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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法不徇情——生活入梦

时间:2018-11-03 12:07:51  作者:生活入梦
  江子山苦笑起来:“我都不知道,我高高兴兴地穿上结婚礼服去同Man拍照,谁知她却跟我说分手。我去她家找过她,她告诉我的说辞同讲给你听的一样,压力大。”
  “师兄,别怪我多嘴,拍照前一天你都做过什么?”周亦霏直截了当地问。
  “拍照前一日?Man同唐心去看家具,不知为什么吵起来,我找唐心替Man赔了罪。”
  “你替Man向唐心赔罪?师兄你搞错了吧?”
  “没有搞错。Man打电话让我去家具店,说她不小心惹唐心生气。唐心就一个人冲出店铺走了,手提电话又一直关机,她找不到人。后来我找到唐心,就先替Man道了歉。”
  “你有没有问清她们两个为什么吵?她们这么多年朋友了,从来没有红过脸,如果不是特别的原因不会有争执的。”
  “呃,Eva,这边很吵,你又刚刚回来香港,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我看,不如明天你到差馆找我,一次过把事情讲清楚吧。”
  “对不起,我有点多管闲事了。”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都是关心我同Man,其实我也想有人帮帮忙。我现在去找Man,她完全是一副同我无关的样,我……”
  “现在什么都说不好,等我弄清了怎么回事再看能不能劝劝Man吧。”周亦霏没有下什么保证,就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师兄确实跟唐心又发生了点什么,而这点什么有非常大的可能是被婉兰给看见了。如果婉兰下定决心不想再要被背叛过的爱情,那自己是不会拦着她的。
  挂了电话,周亦霏看看时间还不到九点,便又联系了Jim,问他婉兰是不是请他看过。
  “Man的确有来咨询过我,不过我觉得她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连以前那种时时都有点讨好人的样都不见了。好似取消婚礼之后,她整个人突然放轻松了。”不知为什么,Jim说话的声音充满愉悦。
  周亦霏若有所思,不管什么原因,分手对婉兰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吗?
  电话另一端Jim的声音继续传来:“有时相爱的人未必是适合的人,以我专业的角度来判断的话,我会说Man分手做得对。不知你怎么看?”
  “如果Man确实觉得解脱了很多的话,那么分手就没错。”周亦霏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着自己以前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结束了跟Jim的通话之后,她鬼使神差地又给杨光传了个消息:“回到香港首先遭受了冲击~”
  消息很快就被回复了:“欢迎回来香港。好的冲击叫惊喜,坏的冲击叫惊吓。不知你受到的是哪一类的冲击?”
  “坏的那种吧。我以前在英国的校友,一对情侣,拍拖好几年了,本来定在上个月底举行婚礼的,结果婚礼前一天,准新娘突然反悔取消了婚礼,而且同准新郎分了手。”
  杨光突然发了语音过来:“照估计,准新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被准新娘发现了吧?一脚踏两船?”
  “现在还不确定,准备明天去了解一下详细情况。对了,我记得你巡逻的区域在XX街,那边有间家具店,有机会的话你帮我问一下店员上个月,嗯,应该是29号,有没有两个女人在家具店吵架,她们本来是一起去买家具的。”周亦霏也跟着转成了语音。
  “一起去买家具说明关系很好,吵起来又是关系不好,怎么这么复杂的?不知是不是同你所讲的取消婚礼那件事有关呢?不过你放心,你想查的事包在我身上。”
  “那就多谢你了。”
  “讲什么多谢,请客就得了。我这个人不挑食,法国餐厅固然好,路边摊都可以接受的。”
  听着杨光毫不作伪地“别整那虚的”的要求,周亦霏的心情不觉间好了很多:“可以,时间你拣,餐厅你定,我请客。”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光笑道,“看来为了不让你觉得请客的钱浪费了,我都要努努力查到料了。”
  再次结束通讯,周亦霏觉得肚子饿,遂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她一走一个多星期,冰箱里的牛奶面包都过了期。看看还有泡面跟鸡蛋,她索性开火煮了半包面,还打了个鸡蛋进去。
  泡面的香味在狭小的空间里散开,周亦霏端着碗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晚间新闻:“据闻日前刚刚从ICAC全身而退的眼科医生刘健生再次卷入一单涉嫌给假口供案。”
  刘建生?不正是俏君的那位男友吗?周亦霏看得放下了手中的碗。
  这时房间门打开,凌倩儿回来了。她一开门就看见了客厅里的周亦霏,忙在门口就跟李展风道了别才进门:“Eva,你回来了?”
  “哇,原来你是拍拖去了。我还以为你在差馆加班呢。”周亦霏笑着打趣她,说完不等凌倩儿解释就指着电视问她新闻上说的那个假口供案是怎么回事。
  “这单案啊,闹得好大的。是一单一年前的凶杀案了。当时案件里面的那位凶手是被七个证人指证的,所以当场案子当场落定。但是现在据说是那个凶手的父亲从外国回来,要帮儿子翻案。”凌倩儿随意坐下,“对了,好似就是你师父陈大状出手搞的上诉。”
  “每年都有很多上诉案吧?为什么这一单闹得大?”
  “因为那个父亲好大手笔地事先租下了一座小岛,请了很多人做工,复制出了当年发生凶杀案的整条街。”凌倩儿略有点夸张地比划着,“整条街啊。所以消息一传出来就有好多媒体关注了。”
  “的确好大手笔。”
  “还有啊,据那个父亲向记者透露,他复制出这条街,原本是想绑架当年的七个证人、再加上一个执着真相的警察,去现场还原案件为儿子讨还公道的。”
  “什么人啊?这么偏激的想法都有的?”
  “是呀。不过报纸上写,那位洪先生身患末期癌症,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所以想在临死前把儿子的罪名洗脱。”
  “那怎么变成请律师上诉了?”
  “他准备绑架的那个警察——其实就是你的朋友徐飞徐沙展——因为找到了女朋友,整日都扑在女朋友身上,没机会被他单独引出来绑架。而他又不想再多连累一个无辜者,所以不得不放弃这条路。然后他又在报纸上看到了Mandy过界被开除的事,觉得现在的律师还有警方可能没有当年的那么蠢了,这才决定循正路替他的儿子翻案。”
  “还有,这件案子就准备在那条街复审,已经被批准了。法官、律师、陪审团、当年的七名证人,还有媒体代表已经正式进驻那条街了。”
  “真是闻所未闻。”周亦霏惊叹道。
  不过事要一件一件做,她还是打算先弄清楚师兄师妹的事再说别的。
  谁知第二天一早来到中区警署的周亦霏看到的却是口供房的婉兰。
 
  ☆、120
 
  周亦霏被警员领到审讯室外面, 看到里面的文婉兰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同样呆在审讯室外面不能进去的江子山——为了避嫌,也因为婉兰是个警察, 知法犯法, 所以邱Sir准备亲自问婉兰口供。
  周亦霏走近江子山:“师兄, 这是怎么回事?”
  “Man涉嫌同伯父串谋绑架骆见业。”
  “绑架?”
  “子山, 你不方便讲,我来告诉周律师吧。”邱Sir过来了。
  “文国泰公司合伙人骆见业有个女朋友赵素卿,前几天来报案说骆见业失踪,我们调查了一阵,发觉文国泰最有可疑。昨晚终于申请到了搜查令去文家找证据,在文家发现一处地下室, 骆见业就被文国泰迷晕了关在那里, 见到警察的时候, 文国泰还想杀死骆见业。”他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告诉给周亦霏。
  “邱Sir,伯父在Man的劝说下也都主动放下刀自首了。”江子山提醒道。
  “上到庭的时候我不会忘记提这一点的。”邱Sir点了点头, 又拍拍江子山的肩膀, “好啦,我现在要同之蓝进去录口供了。”
  周亦霏急忙问道:“邱Sir, 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进去?就以代表律师的身份?”
  邱Sir看看周亦霏:“我是无所谓,不过都要先征求一下Man的意见, 你在这里等一阵。”
  他先推门进去跟婉兰说了周亦霏想做她律师的意思,谁知婉兰却拒绝了。
  邱Sir无奈地出来摇头:“Man说自己知自己事,她的确协助她爹地绑架了骆见业, 她认罪,不需要律师了。”
  江子山激动起来:“邱Sir,可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进去劝下她?”
  邱Sir摇摇头:“算了,你们在这里一样可以听的。”
  两人无奈地留在了审讯室外面,看着邱Sir和之蓝走进审讯室。
  “Eva,我知道你好难相信,不过证据是这样的。”江子山道,“昨晚我说想叫你去劝下Man,其实就是为的这件事。不过差馆这帮同事做事很勤快,没给这个机会。”
  周亦霏打量了一下江子山,他的形象保持的还可以,并没有突逢大变沧桑潦倒的模样,不过他对婉兰的担心看上去也一点不假。
  她甩甩头:“我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先听听怎么回事吧。”
  里面也开始给婉兰录口供了。
  婉兰一点儿都不打算隐瞒什么:“爹地跟骆叔叔的矛盾应该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我只有十岁,有一次放学回家,见到我妈咪同一个男人在客房的床上。那个男人没着衫,而我妈咪就双手捂着脸在哭。”
  听到这里,周亦霏不由惊讶起来:这是婉兰妈咪自杀的事!难道,那个男人就是骆见业?她扫了一眼江子山,见他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婉兰的讲诉还在继续:“后来妈咪就收拾了行李。我觉得她好似想离开,就告诉了爹地我见到妈咪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结果第二天妈咪就自杀死了。”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我只是不想妈咪离开,不知道她会自杀。如果一早就知道的话,我一定会瞒着爹地的。”
  之蓝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婉兰擦过眼泪又继续讲了下去:“前一阵因为我结婚的事,爹地不经常去公司,多数都在家里。上个星期二,骆叔叔从意大利回来,直接来我家找我爹地。他同我爹地讲,已经为公司拿下了意大利一个品牌的代理权,算是帮我爹地最后一次忙。以后他就要离开香港,跟女朋友移民到澳大利亚去过后半生。”
  “那天白天我忽然觉得同子山结婚对我来讲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在外面呆到很晚才回家。一回到家爹地就跟我说,他把骆叔叔绑架了,叫我帮他向骆叔叔的女朋友要赎金。我不想做犯法的事,那时爹地才告诉我,我十岁时候见到同我妈咪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就是骆叔叔。他强歼了我妈咪,令到我妈咪羞愤自杀了。”
  “所以你也恨上了他,就这样决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邱Sir的语气里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一个差人来着?”
  婉兰低下了头:“爹地说,十几年来,我们两父女一直被妈咪自杀的阴影困扰着。而骆叔叔这个始作俑者却可以开开心心地找新女友、移民外国享受后半生,他不甘心。爹地已经绑架了骆叔叔,就算即刻放了他,都一样是犯了罪,要坐监。就同我妈咪自杀死了一样,没办法回头了。”
  “如果当时你报警的话,只有你爹地一个人犯了罪,你是有得救的。”邱Sir道,“但是你选择了帮助你爹地,现在才是真的没办法回头了。”
  婉兰仍旧低着头:“我只有爹地一个亲人了,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坐监?我不能不帮他。”
  “但是现在你不单止没有帮到你爹地,连自己都搭上了。”邱Sir毫不客气地说。
  之蓝飞快地做着记录,邱Sir也继续询问:“后来你是怎么想通的?还劝你爹地放下刀自首?”
  “昨天下午子山去找我,他同我讲,骆叔叔的女朋友说骆叔叔告诉过她,当年我妈咪是同骆叔叔有婚外情,他们还约好要私奔的。我见到妈咪在哭,是因为他们不能带上我一起走,所以妈咪很伤心。”婉兰低声说,“我知道错怪了骆叔叔,就不想爹地一错再错了。”
  “Man,我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同子山分手,是不是因为不想连累他?”
  此言一出,审讯室外面旁听的周亦霏跟江子山都不淡定了。两人都紧紧地盯着婉兰,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只见婉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镜子。她知道这是一面单面玻璃,而江子山此刻必定就站在外面等候自己的回答。她毫不犹豫地开了口:“不是。这是两件事。”
  江子山“唰”地一下冲过去推开了审讯室的门抓住婉兰的手:“你是为了我才同我分手的,我知道!我知道你还爱我的是不是?”
  “我同你分手,是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婉兰斩钉截铁的话让子山冲动的言语戛然而止。
  周亦霏却仍是皱起了眉头。
  这时徐飞跟韩国仁那边对文国泰的审讯也结束了,两个人拿着口供出来,韩国仁还在感叹:“真是想不到还有这种坑害自己亲生子女的人。”
  徐飞则冷着脸说:“幸亏雄哥紧张芊芊,取消了原定在上个月月尾的菲律宾旅行。”
  “还有那个健身教练呢,都是因为要帮侄女讨还公道,所以才这么好运逃过一劫。”韩国仁笑道。
  邱Sir正好从审讯室出来:“徐飞,国仁,什么逃过一劫?又关雄哥什么事?”
  “哦,邱Sir,文国泰招供话他曾经策划过绑架雄哥或者一个叫Frankie的健身教练,杀死并且破坏掉死尸上可供辨认身份的部位,用来伪装成自己的尸体,骗一笔保险金。”韩国仁颠颠地把口供拿给邱Sir看,“说是因为他们三个的血型都一样是B负,而一般人是B正。”
  邱Sir急忙看向徐飞:“阿雄在哪里?今天好似没见到他?”
  “雄哥请假去了大屿山看芊芊。”
  “昨天晚上我也在公寓见到雄哥了。”周亦霏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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