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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宁归

时间:2018-10-24 10:10:48  作者:宁归
  他来时便仔细看过她身上的伤,肩头和手臂皆有一处贯穿伤,其余是擦伤,腹部并没有中.枪。
  玉微不想祁舟辞担心,强压住疼痛,站直了身体,疼痛还在源源不断传来,她舔下舌尖的苦涩:“可能今天早上吃了不该吃的。”
  突起的枪.声里,玉微耳廓微动,低吼:“小心。”
  子.弹密集在他们前方,似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蹑景追飞地朝他们逼近,玉微背脊漫上层层冷汗。
  祁舟辞眉心一拧,双手扣在玉微腰间,收紧,却还是不放心,压低声音道:“抱紧我。”
  玉微下意识地抬起还有知觉的右手揽上祁舟辞劲瘦的腰身,祁舟辞以枪擦地,揽紧玉微,倾身贴近地面,脚下一梭,无数的子.弹在他身上一寸距离擦过。
  玉微眼前影影绰绰,只感觉整个人完全倾斜,脚底摩擦起一阵灼热感,子.弹破空声揉杂在飒飒的风里回荡在她耳边,他轻浅的呼吸也夹杂在风里,她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避过子.弹,祁舟辞以拄地的枪为支点,脚下一弹,扣着玉微立身而起,同一时间,他的枪.口对准了十个黑衣人中间的三个。
  在下一发子.弹飞过之前,他手下一转玉微的腰身,右手举起,对准两个黑衣人。
  弹出人倒。
  腰身被祁舟辞一转,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转动起来,许是顾及到她腹痛,他的力道很小,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脚尖一转,便又扑进了他怀里。
  玉微从祁舟辞左臂转到他右侧怀里,他的唇角擦过她的脸侧:“我会尽快解决他们。”
  玉微一愣,旋即想起来,他应该是顾念她的腹痛。
  眨眼之间,站着的黑衣人只剩下五个,伯希咬牙切齿:“祁舟辞!”
  他还是太小看他,竟然拖着一个累赘的女人都能打得这么得心应手。
  黑衣人眼看着祁舟辞在枪.林弹.雨中势不可挡地逼近,心中畏惧更甚,都怕接下来倒下去的那个人是自己,自卫般止不住地后退。
  伯希看着明显泄了气的五个人,怒不可遏地大吼:“别想躲,祁舟辞不死,你们就必须死。”
  祁舟辞已经近及他们身前,五个黑衣人在伯希的警告中立刻收敛了一切畏惧,退也要死,只有解决了祁舟辞才能活下去。
  但还来不及反应,祁舟辞脚下一个回勾,勾下一个黑衣人,子.弹钝入他的咽喉,旋即,在另一个黑衣人开.枪之前,他脚下一转,砍在他颈后,一粒子.弹没入他的背脊。
  祁舟辞执枪逼近第三个黑衣人时与伯希的距离也一步步逼近,伯希肃了神色,危险地眯起眼,等祁舟辞近在他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指尖微动。
  两声枪.声同时而起。
  黑衣人倒下,祁舟辞肩头负伤,漫出一片血红。
  玉微的脸紧贴在祁舟辞怀里,完全看不见,却是嗅到了血腥味,子.弹嵌入皮肉溅起的血滴落在她脸上,她抿紧唇,却不敢开口惊扰祁舟辞。
  但祁舟辞似乎注意到了她担忧的情绪,撤回身的瞬间,低声道:“我没事。”
  伯希在祁舟辞退回身的同时迅速抬起枪指在他太阳穴上:“别动。”
  玉微的心在伯希出声那一瞬间被狠狠揪紧,像是被人放在火炉上炙烤。
  祁舟辞负伤被伯希控制住了?
  伯希眼里闪过片刻迟疑,不太敢相信势如破竹的祁舟辞会突然被他控制住,但这个想法只迟疑了片刻,旋即飞速按下板机。
  无论如何,只要祁舟辞死就行了。
  电光火石间,祁舟辞的枪.口扫过另外两个黑衣人的手臂,他头一偏,子.弹从他耳廓擦过,带起血痕,他温热的唇角扫过玉微的发鬓:“不会有事,别担心。”
  同一时间,他脚一动,扫向伯希的脚地盘,手肘一顶,顶落了他的枪。
  伯希被扫倒,立刻一手支地,一手勾成爪,勾向玉微的脚踝,祁舟辞微眯起眼,抱着玉微一个旋身,毫不犹疑地抬脚踩上伯希的手。
  在闷哼声溢出伯希口中的同时,祁舟辞手中的枪对准了他的太阳穴:“伯希先生,我说过,微微是我的妻子,容不得任何人伤她分毫,下一世投胎记得管好自己的手。”
  伯希眼里闪过一丝本能的惊惧,来不及说话,又听祁舟辞道:“地狱很冷,请恕祁某不送。”
  最后一声枪起,伯希倒在一片血泊中。
  主心骨死亡,剩下两个负伤的黑衣人无一不是在祁舟辞目光扫过去时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祁舟辞目光锐利地看向两个黑衣人:“回去告诉你们首相,祁舟辞定会记得他今日宴请内人之情。”
  两个黑衣人在祁舟辞强大的威压之下瞬间变得面无人色,不敢抬头,都明白祁舟辞留下他们的性命只是为了让他们回去报信。
  很快,在活命的本能驱使下,他们回过神,连枪也顾不得捡起,仓皇地逃走。
  ……
  一地的血泊中,祁舟辞在血迹蔓延到玉微脚下之前蹲下身,避开她身上所有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温柔地道:“我们回家。”
  玉微被腾空抱起时,摇了摇头,甩下那阵强烈的晕眩感,眼前已经不再清晰,她却感觉无比安心,她扯下丝帕,头乖顺地靠在祁舟辞温暖的怀里:“嗯。”
  她的目光落在祁舟辞肩头的枪.伤上,那伤口落在她模糊的视线中更加血肉模糊,她眼中浮现出一层意味不明,他分明有更保险的方式杀掉伯希,却因为她也许并不严重的腹痛而宁可自己受伤也要速战速决。
  玉微的眼睫微颤,一切分明都是他在默默付出,她却看得分明,可是到了此刻,她却宁愿自己什么也看不透。
  她抬眸,天边卷起了一片火红色,像是他肩头的伤,红得刺眼。
  如果不问将来与过去,也许,她愿意和祁舟辞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祁舟辞又搂紧玉微一分,深邃迷人的眼眸穿透稀薄的空气,望进她眼底:“我会一直都在。”
  我会一直都在,哪怕你可能并不需要我。
  我在你在的每一个角落。
 
 
第106章 乱世生殊(二十八)
  张誓居与张誓直穿过通道疾步走进跑马场,看见浑身染血的玉微时明显愣住了,旋即恭敬地低下头:“副参谋长,夫人。”
  祁舟辞敛眉:“人都解决完了?”
  张誓居不敢迟疑:“是。”
  祁舟辞抱着玉微转身欲走,玉微却是拉住了他:“哥哥还在跑马场。”
  ……
  看见玉衍安然地躺在围栏后时,玉微勾唇笑开。
  他们都能活下去。
  一直昏睡的玉衍仿佛察觉到了玉微的目光,微睁开眼,苍白的脸上也随之勾起一抹清雅的笑意。
  确认了玉衍无恙,玉微心里所有的紧绷在此刻轰然倒塌,紧张尽数消散在祁舟辞温柔的目光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很痛,更累,想要在他怀里休憩片刻。
  “微微。”
  耳畔的嘈杂声逐渐远去。
  玉衍的目光紧锁在玉微身上。
  奋不顾身扑向子.弹时他没有犹疑过,却在此刻看见玉微闭上眼时,心尖忍不住地一颤。
  祁舟辞在玉微昏过去的瞬间,心被狠狠勒紧,他甚至来不及问候玉衍的伤势,只吩咐张誓居兄弟二人:“你们带大哥回祁公馆。”
  玉衍再抬眸,只来得及看见祁舟辞抱着玉微匆匆远去的背影。
  ……
  九月的北城少雨,今年却是一连下了好几场雨,大雨连绵数天,阴沉沉的天压在北城人的心间。
  萧公馆
  副官左迅应声推门而入,身上卷着潮人的湿气:“长官,南城那批军火已经安全运回了海城,是否需要尽快安排回海城的事宜?”
  萧今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倾盆大雨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像是要洗刷掉一切污秽一般,他皱眉:“不急,微微呢?”
  既然A国那批军火拿到了,他也该回海城了,只是在此之前,他还要带走玉微,顺便解决了云舒曼。
  其他事情他都可以依着玉微,只是她必须要跟他一起离开。
  左迅迅速瞄了一眼萧今的脸色,见他心情还算愉悦,谨慎开口道:“少夫人在北城跑马厅遇袭负伤,至今生死未卜。”
  萧今倏然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左迅:“什么时候的事情?”
  生死未卜?
  左迅的头低得更低,恭敬地呈上文件:“刚得到祁公馆的消息,是昨天的事情,北城的医生在昨晚几乎都被请到了祁公馆去。”
  萧今一把拖过文件,飞速地浏览起来:“跑马厅?”
  跑马厅背后不是由A国操控吗?A国想做什么?
  左迅道:“是,据传祁副参谋长昨天去救少夫人时杀了十多个A国人,从调查到的资料看,死的A国人里面有一个叫伯希的,似乎昨日的跑马厅事故便是由他一手操控。”
  萧今眉目间的暴戾完全压抑不住,震惊地道:“祁舟辞当真疯了?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杀了伯希。”
  左迅不清楚伯希是谁,他却是清楚得很。
  乔治·伯希,不,或许该叫他乔治·里斯。
  他来回地在房间内踱步,忽然想起了自留洋归来再没联系过的伯希前些日子突然给他打电话,请他去看一场名为“死神游戏”的好戏。
  他在A国留洋时与伯希相处多年,再清楚他的为人不过。
  伯希此人,看似温和有礼,实则病态狠辣,他请人看的所谓好戏一般都是看杀人的场景。
  他当时以为伯希想请他去A国,并没有放在心上,托借口拒绝之后也就忘了,毕竟上一世他快死的时候伯希才来了北城,最后死在祁舟辞手上,他也是在那时才知道了伯希是A国首相之子。
  但以祁舟辞的势力,他很可能一早就知道伯希的真实身份,他既然知道伯希的身份竟然还敢在南北军系根本没有实力和A国对抗时杀了伯希。
  祁舟辞到底想做什么。
  左迅瞄了一眼萧今沉下去的脸色:“还有……”
  萧今:“还有什么?”
  左迅语气稍顿:“少夫人出事时,云小姐在跑马厅出现过。”
  话音刚落,与雷声同时响起的是书籍落地的砰砰声。
  一地狼藉,左迅不敢多言,恭敬地立在萧今身后。
  萧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双手撑在书案上,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暴躁:“查,彻查!”
  左迅领命正要退出书房,又听萧今说:“不要和A国的人正面冲突。”
  “微微醒来后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左迅离开后,萧今坐回椅子上,头靠在椅背上,微眯起眼。
  所以伯希是没请到他去看死神游戏,转而请了仇视微微的云舒曼?但无论如何,既然他要离开了,云舒曼也没有再留的必要了。
  萧今若有所思,只可惜云舒曼没有完完全全地爱上他,不然他定要她尝到被最爱之人背叛而痛不欲生的滋味。
  不过,喜欢也足够了。
  他冷笑。
  ……
  北城的雨一连下了三天。
  第三天清晨,天色.欲.亮未亮时,萧公馆灯火通明的书房内。
  左迅大气不敢喘一口:“少夫人性命无虞,只是……”
  他稍作停顿,萧今一个狠戾的眼神扫过去,左迅立刻磕磕绊绊地道:“少夫人……身怀有孕一个多月。”
  玉微毕竟是祁舟辞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骨血,答案不言而喻。
  言罢,雷声骤起。
  萧今的脸色映在迎声劈下的闪电里,闪起的电光照亮了他脸上的暴戾阴狠:“孽种。”
  竟然在那样的枪.杀里都还能活下来,果真是祁舟辞的种。
  ……
  天色稍霁时分,与萧公馆的灯火通明相似,祁公馆的灯又亮了一整宿。
  尽管医生说过少夫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祁公馆的下人却没有一个敢松懈丝毫,个个皆是肃了脸色,打起精神,毕竟少夫人肚子里还有小少爷,况且连夫人每日都早起去探望少夫人,他们做下人的又怎敢松懈。
  玉微是在雷声止后醒来的。
  她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身侧的祁舟辞,他刚毅的脸庞上没有半分怠倦,眼神在看见她醒来时浮起一层喜悦,只是眼下却泛起一圈浅浅的黑,像是许久没有休息好。
  长时间的昏睡让她的大脑还有些不清醒,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视线已经变得清晰,声音却仍旧是昏睡后的嘶哑:“夫君。”
  也许是昏睡前那一幕太深刻,她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抚上祁舟辞刚毅的侧脸,祁舟辞却是立刻按住了她的手,随即矮下身,靠近她,把自己的脸送上她的手心:“别动,你身体的伤很重,需要好好将养。”
  她那日在他怀里昏过去,他从来镇定的心在那一瞬间全盘崩溃。
  她一向能牵引他所有的情绪。
  手掌上温热的触感让玉微弯了弯眉眼,祁舟辞的脸并没有压在她手上,只是轻轻触在她的手掌,她微曲起手指,指尖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勾勒他的脸部轮廓:“我睡多久了?”
  祁舟辞的左手顺着枕头滑过去,垫在玉微的右手下,修长的手指从她手背穿过,沿着她手指的空隙逐渐扣进,指尖扣在她手心轻轻捞了捞:“四天。”
  右手从手背被一只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手心又被捞得微痒,玉微指尖下的滑动微顿,指尖蜷起,覆在他的指尖上,继而喃喃道:“四天了吗?”
  祁舟辞的眉眼舒展开:“已经太久了。”
  这四天,他甚至不敢睡。
  闻声,玉微侧眼看向祁舟辞。
  祁舟辞没有穿着军装,而是和她一样穿着一身睡衣,他睡在她身侧,与她的距离本就近在咫尺,她一侧过头,此刻更是近得能嗅到彼此的呼吸。
  她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他完美的容颜露在渐亮的光线里,暗了他身后的天色,映在她的眼底,亮了她暗不见底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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