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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冥君总是不和离——霜谷雨

时间:2018-10-23 09:46:04  作者:霜谷雨
  桑梓轻笑出声,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未同小孩说明身份,随即指尖一转,将身上掩饰容貌的道术解了开来。
  棱角尽数柔和下来,流云袍亦换了样式,束腰紧扎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姿。
  若说先前如青竹挺拔修容,此时便似娇花临风照水。
  云旗目不转睛地盯着桑梓,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她的真正样貌,此时却还依旧令自己心颤不已。
  他暗暗舔了舔唇角,装乖地仰起了小脸,惊讶道:“原来道长是姐姐,不是哥哥啊!”
  “乖。”桑梓愉悦地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眉眼含笑。
  云旗捂住被亲的地方,面上装作羞怯地垂下眼帘,心中却早已绽开了花,唇角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
  月上中天,云旗看着已经因阵法陷入沉睡的桑梓,缓缓下了床榻。
  出了竹屋后,他便化为成年男子模样,极快地在山路间穿行,不一会儿便到了半山腰处。
  祁黄山的这个位置,地接阴水,若要摆出杀阵,只有此地才能做阵法的气眼。
  云旗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后,便运起功法,默念邪咒,将鬼气打入了这方天地之中。
  “你果然乃妖邪之物!”身后陡然响起一声呼喝,既明从暗处拔剑而出,飞快地冲上前朝他刺来。
  云旗不紧不慢布好了气眼,头也未转,随手往后挥了道气劲,便将少年狠狠打翻在地。
  既明呕出一大口血来,捂着心口半晌说不出话。
  “我是妖邪?”云旗扯出个嘲讽的笑来,猛然伸脚用力踩在了少年胸膛,“那你是什么怪物,嗯?你们那个道貌岸然的掌门,又是个什么鬼东西?”
  既明身上的鬼气终于压抑不住,丝丝被云旗逼了出来,他咳了几声,嘶哑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云旗好整以暇道:“传言救济天下苍生的青云观啊,掌门竟是个靠器灵屠杀百姓,吸食鬼魂来修炼的妖邪,所谓什么保天下河清海晏,真是,可笑至极。”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既明喘不过气,嘴里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看来你也没少跟着他吸食鬼魂,”云旗瞧见少年体内满溢出来的鬼气,轻笑一声,“那就先……送你一步?”
  鞋间向上微移,只听得响亮的“咔嚓”一声,既明脖子一歪,口中鲜血不断,顷刻便没了声息。
  “真是脏了我的脚。”
  数不清的恶鬼魂魄从少年尸身中破体而出,云旗伸手轻招,化出鬼火将他们炼化,尽数吞噬进了自己体内。
  他身上的鬼气愈发深重,眼梢处那血色疤痕也似乎更殷红了些。
  祁黄山其余几处有利的地势皆有人把手,云旗不想过早暴露,这便心情甚好地回了竹屋。
  月光从窗纸透进来,莹润地洒在桑梓沉静的脸上,将她本就清丽的眉眼衬得愈□□缈出尘。
  云旗收回身上乱窜的鬼气,轻手轻脚坐到榻边,俯下身静静看她。
  杀阵气眼已具,最多还须两个晚上,他便能将青云观里的道士们悉数血祭。
  到那个时候……
  修长的指节抚上榻上人细嫩的脸颊,云旗眼中痴迷神色愈发重,将人轻轻抱起箍进怀里,在她白皙的颈后细细啃咬。
  女子清甜的气息钻入鼻中,云旗顿了顿,呼吸加重,面上闪过一丝疯狂。
  反正迟早是我的人,我又何必……等到那个时候。
  “道长,我现在就洗去你的道根,让你入魔,好不好?”
  他小声在桑梓耳后呢喃,语气是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你看,这青云观这么污浊,只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多不好啊。”
  云旗将手按在她的丹田,轻笑一声,用力一拂,将那泛着青光的道根尽数摧毁。
  “唔!”桑梓阖上的双眼微颤,道根受损的痛楚还是让她止不住闷哼出声。
  云旗怕她受疼,立刻将鬼气导了进去,细细滋养着她的丹田,不消时,那鬼气顺着经脉渐渐涌向四肢百骸。
  男人轻柔地吻着她的额角,死死按住人,硬是让鬼气从里到外将这人的纯阳之力洗刷殆尽。
  最后,千百道鬼气运行三个小周天,再次汇于桑梓的丹田。
  “成了。”云旗愉悦地笑了起来,突然伸手解开了下在她身上的阵法。
  桑梓茫然地睁开眼睛,脱力地动了动,似乎还没有找回意识。
  云旗看着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暗红,心中溢满了快意和欢喜,他哑着声音凑近她,低低道:
  “道长,你是我的了。”
  桑梓这才将目光缓缓移到他面上,水眸微微瞪大,“云旗……”
  云旗盯着她开合的粉嫩唇瓣,眼中一暗,重重吻了上去。
  “我的,是我的了……”
 
 
第36章 36.南镇杂谈(十)
  云旗曾在南镇吸食恶鬼魂魄百余年,半体又由怨气凝聚而成,身上的鬼气浓郁非常,故而给桑梓洗髓入魔时,并未让人承受多大痛楚。
  桑梓被动承受着他的亲吻,感到身上有些力气时,便连忙伸手将人推离些许,定定看着他,犹疑道:“云旗?”
  “是我。”云旗将她困在怀里,低低道:“道长别怕,我只是突然长大了啊。”
  经脉中的鬼气微动,桑梓怔了怔,调动气息往丹田探去,这才发觉自己道根已毁,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阴暗的鬼气。
  而这鬼气同云旗身上的气息纠缠交融,浑然一体,分明就是来自同源。
  原以为这一世要将云旗悉心养大,未曾想真正的他竟动动手就能将自己随意拿捏。
  被这般对待戏弄,气恼是有些的,只是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让桑梓一时间心中乱得厉害。
  “为何这般对我?”她眼睫轻颤,不禁做了最坏的猜测,“你是恶鬼,想要报复青云观?”
  云旗见她面色发白,心知她想偏了去,便低头触了触怀里人的唇瓣,呢喃道:“道长想哪去了,云旗既不是恶鬼,也不要报复青云观,我只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
  桑梓不解地看着他,正欲发问,忽然被云旗按住肩头,略施力地压回了榻上。
  男人俯身将她笼住,像只困住猎物的猛兽,面上具是渴求之意。
  “道长,永远同我在一起,好不好?”
  “云旗,唔……”细密的吻落在桑梓脸颊,她有些心慌地轻微躲闪,却被按住下颌,承受了一个极深的亲吻。
  云旗紧紧盯着她,呢喃道:“别怕我,别躲……”
  桑梓略仰起脸,目光同他不期而遇,深邃凤眸里,依旧藏着那让人熟悉的深厚情意和些许不安脆弱。
  “为了我”的意思是……为了同我在一起么?
  她心中一软,轻轻伸手环住在男人颈后,做出一个妥协的姿态来。
  这样或许能让他心安些罢……
  “道长……”云旗眼中逐渐晶亮,他抑住心里的狂喜,温柔地吻了下来,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红烛帐暖,自是一夜温情无话。
  次日清晨,日光从窗纸透了进来,柔和地晕在榻上相拥的两人身上。
  桑梓不适地翻过身去,伸手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
  背后早已醒来的云旗见状扣住她腰身,将人往怀里紧了紧,附耳轻声道:“道长醒了么?”
  “嗯……”桑梓窝在他怀里点点头,待意识回拢后,才想起来昨夜做了何事,脸颊不禁羞粉,忙拽过被角将自己捂住,不肯再出声说话。
  “道长?”云旗咧咧嘴,坏心地凑到桑梓耳边,眉眼带笑唤道:“夫人,夫人?”
  被里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臂,拍在他头上,桑梓躲在里面瓮声瓮气道:“莫要唤了,你毁我道根之事,我还未、未同你算账。”
  云旗偷偷从被子另一角钻了进去,一把捉住人搂进怀里,贴着她耳后暧昧道:“那夫人要如何同我算、账呢?”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稍重,听得桑梓耳根滚热,身形轻微颤了颤。
  这浑小子,她咬咬牙,背对他不肯回头。
  不知这个小世界情理如何,昨夜她接受了云旗,心魔也没做出警示,这般推下来,原身应是对云旗也有些情意的,即便没有,对他也该有对孩子般的宠溺容忍。
  至少证明了,在原身心里,云旗比自己的道根要重要许多。
  桑梓想到这心下稍定,眉间也舒缓下来。
  现下最好尽快将云旗带离青云观,虽还不知他的身份,但绝不能让掌门师兄发现云旗身上的鬼气,其余事便等出了祁黄山再说罢。
  云旗与桑梓离得极近,见她半晌不看自己,便凑上前在她脸上亲了亲,又无赖地叫唤道:“夫人,夫人?”
  “该起了。”桑梓不自然咳了咳,故作严谨地想要起身,却感到腰间猛地一酸,还未起来便软倒了回去。
  云旗忙把人又搂回来,忍着坏笑给她理好中衣,随即推开被褥,取过榻边的流云袍给她细细穿上。
  桑梓羞得眼波乱转,就是不肯看向他。
  “一会用完饭我便去向师兄请辞,你待在这不许乱跑,等我回来仔细同我说说你的身份。”
  云旗给她系扣的手微顿,朝她露出个乖巧的笑来,“好,我在家等夫人。”
  “没个正形……”桑梓嘟囔一声,推了推他便要下榻,云旗忙跟过来扶着,将人往外间引。
  一丝细微的波动从屋外传了进来,两人具是一凛,齐齐向外看去。
  解阵的术法砰砰响起,桑梓侧过脸,担忧问道:“你昨夜在屋外设了大阵?”
  云旗亦有些紧张,他昨夜回来给桑梓洗髓,怕鬼气外露便摆了个阵法,后来……竟生生忘了此事。
  桑梓见他面色心中便有了计较,正色道:“不行,师兄道术精湛,你应付不来。在内屋待着等我,我出去应付师兄。”
  阵法被破的灵力猛然闯了进来,撞开竹屋的木门,汹涌地向两人袭来。云旗一把将人拉近怀里,紧紧护住了她。
  桑梓听他闷哼出声,忙道:“你怎么了……”
  “师妹。”
  无为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他瞧见两人暧昧姿势,阴下面色,沉沉道:“来和师兄说说,这孩子怎么一夜不见,就变了样子呢?”
  桑梓脸上发白,却仍强撑道:“师兄,你听我解释,昨日是有一高阶妖物作乱……”
  “昨夜既明被人碎喉而死。”无为冷冷打断她,目光阴森,“你再给我说说,为何这竹屋有这么强的鬼气?”
  桑梓闻言僵在了原地,几番动唇也没能说出话来。
  既明,会是云旗杀的么……
  她仰头看向云旗,却见他面色阴狠,突然道:“无为真人如此理直气壮,倒当真忘了自己身上背了多少鬼魂?”
  “什么?”桑梓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无为脸上难看,提起剑直直逼近两人。
  云旗知道他只想杀自己,于是立马将桑梓推开,闪向右侧躲开了剑气。
  “明面把控青云观说要救济世人,实则偷养带煞的器灵去屠杀百姓。”云旗接下他几招,讽刺道:“怎么,做都做了还怕别人知道?”
  “师兄,”桑梓靠着桌案稳住身形,有些颤声道:“云旗说的……是什么意思?”
  无为装道士装了这么些年,早不耐平日里那些故作的温柔和煦,闻言愈发烦躁,直接祭出身上煞气深重的器灵,呼喝一声朝云旗袭去。
  云旗被人强行破阵后本就根基受损,此时被这高阶的器灵几番纠缠,当下已经力有不支,掂量着步伐渐渐后退。
  无为趁势而上,割破手指给那器灵喂血,只见那妖物霎时被鬼气缠绕,化为一道红光直直击在云旗胸膛。
  “噗。”云旗猛然呕出一大口鲜血,狼狈地摔倒在地。
  “云旗!”桑梓面色苍白,忙拦在两人之间,对无为高声道:“师兄何时做事如此草率?若单凭他身上有鬼气便认定是他杀人,那我的身上也有,你不如把我也抓走好了!”
  她此时已然确定云旗所言不虚,无为是有问题,可两人身处劣势,还是不能与他硬碰硬的来。
  无为见她长发微散,衣裳褶皱,心里猜出这两人做了什么,愈发不悦道:“我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不知廉耻,为了一个男人来指责我的?!”
  桑梓咬了咬唇,“……就事论事罢了。”
  “真是白养你一场,”无为突然发难,上前重重捏住了桑梓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他面露狰狞,“本想养大了留给我来享用,却被个鬼东西捷足先登了,嗯?”
  “放开她!”云旗阴狠地喝了一声,抹去唇边的鲜血就要起身,却被器灵的煞气死死困住,拼尽全力也无法破出。
  桑梓屈辱地闭了闭眼,想要打下无为的手,却被他轻易抓住手腕,重重扔在了榻上。
  “啊……”
  无为随之释放出鬼气,念了个法咒将她四肢定住,再无法动弹。
  “哼,”他冷笑一声,扼上云旗的脖颈,得意道:“师妹乖,师兄回玄清殿解决了这个鬼东西,一会就来寻你。”
  “你放了他……”桑梓被鬼气中伤,无力挣扎,却仍喃喃道:“求你了,师兄,放了他。”
  “你急什么,有你求我的时候。”无为邪肆的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冷哼一声,擒住云旗,化为一道暗光,顷刻没了踪影。
  桑梓闭了闭眼,回想方才在角落,云旗朝自己比了个口型。
  他在说,等我。
  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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