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我闺房里的铜镜成精了——独我南行

时间:2018-10-14 08:57:34  作者:独我南行
  盛俞下旨为庆王府翻案一事落定,恢复了薛盈外祖父的爵位官职,外祖父一家也正从边关领旨回京。而长京近日流传最广的,都是当朝贵妃的母亲自请和离这件事。
  在长京这个男权国家,女子几乎没人提和离的,而温氏自那日后便搬出了绍恩侯府,住进了盛俞赐给薛子成的薛府。
  这事儿流传广,往前恭维薛元躬是贵妃亲父的官员眨眼都已在背地里笑话起来。薛元躬挂不住脸面,这日早朝散后,他打点了关系得以追上闵三的脚步。
  闵三在建章宫内朝盛俞禀报:“陛下,绍恩候想面圣,跪在了殿门外,陛下看是请他回去还是准他面圣?”
  “带他过来。”
  薛元躬入殿恭敬行着大礼,盛俞搁下手中的奏折:“绍恩候免礼。”
  “陛下,臣……”
  “绍恩候何事求见朕?”
  薛元躬苦着脸:“陛下,臣苦于无处排忧,斗胆来请陛下解惑。臣的夫人要与臣和离,臣与她多年夫妻情分,又孕育出一双好儿女……”
  “你夫人?”盛俞打断,“是你府中的柳夫人还是贵妃的母亲?”
  “当然是贵妃娘娘的母亲,您亲封的正二品诰命夫人!”薛元躬发着誓,“柳氏只是臣的妾室,贵妃娘娘生母才是臣的原配发妻呐!”
  “唔。”盛俞道,“朕忆起来了,前些日子齐山郡主的确来请朕给她批了字,原来是为这般。”他装作毫不知情,感叹,“既然是贵妃生母要与你和离,绍恩候,贵妃初入宫,思家心切,你便先答应齐山郡主,免教贵妃心绪郁结。”
  薛元躬哑然:“陛下……”
  盛俞淡笑,忽问:“说到你府上,朕怎么记得,你与朱宁伯府订了亲,要把女儿嫁给朱宁伯的大公子?”盛俞说完望向薛元躬,只见他肩背一颤。他还是一面铜镜时便为薛盈心疼,舍不得她哭得那样肝颤寸断。他早就想寻个理由为薛盈出气,今日算是薛元躬自己撞上了刀口。
  只是薛元躬在否认:“臣没有呐。”
  “怎么没有,你是要说朕堂堂一国之君,脑子不好使?”
  “臣不敢!”大殿之下,薛元躬惶恐地跪了下去,他纳闷,把薛盈许给朱宁伯府那件事除了府上知晓外,他在薛盈被册封后便与朱宁伯相约此事不再提起,免教两家惹了什么祸。可皇帝是怎么知晓的?
  盛俞笑问:“那你说,是你府上哪个女儿要许配?念着贵妃的面子,朕也好给她赐一份嫁妆。”
  “陛下……”迎着盛俞凝威含笑的一双眼,薛元躬惶恐地垂下头,坦白是薛盈吗?皇帝若是知道他曾想把薛盈许配给那种惹了花柳病的男人,恐怕会即刻让他掉脑袋吧!薛元躬抬起头笑开,“回陛下,是臣的二女儿,薛淑。”
  盛俞含笑点头:“甚好,那你回去准备婚事,朕也会赐她一副嫁妆。”
  “……哎!”薛元躬应下,盛俞便低头批阅奏折。半晌,盛俞抬起头,诧异地望着殿中仍行着跪礼的薛元躬,“绍恩候怎么还跪着,赶紧去准备婚事啊。”
  “是,陛下。”薛元躬只能灰溜溜离开了宫殿。
 
 
第9章 
  这事还未传到披香宫,便已先传进了朔阳宫。
  许太后诧异地问身边的宋嬷:“陛下怎么这般惦记绍恩侯府的事?”
  宋嬷道:“陛下毕竟刚刚纳了薛贵妃为妃,一时爱屋及乌也无可厚非,只是……”
  只是这朱宁伯府的大公子并不是什么好人家。薛盈也一直没有真正侍寝过。
  许太后面色凝重,忧虑的是后头这层关系。她沉声道:“去把披香宫的掌事宫女叫过来。”
  白湘入殿时正见许太后满脸凝重。
  许太后问:“贵妃与陛下都不说实话,哀家看是有事存心瞒着哀家。哀家要你如实坦白,贵妃是否待陛下有异心?”
  白湘惶恐:“太后,贵妃娘娘待陛下绝无异心。娘娘这几日常为陛下饮食着想,每日都会问及奴婢陛下在忙什么,她怎会对陛下有异心。请太后明鉴。”
  “那你告诉哀家,陛下……”许太后望了眼四下,等宋嬷把宫人都屏退后才道,“陛下于男女房.事上,是不是,不通。”
  白湘涨红脸,埋头道:“奴婢不知。”
  “你如实把你看到的都告诉哀家。”
  白湘是皇帝的心腹,知晓这利害关系,只能道:“陛下与薛贵妃入寝殿会屏退奴婢们,但陛下怜惜贵妃,不会是……不通。”
  许太后头疼,见在白湘这里问不出话,只能摆了摆手。
  忽有宫人禀报道恭亲王来请安,许太后忙将盛秀唤入寝殿说了此事。
  盛秀诧异:“薛贵妃容姿出众,又是皇兄钦点的人,两人怎会……”
  “这正是母后不解的地方。”许太后望着盛秀,有些茫然。盛俞这个儿子因为沉睡多年,而她那些年里只是傀儡,并无实权,并不能时刻照料在盛俞身边,母子二人之间的感情其实不如跟盛秀亲厚。她无法像问盛秀那般亲密地询问盛俞是为什么。她忧愁着,“难不成,你皇兄身子没好全……不举?”
  盛秀脸色凝重:“皇兄身为一国之君,此事不容小觑,儿臣提议,让太医给皇兄再把把脉。”
  许太后应下,当即便派人去请了平安脉,太医须臾便回宫来禀,皇帝脉象平滑,阳气十足,并无不妥。
  许太后费解:“哀家给你皇兄安排的侍寝女官也没能近得了他身,你说,这事儿怎么这般奇怪?”
  盛秀沉思片刻:“如今皇兄刚登基,四皇叔虽薨,却仍有部分势力在朝中作祟。母后别担心,既然皇兄是一国之君,理应再添后宫,为我周朝绵延子嗣。”
  *
  明月之夜,黛色正浓。
  披香宫。
  薛盈将云姑采的桂花放入香囊,挂去了床头,想伴着这好闻的桂花香入睡。
  白湘在旁笑夸她心思玲珑,只字未提朔阳宫的事情。她是盛俞的心腹,从朔阳宫离开后便去了建章宫禀报。
  薛盈回头笑问:“白湘,你知陛下可喜欢桂花的香气?”
  白湘还未曾回答,寝殿内已走入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薛盈忙要行礼,却忆起盛俞说过不要她在披香宫里跟他行礼。她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望向盛俞,他唇边凝着笑,径直坐在了茶桌旁。
  “盈盈喜欢,朕便喜欢。”
  “陛下……这是女子俗物,若您不喜欢,臣妾就把它摘了。”
  盛俞只问:“今日贵妃都在忙些什么。”
  “臣妾在书房看了陛下赏赐的那些书。”
  盛俞勾起唇角:“今日你父亲为齐山郡主与他和离之事来求朕,朕安抚了他,并给他赐了一桩婚事。”
  “一桩婚事?”薛盈诧异,这事她还并不知情。
  “朕听闻绍恩侯府与朱宁伯府要结亲,绍恩候说是府中的二小姐……”
  薛盈吓了一跳,不是薛淑,而是她呀!可是薛元躬一定不敢说是要把她打发去朱宁伯府,自然只能把薛淑推出来!薛盈忽然觉得心内好不畅快,她一向心善,却在这事上竟觉得这是薛淑与薛元躬的因果报应。
  “陛下……”
  “朕还赐给你这妹妹一套嫁妆。”
  “什么嫁妆?”
  “一副上好的铁镰斧锄。”
  “陛下?”薛盈愕然。
  盛俞笑:“周朝各行各业偏颇巨大,更别提收支平衡,朕已下旨让朱宁伯府的大公子婚后去常州开荒耕地,你府中那二妹出嫁后自然得一同跟去,怎么少得了一副好锄。”
  朱宁伯府,婚事,常州,薛淑。还有此刻灯下,盛俞深邃的眼眸里那份睿智了然。
  薛盈心底里因为报仇而滋生的舒坦一闪即逝,她不明白,这一切是盛俞误打误撞,还是他早就知道她才是原本要嫁去朱宁伯府的人?
  盛俞起身,正朝她走来。
  薛盈忽然惶恐地跪了下去:“臣妾有罪。”
  盛俞停下脚步:“何罪。”
  “臣妾……臣妾原本才是要嫁去朱宁伯府的人。”
  一阵安静,盛俞抬手示意殿内的宫人回避。他伸手拉起薛盈。
  她太娇弱,在惴惴不安里没有站稳,跌在了他的怀里。
  盛俞低头望着这双小鹿乱撞的眼睛:“朕知道。”
  薛盈哑然:“那陛下,是在帮我吗?”
  “当然。谁人让你不如意,朕就让谁付出代价。”
  薛盈僵在盛俞怀中,她的双眼怔怔落在这双含笑的眼眸里。直到此刻,她更加彻底地明白,这个皇帝,真的是笑面虎,真的可以含笑杀人。也真的,太可怕。她心底除了感激,竟想到了若有朝一日她做得不好,会不会也这般被皇帝给轻而易举地处置掉。
  想到此,薛盈竟真的脱口而出:“若有一日,臣妾没有侍奉好君王,会不会被陛下惩罚?”
  薛盈问完便惶恐地要跪。
  她的手再次被盛俞握紧,他望着她,好久道:“朕一生都不会罚你。”
  薛盈跌进这双专注的眼眸里。
  盛俞轻抚上薛盈的面颊,他笑:“月色正浓,朕又正好过来,你在此时准备这满殿的花香,是特意诱君?”
  “不是……”
  “朕不信。”
  薛盈还想再说出口的解释统统被盛俞吞进了腹中。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这一次似乎没再给她余地,滚烫的手掌落在她腰际,一路吻去了床榻。
  薛盈不知是自己还是盛俞绊倒了脚下的矮凳,白湘听到声响忙入殿来请示,盛俞听着脚步声,停下险些令她窒息的吻沉声训斥“退下”。
  殿门阖上,薛盈直接被压在了榻上。绣鞋落地,脚上一凉,她惊慌地想要避,可却抵不过身上这份沉重。她在慌张里脱口道:“陛下,非礼勿视!”
  盛俞低低一笑:“非礼勿视?”
  薛盈憋红脸:“臣妾的足,不好看,不敢……污了陛下的眼。”周朝女子皆以三寸金莲为美,足部常年缠裹,脚趾会变形,穿鞋却十分好看。可温氏心疼儿女,从小就不让薛盈缠足,她的足虽也秀气,却怕逆了这习俗,惹怒皇帝不悦。
  盛俞的手掌未停歇,只道:“朕独爱你不缠足,独喜欢你脚板心的痣。”
  身体霎时僵硬得不能动弹,脚心的痣?皇帝怎么知道她脚心有痣?她还未说她自小都没缠足,皇帝怎么也知道?她惶恐,心跳迅猛,周身被滚烫烙住,今夜似乎再也躲不过了。
  盛俞确实在今夜里没想再放过薛盈。
  他等了她许多日,可今日里白湘将朔阳宫的一切告诉给他时,他便知晓再等下去不是保护薛盈,而是将她推入火坑。身下的人想反抗,可是却无力地僵在他这份天威里。唇边与鼻端皆是美人柔骨香,他从来没想去用许太后刻意安排在他寝宫的侍寝宫女,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薛盈呼吸急促,裸.露的双肩泛着颤抖。盛俞望着散乱在枕上的一头青丝,她呼吸里一张一合的红唇,和美人眼角的梨花带雨,再也控制不住……
 
 
第10章 
  直到即将攻破壁垒的那一刻,盛俞听见了薛盈的哭声。
  他不再动了:“朕弄疼你了?”
  薛盈不敢哭,却压不住心底那份害怕:“臣妾不敢……”
  盛俞拭去她眼角滑出的泪:“你怕疼?”
  薛盈点头,却仿佛心底还有一份不可言说的惧怕,连她都不明白。也许,也许是眼前的皇帝太过无所不知。
  盛俞无声凝望薛盈许久,拉过衾被盖住她:“那朕,等你。”她浑身一僵,紧接而来是止不住的颤栗,盛俞的嗓音低哑,“别怕,朕不碰你了。”
  “朕回建章宫,你明日好给太后交待。”
  他下床,捡起地面散落的衣衫,披在肩头走出了寝殿。
  薛盈足足在寝宫里坐了半宿,云姑与白湘入室几回都没能叫动她。两人互视一眼,正要默默退下时,忽听见薛盈的声音。
  她唤住了白湘。
  云姑忙与白湘一起上前,薛盈问:“白湘,你可知我脚心的痣?”
  白湘诧异:“奴婢不曾瞧见娘娘脚心,不知娘娘脚心有痣。”
  薛盈紧紧攥着衾被的手指发抖,她问云姑:“那是你说的?”
  “奴婢说什么,与谁说?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薛盈深感惶恐,既然如此,那盛俞是怎么知道的?她愣了一瞬,想到第一夜两人同枕而眠,难道就是那次他在夜里瞧见了她脚心的痣么。
  薛盈这般想后,内心的惧意才减轻。
  这一夜她没睡好,第二日给许太后请安时也游了神。回到披香宫里,薛盈心绪不宁,拂袖时袖摆不知在何处划破,入殿换茶的一个婢女眼尖,忙道:“贵妃娘娘,您袖摆破了,奴婢给您缝好吧,这是陛下赏赐的衣物,破了是大不敬。”
  薛盈颔首:“你随我来。”
  婢女入寝殿为她宽衣,接过她手里的衣裳自然免不得献好奉承:“奴婢名唤红兰,奴婢现在就去缝补,一定不叫人瞧见陛下赏赐的这衣裳,奴婢戌时给娘娘拿来。”
  薛盈没有心思,淡淡一笑:“去吧,缝好了我会赏赐你。”
  御赐之物有损,确实会是薛盈的不是。只是薛盈终于在此刻更加明白,盛俞太扰她的心神了!她明明已是他的女人,明明这命运无法改变,明明他待她的母亲与弟弟都恩宠有加,她不应该拒绝他才对!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