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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在上——细雨鱼儿出

时间:2018-11-01 09:08:50  作者:细雨鱼儿出
  顾君玮微微使力制住了这个不安分的小萝卜头,好笑地道:“铭儿又想做什么?”
  家铭嘟了嘟嘴,不怎么满意地看了自家父亲一眼,道:“母亲身体不舒服,铭儿要和母亲一起睡,母亲睡觉时最喜欢抱着铭儿了!”
  说这句话时,小家伙显然忽略了苏云每晚上都苦口婆心地想说服他自己一个人睡这件事。
  顾君玮听着,凤眸微微一沉,怀里的小家伙还在不安分地扭动着,他终是无奈地低叹一声,把他放到了地上,然后就见他三下五除二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爬上床,十分熟练地钻进了苏云的怀里。
  这下,苏云终是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看怀里突然多出来的小不点,下意识地露出一个笑容,道:“铭儿也要睡了?和母亲一起睡吧。”
  身体还是累极,加上今天在山崖上吹了点风,身体乏得不行,苏云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小家伙心情大好,眷恋地往母亲馨香的怀里挨了挨,随后抬起小胖爪朝自家父亲挥了挥,很乖地压低声音道:“父亲,我们要睡啦,你也回去睡吧!”
  顾君玮一瞬间,心情很是复杂难言……
  这样一个夜晚,有人在享受暴风雨后的宁静,有人在为即将到来的新一**风雨暴跳如雷,有人在接到某个消息后,嫉恨之心越发浓重,几乎把银牙咬碎。
 
 
第65章 苏娘的心思
  顾君玮觉得自己面对这对母子,脾气都没了。
  见小家伙对他挥完爪子后,便似模似样地闭上了眼睛,然而不过几息,又睁了开来,咕噜噜的眼珠子瞧着他,歪了歪小脑袋,似乎在问:父亲,你怎么还不走?
  忍不住便无奈地低笑一声,拉过被子把他们严严实实地盖了起来,盖完后,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进被子里抓了抓苏云的手,女子的手柔滑细腻,娇小纤细,然而却似乎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凉意,让顾君玮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小家伙见父亲一直赖着不走,还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顿时警惕地瞧了他一眼,一副就算你是我最崇拜的父亲也不能跟我抢母亲和母亲睡得只能是我的小模样,还示威一般又往苏云的怀里钻了钻,小脸蛋紧紧地贴在苏云的心口上。
  顾君玮生平头一回,有种把自家儿子扔出屋外让他自生自灭的冲动……
  苏娘和画屏一直站在隔绝内室与外室的帘幕旁,惊疑不定地看着里面的情形,不晓得要不要进去。
  最终,苏娘看了看书房的方向,想着被自家娘子收了起来的那沓信,还有先前签下的那两封和离书,咬了咬牙,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低声道:“郎君,夜已深了,我家娘子和小郎君也要睡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晚还杵在这里,十分不合适,是不是该走了?
  虽然顾大郎君今晚对娘子的态度,让她很是惊讶和不敢置信,也隐隐产生了一丝惊喜,但想到娘子和别人通的那些信,苏娘就暗骂自己糊涂。
  虽然娘子现在失去了所有记忆,不再记得那个男人,但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接受一个和别人有了私情的妻,特别是身份尊贵如顾大郎君,即便……即便顾大郎君真的如此大度,也难保他心里不会留下疙瘩,日后天长地久地相处下来,受委屈的还是自家娘子。
  如果真是这样,她倒宁愿娘子还是离开顾家,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说不得,还能再寻一个知冷知热的夫君,即便南吴国很难再找到比国公府还要显赫尊贵的人家了,但苏娘宁愿娘子这回找个出生小门小户的,这么些年下来,她算是看明白了,没有强大的娘家做支撑,娘子在这等勋贵之家很难得到真正的尊重。
  如果是这样,那娘子如今,不管是为了以后终归是要离开国公府也好,日后再找户好人家也罢,都最好不要与顾大郎君有过多牵扯了。
  听到苏娘的话,顾君玮侧过身子,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微皱了皱,声音微沉地道:“是少夫人让你们这么喊她的?”
  苏娘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却听下一刻,顾大郎君又低声道:“这几天少夫人身子不怎么爽利,好好照顾少夫人,不要让她受凉了,我瞧着这被子也薄了点,再去抱一床过来罢。”
  说着,环顾了这个房间一周,道:“现在虽已是春天,然初春时节乍暖还寒,房间里还是应该留几个火炉子,平日里窗户要关紧,不要让冷风灌进来了。”
  苏娘听得一愣一愣的,是以在顾大郎君说完后,竟一时呆愣在了原地,半响没有反应。
  顾君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凤眸微眯,不怎么满意地看了苏娘一眼,他不笑时本便气势慑人,此时这么一眼过去,苏娘顿时心里一颤,忙道了声“是”,站起来匆匆从一旁的置物柜里翻出了一床被子,仔细地给苏云盖上,脑中却依然懵懵的,想着:“顾大郎君说我们娘子这几天身子不爽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地却一个激灵,正在动作的手僵了僵,娘子的小日子好像就在这几天,难不成顾大郎君说的,是这件事?
  想他这样一个统领千军万马,受无数百姓敬仰的如传奇一般的存在,此时却在这个房间里,贴心细致地关注着少夫人那女子间最私密的事情,苏娘觉得自己一张老脸,都有点烧起来了。
  顾君玮一直盯着苏娘给苏云盖好被子,又站了一会儿,才在小家伙越来越警惕的眼神注视下,摇摇头无奈地笑笑,转身走了。
  他一离开,一直在旁边装乖巧实则一直在偷看的画屏立刻蹦到了苏娘身旁,双眼放光,欢喜地道:“苏娘,郎君好关心娘子啊,是不是……”
  是不是她们不用离开顾府了?
  话没说完,就被苏娘一记眼神截住,苏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某个明明已经窝在了温暖的被窝里,还睁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不安分地偷看她们的小娃娃,轻叹一声,低声道:“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不要在外面乱说,别忘了,郎君和娘子已经签下了和离书,如果非要说的话,郎君和娘子已不是夫妻关系了。”
  画屏嘟了嘟嘴,不怎么认同地看着苏娘。
  苏娘看了看睡得香甜的苏云,又叹了口气,道:“而且,不管如何,还是要看娘子的态度,我如今别无所求,只要娘子和小郎君都能好好的,我便心满意足了。”
  ******
  此时,上京的丞相府。
  虽已到不惑之年,仍显得身材健硕的南吴国宰相王焕之正在书房里焦虑地走来走去,他旁边一个脸庞尖细,眼睛细长,留着一撇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低声道:“王相请稍安勿躁,十九郎的事已成定局,所幸我们虽损失了一部分势力,但未伤及根本。”
  这男子,正是丞相府的其中一个幕僚,木待问。
  这大晚上的,王相突然把他叫到书房里来,却又半天不说话,木衡之心里疑惑,联想到王相刚从宫里回来,便以为他是在为王十九郎的事情烦心。
  他跟在王焕之身边已有十年,一直很得王焕之的信任,是以比其他幕僚更清楚王十九郎的事情。
  然而,他这话显然没有安慰到王焕之,虽然他四处走动的脚步停了下来,但一张脸还是阴沉沉的,木衡之心里暗暗一惊,微微低下头,没再说话。
  好半响,才听到王焕之沉沉地开口,“当今圣上没那么蠢笨!”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低沉,仿佛从喉咙里发出来一般,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含着暴风雨欲来的气息。
  对于王焕之如此无礼地评价当今圣上,木待问似乎已很是习惯,闻言只低头细细想了一息,讶然道:“王相的意思是,圣上知道十九郎背后那些人,都是……”
  “他知道多少,我便不清楚了。”王焕之往书桌后的席子上一坐,咬着牙道:“我只知道,接下来,我们从各地选出来的那最后两个筹码,万万不可以再出事!圣上瞧着糊涂,实则心里精得很,先前那件事,若不是德妃那儿子,和顾家那小子从中作梗,我们王家也不至于事情没成,还平白惹圣上起疑!罢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有些事要交待你去做。”
  木待问想到昨天早上见到的那一具无比怪异惨烈的尸体,表情也凝重起来。
  那三个郎君被送到上京时,说引起了满城关注也不为过,毕竟长得如此美艳惑人的郎君,世所罕见。
  所以可以说,没有人不知道这三个郎君,是王相特意选来,作为与即将到访的西宁国公主和亲的人选的。
  即便如此,还有人敢对那些郎君痛下毒手,简直就是丝毫没有把王家放在眼里!
 
 
第66章 皇后娘娘
  便在王焕之与木待问商议事情时,有下人进来,在王焕之耳边说了什么,王焕之立即脸色一变,沉声道:“带进来。”
  很快,便有下人领着一个身披华贵暗紫色祥云纹连帽斗篷的女子进了来,当她用那双保养得体的纤纤素手拉下帽子,木待问眼睛猛地瞪大,慌忙跪了下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来人便是当今的皇后,王焕之的嫡长女王婉蓉。
  她体态丰腴,长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肌肤雪白,嘴唇饱满莹润,一举手一投足间,皆是雍容华贵的气度,只她眉眼刻薄,眼神含着深深的凉意,无端让人不敢靠近。
  王焕之眼神复杂地看了自己女儿一眼,也给她行了个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王婉蓉淡淡地受了,没说什么,却是王焕之行完礼后,先憋不住,怒气冲冲地道:“这大晚上的,你不在宫里好好待着,过来做什么!”
  看到自家老爹着急上火的样子,王婉蓉却是嘲讽地笑了,一双美眸中仿佛燃起了淡淡的火焰,冷声道:“这该是我问你才对吧,父亲!你可知陛下方才来我祥瑞宫说了什么?他说我王家当真胆大包天,不知收敛!我与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上一回见他那么生气,还是他去年秋天大病一场,被吴神医的大徒弟救回来的时候。父亲你可知,不管我愿不愿意,我与逸儿都与王家在一条船上,王家有任何差池,都会连累到我逸儿!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你可是想拖累得我逸儿的太子之位被废除才罢休?”
  王焕之被自家女儿这大逆不道的话气得嘴唇直抖,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话,“放肆!这可是你与父亲说话的态度!”
  王婉蓉却是不屑地轻笑一声。
  王焕之被气得连骂三声“不孝女”还不解气,竖起一根手指,咬牙沉声道:“一天到晚逸儿逸儿,你可知你的逸儿早已被封为太子殿下,不再是那在襁褓中讨奶喝的小娃娃!便是因为你如此溺爱他,才把他养成了那等懦弱无能之辈,完完全全被德妃生的那小子比了下去!若不是因为如此,在三年前德妃那儿子平定了北越国的入侵,立下不朽战功后,我也不会……不会……”
  不会乱了分寸,开始买通宫人在圣上的膳食中做功夫。
  他命人下在膳食中的那东西不是毒药,反而是强身健体的补药,因此一直没被发现,然这种补药虽对人体大有益处,吃多了身体却会受不住,慢慢地便会虚弱下去,最后变得就连偶感伤寒都有可能被夺去性命。
  这三年小心翼翼地筹谋下来,圣上终于在去年秋天生了场大病,眼看众位太医都束手无策,圣上就要熬不下去了,德妃那儿子却突然请动了一直在民间行医济世,对上京的高门大户一向避之惟恐不及的吴神医大徒弟秦缓,把奄奄一息的皇帝救了回来。
  后来他派人去查探,才发现那秦缓当初在西北地区行医时,曾欠了顾家大郎一个救命之恩,因着这个缘故,他才答应了德妃那儿子进宫替圣上医治。
  也幸得他一向做事谨慎,早早便找好了替死鬼,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了出去,所以最后,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圣上那一直低调行事几乎要被人遗忘的异母弟弟齐王,齐王直到行刑前一刻,都在厉声高呼自己是无辜的。
  也幸得那齐王不是真的低调,只是怂,只敢暗地里做做那皇帝梦,他早便查探到,他在自己的王府有一个暗室,里面有全套的天子服,还有一把金光闪闪的龙椅,简直比大明宫里那把真的还要金碧辉煌,这才选了他做自己的替死鬼。
  只是他虽自认做得干净,圣上却分明对王家起了疑,自那之后对他的态度便一直不冷不热的,还提拔了他们王家最为忌惮的二皇子李显做了上京内府戊军的统帅,虽然为了平衡二皇子的势力,他把在西北边塞驻守的顾家大郎调了回来,却也足够让他们心慌,要知道,便是连太子李逸,手中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掌兵权!
  他其实知道当今圣上虽不爱管事,沉迷于修仙求道,却不是个没脑子的,相反,他若是愿意把心思放到治理国事上,会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所以他能从中嗅出一点什么,也不足为奇。
  王婉蓉被父亲骂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满脸嫉恨地道:“我的逸儿一点也不比那女人的孩子差!”
  王焕之却是有点心累了,怎么他生下来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让人不省心,而顾家所出的后代,却一个比一个惊才绝艳。
  他长叹一声,坐回到了书桌后面,看了女儿一眼,指了指旁边的坐席道:“先坐吧,不管如何,为父都不会让顾家爬到我王家之上,再怎么说,依照祖宗礼法,能继任大统的,也就只有天命所归的嫡长子而已。”
  这样说着,王焕之眼中,闪过了一抹肃杀之色。
  王婉蓉冷着一张脸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不甘不愿地坐了过去,王焕之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况且,为父已掌握了圣上的弱点,只要重掌圣上的信任,加上太子殿下天命所归的身份,德妃出的那小子,呵……”
  他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水浅尝一口,道:“不足为惧!”
  王婉蓉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哦?那只盼你这回不会再出什么差错,又凭白拖累我的逸儿。”
  王焕之拿杯的手微微一僵,沉沉地看了女儿一眼,“蓉儿,你就非得这样跟父亲说话?”
  王婉蓉沉默了一会儿,忽地,嗤笑一声,“这会儿,你便想起你是我父亲了?”
  王焕之一听便知道,她这是在怨他当初逼她入宫。
  为着这事,她怨了他将近三十年。
  王焕之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道:“行了,这件事便不要再说了!”
  王婉蓉冷哼一声,别过脸去,另起了一个话题,“这几天上京传得沸沸扬扬的凶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据说凶手是女子,因为被情郎抛弃来寻仇的。我再提醒你一句,虽则西宁臣服于南吴,然西宁那位公主可不是好惹的,她是出了名的巾帼不让须眉,年纪轻轻便驰骋沙场,打了不少胜战,性格刚烈,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更重要的是,西宁的百姓都很爱戴她,你若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找来,即便是她自己要求嫁我国最貌美的男子,也不一定就能入她的眼,若让她觉得自己被怠慢了,陛下可是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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