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斑蛰

时间:2018-10-24 10:00:26  作者:斑蛰
  褚洄冷哼:“嗯,比你起来,他确实不算犯了军纪。”要犯也是这个敢去赌坊赢几万两银子的小王八蛋先犯。
  “我说那天怎么暗中还有变态盯着我,原来是将军啊。”叶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她在去赌坊那天就隐隐觉得暗中有人在跟着自己,后来出来时一下子跳出一波抢钱的,又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花无渐,她才没有多想。没想到褚洄那么早就到了云州城,还像变态似的尾随自己。
  褚洄被噎了一下,那几次碰到叶挽纯属巧合,而且每次都是赤羽先看到的人,着实跟他没什么关系。不过看叶挽挑着眉惊讶地看着自己地模样,褚洄一下子失了解释的心情。
  离开了叶府,见叶挽一步一步避开了会留下脚印的雪地,翻身上墙在屋顶跳来跳去的样子,褚洄道:“你不会准备就这么走过去吧?”
  “不然?我又不会轻功。”叶挽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轻飘飘地站在屋顶一个尖角上潇洒绰约的褚洄,又看了看像只壁虎一样在墙上趴着的自己。会轻功就是好啊,等到了军中,她也要好好练练了。这个时代的人都高来高去的,就她一个靠跑酷算怎么回事。
  刚想着,叶挽却觉得猛地一震天旋地转,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腾身在了空中。衣领子几乎要把她勒死,她连忙用手反方向拉扯衣领子,惊奇地看了一眼一会儿出现在脚底的屋顶,一会儿离自己已经数十米远。
  叶挽这下肯定了褚洄的身手不是一般的高,不然怎么会拎着一个几十斤的人还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在云州城的房顶上穿梭自如,落地还悄无声息呢。
  大年夜家家户户都闭门在家,城中的人也大多聚集在了那办着灯会和烟花会的长街上。其余街道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片刻后两人便来到了先前叶挽来过的花街。这花街不如往日热闹,门口连拉客的老鸨和小厮都不在了,只有大门敞开着,偶尔几个伶仃的客人才进去。
  “云州城有好几个小倌馆,你总不能都烧了吧。”褚洄停在一处青楼的屋顶,松开拎着叶挽衣领的手,声音清冷。
  叶挽摇摇头:“这世上变态死不绝,这种产业就不会断绝。我只是看叶三不太顺眼,烧了他常去的那家就算了。”话音刚落,褚洄就见身边那个瘦削的黑色身影纵身往下一跃,跳进了隔壁那家小倌馆的后院中,在一处假山后隐住了身形。她敏捷的身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多时便整个人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叶挽闪身进了主院,摸进了馆内。看着跟寻常妓院装潢没什么两样的小倌馆,只觉得心中沉闷。大过年的连馆里的老鸨和龟公都不知藏到哪里去偷懒了,却仍然有一个房间的烛火亮着。她戳开一间屋子的窗户,动作轻巧地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地抬眼望去。
  一个肥胖的老爷正压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听着那还显稚嫩的哭喊声,叶挽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晚饭明明没有吃几口,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咽喉。
  小少年也习惯了这种事,心中悲哀。他还以为大过年的能休息一天,没想到身上这猥琐的老爷过年了还来找他。他没什么感情地呻吟着,却突然觉得脸上一热,一片血红模糊了自己的视线。
  身上那胖老爷的身体僵直,一时间竟然没有立刻倒下来。
  小男孩用力抹开糊住自己眼睛的鲜血,越过一具无头的肥胖尸体,却只见一个身形瘦削的黑色人影站在其身后。小男孩压抑住了心中的尖叫,轻声问:“你是谁?”
  叶挽用随身携带的蛇头匕首轻轻松松就割掉了那老爷的脑袋,露在黑色面巾之外的眼睛闪过一丝惋惜。她凉凉道:“走吧,这儿马上就要起火了。”
  “你是来救我的吗?”小男孩执意问道,用力推开那尸体,悲哀的眼神里透着倔强。
  叶挽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又道:“有其他朋友么?去叫他们一起走吧。”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却见一个高挑的黑色身影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
  褚洄把剑收回剑鞘,凉凉道:“后院解决了。”
  叶挽没想到他也会动手,惊讶地看着他。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立刻动作迅速地把房中的酒往地上一摔,如法炮制地潜去了隔壁几个房间。
  站在不远处一条幽深的小巷中,叶挽看着那名叫“玉致”的小倌馆燃气熊熊大火,周围几家青楼纷纷有人涌出大喊着“走水啦”,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将军回去不会治我滥杀人命吧?”叶挽随意地将面巾扯下丢在巷子的角落里,笑眼盈盈地看向仍然蒙着面只露出了一双招人的桃花眼的褚洄。
  褚洄冷哼了两声并不言语。
  叶挽笑得眯起了眼。
 
  ☆、第20章 告别,出发
 
  叶挽觉得今天晚上这一下即将承包她一整年的好心情,在军中操练一定会更加卖力。不由笑着跟褚洄挥了挥手就要回叶府,却见巷口站着一个穿着凌乱气喘吁吁的小少年,正是自己刚才救的那个。
  叶挽皱眉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男孩不安地搓着手,突然朝叶挽跪了下来:“求恩人收留我!”
  叶挽虽然刚刚才杀人放火可是不想又惹上一个小麻烦,不禁看了一眼已经丢掉了面罩露出一张惊为天人招摇的不行的俊脸,眼底闪过一丝凉意:“你没有喊朋友一起逃跑么。”
  褚洄见叶挽眼底闪过杀意,心中微怔。她明明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杀人灭口,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主意?因为那个小子看到了自己的脸么?
  “没有……我没有朋友。”小男孩倔强地抬起头,也不看后面的褚洄,只直勾勾地盯着叶挽。“他们促使那老爷整日整夜地找我,死有余辜。”
  这下轮到叶挽一愣,整个小倌官竟然只逃走了这个小男孩一个活口,其他人竟都深深烧死在火海里了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叶挽皱紧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年幼又狠辣的小子,不禁觉得有些懊恼,她如果先救其他小子,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你走吧。”叶挽闭了闭眼,她的本意是想救那些被常年猥亵的孩子们脱离苦海,没想到终究还是做错了?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苍白的脸色和倔强的表情,她竟然说不出半句指责的话来。
  男孩见叶挽要走,又“砰砰砰”地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叶挽是他陷入青楼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好人,一种雏鸟心理让他觉得一旦让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哥哥走了,或许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他也不扑上来拉扯叶挽,只是不停地在地上磕着头,脑门磕碎了流出汩汩鲜血也没有停下。
  叶挽深深地叹了口气,只听褚洄在身后凉凉道:“你可愿跟我走?”叶挽猛地回头,跟那男孩一起震惊地看着褚洄。
  那男孩其实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叶挽身后那个高大的男人,只是他浑身散发的寒意和杀气让他完全不敢靠近,所以索性假装看不到他。此时见那男人发话,不由怔怔地停在原地,额头上的血还在顺着流下来,显得整个人呆呆的。
  “苦,危险,煎熬。不过偶尔可以见到她。”褚洄抬了抬漂亮的下巴,示意他话中的意思是偶尔可以看见叶挽。而前半句话的意思是跟着他又苦又危险,让男孩自己选择。
  叶挽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褚洄是什么意思。赤羽一直叫嚷着要收小徒弟,可不就被褚洄捡到了一个现成的么。而赤羽等亲卫又常年在军中,怪不得可以偶尔看见自己了。本来差点就忍不住想把这小子带回去的叶挽将将松了口气。
  那男孩看看褚洄,又看看叶挽,发现叶挽也没有什么不赞成的表情,立刻点头应是。
  褚洄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确定了他没有在开玩笑,这才凭空打了个响指。顿时一条纤瘦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巷子中。褚洄淡道:“把他带回去,交给赤羽。”
  “是。”再一转眼,那人影已经抓着小男孩消失在了浓浓夜色中。
  再一次看到这些高来高去的轻功的叶挽不由艳羡地叹了口气,转头古怪地看了褚洄一眼:“你的暗卫这么有本事,为什么刚才不叫他们去杀人放火?”要你大将军亲自动手?
  “好玩。”褚洄嘴角一勾,傲娇地哼了一声。
  叶挽无语地朝褚洄抱了抱拳,挥挥手道:“先走了,拜拜。”
  不太理解叶挽说的“拜拜”是什么意思,褚洄又哼道:“什么时候去羡州?”
  “今天才除夕……”叶挽无语道。
  “嗯,所以我问你什么时候去。”
  “后天……”
  “嗯?”
  “明、明天吧……”
  ……
  叶挽摸着黑回到叶府的时候已经快丑时,叶富贵缺担心地坐在院中还没有入睡。见叶挽回来了,总算放下心道:“阿挽,你去哪了?主院那边派人来找了你几次了,我推说你喝多了早就睡下才把人打发走……”
  叶挽不好意思地朝叶富贵抱歉一笑,本来说好了子时前一定回来跟叶富贵一起守岁的。没想到却是跟着褚洄去干了那杀人放火的勾当。叶挽尴尬道:“叔公……出了点事,我,明日,不……今日就要启程去羡州了。”
  叶富贵脸色一垮,担心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军中的事吗?”
  是一个周扒皮见不得她在家安安心心过大年非要她大年初一就上路赶去羡州的事……叶挽也不好明说,含糊地应了两声。
  “怎么这么突然,我还没有给你准备行李呢……”叶富贵眼看着刚回来没多久与自己享受了没几日天伦之乐的阿挽即将要千里迢迢地赶到羡州去,不由地又是担忧又是欣慰。“你快休息去吧,叔公这就去帮你收拾行李。”
  叶挽也没有把那句“别忙了,我带着钱就够了”说出口,叹了口气拍拍叶富贵的手道:“叔公,一定要记着我说的话。你去哪里都要带着余晋,余晋功夫还可以,能护你周全。”自己眼下这一溜那叶骁一定是找不到自己的麻烦了,可是叶富贵还住在叶府中。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地请了余晋做侍卫,叶骁想要找叶富贵的麻烦还得看叶骥和余晋同不同意。
  叶富贵连连“哎”了几声,隐藏了自己的老泪:“你快去休息吧,不然明天赶不动路。”羡州距离云州城有近千里之远,日夜兼程也要近半个月才能赶到。阿挽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
  周建虽然舍不得银风和叶爷爷,但是第二次醒来得知今天就要赶路去驻扎在羡州洛风城外的中护军军中还是感到激动不已。半个月后他可就是镇西军中一名正式的小兵,再也没有人能说他是新兵蛋子了。
  叶挽仔细地嘱咐了银风等人怎么注意叶富贵的饮食和安全等问题,对余晋郑重道:“这段时间老太爷的安危就麻烦你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余晋经过几日的相处也没有一开始的高冷,加上叶老太爷和银风等人都对他很不错,他也觉得暂时呆在叶府总比跟犯人似的呆在牙行里好。点头道:“公子放心,交给我吧。”
  扭头一看到叶富贵给自己打点的各种衣物干粮,叶挽哭笑不得道:“叔公,我跟周建就两个人,怎么拿这么多行李啊。”
  “别担心,叔公给你们喊了马车,能一路送到羡州去!”叶富贵煞有其事道。
  “我们是去军中,又不是搬家……”叶挽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也没有拒绝叶富贵的担心的好意。说实话她还不会骑马……有马车就算是赶不到城镇露宿在马车里也没有关系。
  春夏秋冬干净的换洗衣物银风各准备了三套,还有厚实的被褥和枕头,各种干粮和饮水,鼓鼓囊囊地塞了一大箱。也不知道自己身为百户能不能开小灶将这些东西带进去,叶挽想着。
  “周健哥,你路上小心啊。”银风委屈地看着自己新交的朋友,刚混熟就要分别,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
  “行了行了,咱们先把东西搬上车去吧。叶哥是不是还要去跟叶府的人打招呼呢。”周建大大咧咧地搂着银风的脖子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他的腿伤早就好了,眼下正是在叶哥面前拍马屁的时候。立即和余晋一人一边将箱子往院外抬去。
  叶富贵叹了口气道:“我去马车旁边等你,你去与骥儿和老夫人他们说一声罢。”
  叶挽点点头,率先离开了汀玉院。
  大老爷和二老爷叶驰此时不在府中,许是出去拜年了。叶家几位公子和小姐也不在家中,叶老夫人院子里只有几位夫人们在。见叶挽闲庭信步地走进屋子,大夫人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哟,终于要走啦?”应是她安插在汀玉院的人跟她报告的。
  叶挽这时候也没心情跟她绊嘴,施施然地朝叶老夫人行了个礼。
  叶老夫人“嗯”了一声道:“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军中不可放肆违纪,不要丢了叶家的脸面。”
  叶挽淡淡应是,却见二夫人苏氏巧笑倩兮地递过来一个荷包:“挽哥儿收好,你二叔担心你路上盘缠不够,特地嘱咐我给你准备的。”
  大夫人王氏的脸色一僵,虽然她讨厌叶挽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但她到底是挂在自己名下的义子。身为义母竟然还没有做叔婶的二房想的周到。接收到苏氏传来的挑衅的笑容,王氏暗恨,她也没来得及备银子,只得僵硬地干巴巴地嘱咐了叶挽几句。
  一边的马氏脸色有些难看,一双眼睛肿的不行,眼底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她家老爷昨日半夜被小厮从家中的雪松上发现,救下来的时候发现手腕和下巴都脱臼了,下体更是被冻的肿胀青紫,叶老夫人朝她发了好一通脾气,骂她做人媳妇的竟然半点都管不住自己丈夫。马氏觉得委屈,生生地在叶骁身边哭了一宿。叶骁那混账醒了也不在家中呆着,竟然又披了衣服就出门去了。
  马氏眼下也没心情理会叶挽,像木头似的坐在一边。
  “老夫人,那叶挽就先走了。老夫人保重身体。”叶挽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客套话,立刻扭头就走,片刻都不想在这个厅中多逗留。
  后门口,叶富贵等人早已将行李装好了车,见叶挽神色淡定地从里院走出来,得知叶府那几位并没有为难她,才松了口气。
  “阿挽……”叶富贵想抱一下这个侄孙女,却一想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虽然明面上是个少年,但毕竟男女有别。叶挽却没他这么多顾虑,大方的搂了一下叶富贵的肩,轻声道:“我在你枕头下放了一张地契,是城外的庄子的。没叶家的梅园那么大那么好看,但是胜在小巧精致。在叶府住的不开心了你就搬过去,有余晋在呢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她后来又去了一趟牙行,特地叫那掌柜的挑的一座环境清幽的小院子,留给叶富贵以防万一。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