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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要苏爆你(快穿)——宁归

时间:2018-10-24 10:10:48  作者:宁归
  它也就是不想擦洗身子,想直接上床榻睡觉而已,它绝对不是不爱干净,它只是太困了,想先睡觉然后擦身子。
  但那个名叫烟月的宫娥却总是不放过它,满内殿地抓它去擦身子,把它原本的九分睡衣都给折腾成了三分,最后擦完身子,它的三分睡意也彻底没了,根本就睡不着了。
  留白瘪了瘪嘴,明明就是那个宫女欺负它,不让它睡觉,要不然它也不会闹腾她,它直起脑袋,理直气壮地道:“都是那个宫女的错,她要是不强迫我擦身子,我就不会闹腾她。”
  玉微折下一朵开得正艳的残雪照水捻在指尖,随手给留白塞在耳朵里:“听话的擦干净才准上床榻。”它若是不擦干净,只怕她床榻上的物什今晚都要全部换过了。
  不过,看起来烟月并没有看见什么。
  烟月和厌倾虽跟在委托者身边将近十年,但她们两人到底是苍淮送给委托者的,她并不会完全相信。
  不多时,烟月端着一碟晶莹剔透的紫色葡萄踏入殿内:“娘娘,葡萄端来了。”
  玉微抱着留白坐在桌边,把留白放在桌上,又挥手示意烟月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日六打卡
  --
  唔,明天还是六千起步吧。
  --
  么么哒,晚安宝贝们。
 
 
第131章 太后国色(十九)
  转眼十二月下旬,雪色渐盛,苍烨循规蹈矩地日日来清心殿请安已有十来日,玉微的药停下后,她膳食里的曼陀毒便日益加重,苍烨似乎一心想要她死。
  少见的雪里晴,玉微坐在凉亭里煮茶,她把茶盏端至隐渊面前:“在京城可还习惯。”
  苍烨办事雷厉风行,跟她说过给隐渊右相之位后,第二日便下了圣旨。算起来,隐渊成为大晏右相也已经有十来日了。
  隐渊抬手接过茶盏,清冷的眉目微微舒展:“尚可,比之洛山,京城的四季分明许多。”
  玉微抱住怀里不甚安分的留白,把身上的披风裹在它身上:“洛山四季如春,自是与京城的秋霜冬雪不同,我原还怕你不习惯这京城,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留白挣脱出厚厚的披风,爪子上的软垫一垫,顿时蹦上了圆桌,它方才嗅到了葡萄的味道,现在看来果真不假。
  凉亭里燃着暖暖的火炉,玉微倒是不怕留白被冷到,便也随它去了,而且隐渊看见过留白剥葡萄皮的模样,她更不担心隐渊会因此而发现留白不是一只狐狸。
  玉微把果盘挪至一旁,又看着留白随着果盘的移动而挪到了圆桌的一侧,才随口似地问道:“对弈一局?”
  她在清心殿静养了十多日,几乎没什么事情可做,为了不引起苍烨的怀疑,连能看的书都少得可怜,着实乏味。
  她微微笑了笑,她果真不适合困在这一隅天地之间。
  隐渊看见玉微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唇畔随之勾开一抹笑:“好。”
  玉微挥手示意厌倾撤下桌上的茶具。
  厌倾颔首,对站在她身后的宫娥使了眼色,宫娥们立刻训练有素地施礼上前,不过须臾,棋盘便被摆在了圆桌上。
  玉微执起一枚黑子,棋子扁圆,由暖玉琢成,先凉后温,她捻了捻指尖的黑子,道:“不介意我执黑子吧?”
  相较于白得纯净的白子,她一向喜欢黑子。
  隐渊微颔首,执起一枚白子点在棋盘上:“请。”
  玉微随之将黑子按在白子旁,隐渊又落一子。
  玉微的目光落在隐渊捻着白子的指尖上,相比暖玉琢成的温润棋子,隐渊的手却比棋子更似玉,温润如脂,修长白皙,映衬在他身后的雪里,雪也逊了三分光泽。
  她敲下指尖捻着的黑子,挥退了立侍身侧的一干宫女,淡然笑道:“右相想何时回去?”
  隐渊准备何时回隐世家族与她的任务进度息息相关,他若是准备早些回去,她便必须要拉快进度,他若是可以迟一些回去,她便能悠闲一些,不必日日刷苍烨的好感度。
  隐渊从漆盒中捻起一枚白子,捻在两指之间,而后将白子挪上棋盘,淡淡地道:“尽早罢。”
  “嗯。”玉微轻应了一声算是回答,而后便敲着指尖的棋子。
  一时间,凉亭内安静了下来,只有偶尔寒风拂过的声音,两人都安静地执着棋子下棋。
  ……
  留白剥完果盘里的葡萄,趴在圆桌上喘了口气,又抬起一只圆乎乎的爪子顺了顺自己吃饱的肚子才准备跑回玉微怀里,甫一抬爪子,它的目光里却似乎出现了一抹黑白相间的残影。
  它侧过眼眸,棋盘上的棋子棋子越来越密,有种头晕眼花的感觉,特别是晃晃悠悠的白子,让它有种看见了糕点的错觉。
  留白抬起爪子,小心翼翼地掏上棋盘,眼看着爪子越来越接近白子,却是在下一瞬被玉微的手阻拦了下来。
  玉微早在留白眼馋地看向棋盘时就有所察觉,她跟系统相处多年,对它的习性基本有所了解,一看它眼馋的样子就知道它想干什么。
  她把留白抱回怀里,对隐渊道:“稍等片刻。”
  隐渊颔首,辗转捻着指尖的白子,清冷的目光落在玉微身上,看见玉微把留白交给烟月后又折身返回。
  玉微重新坐回圆椅,执起黑子,解释道:“我把留白送回去,现在可以安心对弈了。”
  她浅笑着示意隐渊落子,隐渊却是把指尖的白子搁回了漆盒,随之站起身来。
  玉微疑惑地看向隐渊,看着他缓步走近。
  隐渊在玉微身侧站定,抬手为玉微抚去吹落在她发间的雪,轻描淡写地道:“树上吹下的雪落在了你发间。”
  玉微伸手抚了抚自己绾起的发,果真有润意,她侧眸看向凉亭外的挺拔雪松。
  凛冽的风刮过,压满雪的枝桠上便摇落一地雪色。
  玉微捻了捻指尖薄薄的雪,不过须臾,棱角分明的雪便化作了水,她拿出一方锦帕擦了擦手:“有劳右相。”
  “嗯。”隐渊低沉清冷的声音沉在凛冽的风里,裹挟着一抹不可靠近的冷意。
  玉微不再说话,目光随意地落在凉亭外,倏然,雪色里陡然出现的一抹明黄色令她微微眯起了眼,她倒是险些忘记了,今日苍烨还未来请安。
  她正欲起身,却是被隐渊陡然按回了圆椅上。
  隐渊微低下.身,冷如高山白雪的目光看进玉微困惑的眼里:“莫动。”
  玉微指尖轻点在裙摆上,沉吟片刻,果真不再动,便是苍烨看见又如何?
  此事若是能通过苍烨传到苍淮耳里,让他以为她一边思念着他,一边养面首。
  她就不信苍淮可以完全无动于衷,苍淮也许不爱她,但却绝对在乎她的这张脸,更在乎她是不是顶着这样一张脸依偎在他人怀里。
  ……
  苍烨站在月门处便瞧见了凉亭里单独相处的两人。
  隐渊站在玉微身侧,抬手抚在她发间,玉微仰首看向隐渊,手也自然而然地抬起,似乎覆上了隐渊的手。两人亲密得似乎连衣摆都交缠在一起。
  苍烨倏然看向跟在他身后的苍侍,语气凌厉:“都退下。”
  苍侍低眉顺目,便准备恭敬地垂首退下,他转身时眼神狠戾地睨了一眼他身后似有所觉,打量着远处两人的十余名内侍。
  跟在苍侍身后的内侍被苍侍眼里的狠戾惊得不敢再抬头,瞬间收起了心里的旖艳之色。
  苍侍不敢再迟疑,领着内侍退出了月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敲打敲打跟来的内侍,太后和右相今日的事情绝不能因为他的疏忽而传了出去。
  苍烨看着苍侍消失在月门处,才缓缓收回视线,又微眯起眼看了凉亭里的两人片刻,而后迈步上前。
  他在凉亭外站定:“儿臣参见母后。”
  听见苍烨的声音,玉微若无其事地道:“皇儿怎的寻来凉亭了?”
  隐渊为玉微抚落最后一片残雪,淡然地转过身对苍烨颔首施礼:“微臣参见皇上。”
  苍烨隐晦的目光在一袭青衣的隐渊身上流连片刻,垂下的眼睑中神色不明,须臾,他轻抬了抬手:“爱卿不必多礼。”
  他步上台阶,走近玉微:“儿臣去清心殿寻母后,见母后未在,便寻来了凉亭。”他转过眼眸,看向隐渊,寻常一般问道,“倒是爱卿,怎么在这儿?”
  玉微绕过隐渊,在苍烨身前半蹲下.身,抬手为他拢了拢披风,直接替隐渊解释道:“哀家宣右相进宫,想问问他可还适应京城。”
  隐渊的目光落在玉微替苍烨拢披风的手上:“微臣下朝回府,换过朝服后奉旨来了清华宫。”
  苍烨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拉起玉微的手,走进凉亭,看见圆桌上风起云涌的棋局时,他敛了敛眉,黑子明显以守为攻,白子却是行得毫无章法,更是被黑子团团围困。
  白子似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仔细一看,却又暗藏玄机,白子若是从黑子外侧收气,并不难获得一线生机,甚至赢得半壁江山。
  棋局没有后续,只能由此窥得一斑,但由棋观人,执白子者必定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者,执黑子者应是稳守稳攻之人,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必是足智多谋之人。
  苍烨负在身后的左手掩在宽大的衣袖下,他捏紧了掌心,面上却是情绪不显,问道:“母后与爱卿在对弈?”
  玉微坐回圆椅上,捡起一粒粒棋子,放回漆盒里,她的声音裹挟在暖玉相击的清脆声响里:“闲来无事,便与右相对弈了一局。”
  她收好最后一枚棋子,问道:“皇儿可要与右相对弈一局?”
  玉微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从苍烨脸庞上掠过,没有半分停留,而后落在站在她身侧的隐渊身上,毫无保留地赞赏道:“右相棋艺极好,哀家棋艺不精,与右相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皇儿若是爱棋,倒是可以与右相切磋一番。”
  隐渊宽大的衣袂在忽起的风中翻飞,他的眉目似乎浸在凉意四起的冰雪里,冰雕玉琢般尊贵雍容,他道:“娘娘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苍烨的目光从始终不见分毫情绪的隐渊脸上掠过,最终落在自己身旁的玉微身上,不得不承认,撇开身份不谈,玉微与隐渊的确很是相似,有一种泠泠簌簌的冷与高不可攀。
  隐渊是清冷尊贵似九天谪仙,令人臣服。玉微粗略观之是温润柔和,然而她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却是无意中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一有人靠近便会被冻伤。
  他藏在宽袍大袖中的手捏得更紧,她似乎变了许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群臣逼迫,不同意他登基时?或是在她再次回京时?
  须臾,他敛下眼中纷杂的神色,在玉微身旁坐下:“如此,朕倒是想领教一番爱卿的棋艺了。”
  苍烨执起黑子落在棋盘上:“爱卿入座罢。”
  隐渊领恩坐在苍烨对面,执白子而下。
  玉微看着风云变幻的棋局,微微眯起了眼,苍烨下的是饶子琪,一落子便将自己定位为弱势一方,不知是何意。
  棋盘对弈的下棋方式之一是高手与实力不对等的棋者对弈,高手执白子,后落棋。
  苍烨执黑子先落棋,很显然,他将自己定位为弱者。
  为君者,便是谦让,也不该将自己定义为弱者。
  玉微琢磨着苍烨的想法,直到夜色已浓,却也没想到苍烨到底是何等意思,忽然,一个念头蹿进玉微脑海,她在摇晃的烛火中微眯起了眼。
  下一刻,寝殿窗棂开合的声音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把银针夹在指缝间,极速飞向窗棂。
  时褚侧身躲过快如闪电的银针,一个闪身,迅速移步至榻前,抱住了欲要再次飞出银针的玉微:“娘子,是我。”
  回到京城后,他的意识似乎越来越被姬临的意识所压制,甚至前些日子直接一连昏睡了好几日,直至今日才醒。但他一恢复意识便从安插在宫里的眼线中听得了玉微和隐渊在凉亭中的事情。
  苍侍敲打了随行的内侍,没人敢随意传出去,他会知道也是因为随行的内侍中恰好有姬临的眼线。
  玉微在时褚靠近时便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酒味,她收起指缝中的银针,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心:“你喝酒了?”
  时褚抬起手,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分明没有酒味,微微怎么会知道他喝了酒,他搂住玉微的腰身,下颚流连地搁在她的肩上,老实地承认道:“喝了一些。”
  他醒来时桌上正好有酒,便小酌了一杯,并没有贪杯。
  玉微听着时褚不甚清晰的吐字,眉心的褶皱更深,她推了推时褚,拉开与他的距离,两根指尖抬起他的下颚:“你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没有?”
  时褚的样子明显是醉得不清,但他身上的酒味却很浅,看来是一杯倒。
  时褚抓住玉微的指尖,眷念地低下头,细细吮.吻,他知道自己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他不应该这样接近她,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她的脚步。
  沉迷间,似乎听到玉微的声音,他停顿了片刻,眯起眼细细思考自己来时的情况,半晌,他斩钉截铁地摇头道:“没有。”
  玉微抚了抚额头,也不知道时褚醉成这个样子,他的话到底能不能信,但是不信也没办法,她总不能因为怀疑时褚来时被皇家暗卫发现便跑去问苍烨。
  她白日里才被苍烨以为与隐渊有过什么,若是晚上时褚来她这里又被苍烨知道了,她怕苍淮也知道了以后不止是愤怒,而是直接想半夜来砍死她了。
  时褚见玉微抚额,微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的那股困倦,疑惑地问:“娘子,你头疼吗?为什么按着额头?”
  玉微转过头,夜色里,正好对上了时褚潋滟的眼眸,那双墨色的狭长凤眸在醉酒之后没有半分刻意地收敛情绪,尤显勾人,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能把世间的一切吞噬。
  她看了看越来越不正常的时褚,顿时感觉头更疼了:“被你气得头疼。”
  时褚喝醉后安分地躺在摄政王府倒是省事了,但是都喝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爬到她的寝宫来。到底是姬临的武功底子太好,还是皇宫的侍卫太弱。
  时褚偏头看向玉微,见她不停地揉着额头,眼里泛起一丝心疼,他拉下她的手,自己亲自为她按揉着额头,语气里道不尽的困惑:“我惹娘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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