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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戏精遇到影后[快穿]——青律

时间:2018-10-09 09:57:27  作者:青律
  苏绒下意识的开始思考答案。
  她贪慕权力,享受山呼百应的无上荣光吗?
  不,等这皇位到手之后,她就会想着脱身离开,内心对那玉玺半分眷恋都没有。
  她想做皇帝,既是因为她骄傲的不甘屈于人下。
  更是因为,这是游戏中最难的选择,而已。
  苏绒一直都活的很寂寞。
  她进娱乐圈,便一路靠着巧言令色和对自己的那一股子狠劲,一路神挡杀神的走到了事业的巅峰,不仅拿下了国内的四大奖项,连国外的知名电影也担当女主,拿下了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她学语言,便英法粤娴熟如母语,连咬字时尾音的弧度都惟妙惟肖。
  而当人在世间活到淋漓尽致的地步了,便也高处不胜寒了。
  苏绒一度觉得,自己都快得道成仙了。
  她置身于人群之中,只感觉处处都可以戴着虚伪的面具圆滑交际,可处处在心里都毫无交融感。
  那些男男女女,对名利的追逐,对快感的放纵体验,都如同浮世绘里的众生,庸俗到虚假的地步。
  活到了这个份上,还有哪个男人配的上她呢?
  在婆媳纷争里也好,在深山荒村里也好,哪怕把她扔到家暴成风的地狱之中,她也有一百种方法活下来。
  ——活的太明白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人性宛如被切开的洋葱,每一寸都被她看的透彻。
  也因此,才更加寂寞。
  澹台夜见她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并没有催她,而是又给她续了半盏热茶。
  “苏绒。你也只是,在享受这场游戏而已。”
  他垂眸望着徐徐升起的水面,看着茶叶沉浮,声音低沉而又温和:“我们拥有一样的彷徨,也拥有同样的一份孤独,难道不是吗?”
  苏绒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有种面具被摘下的难堪与悲伤。
  就好像突然被看穿了最真实的自己一样。
  也仿佛最深处的脆弱,被人轻而易举的看穿了一般。
  她原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孤独下去。
  杏眸里沁出了氤氲的水雾,只无声的那样看着他。
  “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知道,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缓缓起身,站在了她的身侧,眼神里透着几分怜惜:“真正渴望权力的人,在提到野心的时候,眼睛里的狂热是藏不住的。”
  你活的太冷静,冷静能让我感觉到那一分置身事外的游离感。
  “不……”苏绒哽咽道:“我……”
  “你只是觉得,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再挑战的而已。”澹台夜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任由眼泪打湿自己的袖子:“既然喜欢,皇位便送给你好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桑田新政开始在小范围的郡县里推行。
  出乎意料的是,百姓们都热火朝天的响应了这一号召,似乎并不是被微薄的桑苗补贴所吸引。
  其实仔细一琢磨,谁对钱生钱的法子不感兴趣呢?
  这桑田新政改善了空间和水源利用,京区的丝绸市场向来繁盛,此刻是个明眼人都知道这新政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收入,何况皇上还补贴种桑苗的钱。
  前脚官方监察使刚走,后脚宣讲使又来了。
  这宣讲使先感谢了一番皇上的良苦用心,又表示自己的俸禄全是海阳王掏银子给的,巴拉巴拉就开始讲桑树的种植细则,连旱涝时的处理方法都讲得头头是道,一看就是行家。
  宣讲使愣是一股人若散沙般分散至各省各郡,开始推讲这桑田制的种种好处,不仅渲染了皇家对百姓的关心体恤,还顺带全面普及了一通农耕方面的各种知识。
  没办法啊,这农民识字率低,只能靠宣讲的。
  前头苏绒跟澹台大人达成秘密的共识,后脚便一起找了趟海阳王,顺带相当大方的给了他五千两黄金。
  这五千两,足够雇佣一千余宣讲使和监察使,去全国各地巡游宣讲。
  前头宣讲使讲完走人,后脚监察使过来检查效果,建立系统的整套机构,对下层称赞海阳王的种种好处,对上层却把功劳都归功给皇帝。
  这做人做到决处,也算完全挑不出毛病了。
  苏绒虽然有瞬移的本事,但也只敢在澹台府中来去,再从秘道穿至邻居的空房子里,从小门出去。
  她很少出去遛弯,但有时候逢着休沐的日子,夜市上人来人往,混迹在人群之中倒也还算安心。
  澹台夜对于她的种种可疑的事情,包括读心术在内,都不多问一句,仅一派平和的任由她离开再回来,顶多也披上斗篷帽檐,陪她在这人间走一趟。
  苏绒暗中布置着种种,苏慎也渐渐接触的越来越多。
  他始终不解的,是苏绒对自己笃定的自信。
  “你就不怕……我登基之后,把你直接贬为庶人,断了你任何的念想?”苏慎一脸的忐忑,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那几分气度:“你不要忘了,我坐上这龙椅,就变成发号施令的人了。”
  苏绒看着他,浅笑不语。
  即便如此,这朝廷上下,也尽是我和澹台的人,与你半分钱关系都没用。
  哪怕是沈似——他为了沈家,也必须站在澹台夜的身边。
  每个人都是力量和利益的奴隶。
  老皇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倒是终于动了再立储君的心思。
  苏钟每天起床都变得迟缓而又费力,他感觉自己像是风中残烛,做什么都渐渐力不从心。
  但是这储君,不能再轻易立了。
  他看见了太子如何从平和从容的模样,一步步变成如今急功近利的丑恶嘴脸。
  自己现在还没有驾崩,也必然想活的久一点,这上下的臣子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万一是盼着自己早点死,好进一步献媚上位呢?
  苏钟始终不信任那可称鬼才的澹台夜,只肯唤来沈似和莫珩,问问他们的心思。
  莫珩这一次出奇的谨慎,在苦思冥想半柱香的功夫之后,才提了一个主意。
  “陛下若想看看这些皇子们是个怎样的德行,大可以佯装重病,拖上两个月。”
  虽然大皇子还在归来的路上,但其余的几个皇子,肯定也会有所动作。
  “可是这样一来,”沈似为难道:“江山社稷,会不会被动摇?”
  “沈大人,皇上如果称病不朝,定然由我们三人来共同主持朝政。”莫珩严肃道:“朝策奏令,由澹台大人定夺,我来再度审核确认,你虽然面上签字盖章,傍晚再跟皇上过目一遍。”
  苏钟听到这里,也相当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年纪大了,当真应付不来频频的早朝,如今称病休息两个月,也算能专心调养身体。
  “如果皇上还不放心,大可以同上官凛大人商榷二三。”莫珩恳切道:“上官大人不慕名利,对国家尽忠尽职,到老了都没有多少家产,是两袖清风的良臣。”
  这兵权在他手里,也断然出不了乱子。
  苏钟听到这里,松了口气,满意道:“这个计策,断不可走露半点风声。”
  莫珩、沈似、上官凛,大概是这宫里他唯一信任的三个重臣,有他们在,哪怕自己稍憩数日,也不可能出什么乱子。
  “皇上圣明。”沈似再次作揖道:“臣以为,此事可与陛下亲信的太医略通一二。”
  “哦?”苏钟挑眉道:“沈大人有什么主意?”
  沈似权衡再三,艰难开口道:“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
  苏钟愣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新年过后,皇上称病上朝的消息,来的突兀而又令人措手不及。
  文武百官虽然依旧天天早朝,同那三臣共商国是,但谁都开始在心里嘀咕,这老皇帝会不会一病不起。
  没想到,这一病就是两个月,连半点风声都没有漏出来,这皇帝到底如何了。
  后妃们自然是轮流伺候着,四个王爷也常常前来探望。
  寿山王秘密地回了京城,带来了大好的消息。
  ——草原上已经鼠灾泛滥,如今鞑靼们自顾不暇,连秋收后的抢掠都没有再如往年般出现。
  他们连抢过冬食物的兵力都没有了。
  被搜刮来的无尽老鼠如瘟疫一般循着味儿去寻找他们的粮草——
  这些老鼠大多是百姓们抓来的田鼠,早就吃惯了精细的粮食,看不上草原里生硬的草籽。
  他们如同无孔不入的魔鬼,直接跟着逃窜的牧队一路吃光粮草,甚至不怕火把的威胁恐吓。
  鞑靼们都是游牧民族,既不敢乱洒□□,怕毒坏了驯好的猎犬良隼,又不敢放火烧原,只能被动的到处换地方。
  寿山王在远处窥伺了许久,才终于松了口气,带着精兵们撤离草原。
  这招子虽然阴毒,远远毒不过那些蛮子们□□掳掠时的畜生样子。
  直到春深,皇上也没有好起来。
  原先每天来嘘寒问暖的孝子越来越少,只剩寿山王和海阳王日日前来,不仅关切父皇恢复的如何,还亲自扫洒擦拭,如同普通人家的儿子般尽孝。
  还没等春闱开始,五皇子突然一夜之间声名鹊起,成了百官交口称赞的风头人物。
  称赞他政绩的奏章越来越多,连生日时的贺礼车队也在城东排了老远,都堵塞了往来的道路。
  虽然颇有些没头没脑的,但跟风的人越来越多,连说书的茶馆先生都开始赞美这平仁王爱民如子的形象起来。
  “这一招如何?”苏绒看着天边的三四风筝,眺望道:“一般人,可应付不过来呀。”
  澹台夜站在她的身侧,手里握着风筝的线轴,低眉浅笑了一声,放长了棉线。
  风筝越飞越高,突然便被强风断了线,如折翼之鸟一般猛地腾起,随着气流被卷至了看不见的远处。
  蓄力半年,只为了这一记堪称致命捧杀。
  绒儿好手腕啊。
 
 
第47章 金主大人与四个影帝#1
  苏慎得了二人的再三劝诫, 风雨无阻的父皇床侧伺候着, 每日热帕子替父皇擦手净脸,闲着无事还一卷卷的抄佛经,愣是坚持了接近半年。
  而在这半年里, 苏珉简直风头无量。
  他原本就被分到了吏部, 动动手指就可以影响官员的考核升迁,现在老皇帝卧床不起, 他索性包揽了更多的政务,在朝议时侃侃而谈,比那个木头三哥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是因为沈似和莫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是五皇子原本就党人数众, 到了春深之时, 苏珉开始插手奏折的审议递交,连沈似的处理都会过问一二,仿佛当朝的新皇。
  苏绒只隔三差五去澹台府喝茶吃果子, 偶尔谈笑两句。
  越纵着他, 他便自取灭亡的越快。
  她刻意叮嘱了沈似, 让他有事无事向苏珉讨教两句,这讨教的次数多了,苏珉便忍不住插手了。
  沈似有意露拙, 苏珉又自大的愿意处处指教, 可他想不到的是,在沈似回头见了皇上以后,又开始叹息苏珉插手过多, 自己无从推辞。
  直到春末,皇帝才突然好转。
  老皇帝精神抖擞的站在了文武百官面前,只简单解释了两句,便颁发了两道诏令。
  第一,贬平仁王为居庸侯,即日起封至西南封地。
  第二,立海阳王为储君,今日起开始监国。
  两道诏令一颁,直接惊动了整个紫渊城。
  这平仁王的名声来的莫名其妙,被捧得也莫名其妙,偏偏这个当事人不自知,也不想着如何推脱,别人给他下套子他就钻,此刻直接落了下乘。
  海阳王当了半年的孝子,此刻直接被立为储君,也算是头等的便宜事。
  苏钟跟太医配合的极好,这半年里不仅神情恹恹,偶尔还口角流涎,说话含糊不清。
  苏慎不仅为他前后伺候着,还捧着奏折一段段的念给他听,神情永远恳切真挚,进退都有度得宜,挑不出半分的错来。
  苏钟是个眼冷心热的主,他装病了半年,倒也看清了世事冷暖。
  生了五个儿子,也就两个把他当父亲看,时时刻刻的牵挂想念,没有任何的虚假。
  老皇帝不知道的是,在他卧病在床之后,河西爆发洪涝,四皇子日夜不休的在忙碌着治理水患,压根没时间去他的病榻前表演。
  他也不知道,这五皇子虽然有争宠的心思,但一切都是被澹台夜手下的重臣们合力表演出来的戏码,所谓的结党,也只是众人的里应外合而已。
  苏钟自以为自己聪明绝顶,起夜时还会跟那端尿壶的小太监闲聊几句,生怕那两位大臣把自己蒙在鼓里。
  可是这宫中,也只有他活在众人架构的假象里了。
  三个大臣或沉默,或遮掩,或避重就轻,完美的糊弄了这个意高志满的老人,把储君的位置捧到了苏慎的面前。
  老皇帝,是在入秋之时驾崩的。
  苏慎即位如新皇,在执政半年后随意挑了个由头,把位置让给了苏绒。
  四五皇子被远封的远封,驾崩的驾崩。
  太子早已是个废人,苏麒虽然惊愕不已,却也不会舍得对这妹妹做什么。
  按理说,这一国之君的位置,不是说让就让的。
  但是如今群臣在暗中都早已站好了队伍,谁都心知肚明自己的主子是谁。
  半数人被苏绒纳入麾下,半数人拜在了澹台夜的袍尾。
  整个皇朝都如同此二人的掌中之物,无半点神秘可言。
  苏绒登基为女帝的那一天,晴日昭昭,万里无云。
  澹台夜守在太和殿外,等候着他的女皇。
  在太鼓玄钟的一声闷响之中,那位帝王缓缓走了出来。
  十二旒白珠浅浅摇晃,十二章锦绣刻画着日月星辰。
  龙凤交缠,山火纵横,整个龙袍上金银纹交织辉映,在晴光下熠熠闪耀。
  她披了玄黑的外袍,眉眸用黛粉点画出上挑的弧度,红唇轻抿,无半分少女的羞怯与惊慌。
  女皇走出了殿外,接受群臣的礼拜臣服,编钟同钟鼓之乐齐鸣,赞颂着新皇的英明神武。
  同时被册封为丞相的澹台夜站在她的身侧,仅抿唇淡笑。
  直到整场仪式走完,群臣才再次齐齐跪拜,高呼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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