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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非10

时间:2018-10-12 09:18:50  作者:非10
 
    连得了两个“并无”的和琳,仍未觉出任何不对劲来,因过了冯霁雯这一关而倍感高兴,从始至终都是笑呵呵的模样。
 
    一旁的秦嫫瞧得有些发愁。
 
    怎么大爷身边……就连一个像样儿的助攻都没有啊?
 
    和琳走了之后,主仆几人回到棠院中,秦嫫便隐晦地问起了冯霁雯,在夫妻关系这方面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
 
    冯霁雯觉得这根本没法儿说,又恐秦嫫跟着操心,只有拿一句‘一切都好’来死撑到底。
 
    秦嫫见问不出什么来,心下无奈,却也无计可施,唯有旁敲侧击地劝慰了冯霁雯几句。
 
    “太太,丁先生来了。”
 
    小茶进得堂中禀道。
 
    “先将丁先生请去外厅吧,我略收拾一番便过去。”冯霁雯说话间,已起了身来。
 
    待收拾妥当之后,来至前厅中,果见丁子昱已等在了厅内。
 
    “太太。”
 
    他起身施礼。
 
    “丁先生请坐。”
 
    二人相继落座下来,冯霁雯方才问道:“先生今日过来,可是之前托先生所查之事有眉目了?”
 
    丁子昱颔首,向来儒雅的人脸上也隐约有几分不齿之意,道:“正如太太所猜测的相同,这两日我与钱兄出门外访,借着伊江阿公子之前供给的线索,果然查出了诸多不对之处来。”
 
    这结果本在冯霁雯意料之中,故而她并未觉得如何意外。
 
    “若再深查下去,必能查出更多蛛丝马迹来。”丁子昱与冯霁雯询问道:“依太太之见,接下来要如何处理此事?”
 
    “挑一两个性子烈些的,与他们道,只要他们敢出面作证,和家与英廉府便是他们的后盾。”首要的便是消除他们的后顾之忧,此乃成事的前提。
 
    丁子昱听罢毫无犹疑地点头。
 
    虽知太太此举亦非真正意义上的‘助人为乐’,但同样身为读书人的他,深知这些迫于权势而无处诉屈的寒门子弟们的不易之处,眼下能有此机会正名,于他们而言,无疑要比任何东西来得都更加令人振奋。
 
    ……
 
    ====
 
    PS:呜,今天又要晚了,时间所迫,大家明早再看二更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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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眼,便是五六日的光景稍纵即逝。
 
    和琳早在四日前已随着半夏在傅恒府一众随从的护送之下,动身离了京。
 
    福康安原本亦是要同行的,只是前有傅恒府的长子福灵安已先行赶往了云南,傅恒夫人恐一连两个儿子都扑去了云南,反倒引人耳目,故而便未有允许福康安同去,只安排了心腹之人沿途照顾半夏的起居。
 
    又兴许是识破了半夏女儿家的身份,还另遣了两名丫鬟随行。
 
    和琳走后,丁子昱与钱应明也出了门为冯霁雯办事,甚少有空回和宅,是以一时间,家中只剩下了金伯跟刘全及马嫂一家。
 
    或因此,有人便认为是个下手的好机会,趁夜偷袭了和宅,欲杀红桃灭口。
 
    却不料正中了冯霁雯早已设好的陷阱,被秦顾当场抓了个正着。
 
    冯霁雯未急着处置这名被人买通的杀手,而是将人暂时关押了起来。
 
    迟迟等不到回信的金溶月认定为对方行动失败身亡。
 
    起初也曾怀疑过被冯霁雯留下了活口,但几日下来不见有任何动静风声传来,便打消了内心疑虑。
 
    只在想,和家既是有了防备,她想再次动手必然更为不易,眼下可见这红桃尚未被识破与她之间的联系,故而暂时还是不宜自乱阵脚为好——不如静观其变,待寻到合适的时机再动手亦为时不晚。
 
    金溶月单从表面所见,做出如此推测来,却不知无形之中,已有一张逐渐被编织成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地笼罩在了其中。
 
    ……
 
    这一日清早,因得了嘉贵妃的召见,冯霁雯一早便自英廉府动身,进了宫去。
 
    和珅离京已近十日,此时嘉贵妃才召见冯霁雯,显然是有着自己的用意在。
 
    金家处置不当,未能给出一个交待,她看在眼中,虽已罚了金溶月,但到底无法与冯霁雯道明其中牵扯——而和珅离京前,已将原本关押的死士交还给了景仁宫,这于嘉贵妃而言,显然是一个极大的让步。
 
    嘉贵妃因此改了主意。
 
    拉拢人才讲究的是恩威并济,一味的恩宠示好,并非用人之道。
 
    此事她已将和珅握在手中的把柄收回,为防和珅回京之后再欲发作,她自是不可能过于助长和家的‘气焰’,以免让他们过于识不清自己的身份。
 
    嘉贵妃如此衡量之下,便有了时隔十日方才请冯霁雯入宫一事。
 
    冯霁雯路上已然细致地揣摩过了一番,不由暗自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嘉贵妃其人果真不可与之长供。
 
    可她若真以为这些伎俩便足以拿捏得住和珅的话,那未免就过于天真了。
 
    景仁宫中,嘉贵妃待她的态度一如既然地温和亲近,又说了些所谓的心疼之言,却绝口未再提及要如何处罚金溶月。
 
    冯霁雯自也不会追问此事。
 
    她若当真信得过嘉贵妃会帮她出这口恶气的话,暗下也不会费此般力气去安排筹谋了。
 
    嘉贵妃将冯霁雯留了下来共用午膳。
 
    冯霁雯未有拒绝,态度亦同往日无异,既看不出多么欢喜,也瞧不见丝毫不悦,反倒让嘉贵妃有几分猜不透其心思如何。
 
    午膳后,又陪着嘉贵妃说了半个来时辰的闲话,冯霁雯方才出言请辞。
 
    冯霁雯在景仁宫呆的时辰已经不短,嘉贵妃便也未再多留,吩咐宫女取来了御膳房御制的几样点心让冯霁雯带上,另又差了大宫女远簪亲自相送。
 
    行出了内殿之后,冯霁雯与远簪问道:“今日倒没见着阿桂府上的两位小姐,可是回储秀宫去了?”
 
    “倒非是回储秀宫了。而是章佳二小姐近来染了风寒,两位小主姐妹情深,娘娘便准许章佳大小姐这几日也留在院中照料二小姐,是以今日太太前来,便未能见着二位小主。”远簪笑着答道。
 
    染了风寒?
 
    “原来如此。”
 
    冯霁雯点头,心中已大致有了答案。
 
    当初花露水一事之后,景仁宫压下了诸多流言,大事化小,保全了金溶月的名声,也让章佳吉菱免于被拖下水。
 
    可从此事当中,嘉贵妃所看到的却并非谁对谁错。
 
    眼下看来,章佳吉菱‘身染风寒’,章佳吉毓竟是成了最后的赢家。
 
    却不知嘉贵妃究竟是看中了她的‘敢作敢为’,还是便于拿捏了。
 
    “前两日还听娘娘念起太太之事呢——说起来和大人官封一品已有段时日了,太太怎至今也未请封诰命?”远簪随口问起。
 
    冯霁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语带过道:“倒也不急。”
 
    清朝有制,凡封命妇者,不可合离。
 
    和珅兴许也正因深知这一点,故而亦从未提起过请封之事。
 
    想到此处,冯霁雯心中略感异样,然而思及自己还有事须得求证,便压下了内心感受,似随口提起一般,与远簪问道:“前几日听闻金二姑娘自出宫后,身子一直不见好,不知是否还是额头上的伤口未能痊愈?”
 
    “之前奴婢奉娘娘之命前去看望过二小姐。”远簪的语气淡而沉稳,却又不失恭谨地道:“彼时见二小姐的情况确实不大好,伤势迟迟未愈是一则,另又有风热之症缠体,身子也虚得厉害——”
 
    冯霁雯正细细听着,欲从中验证刘全打听到的消息,却忽听得远簪又补了一句:“然娘娘挂心二小姐,那日前去之时是吩咐了奴婢等人带了太医院里特制的汤药前往的,又备了许多补身子的药材,近来想必二小姐应是已有好转了。”
 
    冯霁雯听得一怔。
 
    带了汤药前往……
 
    刘全打听到那日景仁宫中去了人,金家又专差了丫鬟更换衣着前往药堂抓药,她听罢便有所肯定了,而眼下听远簪如此说起,更是坐实了她心中的猜测。
 
    金溶月确实小产了。
 
    且还是在嘉贵妃的授意之下——
 
    可是……后面这些话远簪分明是可以不提的,缘何会特意与她说这么多?
 
    在她的印象当中,这位大宫女向来少言,从不说多余的话。
 
    冯霁雯不由多看了远簪数眼,却见她面上神色浅淡得体,并无半点异色。
 
    ……
 
    ====
 
    PS:大家晚安。(未完待续。)
 
 395 “冷血”
 
    离开景仁宫之后,冯霁雯未有立即出宫,而是寻了一名小太监带路,前往了汪黎芸所在的应亭轩。
 
    她一直欲进宫亲自答谢汪黎芸,只是自己并非命妇,若非受到召见,无法主动进宫求见,故而直到今日才算等到这个机会。
 
    踏进院中,只见里里外外收拾的极干净简洁的应亭轩给人一种静谧且空荡之感,脚下是青石砖铺就的笔直甬道,两侧植种着的文竹,竹叶已然尽数凋零,四下不见一点鲜活颜色。
 
    直到来至正堂前,方在堂外见着了一株老梅树,枝头上已经结成形的花苞尚未绽放,却已露了点点浅红,总算是为这座占地偏僻的小院增添了一抹生机。
 
    冯霁雯带着小醒,在一名着浅紫宫装梳着把子头的年轻宫女的引领之下,来至了内堂之中。
 
    屋内摆设简单,却一眼可知件件皆非凡品,就连香炉中燃着的淡淡熏香亦是不可多得的龙涎香。
 
    汪黎芸坐在桌边的鼓凳之上,着一袭淡秋淡香色绣白兰旗服,略有几分清冷感的脸上未施脂粉。
 
    见冯霁雯过来,她起了身来。
 
    冯霁雯上前行礼。
 
    “妾身给贵人请安。”
 
    汪黎芸微微倾身扶了她一把,道:“此处又非是在外面,倒不用拘泥这些虚礼了。”
 
    “到底是在宫中。”冯霁雯道:“谨慎一些,对贵人也有好处。”
 
    汪黎芸不置可否,只垂了垂眼,道:“和太太坐吧。”
 
    二人相继落座下来,宫女上前来奉了茶,汪黎芸便看向了冯霁雯问道:“和太太的身子可好些了?”
 
    冯霁雯点头,含笑说道:“多谢贵人关心,如今已是痊愈了。只是前些时日未得机会入宫,是以迟迟也没能与贵人当面道谢——当日我命在旦夕,多亏了贵人以赤灵芝慷慨相助,才能有化险为夷的机会。”
 
    虽因此留下了眼疾,但能保住这条性命,已是幸中之幸了。
 
    “和太太客气了。”汪黎芸道:“那赤灵芝纵是用在我身上,也起不得多大的作用,既是和太太用得着,自是没有私藏的道理——好东西,本就该物尽其用才是。”
 
    她活得时候不算长,短短十六年而已,可这十六年间,却已是看透了世间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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