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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在上——细雨鱼儿出

时间:2018-11-01 09:08:50  作者:细雨鱼儿出
  然后对见到她赶紧就要迎上来的凝秀道:“你带孩子去做事吧,我有些事要问问青明。”
  恋恋不舍地看着凝秀牵着孩子离开,青明腆着脸对苏云道:“夫人,你看我都这一把年纪了,连个媳妇也没有,这……”
  苏云一挑眉,“我可不兴强行配对这一套,你有本事就哄得凝秀亲自来与我说,她愿意跟你,到时候我便是陪嫁一份大礼,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又有何不可?女子成亲,可是相当于她的第二次投胎,轻易马虎不得。旁的人我管不了,但我身边的人,都应该有自由选择的机会。”
  青明混江湖的,对苏云这一套自由恋爱的理论倒是接受得快,江湖上多少侠女都是洒脱之人,便是对待自己的伴侣,也是合则聚,不合则散,才没有一般人家那么多规矩。
  只是一想到要让那个别扭的女子亲自点头,青明便拉下了一张脸,他这是什么时候才能把媳妇儿追到手啊?
  苏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稳了稳心神,说出了自己找他的目的,“我来寻你,是为了一件事,秋瑾如今在哪?”
  青明微微讶异地看着她,但随即他便想到了昨天林十一娘找上门来那件事,夫人知道秋瑾的事,也不足为奇。
  想到那个可恨又可怜的女子,青明皱了皱眉,道:“那个女子,郎君遣人把她送回凉城看守起来了。”
  苏云一愣,看守了起来?下意识追问:“秋瑾没死?”
  青明也是一愣,“夫人不知?”
  看到苏云微皱的眉头,青明犹豫了一下,道:“郎君最开始确实怒火大盛,要把那女子除去,后来夫人安然度过了难关,没有性命之危,郎君想了想,便改口了,只让人废去了她一根手臂,让人把她带到凉城看守了起来,永生不能再给她自由。”
  苏云听得有些愣然,心里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悄然松了一口气。
  现在回想起来,顾君玮昨天从头到尾都没说他杀了秋瑾,却是她和林芳宜想岔了,可想而知,沟通是多么重要!
  她不禁默默地反省了一下自己,自从在上京,顾君玮瞒着她想让苏娘做她的替身起,她心里便一直有了一根刺,因此昨天才会一下子便误解了他。
  其实有些事情站在顾君玮的角度来说,除了总是瞒着她这一点,他已经做得足够理智和全面,毕竟便是一个人心智再强大,也很难顾及到方方面面。
  苏云这样一想,心里却是有些软了。
  对于自己对那个男人如此容易心软,苏云自己也是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昨天确实是错怪他了,这件事,还是要找机会和他好好和他说一说的。
  便在苏云心情复杂之时,一个侍卫突然匆匆走了进来,见到她立刻抱拳道:“夫人,沈刺史在外求见,说是关于水鬼案的追查遇到了一个难题,希望能与夫人商讨一下!”
 
 
第220章 最后的诉求(第二更)
  沈庆和是与沈妙音一起来的,见到苏云,他立刻迎上去,行了个礼道:
  “夫人,打搅了,但此事,我想着还是要问问你的意见为好。
  我们的人找到了疑似嫌烦的家,但是”
  沈庆和犹豫了一下,沉着脸道:“嫌犯不见了!”
  苏云微微蹙眉,却也不怎么惊讶,问:“先与我说说嫌犯的情况罢。”
  他不见了,才更能说明,他就是凶犯。
  从凶犯的作案手法来看,不难发现他是个高智商的罪犯冷静地寻找自己的目标,计划周详地把人诱拐或者入室偷出来,还晓得利用楚三郎每日里的火药试验掩盖自己的行踪,他是具有一定反侦察能力的!
  他应是一直有暗中留意府衙的动向,府衙的人开始挨家挨户地搜寻家里有人服了兵役,只剩下一个不满二十一岁的男性的家庭时,他必然想到自己暴露了,而他也不会是那种坐以待毙之人。
  知道自己定然逃不掉了,他会做些什么?
  沈庆和一拱手,道:“是,嫌犯是城东一肖姓木匠人家的郎君,今年刚满十九,母亲在他七岁那年突发重病去世,随后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娶了续弦,那女子是他父亲一个远房表妹,嫁进肖家时才十六岁,到今年应该二十有八,膝下育有一子,今年四岁,他父亲一个月前便被征调到梓州服兵役了,而他继母,问了旁边的邻居才知……”
  顿了顿,沈庆和道:“早在大半个月前便不见踪影了,那肖郎君对外的说法是,他继母思念父亲甚重,偷偷追随他而去了!”
  苏云一愣,顿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沈妙音沉了一张脸道:“尽胡说八道,且不说那妇人有没有那样的胆子奔去那金戈铁马之地,更别说那妇人家中还有个刚满四岁的小儿呢,哪个女人那么放心把自己这么小的孩儿丢在家中不管不顾?”
  苏云一瞬间,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问:“你说,那妇人的孩儿只有四岁?”
  沈妙音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扯了扯嘴角,“你也察觉了?你先前推断,凶犯专找家中的孩子年龄在七到八岁之间的妇女下手,是因为他心里记恨那人,也有一个在那个年龄区间的孩子,现在,似乎不是如此呢!”
  苏云看了她一眼,微微扬眉,“这一点确实是我弄错了,不知道沈大娘子有何高见。”
  沈妙音没想到苏云这么坦然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怔了一瞬,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沉声道:“那妇人的孩儿虽然不在那个年龄之间,但是,那个肖郎君失去母亲时,便是七岁!”
  苏云忍不住赞赏地看了沈妙音一眼,这沈大娘子雍州奇女子的美名,当真不是随随便便而来。
  她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确实想错了,那些死去的娘子对应的不是他的继母,更可能是他母亲!”
  沈妙音迅速接下话头,“对!那肖郎君的生母那年突然暴毙,我们的人追寻了许久,都不清楚她确切的死因,便是生了重病,也该知道是什么病才对!而那时候,肖郎君的祖母还在,她接了她娘家一个父母早逝的娘子来住,便是那肖郎君的继母,很有可能当初他母亲哪里是突发重病而去,分明是被人陷害而亡!”
  苏云接着道:“而且他母亲的死法就跟那几个娘子一般,被人脱了衣服沉进水里,溺死的。
  可是,这时候问题来了,她母亲为何是如此死法?
  难道他母亲之死当真只是他继母一人所为?
  而且他母亲不太可能是溺死在江中的,人死后尸体**到一定程度会上浮,但凡是认识他们家的人都说,他母亲是病死的,若是他母亲是被投江了,但凡有些生活常识的人都知晓人死后会浮起,杀他母亲的人应该不会冒着随时会被拆穿的风险撒谎。
  那她到底是在哪里被溺死的?
  嫌犯该是知道自己要被抓了,在这最后关头,他必不会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知道他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也许就知道他最后的诉求是什么,进而找到他所在的位置!”
  沈妙音讶异地看着她,一下子语塞。
  她到底是怎么在瞬间又想出那么多问题的?这脑子……转得也太快了!
  自家的脑子当真比不过她吗?
  原本,在她发现了她的推断有误时,一直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不少,但这会儿……
  沈妙音握了握拳,心里仿佛有火在烧,隐隐的灼痛。
  她与她比,还是差了一些。
  她一向心高气傲,小时候,她曾为自己的出生感到不公。
  出生不是她可以挑的?明明是男人自己三妻四妾,却为什么要嫌弃他们这些庶出的子女?
  庶出的男子还好,至少算是为家族开枝散叶,女子,就仿佛一个多余的存在,没有好处,旁的人压根不会想起她们的存在。
  在她有了后来的名声前,阿爹估计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
  她为自己筹谋了许久才筹谋到了如今的名声,却频频在这女子身上碰壁!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心底本来便脆弱的骄傲有些摇摇欲坠。
  沈庆和没发现沈妙音的异样,就着苏云的思维往下一想,“脱了衣服沉入水中……”
  他猛地一骇,想到了一个可能,道:“莫非——那肖郎君的母亲曾与人私通?她是在与人……呃,与人行那苟且之事时被发现,这才被一时怒极的丈夫,杀死的?”
  有些事沈妙音作为未出阁的女子,虽然还没办法十分自然地与人讨论,但她自小看了那么多刑狱案件方面的书籍,懂的东西自然比一般娘子多。
  所以在方才苏云提出那些问题后,她自然也想到了这点。
  而且,结合他父亲后来很可能长期漠视他继母对他实行虐待来看,情况很可能便是如此,因为他父亲对他母亲怀恨在心,连带儿子也看不顺眼了。
  沈庆和说完后,继续冥思苦想,“可是,他母亲到底会是在哪里被溺死的?那肖郎君一家这二十年来都没有搬家,他们家附近除了流经城东的温江,再没有可以溺死人的地方了。”
  苏云想了想,问:“你说,他们家做的是木匠营生?”
  沈庆和点了点头,“确是如此。”
  苏云又问:“那他们家可有自己的店面?”
  沈庆和又点点头,“他们在安远县的市集有一处自己的店面。”
  说完后,忍不住问:“夫人这么问,可是发现了不妥的地方?”
  苏云微微蹙眉,道:“我有个猜测,但也不晓得对不对,还是要先去那肖家瞧瞧才好!”
 
 
第221章 邪乎的将军夫人(第一更)
  肖家离刺史府不远,几人便都没有坐马车,走着过去,
  一路沿着温江而下,河岸两边街道宽阔,百姓淳朴,河水清澈蜿蜒东去。
  百姓们见到来办案的官府众人,都会自动避让,只是让苏云惊讶的是,他们见到沈庆和,一点都没有敬畏之情,反而是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沈刺史,又去办案啊?”
  沈庆和本便长得白白胖胖一副弥勒佛的形象,见到他们也是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不时还寒碜几句,半点官架子也没有。
  苏云看着这一幕,心里觉得挺暖的,难怪这个沈庆和能力一般,耳根子还有些软,顾君玮却一直没有要换下他的意思。
  能如庐陵醉翁欧阳修一样与民同乐,也是一种本事!
  随着苏云一起过去保护她的青明忍不住在苏云身旁低声感叹道:“夫人,这雍州城,当真是个世外桃源啊。”
  她知道他是想起这一路北上见到的兵荒马乱的情形了,忍不住点了点头。
  顾君玮这些天在整合雍州城那六千守军,据他说,到时候他会把带来的三千精兵留一半在雍州,然后再留一个可以主事的人。
  他身边可以主事的除了青明便是丁可夫,瞧他这些天都是带丁可夫出去办事,多半要留下丁可夫了。
  丁可夫虽然性子憨厚老实,但好在雍州城还有个楚家可以帮衬着,光是楚有年一个便可以弥补上十个丁可夫的不足了,到时候再稳一稳雍州城的权力班子,雍州该是不会有大问题。
  苏云又缓缓地环顾了这个雍州城一眼。
  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真是让人心里无法安稳,感觉刚刚熟悉了这个地方,就要离开了。
  ……
  没走多久,几人就到了肖家。
  肖家住的是一个小四合院,只是整个房子现在空落落的,透着一丝诡异的沉寂。
  带头的府兵推开大门,一声“吱呀”声,悠悠地回响在这一小片天地里。
  苏云想起什么,转头问:“那个孩子呢?”
  沈刺史立刻道:“孩子没事,我们的人搜到这里时,发现孩子被迷晕放在了床上,就把他带回官署去了,现下还没醒呢。”
  看来这孩子对凶犯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存在,他的目标对象确实十分固定,是个专一的凶犯。
  随即,苏云和沈庆和一行人走了进去,这个四合院一共有三个房间和一个厅堂。
  许是因为肖家做的是木匠营生,这个屋子里的一应器具都是自己做的,桌子,椅子,橱柜等,虽然卖相都非常朴实,但一看便知道它们质量上层,用料和制作的工艺都比跟他们同等水平的人家要好上许多。
  便是连房间与房间相连处的木板,都做得十分厚实。
  而且,这个房子里,似乎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他们慢慢地把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在经过家里男女主人住的东院时,苏云的脚步顿了顿。
  随即,苏云看向从刺史府出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妙音,道:“沈大娘子,你看看这个房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沈妙音一愣,看了看苏云平静的表情,原本便复杂的心情,更为复杂了些许。
  她想了想,道:“你是怀疑,当初那肖郎君的母亲,是在这里被杀害的?”
  苏云微微扬唇,却听沈妙音又沉吟着道:“可是不对,如果他母亲是在这里被杀害的,死因还是溺死,此处又没有池塘,那只有一个可能,她是被强行按在水中溺死的。
  强行按在水中的话,杀人者用的可能是脸盆、浴盆,但先前几个死者,都是被凶犯丢进江里淹死的,这两者间,感觉不是十分有关联。”
  苏云不禁惊叹地一扬眉,走过她身旁时,低声道了句:“沈大娘子,你如此有才,却是当真甘心只做一个妾?”
  没想到苏云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沈妙音猛地脸色一变,咬了咬唇看了她一眼。
  她自然不甘心,可是便是不甘心,又如何?
  要她选择那些庸碌无为的男子过平平淡淡的一生,她更不甘心。
  她想追求的东西,不是这些。
  苏云却已是转移了视线,环顾了周围众人一圈,缓缓道:“我先前推测,凶犯把死者投入江中,是因为他想让她们一尝先前他受过的痛苦。
  现在,若是他这样做,其实只是在下意识地还原当初他母亲去世的场景的话,那反推回去,其实可以想到,他母亲当初是怎么死的。
  他母亲没有被投进江中,最有可能是死于这座房子里,但那几个死者都是在江中死去,两者间,可能有的关联,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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