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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斑蛰

时间:2018-10-24 10:00:26  作者:斑蛰
  八人同坐一桌,不提分别之事,插科打诨好不欢乐。
  叶挽将淬玉阁的生意托付给叶富贵,让他闲来无聊可以走出叶府去淬玉阁坐坐,与木娘木子聊聊天。
  凑着大家开心叶挽还小小的喝了一口酒,不过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敢多喝,毕竟明日就要赶去丰州。
  宴后,叶挽又去叶骥院中与他道别,方才悠悠地离开叶府想去找花无渐。刚一出府便被一个冷着脸浑身冒着寒气的黑衣男子挡住了去路。“主子让你立刻回府。”
  “出什么事了?”叶挽道。淬玉阁今日是来不及去了,不过好在已经将事情交代出去。不过花无渐那边她还是准备去一趟的,拜托人家调查事情结果自己就失去了踪迹,现在又要千里迢迢地赶去玉岩关,又不知多久才能见到花无渐和花滢那个小姑娘,只怕再见时花无渐又要炸毛了。
  朱桓双手抱胸道:“天很晚了,明日一大早就要赶路,主子要你早点回去休息。”
  现在不过酉时三刻,连宵禁的时间都还没到,天是哪门子的晚了?叶挽纳闷地说:“我就去一会儿,亥时前一定回府。”说罢就想绕开朱桓,却被一柄闪着寒光的铁剑拦住了去路。
  “主子说了,你不肯回去就把你绑回去。”朱桓面无表情地说道。
  叶挽被激起了脾气,她是褚洄的属下没错,不过也不是他的玩具,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想控制她的自由?她眉目清冷,白皙的脸颊上带着微微的庹红,冷道:“是么?早就想和你比试一下,正好趁今日这个机会探探你暗阁四大首领的底。”
  暗阁赤朱丹彤四大首领,只有赤羽一人是在明面上的。另有朱桓,丹青,彤阳三人,都是潜在暗中执行褚洄的命令,早在桥头村那日便见过四人同时出现。他们能以四人之礼抵挡紫云山山匪两千匪兵,她早就想看看有多厉害了。
  说罢叶挽率先一个箭步朝朱桓冲了过去,她在宫中闲着没事就锻炼身体练武,身法气力又增进不少,甚至超越了前世的巅峰。
  朱桓面色一冷,闪过瞬间出现在自己身侧的蛇头匕首,眼睛微眯。这个家伙今天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居然跟他来真的?他毫不客气地以精钢之剑相搏,剑与匕首碰撞,发出了“丁玲桄榔”的声响。
  因着未及宵禁,不少百姓都还在街上游荡。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想看热闹。
  朱桓的脸色更加难看,手下动作凌厉又迅速。
  叶挽咬紧牙关,早知朱桓是暗阁首领中身手最好的一位,没想到应付起来竟也如此吃力。她足下不停,配合着诡异的步法将朱桓逼到角落处,限制了他大开大合的剑法。
  周围的百姓越围越多,毫不怕事地对着两人指指点点,不远处隐约有官兵的声音传来。
  叶挽也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招招狠辣,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竟然一点都不顾及朱桓是自己人,每一下都带着凌厉的嗜血之风。
  她的眸中涌动着复杂的不满,朱桓一不留神被她在胳膊上划出了一道血色,瞬间浸湿了他的黑衣。
  看着顿时涌出的鲜血,叶挽一愣,顿觉颈间一痛,便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朱桓轻扶着叶挽瘫软的腰背,冷着脸随意将她往肩上一抗,冻死人的目光瞥了围观着顿时噤声的百姓一眼,便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百姓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纳闷道:“刚才两个人呢?”
  “不知道啊,也许是什么江湖高人吧!”
  
 
  ☆、第105章 争吵
 
  朱桓下手不重,过了没多久叶挽便在颠簸中悠悠转醒。她静静地微垂眼帘,被朱桓头朝下抗在肩上,轻盈地跃过内外城鳞次栉比的屋顶,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将军府。
  他直接把叶挽扔在了陆英院的院子里,她屁股着地,发出一声闷响。
  叶挽面色平静无波,也不动弹,就维持着朱桓把她扔下来的姿势,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等褚洄到来。
  月色清皎,银辉熠熠。盈盈白光冰冷如水地挥洒而下映在叶挽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半明一半暗,顺着鼻梁山根将那张清绝的脸划分成两片,一阴一阳。
  “主子。”叶挽听到朱桓恭敬地喊了一声,随即便一点头消失在了院中。
  叶挽没有回头,微微侧目,听着那稳健有力的步伐以一个绝妙的节奏点踩过碧草而来。鞋底与绿叶相蹭,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为什么不听朱桓的话?”沉如悠悠古钟的低哑声在叶挽头顶响起,不难听出其中蕴含的隐隐怒意。
  叶挽勾唇笑道:“未及宵禁,又不在沙场,卑职似乎没有必要听将军的话?”她眉目始终清冷无息,似乎不觉得这样跟褚洄说话有什么不妥的。“更何况,就算卑职没有听将军的话,将军不还是叫朱桓使用强硬手段硬把我带回来了?”
  她猛地站起身,鼻尖几乎要撞到褚洄的胸膛。
  陆英院内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半点别的声响,连盛夏的蝉鸣都在此时噤了声息,为两人紧张的气氛增添了一抹浓重的色彩。
  “你在生气?”褚洄望着那对紧睨着自己的双眼,一双招摇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对面的少年像一只炸了毛的猫咪,浑身的汗毛高竖,在暗底下偷偷伸出了自己锋利的爪子。
  叶挽冷眼道:“是,我在生气。你让朱桓带我回来不是因为明天要赶去玉岩关所以要让我好好休息,是不想让我去找花无渐,对不对?”
  “嗯。”褚洄轻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看着叶挽冷道,“花无渐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离他远一点。”姚家那个女人就算了,虽然总是缠着叶挽有点讨人厌,至少心思如面上一般单纯无害,花无渐就不一样了。“他能凭弱质少年之身将本是普通巨贾的花家发展成如今这般田地,不是一般的商人。他暗中与西秦也有交流。”
  叶挽抬起头冷道:“若我非要离他近一点呢?”国界经商本就是暴利,要说花无渐是完全靠正当手段把花家经营成大燕首屈一指的富贾她也不会相信的。定然是有不少灰色黑色边缘的生意。但是这并不是褚洄限制她交朋友的理由。
  听了她的话褚洄面色不改,只是周身的寒意更甚。他低沉的嗓音仿佛在空洞的冰川之内,带着深深刺骨。他不经意地伸出手将叶挽的下巴微微抬起,道:“叶挽,本将军怎么早没发现你竟然还男女通吃?”
  他站在背光之处,令人看不清表情。
  叶挽心头渐冷,退后一步扭头甩开他的手,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怎么,你吃醋?那你就不应该费尽心机把我弄出宫来,让我在宫里自生自灭不就行了?还费心演了这么一出大戏。”她站在离褚洄半身远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双黢黑深邃的双眸,只是怎么都没有办法透过那双眼睛看到他心里去。
  她从中午开始就被出宫的喜悦冲昏了头脑,静下心来想一想才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她深切地注视着褚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但是毫无变化。
  树叶被微风拂过沙沙作响。
  褚洄看了她许久,才明白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道:“北汉与萧羽勾结,此次准备充分,玉岩关破是迟早的事。”他只是推波助澜给萧羽添了一臂之力,加快了进程罢了。若非如此,曾后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放叶挽出宫?
  他的回答像一块巨石重重的压在叶挽的心头,她果然没有猜错。褚洄竟然因为她的事在这次定国侯被围生死不明的事件中暗地里做了手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一个人,枉顾十五万大军的性命,将北境大门打开任由北汉人欺大燕的将士子民?”叶挽握紧指尖,用力的有些发白。她不是圣母,大燕如何不关她什么事,谢家军的生死也自有定国侯自己掌控,若她站在褚洄的立场上说不定也会选择这么做。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就是要折磨同样在京的两千中护军,他一手一脚亲自带出来的士兵兄弟们。
  “如果因为要救我出宫,就让两千兄弟身临险境,我做不到。”叶挽轻声道。外头院子里那些都是相处不久的兄弟,可是日夜相处的一点一滴都融入了感情。不说两千五百人,就光光是她亲自带出来的七队那些臭小子们,她都不忍他们因为自己就要在此刻面临战事。
  十万对三十万,若要制胜绝不是简单之事。
  “不会有险境。”褚洄剑眉紧蹙。叶挽现在的表现让他微微觉得有些心沉,好像有什么刚刚萌芽的东西在一瞬间就被压扁踩踏,溺死在襁褓之中了一般。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会有险境。一切都在控制之内。”他清楚谢将军那边的情况才敢这么轻易地应下此事,为什么叶挽以为他会拿手下士兵的生命去冒险?
  他微微抬起手,却被叶挽怔愣下拍掉了。
  “控制之内?控制什么,大燕?丰州?中护军?斥候营?还是我?”叶挽眯起眼,“你若是真有神能,能算尽天下之事,为何控制不了你的出身,要在一个女子掌朝的政治之下用尽手段才得以自保?”看着褚洄骤变的冷峻表情,叶挽眉目微闪,抿起嘴角低下了头。“褚洄,你那天问我,喜不喜欢你。我的答案是……”
  “叶挽!”褚洄猛地抬起手掐住了她的下颚,平日婉转流光的桃花眼中闪着森森寒意,散发着寒冰乍冻的冷意。
  掐住叶挽两腮的手指只是一瞬间便松了开来,缓缓地垂到身侧,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毕露。
  褚洄低下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在月光下忽闪忽闪。
  两人谁都没有注视着对方,深深庭院内只闻得呱呱蝉鸣。
  良久,褚洄背过身,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道:“不早了,你休息吧。”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陆英院。
  叶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有隐隐的懊恼闪过。
 
  ☆、第106章 监军大人
 
  武州守军驻扎在燕京附近不远处,从昨日接到圣旨起便在城门口等待嘲风将军大驾。将军府内清点了两千名士兵,其中一百斥候军,一千九百名骑兵步兵。另有三百鹰卫暗中跟随,以防突发事件。
  剩下一百名步兵和一百名鹰卫留在燕京看守将军府。
  虽是清晨,天刚蒙蒙亮,已有不少百姓听说了嘲风将军要亲征玉岩关营救定国侯驱逐北汉跶虏的事情,纷纷自发聚集在必经道路上为两千镇西军送行。
  一顶黑沉繁复的轿子挤开拥堵的人群,跟随在几匹骏马之后靠近了将军府敞开的府邸。
  领头的马上下来一个穿着银熠重甲的年轻人,率先对站在门口的赤羽抱了一拳:“在下曾宁宇,奉太后之名随行为副帅。”他瞥了一眼赤羽身后整装待发的中护军士兵们,个个目不斜视正襟危立,并没有朝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他暗吸一口气,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镇西军的士兵,即使知道他是曾家的人面上也没有半点情绪,那威严勿犯的气势确实不同凡响。
  曾宁宇暗瞪了背后窃窃私语的一众侍卫一眼,只觉得丢人。
  父亲不放心他随军出征,给他带了一百侍卫,跟镇西军一对比简直就是一帮乌合之众。
  “嘿嘿,曾公子这是去打仗啊还是去出游啊?”段弘杨是个没热闹就要犯作的人,一看见曾宁宇背后的侍卫大包小包地带了一大堆东西,不由大笑一声开口嘲讽。“不知道的还以为曾公子未及弱冠,打个仗还要娘们儿兮兮地带百来号人,踏青去吧?”
  曾宁宇脸一黑,生平最讨厌别人喊自己“曾公子”。立刻给背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怒道:“把没用的东西都给我丢了!”曾夫人怕他在边疆受苦,给他带了不少东西,其中还有锦衣水果,徒被别人看笑话。
  段弘杨还欲再开口,突然脑后一凉,回头一看正对上了叶挽平静如水的眼眸。他脖子缩了缩立刻安静地站回七队的队伍中去。
  “这位小将士此话说的不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谁又不是家中的宠儿呢?曾夫人也是担心曾统领,哦不,现在应该叫曾副将才对……”最后方那顶被百姓包围的轿子中悠悠地走出一个人,面带微笑地走到了将军府的正前方。他身后跟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此时三人也是一副要出远门的装扮。
  叶挽眉头一跳,走上前道:“冯公公,好久不见,有何贵干?”虽然昨天上午才看见过冯凭,但是叶挽直觉觉得冯凭出现在这里没什么好事。
  冯凭手一抖,一卷明黄华丽的书帛便出现在他的手上,端正地躺在掌间。“太后懿旨,命咱家为监军同行,以助将军一臂之力。叶校尉,褚将军何在?”
  他话一出口,众人哗然。镇西军的士兵们压抑住心中的震惊仍旧严肃地站在原地,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示了他们此时内心并不平静。
  赤羽问道:“太后娘娘不是已经派了曾统领为副将同行吗?为何还……”
  “曾统领是曾统领,咱家是咱家。副将是副将,监军是监军。赤将军,你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冯凭笑眯眯地扬了扬手上的懿旨,怎么看笑容中都带着一丝阴狠。“褚将军呢?还不出来接旨?若是耽误了这十万火急的军情,那可就不怎么好了……”
  “既是十万火急,你直接念就是。”他话音刚落,边上便传来一个肃整低沉的冷音。伴随着踢踏的马蹄声,从后面走出了一道颀长的身影。
  那身熟悉的墨衣外着玄色铠甲,一头乌发利落地高束在后脑,手中提着一杆通体乌黑没有半点杂色的长枪,伴着飒飒冷意。褚洄另一手执着缰绳,静静地立在一匹浑身黑的发亮的高头骏马之前,仿佛一副无声的画,画中将士正步步向前,破画而出。
  他的每一步都带着果决和杀伐,伴着那杆乌枪带来排山倒海的灼灼气势。
  那匹黑马也天生自带傲气,从褚洄入伍时就跟随他至今,虽已年迈,但是每个马蹄都踏出了佼佼的傲意,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镇西军士兵群自动自发地随着自家将军的脚步让出了一条道路,每一个望向他的眼神中都带着无比的敬意和崇拜。
  虽然他一直都是这副死了人的表情,叶挽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比平时更甚的生人勿进的寒冰之气。她默默地闭上嘴站在边上,看着一个士兵抱着那把百斤重的银冷耀月弓站在队伍中,心中暗衬:这次倒是耀月弓,沥银枪都带了个齐整。
  从他走出来的时候开始冯凭便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自己头顶,旁观曾宁宇此时已是脸色煞白,他身后的侍卫们有几个更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冯凭暗惊褚洄的内力好像又有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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