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年极其耐心,轻柔的吻着她,为她放松每一寸肌肉,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听我说,男欢女爱是人的本能,情到深处,跟心爱的人合为一体,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你不要抗拒它,只要放松身心,顺应你的身体本能就好了。跟着我的节奏,我会让你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荣景年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他的动作也如他的声音一样温柔,小心翼翼,缓缓而行,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不适,等她适应以后,渐渐地加速,将她带入佳境……
夜色如水,星月交辉,窗外的虫鸣和屋内的吟唱互相迎合,奏出一段午夜的狂想曲……
第96章 礼物
荣景年和白露在世外桃源似的雨山村,度过了七天七夜神仙般的日子。
白天,他们一起去朝露小学,给孩子们讲课,陪孩子们游戏。晚上,他们牵着手赏月看星,在被窝里翻起红浪,探索生命的奥义。
白露在荣景年的引导下,渐渐地克服了内心的阴影,学会了享受男女之事的愉悦。她是个极聪明的学生,很快就能举一反三,从开始只有招架之力,被欺负得含泪求饶,转变为翻身在上,主动出击。
某个夜晚,结束了一场人类大和谐的运动,荣景年浑身汗湿的伏在女孩的身上,闭着眼睛回味了半天,才一脸餍足的笑道:“宝贝儿,你真是越来越棒了,都快把我榨干了。”
白露粉面蒸霞,雪白的肌肤上覆了一层晶莹的汗,用力地推了男人一下:“起开,别压我身上了,你很重哎!”
荣景年不满的捏着她的脸道:“刚才怎么不觉得我重,还喊着让我再重一点,再快一点?”
白露羞得说不出话,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她红着脸,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转过身子把背对着他,不再理睬他。
荣景年像个牛皮糖一样,又靠了过来,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灼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白皙的肩头,感受她的娇躯因为他的触碰而战栗颤抖。
亲着吻着,他再次来了兴致,不免压着她又来了一回。
连番的鱼水寻欢,在极乐世界往返了好几回,两人都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荣景年也不知怎么的,一碰到白露,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欲望,要了还想要。这种强烈的渴望,只有在青春期那会儿才出现过,当他成年以后,尤其是二十五岁之后,对于欲望他都是很克制的,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
怪只怪这小妖精太勾人了,水汪汪湿漉漉的杏仁眼儿,眼神像带着小钩子,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随便什么姿势都可以驾驭,娇嗲软糯的嗓音更是让人完全忍不住,只想压着她使劲征伐,让她哭着求饶才行。
荣景年闭着眼睛,粗重的喘息着道:“宝贝儿,我真担心,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啊……”
“那你去死吧!”白露抓起一只软枕,奋力掷向男人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哎哟,反了你了!”荣景年一把抓住枕头,敏捷的一个翻身,把白露扑倒,在她娇嫩的臀上扇了两巴掌。
白露拼命反抗,拳打脚踢,可惜抵不过男人的力量,被镇压得翻不过身,荣景年使坏,专门朝着她敏感的部位挠痒痒,白露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挣脱不了,只能软着嗓子求饶。
“我……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你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白露俏脸通红,眼波妩媚,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娇娇柔柔的道:“唔……好哥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荣景年听得心情无比舒畅,含着她的香唇用力吸吮,直到她的嘴唇麻得失去知觉,他才满足的放开。
“既然你这么乖,明儿我再送你一份神秘的礼物。”
白露惊讶的看着眼前熟悉无比的酒吧。
霓虹灯照映的夜色之下,旧式的小洋房,熟悉的音乐,相同的海报,连酒吧的招牌“梦里不知身是客”也没有变。
这是她曾经倾注了许多心血的酒吧,后来却被她拿去银行抵押贷款,最终失去了它。
她一直以为,自从她破产之后,这家酒吧的下场,不是被银行折价拍卖掉,就是被人盘下来,改作他用。万万没想到,它居然还保持着原样,好端端的营业着。
白露疑惑地看向荣景年,问道:“这是……?”
荣景年微微一笑,对她说道:“走,进去看看。”
白露推开大门,此时是晚上七点,夜生活还没正式开始,酒吧里只有几个老外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酒吧里面的陈设也跟以前一样,完全没有变,甚至里面的服务人员也是她熟悉的面孔。
吧台前面站着的是帅到合不拢腿的混血调酒师Lian,看到白露走进来,就笑着冲她挥了挥手:“老板,晚上好。”顺手给她调了一杯她最爱的生如夏花鸡尾酒。
甜美可人的Cindy更是热情如火,直接冲过来,搂住白露的脖子,笑着道:“老板,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可想死你啦!”
白露感动道:“你们……你们都还在啊?”
“对啊,你不在的时候,我们都有认真工作哦!荣先生说你很忙,所以我们也不敢打扰您,只好努力把酒吧经营好,等你回来咯!”
白露眼圈微微发红,看向荣景年。
荣景年嘴角微微勾起,得意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吩咐Cindy把账本递给白露过目。
原来他说的惊喜是指这个,白露的确是没有想到。显然荣景年是替她偿还了银行的抵押贷款,保留住了酒吧,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告诉她酒吧的存在。
对于梦里不知身是客和酒吧的员工,白露是一直心存愧疚的,要不是她误信人言,贪心的想要拿下巴比伦,酒吧也不会失去。
从这里搬出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因为不想触碰了伤心事,也觉得没脸面对员工。
没想到荣景年一直在帮她照看酒吧,还经营得那么好,比以前的盈利多了好几倍,员工也多了一倍的人数。
荣景年牵着白露的手,走到二楼的休憩区。那里曾经是白露的房间,那张沙发则是他们第一次擦出火花的地方。
荣景年抱着她,坐在那种熟悉的真皮沙发上,亲着她的耳垂道:“白老板,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白露自然是惊喜万分的,这家酒吧承载了她许多美好的记忆,是她最初的梦想,这一刻她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感动。
感动之余,她也不免有一点微恼:“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男人笑得狡猾:“我想等你自己发现这个秘密的,可是没想到某人一直都没来过,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哼,我明白了,你那个时候就打定主意要把我拐到你的身边了!真狡猾!”
白露虽识破了男人的心机,却也生不出气来。毕竟还是多亏了他,酒吧才没有被变卖掉,她的员工们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拂,酒吧的生意也比以前更好。
不过,荣景年给她的惊喜还不止这一样,从酒吧出来,荣景年就请她去巴比伦吃晚餐。
“为什么去那儿啊?”白露满脸不情愿。
如果说梦里不知身是客承载了她的梦想,巴比伦对于白露来说,就是个耻辱的滑铁卢,时时提醒着她曾经的贪婪和愚蠢,一想起来就觉得胸闷憋屈。
荣景年却道:“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吗?”
白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能叫约会吗,她那天被这男人气得都吐了!
不过看在他帮她照顾好酒吧的份上,白露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巴比伦从外面看跟以前差不多,但里面的装修却翻新过了,显得更加气派。
外面的院子里栽满了白玫瑰,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大门口铺着红地毯,地毯的尽头,巴比伦的经理就亲自站在那儿迎接他们。
白露斜眼看向荣景年:“你又乱花钱了。”
荣景年笑道:“我没有,这都是他们自发布置的,为了恭迎老板娘。”
果然,那位穿西服的经理笔直朝他们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服务员,齐声道:“老板,老板娘,晚上好!”
“什……什么情况?”白露吓了一跳。
荣景年牵起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道:“这也是给你的礼物。你当初看中了巴比伦,正好我也挺喜欢它的,这里又是我们初次约会的地方,很有意义,所以我就以我们两人的名义把它买了下来。”
白露张了张嘴,半晌才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忘了吗,你签过购房合同,还付了首付,我只是帮你把尾款付清,等于是我们合伙买下的,产证上写的我们两人的名字。”
白露无语的看着他,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很想狠狠的掐他一把。
她现在才确信,原来早在那个时候荣景年就对她存了想法,不然也不会帮她留住酒吧,更不会把巴比伦的一半产权给她。
可是他却瞒得死死的,一点都不告诉她,这个闷骚又狡猾的男人!
白露冷冷的瞪了荣景年一眼,率先走进了餐厅。
餐厅被包了场,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人,还请了一支乐队在演奏肖邦的夜曲。
如此浪漫贴心的布置,却没有能得到老板娘的欣赏。白露粗略估算一下这一晚上损失的营业额,就忍不住感到一阵肉痛。
他们坐在精心布置过的餐桌前,吃着鲜嫩的和牛菲力,喝着昂贵的波尔多红酒,气氛恰到好处。
白露难得被允许喝酒,忍不住多喝了两杯,微醺之时,绯红的小脸儿更添几分娇媚。
吃饱喝足,白露托着香腮,问道:“你瞒着我做了那么多,如果我没有跟你在一起,你岂不是要血本无归吗?”
这么赔本的买卖,可不像精明如狐的荣景年会做的事儿。
荣景年似乎不意外她问的问题,深邃漆黑的眼眸充满自信的神采。
他拉起她白皙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轻轻的一吻:“没有如果,你一定会跟我在一起,因为只有我能够给你幸福。我们是天生的缘分,命中注定的一对儿。”
白露习惯性的想嘲讽他几句,可是看着男人深情如海的眼眸,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第97章 绿帽
三个月后,山西太原。
从万相杰的办公室出来,白露长舒了一口气。
先前做项目的分红陆续到账,加上丰厚的年终奖金,足以让她还清以前骗来的那些钱。
一个接一个的拜访,当面道歉还钱。万相杰是第六个,她的债终于还得差不多了。
荣景年走在她的前头,高大挺拔的身材像雪岭上的青松,只是一张俊脸罩着寒霜,低着头迈开大步在雪地里走。
白露头戴白色狐狸皮帽,穿着一身同色皮草大衣,只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露在外面,显得十分可爱。
只可惜她脚下的细跟羊皮靴不给力,手里还拎着万相杰送的两瓶酒,在湿滑的雪地里不敢走快,完全跟不上男人的脚步。
“你慢点走,等等我呀!”白露抱怨的喊道。
荣景年没有回头,不过脚步倒是放慢了许多。
白露小跑着追他,不小心脚底踩到了一块冰,差点滑了一跤,幸好男人及时扶住了她。
白露气鼓鼓的推开他的手,扶正了头上的皮帽,嘟着嘴说道:“我早就说过,我可以一个人来还钱的,你不用陪我来的。”
荣景年瞪了她一眼,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让她一个人来见那些被她骗过的男人,他怎么放心得下?
白露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凶什么凶,明明是他要求她亲自上门还钱,还要赔礼道歉,现在又臭着张脸,还莫名其妙的吃起了干醋。
荣景年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两瓶酒上,相比前面五个傻不愣登的男人,万相杰倒算是个人物,还挺有风度的,非但没有为难白露,临走还送了两瓶上等的汾酒,说是给她的新年礼物。
让荣景年不爽的是,白露居然还真的收了万相杰的礼物。
荣景年指着酒说:“这酒没法带上飞机,趁早扔了。”
白露奇怪道:“为什么要扔?不能带上飞机,难道还不能托运吗?这么好的酒,拿回去到我的酒吧里,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荣景年立马沉下脸,没有再说什么,甩袖就走,这次走得比之前还要快。
白露小跑都跟不上,因为跑得太快,路面结了冰很滑,她就吧唧一声跌倒在冰面上,手里的酒也摔碎了,流了一地。
“露露!”荣景年吃了一惊,赶紧回身跑到她身边,把她从地上扶起来,一边拍去她身上的冰渣,一边关心的问道,“要不要紧?摔疼了吗?”
结了冰的地面非常坚硬,幸好白露穿得皮草够厚,才没有摔伤,但是也够疼的,皮草上沾上了难看的黑泥。
白露又疼又生气,捂着摔疼的膝盖,委屈地眼泪都涌了出来:“呜呜,好疼,疼死了!都是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啊?”
荣景年把她搂在怀里,帮她揉膝盖,愧疚道:“是是,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白露狠狠地捶了他几下,可是荣景年浑身都是腱子肉,根本打不疼他,反而把白露自己的手弄疼了。
荣景年替她擦干净身上沾的脏污,然后蹲下来,让她趴到自己的背上,背着她走向停车场。
白露稳稳地骑在男人的背上,在他的脖子用力的咬了一口泄愤,荣景年疼得吸了一口气,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白露蹙着眉,掰着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都还完了,还剩下邵祺的,可是他在非洲呀,总不能飞到非洲去找他吧?”
荣景年淡淡的道:“不用去非洲,下个月我爷爷过寿,他会回国。你也跟我一起回京,见一见我的家人。”
“哦。”白露点点头,心里却有点紧张,这么快就要带她见家长吗?
去年离开京城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会有要回去的一天,再想想荣家和邵家那一堆子人,不免有点头疼。不过,逃避也不是办法,该来的总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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