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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非10

时间:2018-10-12 09:18:50  作者:非10
 
    如此一来,想必很快又有许多人要夜不安寝了。
 
    ……
 
 452 捎往
 
    一晃眼数日过去,京城内外的积雪虽已融化得干干净净,天气却仍是一日更冷过一日了。
 
    景仁宫内殿中,嘉贵妃正与金简谈话,十一阿哥永瑆亦坐在一旁听着。
 
    金简的神色看起来分外难看。
 
    “本以为临近年关,皇上复用于我,将我安排在内阁不过只是堵众人之口的权宜之计罢了,待不了多久便要官复要职,可谁知眼下竟又是这般态度,当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一身朝服,双手扶在膝上,语气有几分焦躁。
 
    嘉贵妃也微微皱着眉头。
 
    不光是金简,一开始她同样也是这么想的。
 
    皇上当初因袁守侗一案而将金简降职留任,一晾便是近半年的光景,此番给予复用,可见气已经是消了的。
 
    可今日早朝之上,皇上与几位大臣商议年底诸职位空缺替补事宜之时,许多官员皆联名举荐金简,其中还包括之前由和珅负责的几份要紧的差事,金简本是志在必得的,却不料皇上始终未有点头,甭说是什么重要的差事了,最后愣是连块儿豆腐渣儿都没给他。
 
    这可叫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待在内阁耗日子的金简郁闷坏了。
 
    “兄长近来可是又做了什么不谨慎之事,惹皇上不悦了?”
 
    “自复任以来,事事亲力亲为还尚且来不及,就生怕再招了他人的话柄,再传入万岁爷耳中——”金简叹气道:“哪里还能有掉以轻心的道理!”
 
    正因如此,才觉得一头雾水。
 
    若真有什么错处还且罢了,可如今连错也不知错在何处,除了干着急之外,什么法子都没有。
 
    “既是如此,我便寻个机会探一探皇上的意思。”嘉贵妃道:“眼下也别慌,且先等着。待皇上的意思明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金简闻言只能点头。
 
    为今之计,唯有如此了。
 
    ……
 
    时值正午,金溶月带着丫鬟从上房中行出。
 
    这两日尤氏的身体不大好,多是躺在床上静养,是以今日才让丫鬟传了女儿过来上房说话。
 
    想到方才尤氏所问,金溶月眼中又多了一抹烦躁。
 
    尤氏刚才避着丫鬟,问起了近来傅恒府的意思。
 
    与海兰察府的亲事暂时被搁置了下来,外面也隐约起了些金家要与傅恒府结亲的传言,金家如今只等着傅恒府给个明确些的态度,好将事情给敲定了。
 
    可傅恒府不光没有表态,如今就连福康安的态度也变得甚为古怪起来。
 
    金溶月未有对尤氏提起自尤氏生辰宴那晚见了一面之后,至今福康安都未有让人来找过她。
 
    甚至就连她让丫鬟传去的书信,他都不曾有过回信,忽然之间,就犹如是石沉大海了一般。
 
    她曾让阿碧问过福康安身边的小厮福英是何缘故不见回信,只是连那小厮的态度都奇怪地很,百般闪躲,根本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令金溶月尤为烦躁。
 
    “你们放开我,我要见夫人……我有话要同夫人讲!”
 
    临出上房院门之际,忽有噪杂声入耳。
 
    金溶月看去,却见是汪黎珠正与上房的几个拦在院门外的丫鬟僵持着,脸色很是着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要见夫人”。
 
    “夫人身体抱恙,须得静养,还请大|奶|奶回去吧。”丫鬟的语气隐约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意味。
 
    “你们连通传都不曾进去通传过,又怎知夫人必然不愿见我!我看你们……分明是刻意刁难我!”汪黎珠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见丫鬟执意不让她进,竟是想要硬闯。
 
    几名丫鬟连忙将她拦住。
 
    还有丫鬟去请了家丁过来。
 
    见得此状,金溶月皱了皱眉,与阿碧问道:“可知她因何事要见母亲?”
 
    “奴婢昨日里听闻夫人做了主,说是年后要将这位大|奶|奶送去城外庄子里养病。”阿碧的语气很平淡。
 
    金溶月听罢也无甚表情。
 
    汪黎珠自是没什么病的,但如今金亦风没了,当初使了手段嫁入金家、全无半点背景可言的她,自然也就没什么必要再继续留在金家招人眼烦了。
 
    ……
 
    英廉府,棠院。
 
    冯霁雯正跟秦嫫合计着要派谁往云南跑一趟。
 
    年关给两府人添置的新衣物今日都已做成送来了,除了老爷子跟冯舒志的,和珅和琳的也没落下。
 
    和珅在云南虽说有和琳照顾着,不至于挨饿受冻,可到底身边没什么细心的人,眼下气候又冷,除了一些必备的御寒衣物之外,正值养伤之际,棉鞋棉袜夹棉坎肩儿什么的也不能少——
 
    只是眼下虽是置办齐全了,却找不着人往云南送。
 
    “宅子里本就少不得刘全儿操持,更何况如今年关事多。”秦嫫道:“至于秦顾,乃是大爷特地吩咐下来保护太太安危的,更是走不开。”
 
    若差个普通的下人前往,可到底云南属于战区,又恐办不妥当。
 
    “太太,不如去一趟永贵府吧,伊江阿少爷如今不也在云南吗?年关在即,永贵府少不得要派人送些东西过去的。”小仙在一旁讲道。
 
    冯霁雯想也没想就摇了头。
 
    前些日子,永贵夫人还特地上门来找过她,问她和珅的家信中可有提起过伊江阿的近况——据永贵夫人称,因伊江阿离家前曾与永贵起过争执,永贵至今不曾消气,不单单不许她差人往云南送东西,给予儿子物资上的支持,就连书信这等精神上的慰籍也不允许传递。
 
    伊江阿千辛万苦托人送回的家书,也还未能送到她眼前来,就被永贵先一步拦截了。
 
    对此,永贵夫人很是无奈。
 
    故而托永贵府的人一同将东西捎往云南,显是行不通的。
 
    但小仙此言,却提醒到了冯霁雯。
 
    永贵府不送东西去云南,可临近年关,阿桂府上下必然是少不了要派亲信给阿桂大人送些书信等物。
 
    冯霁雯正要吩咐丫鬟往阿桂府跑一趟前去询问可方便帮着捎带之时,却见小茶从外面行进了堂中。
 
    “太太,忠勇公到府上来了。”
 
 453 法子
 
    冯霁雯一听着程渊的名号,不觉就有些头疼。
 
    倒非是对长辈不敬重,而实在是近来因太妃的缘故,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位程世伯了。
 
    自上次太妃进宫前,让她与程渊传话之后,这不足十日间的功夫,程渊已是三番五次地登门。
 
    每次皆是为打听太妃的消息而来,以及托她倘若见到太妃,定要将他之前的话传达于太妃。
 
    只是程渊今次前来,却与前几回大为不同。
 
    “今日皇上召我入宫,命我即日启程回云南。”正厅中,程渊如是说道。
 
    冯霁雯听罢有着一瞬间的意外。
 
    这些日子来她的注意力皆在况太妃与程渊之间的往事纠葛之上,竟是忽略了程渊回京已有一段时日了。
 
    云南战事未休,程渊作为主将,自是不宜在京中长待的。
 
    “不知世伯何日启程?”冯霁雯问道:“可方便替侄媳捎带些衣物鞋袜等琐碎之物?”
 
    程渊听罢不由默然一刻。
 
    他不是很明白这位侄媳在听到自己即将要回云南的消息之时,第一反应为何会是要他帮着捎带什么衣物鞋袜。
 
    是他的语气听起来太过随和闲适,还是说神情不够严肃吗?
 
    不论如何,捎带鞋袜这个问题,暂时都是不宜接下的,若不然,再要说起正事来,在话题转换上未免就有些艰难了……
 
    程渊径直忽略了冯霁雯的问话,拿极坚定的语气说道:“离京前,我必要与她见上一面。”
 
    冯霁雯愣了一愣,适才接话道:“不瞒程世伯,自太妃进宫之后,侄媳亦未能见过太妃。”
 
    “可是宫中有人为难于她?”程渊皱眉问道。
 
    这话冯霁雯自是不敢替太妃认下的。
 
    只能道:“倒不是这回事……只是太妃如今在太后娘娘身边侍疾,侄媳并非命妇身份,轻易是进不去寿康宫的。”
 
    程渊也不知信是没信她这番说辞,但也未有多说其它,只十分直截了当地道:“你若真见不到她,我便只有亲自往寿康宫去了。”
 
    “……”冯霁雯微一瞠目。
 
    这是威胁吗?
 
    她之所以未有轻易应下,便是恐自己贸然去寻太妃,惹了宫中注意,再给太妃招来麻烦——而若是真由程世伯亲自前往寿康宫找人……那结果又该如何作想?
 
    “兴许侄媳可以试着让人传句话给太妃……”冯霁雯脸色复杂地道。
 
    程渊则依旧是那副不容商量的语气:“务必要告知她,倘若她不愿见我,我必亲自去寻她。”
 
    这果真就是威胁——大有一种你但凡敢说个不字,我必然不会叫你好过的意思……
 
    虽然这么说平白显得无赖了些,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太妃未进宫前嫁的这位前夫,委实是块硌脚的硬石头啊。
 
    ……
 
    两个时辰之后,冯霁雯出现在了况太妃所暂居的凌甘阁中。
 
    “你是如何来的此处?”
 
    十来日未见,况太妃看待冯霁雯的眼神中,倒不全是往日堆在眼角眉梢的冷漠。
 
    但也不见温和,而是又另多了一抹不加掩饰的责怪之意……
 
    “我借着嘉贵妃的面子进了宫来,后辗转寻至寿康宫,装作不知您被禁足的样子,去拜见了那位皇太后,扯了个想让玉嬷嬷帮着看一看眼疾的谎,才得以来到此处见着您。”冯霁雯将此种曲折道尽。
 
    况太妃听罢闭了闭眼睛,强忍着一丝怒气,缓缓说道:“你可真是贯爱给我添麻烦。”
 
    这不是平白地又给她在皇太后面前狂刷存在感吗?
 
    冯霁雯自也知晓这个道理,因此处除了她与况太妃之外,就只剩了玉嬷嬷陪在一侧,又有小仙小醒两个丫头守在房外,方才敢委婉地说道:“若我不来,来得怕就是更为麻烦的人了。”
 
    况太妃眼皮一跳,看向她。
 
    冯霁雯便又放低了声音,将程渊的原话如实传达了。
 
    况太妃听罢脸色很不好看。
 
    毕竟被前夫如此威胁,确实不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许是因这个前夫不在跟前,无法发泄的缘故,只能将不友好的矛头对准了冯霁雯——
 
    “你如此贸然前来,为得便是给他传这一通态度猖獗的话?”况太妃疑心质问道:“莫不是他许了你什么好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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