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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奸宦是佳人——谨鸢

时间:2018-10-27 09:37:17  作者:谨鸢
  她细细哼了声,他指头湿润,贴着她脸细细亲吻:“要不要。”
  都被他勾起兴致了,他倒有脸问这话。
  顾锦芙对这个无赖真是服了,一把也扯落他腰带,把他推倒。
  好在地上都是厚实的地毯,又有衣裳散开垫着,倒方便行事。
  她向来喜欢坐他身上,看着他为自己欲|仙|欲死的眯起眼,仿佛就跟征服了这片江山似的。
  他则喜欢看她柳腰轻摆,沉醉在他能给到的愉悦中。
  两人天雷勾地火的,欢喜听到细碎的喘息声,脸上一红,忙关上槅扇叫人都避开。
  许志辉从外头回来,有要事要禀,正好就见到欢喜袖子半掩着面慌慌张张从大殿里走出来。他愣了愣,在他怪笑中知道里头两位主青天白日就做起什么羞羞事,呵呵笑了声,心想年轻人就是好啊,搞不好娘娘明年就能抱孙了。
  顾锦芙到后来失力,被他反压着抱了腿,正是脑中一片白光之时,突然听到外头响起林珊那不懂遮掩的声音:“皇上表哥,姑母来着我找魏公公说事。”
  赵祁慎被喊得下腹一紧,险些要交待,染着红晕和汗珠的脸上浮现怒意。顾锦芙也被吓得一哆嗦,好在内寝隔了槅扇,外边还有着大殿,倒是一时近不前来。
  偏偏这样的距离也挡不住林珊的大嗓门,听到她大大咧咧地见礼声:“世子殿下怎么这会也来了?”
  得,赵祁慎再威猛这会也只能草草了事,手忙脚乱扶起她,先给她穿好衣裳。顾锦芙已经笑弯了腰,林珊真是个活宝,能治赵祁慎的活宝!
  槅扇从里头被打开,顾锦芙脸颊嫣红,眸光潋滟,眼角一丝媚色想遮都遮不住。
  顾宇清跟在穆王世子后头进了大殿,神色极淡扫了她一眼,见到她眼角风情,不由得先是怔愣。他旋即想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连欢喜都被遣在外头,袖子下的手紧紧攥成拳,逼着自己深呼吸才将要把人直接拽走的冲动压下。
  林珊本就大大咧咧的性子,自打被老王妃点破本破,她也索性不装了,说话都随意许多。只见她拉上顾锦芙就一边,絮絮地说:“魏公公,娘娘着我来问,近来表哥饮食和休息怎么样,说冬天了可以给表哥适当补补身子。其实我看表哥也没啥要补的对吧,表哥有那么体虚嘛,你跟我说实话。”
  她和顾锦芙站得离天子几人并不远,赵祁慎被她后面一句噎得险些要吐血,双眼冷冷扫了过去。
  穆王世子没听过姑娘家这么说话的,先是一愣,抬眼看到天子脸都黑了,就差咬牙切齿要说明自己威武。他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顾锦芙正被问得一脸尴尬,听到这笑声就更尴尬了。林珊还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穆王世子一笑,她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他温润的眉眼。
  她不是没见过穆王世子,还见过好几回,但他这样开怀的笑倒是第一次见。
  就是该这样笑笑嘛,以前的笑虽是平易近人,可总觉得少了丝人味儿,冷冷清清的。如今这样一笑,整个人都鲜活了,体弱带来的苍白面容都显出精神来。
  林珊也笑,不自觉就讲出真话:“世子这样笑真好看。”
  顾锦芙又一愣,连带赵祁慎也愣了,穆王世子还没有被姑娘家这么夸过呢,没忍住再度笑出声。可能是笑得太过激,还咳嗽起来。
  林珊哎呀一声,忙去端茶到他跟前:“对不住啊,我不该让你这样笑的,忘记你体弱不能太过激动。”
  穆王世子觉得天子这表妹是真可爱,他可没见过这么直率的姑娘家。这头缓了气氛,林珊又回到顾锦芙那,扯着她继续絮絮叨叨。
  顾锦芙听得耳朵嗡嗡作响,索性说:“我跟着表姑娘到娘娘那头去,给娘娘禀报。”
  “那太好了。对了,魏公公,我前儿听说了......”
  林珊高兴地一拍手,拽着她就往外走,开始给她说宫里听的各种鸡皮琐碎事情。顾锦芙一拍脑门,恨不得把刚才说的话吞回去!
  她这是自作孽啊,为什么不说晚一会再过去!
  两人热热闹闹的走了,穆王世子听着远去的话话声,摇头失笑,回到正题。
  “陛下,臣的父王那头已经快马进京,给臣发了信。”
  说罢,把信交给他。
  赵祁慎接过,细细地看,上面其实没提什么要事,只是穆王用训戒的语气叫儿子好生讨好他。值得深究的就是一句为父自有打算。
  穆王世子就是为这句来的。
  “陛下,臣无能,只能探到这些踪迹,余下的恐怕只有陛下这头着人去查探了。”
  穆王到底是有动作的,赵祁慎点点头,说了声谢:“你是朕的兄长,长辈的事情另论。朕这边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实现答应兄长的承诺。”
  穆王世子叹气:“蝼蚁苟且偷生,臣无法因为一个孝而和长兄一样断送性命,叫陛下见笑了。”
  “堂兄如若不为自己打算,那也只是愚孝。”赵祁慎淡淡一笑。
  两人相互的信任已经越来越牢固,穆王世子便在这时告退,赵祁慎亦站起来,不动声色看了顾宇清一眼。
  顾宇清一直没有抬头,即便天子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仍是从容不迫离开。
  赵祁慎双手拢在袖子里,站在原地,脑海里都是卓宏近几日查到的事情。
  外头起风了,吹得窗柩微微作响,他从沉思中回神,喊来欢喜:“给你们魏公公送斗篷去,方才急急慌慌的,这会起风别冻着了,再带上手炉。”
  欢喜应喏。
  他又站了会,看向抖动的窗子,轻轻叹了声。
  起风了,朝堂里也要起浪了。
 
 
第55章 
  天子生父追封为帝,告先祖及天地,一并加封生母为皇太后,沉长严肃的典礼持续了近一天时间。
  赵祁慎送母亲回慈宁宫,太后心疼奔波忙碌一天的儿子,连饭也没留他用就要将人赶走。
  离开前天子连魏公公都支开了,不知道与太后说什么体已话,离开的时候神色肃穆。
  顾锦芙捧着手炉在庭院等他,绯红身影如火,暖了庭院的萧瑟,亦暖了步步向她走来的赵祁慎。
  他上前朝她微微一笑:“我们回吧,母后累了。”
  顾锦芙眼底也是笑意,把手炉塞到他手里:“你先暖走,一会再帮我暖手。”
  大男人捧个手炉是真不像话,赵祁慎却破天荒的没有嫌弃,高高兴兴揣在手心里,边走边说:“晚上还吃锅子吧,你今儿在外头也受冻一天。”
  “再给你热壶酒。”
  “好。”
  两人并肩而行,暖过手的赵祁慎把手炉递给身后的欢喜,然后去握住身侧人的手,一点一点把她微凉的手再暖过来。走到半路还换了个方位,给她继续暖另外一只手。
  顾锦芙直觉得好笑,他还把自己话当圣旨了不成。
  离年节还有十日的时候,各地藩王已经陆续到京,京城空前热闹。
  顾锦芙听到外头的消息,给赵祁慎汇报:“听说京城一应官夫人的宴请都从年尾排到明天初春了。”
  “前阵子禁宴,如今放开,我这又有赦令,他们自然也要透透气。”
  说得就好像是被圈养的小猫小狗似的。
  顾锦芙眯着眼笑,跟他说起还在建兴时的事来:“娘娘以前不爱设宴,一年到头也就过个年节最热闹,我每年都盼着过年,看着那些小姑娘打扮得漂漂亮亮来赴宴,心里头也高兴。”
  “若是这宫里进来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赴宴,你估计就乐不起来了。”
  他一针见血,让她心头拔凉。
  可不是。
  突然就很庆幸婆母淡如水的性子。
  赵祁慎见她吃瘪,勾着唇笑,笑着笑着却是叹了口气:“锦芙,料理了穆王,我们就大婚吧。”
  还在出神的顾锦芙一愣,怎么好好的就扯起这事来了。
  她忸怩了会说:“不是说好一年嘛。”
  他很想耍无赖说,这一翻年不就是过一年了,不过没说出口,这种空子还是等到关键的时候钻。
  他含糊道:“嗯,一年。”
  顾锦芙听着他又应了,总觉得哪里不对,正想探究的时候许志辉来禀说是穆王已经到北城城门了,等着圣令进城。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皆是神色一凛。
  赵祁慎让穆王世子带着他的令接人进城。
  穆王在城门处等了小半个时辰,见到幼子前来,依旧是那副弱不禁风难当大任的样子,心里的不悦就显在面上。
  穆王世子冒着寒风给父亲跪地行大礼,听到父亲说一声免,才在顾宇清的搀扶中站起来。
  他视线扫了一圈父亲跟随着的人说:“二哥没与父亲同来?”
  “家中还有事要他坐阵,陛下的旨意只宣了我一人,便没让他一路伺候。”
  穆王世子唇角带着浅笑说父王一路辛苦,就扶着他上马,要一同再回宫见天子。
  赵祁慎等到穆王来到御前的时候,正批着蜀中一道折子,说的是蜀中赋税仍未收齐一事。
  穆王跪在冰冷的地上。他是先帝儿子中骑射武力最为出色的一个,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着出过征,去了蜀地更是接连剿匪练兵,日积月累,他身上气势极盛。即便是跪着,那高大的身影仍显出威严来。
  赵祁慎让他跪了一会才抬头,一把就将折子丢在他跟前,并不像与其它藩王见面时和善。
  “穆皇叔,你一路辛苦,朕该让皇叔安坐歇息。但这内阁递来的折子,朕又无法视而不见,你且先平身,看看折子,我们今儿先论公,再论私。”
  折子啪一声落在他鞋尖前,穆王眼底闪过厉色,抬头的时候已是诚惶诚恐,捧着折子慢慢站起来。
  在穆王看折子的时候,赵祁慎细细打量这个未谋面的皇叔。
  许是长年在外带兵,穆王已没有皇室宗亲那种贵雅,有的只是大将之风的粗狂,即便现在敛着眉,骨子里那股桀骜还是能从细微处显现出来。
  顾锦芙也在打量穆王,发现他与老王爷是两类人。老王爷即便也是带兵的大将,威严无比,却是爽朗的,穆王这人让她觉得十分压抑。
  可能是因为对方眼神自始自终都藏着傲气。
  也是,眼前的不过是个未及冠的天子,在穆王眼里就是个小奶娃吧。
  看过折子,穆王再重新跪倒,也不辩驳请罪道:“是臣无能,未能帮着朝廷平乱。”
  赵祁慎能被他气笑,但今儿不是逞口舌的时候,他就是要顺着打压穆王的气焰,冷冷地说:“确实。”
  天子淡淡二字让穆王一下子就攥紧了拳头,被藐视的那种羞辱叫他心火更甚。
  赵祁慎丢出二字后,语气仍旧不好,打发他先退下:“折子皇叔拿回去慢慢看,等皇叔想到解决之法了,再进宫来见朕。”
  穆王憋着气,表情也再崩不住,阴恻恻地说一声告退,退出大殿。
  穆王世子就在殿外侯着,听到了殿里地说话声,抬头一见父亲眼底闪过戾气,心知天子成功激怒他。
  “父王。”他轻轻喊了声,想去扶他。结果被父亲一把拂到一边,冷眼看了过,“要你何用!”
  到现在也不能让赵祁慎对他放下一丝戒心,上来就给他下马威,这儿子真是白送!
  穆王世子被拂得后退两步,撞到门边,疼得白了脸。顾宇清忙去扶好,眯了眯眼看向穆王。
  穆王那头已经大步下台阶远去,穆王世子站在门口,最终轻轻挣开顾宇清的手,叹息一声也转身往景阳宫方向走。
  外头的事情自然有人告诉赵祁慎,顾锦芙为世子抱不平:“好歹是他嫡亲的骨血。”
  她不太能理解穆王这种偏颇。
  赵祁慎闻言看向投在地上一片光影,眸光幽远:“皇家里最没用的就是亲情。”
  顾锦芙心头跳了跳,莫名觉得悲伤。
  他那头却是笑了,去拉过她手说:“等下次穆王来见我的时候,你就别在跟前了,我有别的事情要你去办。”
  她猜想到什么,猛然去抓住他的手:“你刚才激怒他,你就确定他会在下回动手?!你要怎么安他罪名,他敢进京,只身一人,恐怕那穆王府二公子还藏在哪个暗处!”
  “勾结匪寇一条就够他受的,何况还有别的。”
  “什么别的,你说清楚。”
  “事关肃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赵祁慎仍是模糊地回道,安抚地拍拍她手背,“你放心,这禁宫这皇城经过首辅一事,该收拢的都收拢了。穆王只要敢进宫,我就有把握。”
  话是这么说,顾锦芙却是觉得心中不安。
  赵祁慎又说:“母后那里要你照顾,我只担心你们。我的身边,皇城外有赵昭,皇城内许志辉,但母后那里只有你,锦芙你明白吗?”
  “好吧。”他就是要支开她。
  他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去亲她嘴角:“这回不莽撞,你不要担心。”
  她沉默片刻,圈住他脖子加深这个吻,把心里那丝不安用他热情的回应来驱逐。
  接下来的两天,穆王世子与顾宇清到乾清宫的走近越发频繁,穆王在第三天后递了问安折子,想要次日面圣。
  顾锦芙看着那道折子,一颗心就高高提起。
  赵祁慎这日宣了王府一应老将和次辅,在西暖阁议了小半天的事,众人散去时,一同参与议事的顾锦芙却面有忧虑地问:“你这法子可行吗?你怎么确定穆王还有一罪是造了成祖帝的假遗旨,你刚才给次辅他们看的成祖遗旨又是真的吗?”
  她一直觉得赵祁慎在穆王事情上十分镇定,在议事时他亮出一手遗旨,把次辅都看愣了。趴在桌上一再细看遗旨,最后激动的说这真是成祖的笔迹和印章。
  那道遗旨上明明白白写着成祖要废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另立长子建兴王为皇帝,可是登基的却还是先帝,这里也不知是有什么问题。难不成建兴王当年遇袭身亡也和这旨意有关?
  顾锦芙紧张地抓着他手,有种不问清楚不罢休的架势。
  赵祁慎轻轻笑了声,挑着剑眉说:“你猜呢?”
  他的表情一点儿也不认真,顾锦芙心里咯噔一下:“假的?这样就能镇得住穆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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