乳片拿来。”
  素语赶忙上前查看,那青瓷花盆底浮着一朵两朵,一片片的雪白花卉,五瓣一朵,淡紫色的花蕊,放出淡淡的清香。恰似一个正值风华的绝色女子,此花名曰:半暮。
  司云端过一只精致的瓷盘,里头放着一片片花朵型的白色奶片,散发出来的是及其幽微的奶香味儿和极淡的一股不知名的香气,在闻到这个味道后,唯月的脸色终于是好了一些,起码知道了缘由。
  “景兰,最近清音殿和锦绣宫可有什么花草动作?”
  “回娘娘的话,前儿个清音殿中内务府新置办了几盆松木进来,都搁在后殿的小花园里头了,至于锦绣宫……前几个月也是搬了几株桂花松柏入内,,奴婢们查检过了,并无半分不妥。”
  “素语,你可知半暮和六雪的功效么?”
  “奴婢只知道半暮清热,六雪安神。其余的一概不知。”素语低着头答道。
  “是啊,这是个偏方啊,出自赫赫一带呢。半暮、六雪,迟暮六月雪,迟暮美人啊,虽是美人却已迟暮。”唯月看着湛蓝的天空,眸子漆黑的深不见底,唯婷瞧着这样的唯月,心底出现一丝恐惧和无措,她从未见过姐姐如此,从未有过。
  “她以六雪入吃食,让瑞雪染上这药性,本是好事,六雪安神,对瑞雪也有好处,所以从未有人追究过,连我也是不曾在意留心,只是若是在服食六雪之时遇上了半暮,那便是致命的毒药,瑞雪会在不知不觉中死亡,两味药的混合能够激发出瑞雪体内所有的生机,让她在最后一刻容光焕发。”唯月低低笑了几声,在赫赫,只有那些命不久矣的女子方会服食,让最美的自己能留在丈夫眼里,“此药方太过偏远,我也只是在当初郊游路过赫赫边境时听说的,本想着这东西也没有人知晓,便没当回事儿,谁想差点害了瑞雪。”
  “敢在王府跟前玩这种把戏,想借我的手害了帝姬么?湘云,去查。”
  “原也不是,此次带瑞雪出来也是我临时起意,怕是朱宜修此番让我出来就是为了在我不在宫中之时,让人带着瑞雪接触这个东西,我一回宫已是无可挽回。”唯月虽是开了口却并没有阻止,她知道,这种东西原也是不好找的,怕是还有另一只黑手在操纵,这盘棋倒是越来越波云诡异了。
  “那可是有法子,毕竟瑞雪也是身中此毒啊。”
  “没有,一点都没有,只能等着药性消退,怕是要好几个春秋……”唯月看着那瓷盘里的奶片,微微笑了,“此中若是沾染上半分腌臜东西,瑞雪……你们几个给本宫听好了,今后每人从本宫书阁里取了医书来瞧,若是出现半分的偏差……”
  “奴婢遵命。”几人惶惶应下。
  一时之间,阁楼之上只余下微风吹动屋檐玉石风铃之音叮当作响。
  “长姐且放宽心。”唯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从青玉茶壶里斟出茶水来。
  “无事的,我自是知晓该当如何。”唯月捧着冰裂纹的茶杯,勾出微笑。
  “长姐……我打算让王爷迎尤小姐入府。”唯婷放下茶壶缓缓道。
  “姽婳知道该如何做的。”唯月轻笑。
  “她闹也闹了那么久了,如今也只有两条出路,一是嫁入清河王府;二是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她毕竟是国公府的小姐,所以也只有这个法子,何况就算王爷不说,恐怕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也是要赐婚的,与其说是被迫,倒不如我们先提出来了。”唯婷眼底泛着淡淡的流光,可不是么,无论怎样,尤静娴入府是入定了的。
  “姽婳这样很好。”唯月点了点头,原著中尤静娴也是入了王府的,这不是清河王能够选择的,他只能接受。
  唯婷这样真的很好,她始终是清醒的,没有被一段时间的恩爱蒙了眼遮了心,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平安地度过一生。
  “长姐,浣碧……”
  “她的事儿你无需理会,你只需好好养胎,有事儿我会叫秦伯告诉你的,我可等着做你孩子的姨呢。”唯月眨了眨眼睛,“有样东西要给我的侄儿。”
  司锦端着添漆小盘过来,盘子上隔着一只描金花卉小盒,唯月亲手开了盒子,洁白的雪绢上静静一只羊脂白玉长命锁,纹路清晰在阳光下闪烁着莹莹温润光华。
  “那我便不客气了,到时候可是要给孩子带上的。”唯婷伸手取了那枚羊脂玉长命锁,镂刻着百蝠纹路,触手生温是上好的玉材。
  唯月伸手,一只雕花嵌玉的长盒便是递到了她的手上,“这对簪子与这玉锁乃同一块玉石打造,玉锁取得是整块玉中最好的,在佛前供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取了过来,这簪子虽然材质不如玉锁却也是不错的。”她亲自打开盒子,只见一对白玉雕就的荷花静静躺在匣子里,花蕊一点黄,过渡极为自然,雕玉的师傅巧妙地将瑕疵变成了点睛之笔,这等心思却是巧的。
  “多谢姐姐了。”唯婷的眸子扫过花蕊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却见鸿雪捧了一只朱漆五福捧寿盘来,里头隔着镶螺钿葵花形黑漆小盒子,“前些日子我无意中得来的,长姐瞧瞧可是欢喜?”
  唯月拿着手帕拭了拭唇角,亲自打开了塔扣,却见着流彩飞花蹙金翚翟的耳坠子,那彩色晕染的极为鲜艳漂亮,鸽子血宝石那红简直浓艳到了心头里。
  “如此好的鸽子血,我在宫中也未见过几次,倒是姽婳,如今儿却也是不适宜带这玩意儿,先好生搁着就是。”唯月盖上盒子,亲自取了金色的小锁头扣上。这般东西,她莫说有,连见过几次都是不曾的,果然啊。
  “我明白。”唯婷轻轻点头,“上头的意思,是何时?”
  “左不过你的孩子满月,便是要赐下了,昨儿个他都入宫了,也是难为了,年纪都那么大了,还要为子女操心。”唯月掀了掀眼皮浅笑道。
  唯婷静默一会儿,“也不知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累着的好歹是自个儿的家人……回头我便吩咐人将水墨院打扫出来,水墨院与漱玉堂相对,也是仅次于王爷那儿和我这的院子了。”
  “姽婳莫忘了皇族始终是皇族啊。”唯月毫不在意,“届时该当如何,姽婳清楚的。”
  “长姐安心,定不负长姐所望。”
  “姽婳已经长大了不是么?”唯月微微笑了,如同幼时那样纯洁而明媚的笑容,不复深宫之中,颖妃娘娘脸上的温柔浅笑,“其实我还是希望的,希望我们永远不要长大,那时我不是皇妃,你不是王妃,我们只是欧阳小姐而已,那般的无忧无虑,我在渡月轩弹筝吟诗。你在飞雪轩作画作琴……可是,终究是不可能的,时光流去,我们再不是从前了。”
  “长姐,你累了。”唯婷抓住唯月的手,这一刻她才发觉,原来自家长姐的手已是那样的冰冷,记得幼时,在春日里,她们姐妹总是喜欢握住对方的手一同在院子里赏花,那时长姐的手永远是细腻温软的,何时竟是如此的冰凉刺骨?
  “长姐,你可曾后悔过?”后悔踏入那深宫禁院,后悔处心积虑步步算计的辛苦,后悔放弃了也许会有的宁静,或者是后悔当初欧阳府里的问话,唯婷知道唯月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天下女人的至尊之位,否则唯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后悔么……不曾,我不曾后悔过,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更不会……”因为说后悔是没有意义的,她选择了,她做了便不会后悔,当初若不是她,踏入深宫的便是唯婷,她舍得么?或许会有,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因为一个承诺所以她走了,便不会回头,当初欧阳老爷曾问过她,是她去还是唯婷去,唯月看着远处的朱红宫墙,她温和浅笑“自是唯月”
  …………
  乾元十六年后半年:管氏告发甄珩结党营私,甄氏一门爵位全无,父亲贬为江州刺史,远放川北;甄珩充军岭南,薛茜桃及其子入狱。瑞嫔洛氏为证父亲清白,自缢而死。
  瑞嫔,终究还是去了,唯月坐在窗边与安陵容两人看着绣样。
  “姐姐在想什么?”安陵容取了一幅《山居图》的绣样放在面前,抬头瞧见唯月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不由有此一问。
  “无事,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昔日鲜花着锦,今日……”唯月摇了摇头,说真的她真的有点怀念刚刚认识的甄嬛,是那样的聪慧狡黠,天真纯美,不像今日,说是旁人逼得你成了这般模样,我又何时逼迫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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