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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原配——漫步长安

时间:2018-11-15 10:58:36  作者:漫步长安
  尤其是程八,脑子蠢,还拎不清。若是她早些说新房的是程六,自己何必跑一趟。当真是蠢到没边,也就只能送到方家做个弃子。
  「既然是二爷送的大礼,你就好好享用吧。」
  他拂袖,起身离开。
  程六看着床里边眼珠子乱转的小香玉,还有破倒在地的房门,有些欲哭无泪。殿下说得真是轻巧,这般光景,让他如何继续。
  刚才那一吓,吓得他立马瘫软,怕是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对女人提不起兴致。
  他胡乱地套上衣服,小香玉缩在床上,娇怯怯地问,「官人,你去哪里?」
  「香玉姑娘,今日有急事,明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他系好腰带,巴巴地跟上去。
  赶上程八,小声地埋怨着,「殿下来找我,你怎么不早说?」
  程八翻了一个白眼,她心里还有气呢。六哥一听要和小香玉圆房,根本就不管自己。若不是她现在得知真正的身世有些底气不足,回去非得好好告一状不可。
  「都说了家里来人,你偏不信,怪谁?」
  「还能怪谁,当然是怪你。什么家里来人,你话都不说清楚,我以为是你。」程六咬着牙,气她太不机灵。成天耍凶斗狠,关键时候屁都没用。
  程八嘟起嘴,六哥真是胡涂,太子殿下一看就是不想惊动任何人。她怎么能说出殿下的身份?这么一想,更是来气,转过头哼一声,不理他。
  他腆着脸,小跑几步,跟在赵临的身后。
  赵临脸色难看,不想搭理他。生怕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弄死这两个蠢东西。
  一行人走着,恰巧艘画舫靠岸,上面走下来一位风度翩翩的锦衣公子,正是他们要找的宁王赵干。
  赵干先是吃惊,尔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桃花眼忽闪闪的,自成风流。
  「今日吹的是什么风,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大哥。」
  赵临瞳孔一缩,煞有其事地道:「今日是东南风,凤凰东南去,散鸟依依别。」
  「大哥好雅兴,出口成章。弟夜游花江,亦有感而发。春江花月空离镜,错付流水东南去。」
  程八听得云里雾里,虽然听不懂他们诗里的意思。但较劲的气氛她还能感受得到,她后知后觉地想着,或许太子殿下今天是来揭宁王的丑。
  谁知阴差阳错,宁王把小香玉让给了六哥。
  程六比她要精明一些,前后一想,就明白今日太子殿下会何会出宫。也明白宁王殿下为何会把小香玉送给自己。
  自己这是被美色冲昏头,捅了大篓子,坏了太子殿下的计划。立马想到自家父亲的怒吼,后背开始发凉。
  江风一吹,冷汗渐冰。
  「两位殿下,今日难得遇上,若不然臣做东,请您二位略饮一杯?」
  赵临直接无视他的提议,冷冷地看他一眼,看得他心里起毛。
  宁王低低一笑,挑了一下桃花眼,道:「程六公子的好意,本王心领。今日本王喝得有点多,不如改日再聚。」
  程六讷讷,不敢再劝。
  一行人朝前走着,一个宁王已是够出色,再加上一个贵气逼人的太子殿下。就算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路人却不由自主地避让。
  景修玄和郁云慈两人在何边略停留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江风徐徐,灯火点点。
  「侯爷,景色真美。」
  郁云慈有感而发,听着路人的欢声笑语。太平盛世,岁月静好,说的应是这种气氛。她侧过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侯…」
  爷字未出口,人就被拉到边上,闪进一个胡同中。
  胡同口不大,她被男人圈在怀中。他的双臂包着她,将她围得严严实实。她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头顶着他的下颔。
  「怎么了?」
  她轻声问着。
  景修玄眸色幽暗,道:「是太子和宁王。」
  太子?
  她的脑海中搜寻出这么一号人物,上次在方太后的寿诞有过一面之缘。依稀记得是一个很稳重的男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温热的香气喷在他的脖间,怀中的女子踮着脚,声音压得低,恨不得贴到他的皮肤上。热气拂过的皮肤处一片酥痒,一直延伸到某个地方。
  他的身体贴紧,将她抵在墙上。
  「你猜?」
  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低哑暗沉。
  她心颤了颤,感受着他身上肌肉的张力。长睫毛忽闪着,动人心弦。有什么甜蜜蜜的东西在两人的鼻息间流转着,恨不得抵死缠绵。
  「有人要跳楼了!」
  「小香玉姑娘要跳楼了!」
  有人高喊着,太子和宁王脸色都是一变,程八和程六跟着变脸。想都没有想,众人转身朝毓秀阁走去。
  胡同中的夫妇二人姿势不变,交换着眼神。
  她眸中的痴迷慢慢散去,眼神渐渐清明。
  「侯爷,我们去看看吧。」
  此事有些蹊跷,她记得今日买下小香玉的人是宁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小香玉闹着要死要活的?
  太子的出现令人意外,若说是碰巧,只怕她都不相信。
  景修玄身体一起,牵着她的手,从胡同中慢慢走出来。
  毓秀阁的楼顶上,斜面的青瓦中,小香玉颤危危地坐着。她衣裳有些乱,发髻歪斜,一看就是将将经历过那不可言说之事。
  「乖女儿,你别哭啊。谁敢欺负你,你快告诉娘,娘一定替你做主。你快点下来,万一脚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鸨心急地喊着,生怕楼顶上的人掉下来。
  「娘…女儿没脸见人了。官人必是对女儿不满意,才一圆房…就弃女儿而去。女儿有愧娘的悉心教导,连个男人都留不住,以后还怎么见人?」
  原来是没留住男人,所以才爬到楼顶寻死觅活的。
  郁云慈想着,小声嘀咕,「那么高的楼,也没个梯子什么的,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身边的男子闻言,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她眼睛一亮,问道:「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他不语,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发。
  「乖女儿,我那好女婿一看就是重情重义的,不会丢下你不管。一定是家中有急事,来不及与你细说,走得匆忙。」
  老鸨劝着,手举得高高的,好像要接住随时跳下的人。
  「呜…呜…娘骗我,他哪里有急事,分明和别人一样站在下面,看我的笑话…」
  程六很尴尬,两位殿下在前面,他实在是不敢站出来。说一声自己就是小香玉的男人,犹豫间,就看到程八鄙视的眼神。
  那老鸨一听人在现场,忙瞪着眼,在人群中巡睃着。待看到程六,眼前大亮,快步朝这边走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她,看到她停在程六的面前。
  「好女婿,你果然在此?」
  有人认出宁王的衣服,开始窃窃私语。
  「妈妈,你莫不是认错了人,我怎么记得那位公子才是你的好女婿。」
  「哪里会认错,错不了的。这是我的好女婿,另一位嘛,是好女婿的家里人。」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必是年轻的公子买下小香玉,送给自己的兄长。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倒是把楼顶的小香玉给忘得一乾二净。
  等听到嘤嘤的哭声,再看到阁楼顶上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有人心里怜惜着,出声安慰。
  「美人儿莫哭,明日哥哥必拔得头筹,好生呵护你。」
  小香玉哭得更加大声。
  程六被老鸨拉出来,一把扯到最前面,对上面喊道:「乖女儿,你看,这是谁来了。娘说过新姑父可是怜香惜玉的主,哪里会嫌弃你。你说是不是啊,公子?」
  「是…」
  听到程六的回答,小香玉才破涕为笑,嗔怪着,泪又流下来。
  程六恨不得抱着她在怀里好生安慰一番,碍于两位殿下在,只得生生忍住。和老鸨一起劝说小香玉,小香玉得了台阶,自是愿意下来。
  正在此时,突逢变故。
  小香玉的身体一滑,直直地掉下来。
  老鸨惊呼一声,程六人已行动。但发生得太突然,一个错手没有接住,小香玉的身体砸在他的面前。
  脸朝下,血很快晕开,一动不动。
  他大着胆子,往前探着鼻息。
  没有任何的气息,只摸到一手的鲜血。
  「啊!死人了!」
  老鸨高喊着,惊慌失措地走近,大哭起来,「我的乖女儿啊,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你吃的喝的,都是最好的,你说要给娘养老,娘还指望着那一天…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场变故来得太突然,程六都傻了。
  听到老鸨的哭声,才后知后觉地拼命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退着,却不想一把被人抓住。
  「新女婿,你可不能走,你要给我一个公道…」
  宁王眯起眼,桃花眼里全是严肃。
  「大哥,此事,你看要如何处置?」
  程六是程家人,事关司马府的名声。若是传扬出去,别人会说程六玩弄烟花女子,始乱终弃,才害得小香玉跳楼自尽。
  太子焉能不知,看向宁王的眼神带着深意。
  「此事程家会处置。」
  程八脑子有些懵,眼见着一个活生生和人死在面前。饶是她平日里喜欢喊打喊杀的都有些不适。
  但那小香玉自己摔死的,跟六哥有什么关系?
  「你这妈妈好生无礼,你的姑娘自己摔死的,与我六哥有什么关系?」
  老鸨一看是她,哭得更加大声,「你们有权有势…我们不敢招惹,可是我女儿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没得让你们如此作践的…」
  「什么女儿?你女儿多了去,哪个是你亲生的。你这老货,不就是想讹银子,说吧,你要多少,本公子给你!」
  程八说着,扯了一下还在发呆的程六。
  程六醒过神来,虽然有些可惜香消玉殒的美人儿,但为今之计,趁早脱身为好。
  「没错,要多少银子,你开个价。」
  「你们欺人太甚,害死我女儿,还如此张狂!」
  太子听到这里,心里隐约知道自己算计别人,反倒被别人将计就计。他看向二皇子的眼神越发的高深,表情却是丝毫不变。
  他朝身边的人使个眼色,那人离开。很快来了十几个侍卫,把围观的人全部驱散。人群散开,在外围的景修玄夫妇现出身形。
  「今夜倒是热闹,锦安侯也来此赏景。」
  太子说着,看了一眼郁云慈。
  夫妻二人一起行礼,并未多言,便告辞离开。
  「今夜这场,可是大戏。」坐到马车中,郁云慈悠悠地来一句。
  只可惜那个叫小香玉的姑娘,本以为能凭着姿色傍上一位富家公子,谁能想到最后却丢了性命。
  景修玄勾起嘴角,连她都能看出来,可不就是一出大戏。
  一出真正的大戏。
 
 
第86章 白首之约
  侯府的门口,一个浑身酒气的男子歪倒在石狮上,正在骂骂咧咧地借酒发疯。侯府的大门紧闭着,门口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老三,你给我出来!都是姓景的子孙…凭什么你们住着大宅子,而我们一家却挤在一个偏宅…嗝…」
  醉酒的男子是二房的景修武,今年秋闱已发榜。不出所料,他又落榜了,白天和几个朋友喝酒泄愤,听到有人替他不值。
  说他堂弟是锦安侯,若真是对自家堂哥上心,随便打点一下,他早已步入仕途。何必年年与一些后辈进出考场,受着年年落榜的打击。
  他越想越对,没错,都是老三不帮衬二房。
  不说当年祖父在世时,便说之前没有分家的时候。就算老三不怎么正眼看他,但在外人的眼中,他可是侯府出来的二爷。
  现在哪个还会把他们二房和侯府放在一起。
  老三的为人,也忒不地道了。
  那几个人早年也是读书人,可是几年都没考上,逐渐歇了心思。他们不比景修武,有二老夫人全力支持,景修武便是一直考,景家也负担得起。
  说不眼热,是不可能的。这不,故意说些酸话来堵景二的心。他们劝着酒,一副齐齐感叹的模样,实则心里巴不得景二没考上。
  景二被他们劝来劝去,越发的心堵。气闷得不停喝酒,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朋友说的那些话堵得难受,混着酒气,一起冲上他的心头。
  酒仗人胆,他干脆跑到侯府门口发酒疯。骂了一阵子,里面毫无动静,心里窃喜着。老三必是心虚,躲着不敢见人。
  如此一想,自己越发的胆子大起来。
  「老三,你若识相的,趟现在好好讨好我们…我们定然大人不计小人过,念你以前不懂事…且饶过你。你且记得…以后一年三节礼,大小节气都记得孝敬…我可告诉你,你是个短命相…要是哪天你两脚一蹬,嘿嘿…念在你从前孝顺的份的上,二哥我自会照顾好弟妹…」
  想到那妇人,虽然名声不怎么好,可耐不住颜色好。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粉,身段儿更是让人心痒。
  还有那性子,泼辣有味…
  越想,他就越觉得身上燥热得慌。
  一辆马车缓缓地停下,马车内的郁云慈脸色一变。小心地观看着身边男人的脸色,景二说侯爷是短命之相…
  景修玄一掀车帘,利落地跳下马车。
  景修武正闭着眼睛,想着那接手侯府的美事,想着那娇艳的美人儿。酒气熏红的脸上,荡起可憎的笑意。摇头晃脑的,似乎沉醉其中。
  「二哥是在盼着我死吗?」
  冰冷的声音响起,一只黑色的靴子抬起,踩在石狮上,正好踩在景二的手上。无情地加重力道,用脚前端碾压着。
  景二的酒瞬间醒了大半,手上吃痛,眼睛惶恐地睁开。
  「三…弟…你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二哥是不是打算接手我的侯府,鸠占鹊巢自立为侯?」
  「哪敢…」景二眼珠子乱转,眼神心虚地飘乎着,不敢与他对视。「我今天喝多了些,脑子晕沉沉的,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景修玄冷冷一笑,「二哥真是健忘,不如我来提醒二哥。你刚才说我是短命鬼,还说要在我死后接手我的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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