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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极品老太太(种田)——雪中望月

时间:2018-11-15 10:51:05  作者:雪中望月
 
 
第53章 
  傅夫子想着,便打算下课之后好好了解一下当初的情况,一户农家卖田卖地,把家底掏空也要给家里读书人攒够那两千两银子,若是真的属实,那个人还想考秀才,连童生的资格都没有。
  下课之后,傅夫子心里就开始琢磨了,他想去查,可是他如何去查,这里距离京城这么远,可能那些科举作弊的人也是仗着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肯当回事。
  傅夫子想着,便去找静安侯前去了解情况,人老了,太长时间没回京城,实在不知京城如今是个什么局面。
  静安侯得知傅夫子的来意后,把他知道的这些简单说了一下,最后道:“虽然那里面有十多个秀才考卷相似,可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作弊,再加上科举年年有,只不过是秀才,又不是状元,皇上也没打算往深了追究。”
  “他为了省事就不管了,这算哪门子的皇帝,我这就去给皇上写信去。”傅夫子在作弊的方面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不能因为他们作弊考上的不是状元,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案了。
  静安侯想了想道:“这些寒门举子读书不容易,傅夫子如今若是真的动了他们,只怕他们这辈子都和官场无缘了。”
  着应该也是皇上的意思,寒门出个秀才不容易,他们就算是往死里挖,最后的结果自己没有好处不说,也会把旁人逼上绝路。
  “那是他们活该,他们穷他们有理,他们弱我们就必须护着?作弊这就是小偷,从其他考生之中偷功名,这比偷真金白银还要恶劣,这样的行为一经查实,必须杀一儆百。”傅夫子说道,好好的一个科举路,偏偏出那么多的幺蛾子出来。
  静安侯不再多说,心里却觉得傅夫子实在是太过较真了。可能是因为他只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武人,不了解文人在这方面的执着吧!
  傅夫子曾经是两朝帝师,他的奏折送上去别说拦着了,那些人恨不得八百里加急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见了之后,道:“太傅还是这么眼里不容沙子,陈兴,你去找严大人好好查一下,若是情况属实,废除考生的童生身份,终身不得参加科举。”
  陈公公道:“是。”
  ――
  李致远在家里温习功课,还打算来年继续参加科举,一阵微风吹过,李致远打了个喷嚏。
  李老头子见了,立马着急道:“是不是着凉了,晚上我给你熬点姜汤喝,去去寒气。”
  “谢谢爹。”李致远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突然觉得自己心里非常不安。
  “华儿在学堂还好吗?”李致远问道,现在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华儿的事情了。
  “傅夫子让学生们别议论别人的家事,想必在学堂不会受人欺负。”李老头子说道,这一次,他再次深深地感受到了,分了家之后,这个家就再也没有他说话的份了。
  李致远叹了口气道:“大哥怎么可以让子寒在学堂这么欺负华儿呢,华儿和娘住在一块,娘也不管管子寒。”
  “别提你娘,人越老越糊涂。”李老头子气呼呼的说道,如果不是她这个搅屎棍,家里人咋能这么分家了,自从分了家之后,他的生活就没有一天顺当过,现在李老头子想起何润润就脑袋疼,更不用说是去看看她了。
  何润润照常烧火做饭,不同的是,来到镇上,她的柴禾都是花钱买的,凭这个老胳膊老腿的身子,她若是上山砍柴,真就没几年好活了。
  静安侯看着何润润每天自由自在的干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子寒华儿是她的孙子,那么那个有可能作弊被取消童生资格的人,不就是她的儿子吗,如果李致远真的被取消童生资格和考试资格,她还能这么无忧无虑下去吗?
  何润润看着地上多出来的影子,无奈的抬头看向院子外面的大树道:“侯爷,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吗?”
  前几天地上就多出来一坨影子,之前她也没自作多情,可是这都过了多少天了,那个侯爷还是没有走。
  静安侯咳嗽几声,想表达一下对何润润的同情吧,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间有些沉默!
  何润润见了,心里吐槽有钱人真会玩,就要转身离去,静安侯见了,脱口而出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一大把年纪了,别太操心儿女的事情,他们也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谢谢。”何润润咬牙说道,她怎么就这么不爽被人说一岁数了呢,她才多大年纪,刚刚四十好吧,怎么就成一大把年纪。
  至于为儿女操心,原身留下来的烂摊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静安侯看着何润润离去的背影,心里头有些叹息怎么就不听他的话呢?
  元宝在树下看到自家侯爷也跟着爬树,连忙道:“侯爷您是也喜欢吃对面的饭菜吧,就算是您不肯回京,我去给您请个大厨回来,您看这样可好?”
  “不用,你当我和你一样,天天想着吃吗?”静安侯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情让他知道以后,他总是觉得何润润有点可怜。
  等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连童生身份都没有了,就更加可怜了。
  元宝揉了揉脑袋,对自家这个死鸭子嘴硬的侯爷,无奈无奈又无奈。
  元宝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拎着侯府的令牌就出去了,他肯定能给侯爷找到世上最美味的厨子。
  元宝拎着银子四处晃悠,另外一面,衙门的捕快也成群结队的跟在县太爷后面,场面浩浩荡荡。
  李向森也跟在其中,不知所措。
  县令先去镇上,找了几个考生,把他们科举作弊的事情连带证据,一一说了,道:“朝廷下令,即刻起。取消你童生身份,终身不得再进考场。”
  李向森脚下发木,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和他们老五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老五秀才没中,童生身份又被取消了,他都不知道爹该怎么活着,妻离子散,父子离心,到头来,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县令得到了命令,亲自带人去找那些考上,去了外地的喊回来,凡是能通知到的,全都通知到了。
  这一次,李向森觉得脚下的路万分熟悉,这不正是去往他们家的路吗?
  李向森此刻还有一丝侥幸,兴许这件事情和老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到了家门口,李向森再也无法安慰自己了。
  县令带人把门推开,李向森出来说道:“大人。李致远住在镇上,并不在家里。”
  县令微微皱了皱眉头,对李向森越来越不喜欢了,最近总是浑浑噩噩的,就连站岗都能站睡着的,也是独一份了。
  县令觉得没劲,挥一挥衣袖走了,如果不是上面发了命令,他也不至于以一个父母官的身份,亲力亲为这种事情,真的是太败坏读书人的风气了。
  李老头子在家一边带着痴傻的昭儿,一边伺候在家里打算再次科举的李致远,心里还惦记着在学堂的华儿,整个人忙成了一个陀螺,别提多有精神了。
  “本官来找一下李致远。”县令带着一群人过来,李致远是不会装聋装瞎了,兴致冲冲的跑了出来,这个镇上读书人可不多,像他这样的童生,也没有几个,是有什么好事落在了他的身上吗?
  “学生正是李致远。”李致远拱了拱手,说道。
  县令看了一眼李致远,心里暗叹:怎么这些科举作弊的,一个个长的都人模狗样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经查明,李致远在科举之中作弊,以两千两银子买了考题以及答案。今,判其剥夺功名,终身不得再进考场。”县令说完,不打算再看这一大家子哭天抹泪的嚎丧,转身就要离开。
  这样的事情县令见得多了,供了二十多年,连童生身份都没有了,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记得这县城的父母官是谁!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才不想走这么一趟呢,说完这个,县令就先走一步,让那些捕快断后。
  县令摸着在前几户村民家里被那些老太太挠出来的好几条印子,心有余悸的想着。
  “大人,这些事情都是假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们家致远的。”李老头子哭天抹泪的往县令身上凑,县令冷冷的看着李向森道:“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给我解决了,今天你就不用上班了,其他人,跟着我走。”
  县令看着李向森,心道:我身上已经有了好几条被抓的痕迹了,如果在这里还多一条,李向森这个捕快他也不要了。
  他就是小心眼了,他就是迁怒了,当个好官真是难,每个月就那么点俸禄不说,还成天给别人擦屁股。
  县令越想越不痛快,转过身变离开了,路过何润润家时,想着那里的羊汤味道不错,便对身边的人道:“给本官买份羊汤,他们家的羊汤,许久没吃过了。”
  “大人,那户人家现在不卖了。”旁边的师爷说道。
  “不卖了,可是这县城又出了什么欺凌小商贩的恶霸了。”县令认真的问道。
  “不是,是现在的季节做羊汤不划算,人家不做了,想必等天热了,那户人家还能出来些好吃的东西。”师爷说道。
  县令一甩袖子,他肯定当了个假父母官,人人都和他作对。
  “太傅大人,事情已经办好了。”县令在路上心里骂娘,回到县衙,把里面的人奉为爹娘一样供奉着。
  傅夫子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也好,我就回去教书去了,都耽误一天了,可不能继续耽误下去了。”
  县令这才松了口气,把傅夫子送走的时候,他的心里是高兴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别人家的县令都是土皇帝,到了他这里,上头还有座大山压着,现在可算是走了。开心,开心啊!
  傅夫子教了这么久的学生,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县令心中所想,想他堂堂太傅,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
  傅夫子临走之前,心里一动,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道“静安侯前些日子来到了这镇上,你作为县令,还是去拜访一下的好。”
  “是,下官明白。”县令一本正经的脸庞下是一张欲哭无泪,面目全非的脸,上头有了一座大山不够,还得有另外一座大山压着,皇上啊,把我派到别地去吧!
  县令心里的哀嚎没人听到,傅夫子看着县令,心里暗暗道:你真的明白吗?
  再想想静安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逍遥时光,傅夫子暗道,众人皆闲我独忙,这样不好,不好。
 
 
第54章 
  李向森没有和县令回县衙,在家里安慰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李老头子,李老头看着李向森许久,道:“老大,刚刚大人说的话是啥意思,我读书少,听不懂。”
  李向森抬头,看着李老头子红彤彤的眼睛,心里知道,自己爹这不是读书太少,心里不懂,而是从心里不愿意相信,他供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到头来连个童生的身份都没有保住。
  如果是之前,李老头子还能安慰自己,他没有白花钱,老五再怎么不好也考上了童生,别人都是羡慕嫉妒恨他们家呢?
  童生没什么大用,可是说出来之前也是有面子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李向森不忍心看李老头子的眼神,还是忍着心痛道:“刚刚县令大人的意思是老五以后再也不是童生了。再也不能当读书人了。”
  李老头子捶着地,一个劲的流泪:“老五,老五你说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呢,我为了你可是家底没了,家也分了,地也卖了,现在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啊!”
  李致远也是拼命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科举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为什么县令突然之前跑来找我了,是不是子寒在外面乱说话了。”
  他记得,华儿上次回来提过子寒把他们家卖地的事情当着夫子的面说了,李致远越想越有道理,拉着李老头子道:“爹,是子寒,是他要害我,肯定是他。”
  小小年纪,怎么能心思这么歹毒呢?
  李老头子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跟着点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让他怨一个人,他后半辈子都活不下去了。
  “子寒就是个孩子,夫子县令有谁能听他的啊!”李向森道,他不是为了子寒狡辩,而是他真的这么认为的。
  “都到了今天的地步,你还护着子寒,是不是只有子寒把老五害死了,你才能知道,子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李老头子喊道!
  “当初我就说家里没钱先让华儿去读书,结果子寒也去了,还闹出来这么多事情。”李老头子哭着喊着道。
  李向森这个时候已经不想评价这两个人的想法了,只能沉默以对。
  李老头子气的不成样子,只是躺在炕上喘气,李向森以为事情到了这里就结束了,也放心的给两个人做饭去了。
  李老头子睡了之后,李向森看着李致远道:“你还是找一个活干,能赚一点是一点,将来华儿读书,不能一直指望着我啊!我们都分家了。”
  李致远听了这话,没有吱声,这个时候李老头子睡了,他不管说什么,对他自己都十分十分的不利。
  华儿的学费,他怎么能弄得来呢?
  李向森见李致远没有吱声,只好出去做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李致远也得有个适应的时间。
  李致远在李向森走了之后,和老五媳妇两个人一块哭了,李致远年少考上了童生,如今当了多年童生,已经做好的当一辈子老童生的准备,可是却连个童生的身份都没有了。
  李致远哭的伤心,李向森忙着做饭,没有人见到,李老头子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一瞬间后,流了两行泪。再次闭上了。
  他不睡觉现在还能干什么,家被他折腾成这副样子,那几个儿子,老二老三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还不一定在背地里怎么笑话他们家呢?
  笑话他看走了眼,把老五当成宝贝,剥削他们一大家子。
  晚上吃过饭后,李老头子在大街上走来走去,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何润润的家里。
  看着穿新衣,顿顿吃的好,满脸笑容的萍萍子寒,李老头子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心中的悔恨,他只知道,他后悔了。
  何润润把被子拿到阳光下面晒,结果抬眼就看到李老头子孤苦无依的站在何润润家门口。
  何润润心里升起警惕,这是又要干什么。
  何润润心里想着最近他们家发生的事情,心里想着李老头子来的目的,除了为了老五要钱之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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