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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娶妃记——连夜白

时间:2018-11-14 10:33:20  作者:连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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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太子娶妃记
作者:连夜白
文案
 
初见时,季郕衍身负重伤倒在荒无人烟的草丛中,被云槿洛捡回了一命。
再见时,季郕衍遭人围攻身中剧毒,又被云槿洛出手救了一次。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一定要以身相许。
 
云槿洛一直以为她和她家太子的缘分是从锦都相遇时开始的。
殊不知,四年前在大雪纷飞的阜城,季郕衍就把她给惦记上了。
彼时她只觉得救了个不相干的人,后来才知,那个人是她要相守一生的夫君。
 
ps: 本文就是一个太子和他家夫人相识相知相亲相爱的故事,纯古言,欢迎收藏,感谢支持。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郕衍,云槿洛 ┃ 配角:云谨之 ┃ 其它:一见钟情,情有独钟,以身相许,美救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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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人生初见
 
  乾元十九年,太子十五岁,银州叛乱,太子率兵平叛,大捷。
  乾元二十年,太子十六岁,徐州流民作祟,太子前往镇压,告成。
  乾元二十一年,太子十七岁,平州山贼猖獗,太子领兵削剿,得胜,然凯旋途中于阜城遭伏遇袭,太子失踪。
  ……
  阜城的冬日,向来都是茫茫大雪遮人眼。
  望着天上簌簌而下的鹅毛雪,女孩蹲坐在院子门口,将身上披着的大氅又裹紧了几分,穿着碧色绒袄的女子端了碗热腾腾的粥从院落中走出来,轻声道:“阿洛,外边冷,你快喝了这热粥暖一暖。”
  被唤作阿洛的女孩抬眸看了看碧衫女子,乖乖接过粥碗,然后继续安静地蹲着。
  绿沁看着有些好笑,揉了揉她的头:“还是进去等吧,谷主和公子可能还要些时辰才回得来。”
  云槿洛摇摇头:“去年就是因为在房中等着等着睡着了,错过了出谷的时机,今年我一定要等到爹爹和哥哥带我出去。”
  绿沁无奈,她家姑娘虽已十四岁了,仍还是小孩心性,一天到晚最大的愿望便是出了这行云谷,四处游玩一番,只是谷主虽说宠爱这小女儿,却不知为何,从不允许她私自出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云槿洛能进阜城集市的机会屈指可数,倒也不怪她宁愿受着寒也依旧这般盼望着出去。
  没法子左右姑娘的决心,绿沁只好吩咐了谷中的仆从在门前架了堆柴火,炉火温温,白雪融融,睡意也就渐浓。
  云谨之随着父亲云符丘回谷的时候,远远地便瞧见了自家妹妹守着一堆旺火,蹲坐在院门口打瞌睡,不觉笑出声来。
  云符丘却是皱眉瞪了他一眼,云谨之才咳了咳,做出副正经模样,策马快驶了几步,再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三步并作两步,将地上的妹妹一把抱了起来,云槿洛这才醒了神,发觉爹爹和哥哥回来了。
  “怎的在这里睡着了?”云谨之抱着云槿洛往屋中走去。
  云槿洛挣扎着从他怀中跳下去,皱眉控诉:“怎的这时候才回来?我等了你们一天,现在天都快黑了,说好的带我出去玩呢!”
  云谨之摸摸了鼻子,讪讪笑道:“耽搁了一阵子,明天再去不也一样嘛。”
  云槿洛不满的瘪瘪嘴,小声嘀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大骗子。”
  “你说什么?”云符丘慢条斯理地打旁边经过。
  云槿洛呵呵笑着:“没什么……女儿说这天气甚好,甚好。”
  云符丘看了看这不甚明朗的天色,没说什么,抬了抬手,示意身后的仆从把人抬进去。云槿洛这才注意到爹爹和哥哥此行还带回了个人。
  天色昏暗,云槿洛并不曾看到他的长相,只略略瞧见了那人一身白衣上有大片大片的殷红,心下好奇,却也知道爹爹绝不会向她解释些什么,谷里时常会进些伤者,倒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如今看来,今年的出谷之行,似是又泡汤了,心下不禁扼腕。
  诚如云槿洛心中所料,第二日爹爹和哥哥也并没有带她出谷的打算,一大早便围着昨晚带回的那个少年转悠,就连绿沁也被叫过去暂且服侍着他。
  行云谷谷主云符丘在江湖上算是个不老传说,医术绝妙,剑术高超,医圣与剑仙的名号双双被他拿了去,故而这行云谷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只是云槿洛觉得自己这个行云谷大小姐做的委实有些憋屈,虽说医者救人是常理,可有必要因为病人把自家女儿当空气吗?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想不过,云槿洛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担着被爹爹吊打的风险,趁着大伙都不注意,偷了一匹马,带了几锭银子,扬鞭而去。
  但对于从未出过独自出过门的云槿洛来说,识路确是个麻烦事儿,过了估摸一个时辰之后,她不负众望的迷路了。
  偷的马并不是老马,也自然没得什么识途的本事,现如今,一人一马,也只得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这林子里乱转,也便是这误打误撞的乱转,让云槿洛撞见了个浑身是血的少年郎。
  彼时她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寻路,马儿却似受了惊般嘶鸣起来,云槿洛急忙安抚,余光恰巧瞥见草丛中一片染了血的衣角,再走进一看,便是那个浑身是血的少年郎了。
  云槿洛年纪虽还小,但常年在谷中待着,因受伤而满身是血的人并不少见,也不觉害怕,再加上自幼从师她的医圣爹爹,云槿洛的医术,已是非比寻常。大抵天下的大夫都有一颗慈悲心,云槿洛思忖了一番,决定救救这个少年郎。
  虽说此刻荒郊野外,药材纱布都不齐全,但却难不倒她,为了以防万一,云槿洛一向喜欢在兜里揣着两瓶药,一瓶外用,一瓶内服,这都是她在爹爹手把手的教导下亲自配置的,用的也都是上等药材,一等一的良品。相遇即是有缘,云槿洛毫不吝惜的通通给少年用上了。
  处理好伤口之后,少年还沉睡不醒,云槿洛闲着无事这才细细观察眼前少年。
  少年在这冰天雪地里只穿了身白色中衣,不过布料倒是上乘,绣工也十分精致,大概是户有钱人家的公子,只是如何会沦落至此?云槿洛心中暗自奇怪,却也没作细究。
  再去看他面容,脸上虽沾了血,但剑眉星目,容貌俊朗,不因血污而减半分风采,云槿洛想,他若是醒了,也该是个相貌风姿都和自家哥哥有得一比的少年。
  不过上天并没有给云槿洛一睹这少年醒后风姿的机会,只因在他醒来之前,云谨之便哒哒着马蹄,匆匆而至了。
  当然,匆匆而至的还有他的隐隐怒意:“爹爹还没有发现你私自出谷,若不想挨鞭子便速跟我回去。”
  云槿洛自是知道既然被发现了就肯定逃不脱回谷的命运,只是那受伤的少年郎该如何是好?便撒娇着请求哥哥将他也顺带了回去。
  云谨之看了少年一眼,只觉头疼,抚了抚额,又终究舍不得向妹妹说什么狠话,只得叹息道:“行云谷向来不收留来路不明之人,你既已救了他一命,便已是仁至义尽,没必要再带着入谷了。”
  “可是……”
  “没有可是,阿洛,快随我回去。”云槿之皱了眉,再次催促道。
  云槿洛只得无奈妥协,思索片刻,将身上带的银锭子全掏出来放在少年身侧,转眼又想或许这点银子并不够用,索性把身上的玉佩也扯下来放在他怀里,多多少少也能换些银子,再将那两瓶药放在地上,这才随云谨之离开。
  几乎就在同时,身后的少年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                        
作者有话要说:  嗯总感觉之前的写着不太满意,啰啰嗦嗦的,索性重修
来吧重修的文,可能有点慢热,还是求收藏求评论233
 
  ☆、第一章 佳人救英雄
 
  四年后,锦都。
  大雨滂沱。
  云槿洛向来听闻锦都气候与阜城大不相同,一个温暖和煦,四季如春,一个虽四季分明,却多少有点阴冷潮湿。这次前往锦都,本以为能看见莺飞燕舞的如春美景,却不想迎接她的是倾盆大雨。
  不过再糟糕的天气,也挡不住她此时的好心情。
  自从四年前私自出谷被抓回去之后,爹爹便再没让她出过行云谷。四年来,爹爹一直都让她在谷内研习医书,故而她这些年医术倒是见长,当然,那出谷的心思,也是一日日见长。尤其是一年前苏炳之出谷之后,她便越发的不愿待在谷中了。
  说起这苏炳之,正是当年那个让云槿洛离谷出走的罪魁祸首。刚开始,云槿洛还怨恨了他段日子,只觉得若不是他,自己那日便能出谷玩耍了,便日日与他作对。他说要陪云谷主下棋,她便一定要拉着自家爹爹出去走走,哪怕外面正乌云滚滚,大雨倾盆;他说要与哥哥去后山采药,她就撒娇拖着自家兄长死活不让迈出门半步。
  多半时候,都是云槿洛无理取闹居多,但苏炳之也不恼,每次只浅浅地笑着,万事都随着她,云槿洛说什么,便是什么。
  除此之外,苏炳之向来也待她极好,给她买糖葫芦,带她放烟花,还送过她一只小兔子,虽说那兔子才养了几个月便逃的无影无踪,惹得云槿洛伤心了一阵。
  久而久之,云槿洛倒乐得与他待在一处,云槿洛自小在行云谷是被众人宠着长大的,那时只觉得苏炳之对她好,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后来苏炳之走了,她才觉得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些什么东西。
  她将这些心思说与云谨之听,感叹自己又少了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很是难过,云谨之却是调笑着拿扇子敲了敲她的头:“阿洛,你怕不是情窦初开了吧。”然后成功地赢得了云槿洛的一记白眼。
  她在谷中长大,很少同外面的男子接触,并不通男女交际之事,也更不懂何为情爱,不过除却爹爹和哥哥,苏炳之在她心中确乎是一个特殊的人。
  然而这特殊之情究竟是什么,云槿洛也摸不通透,她便想着见见苏炳之,弄清楚自己的心思,免得放在心头硌得慌。
  但苏炳之远在锦都,而爹爹必然不会让她出谷,左右思索一番,寻了自己生辰这个本该高兴的时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哥哥哭诉自己长到十八岁,却是连一场正儿八经的庙会也不曾逛过,别人家的女儿三两成群的踏青放风筝的时候,她却只能待在行云谷与草药为伴,从未体验过做女儿家的情趣,真真是可怜的紧。
  一字一泪,说的云谨之很是心疼。
  云谨之便借着一月后外公的六十大寿,对云符丘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磨了个四五天,云符丘总算点头同意让自家女儿出去见见世面。
  于是乎,云槿洛盼了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估摸着还有两三个时辰便到锦都城中了,呼吸着谷外的空气,云槿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爽快过。
  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马儿的嘶鸣声,虽然隔着车帘,云槿洛知道有人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雨幕中打斗,她向来对血腥味极为敏感,虽被雨水冲淡了不少,仍能清晰的闻到。
  云槿洛皱了皱眉,出声询问:“阿鹜,怎么了?”
  阿鹜是爹爹遣来护送他入锦都的,阿鹜的视力和敏锐度一直为常人所不能及,虽隔着重重雨幕,倒也将不远处的厮杀看得一清二楚,一群蒙面黑衣人正围杀着两位公子,其中一位身着白袍,玉冠束带,手持一把骨扇,身姿潇洒,出手利落,一位身着蓝衣,手持一把弯刀,身手矫捷,处处护着白袍公子,似是他的侍从,只望一眼便可知晓,这两人俱身手不凡,所以那群黑衣人才久攻不下。只是即便如此,终究寡不敌众,蒙面黑衣人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看起来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而蓝衣人身上已多处被利剑刺伤,渐渐落于下风,局面不过被白袍公子勉强支撑着。
  阿鹜将眼前所见尽数转达给云槿洛,末了补充一句:“小姐可要插手?”
  云槿洛思忖片刻,虽说爹爹常叮嘱她孤身在外莫要多管闲事,但行云谷中出来的人,又怎能看着别人以多欺少还见死不救?便点点头,应了声好。
  阿鹜便勒住了马,足尖轻点,只见一道红影如利箭般向前飞去,宝剑出鞘,在雨中挽出个漂亮的剑花,剑气四射,划向为首的蒙面人。
  那人本以为这次能圆满完成任务回去向主子交差,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锐利的剑锋直指他的眉宇,心下大惊,忙堪堪避过。怎料避了这招还有下招,阿鹜的攻势迅猛快捷,那人对付的很是费劲。
  白袍公子见有人相助,自当鼎力配合,与阿鹜前后夹击,不过十招,为首之人便有些招架不住,腰部也受了阿鹜一剑重击,再被白袍公子一掌击飞,后背重重撞在树上,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面罩。
  他见此不妙,恨恨地瞪了一眼阿鹜,吹了声哨音,与其他人匆匆撤退。
  蓝衣人正欲追上前去,却被白袍公子拦住,“飞泽,穷寇莫追。”
  “可是公子,你的……”
  “还不至于马上毙命。”白袍公子打断他的话,懒懒答道。
  飞泽捏紧了拳头,却又不好违抗自家公子的命令,只好咬牙狠狠蹬了一脚地面,发泄怒意。
  白袍公子这才望向方才突然出现的阿鹜,垂眸道谢:“多谢姑娘出手相救。”阿鹜没有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
  云槿洛撑伞下了马车,心中感叹阿鹜不愧是爹爹一手培养的人才,身手果然不同凡响。阿鹜眼尖,见自家姑娘正缓步走过来,不禁皱眉:“小姐,这么大的雨你出来做什么!”
  白袍公子这才顺着阿鹜的视线抬眸望去,只见在雨幕中一青衫女子撑着把绿色的纸伞向他们走过来。再想想那位红衣女子对她的称呼,也便知道方才是这青衫女子差使红衣女子出手相助的。
  他正了正身形,准备行个抱拳礼道谢,却只觉一阵头晕,眼前一片青色掠过,渐渐失去了意识。
  ……
  季郕衍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孤身一人,身上左一刀右一剑尽是血渍伤痕,他躺在一片荒草丛中,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连眼睛也无法睁开,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只隐隐觉得有一双冰凉却柔软的手在他头上细细抚摸,鼻尖有淡淡草药香缭绕,耳畔是一个女孩温软的声音在重复说着你不会死,虽仍是动弹不了,却因那草药香安心了不少,便放松了身心,伴着那淡淡香气,沉沉睡着。
  ……
  季郕衍转醒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木床之上,看样子似是在一间客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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