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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原配——漫步长安

时间:2018-11-15 10:58:36  作者:漫步长安
  女人若是婚后有家庭的温暖,或许性情会有改善。显然,成冰兰嫁人后过得并不好,所以心理越发的扭曲。
  「你错了,你越是这样,痛苦的只能是你一个人。你在我眼前晃,我虽感到厌烦,但不过是一两个时辰。转过头我有夫君宠爱,很快就会忘记你这号人。而你,则永远在重复着过去的痛苦,日复一日地挣扎。你若不放开心中的执念,那将一辈子都活在恨意中。试问,你就算是痛苦到死去,又有谁会怜悯你?」
  成冰兰脸上的笑隐没,眼神变得阴冷。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兀地笑起来,「我何曾需要别人的怜悯,倒是你…才是真正可怜虫。谁痛苦一辈子还不一定,你到时候可得好好挺住,莫要轻言生死。要不然,不光是没人同情你,还恨不得在你的尸体踩上几脚。」
  这话听着瘆人。
  她的心提起来,成冰兰这个疯子不会是又有什么阴招?
  看到她变了脸色,成冰兰才得意地离开。
  她重新靠着榻,脑海里想着无数的可能。成冰兰已陷入魔障,必不会善罢干休。看来摆在她和成冰兰之间,势必要你死我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没有看到自己的男人。
  一打听,才知道陛下亲近臣子,昨夜在大殿中,与众臣秉烛夜谈。
  说秉烛夜谈有些不实,作为皇帝,正康帝是睡了两个时辰的。可怜臣子们,没有他的许可,一个都不敢离开。
  便是再困,也不敢打盹,生怕被陛下抓个现形。
  辰时起,狩猎正式开始。
  她觉得陛下是有意为之,拖着大臣们不让睡觉,第二天又让别人比赛。他不会是想考验一下自己手下的臣子们,看看他们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吧?
  谁也猜不透帝王的心思。
  随着号角一起,整装待发的男人们便策马而去。马蹄撒欢跑着,留下尘烟滚滚,接着消失在树林中。
  送完男人们,女人们又要回到各自的屋子。
  郁云慈有些无语,她真不知道,陛下让臣子们带女眷来做什么。除了见证男人们气势外,似乎就没有别人的作用。
  她们又不能参加活动,也不可以四处走走,成天拘在屋子里,什么意思都没有。更过分的是,身边没有自己的丫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害得她最开始白欢喜一场,还以为能好好见识一番。
  闷闷地往回走着,成舜华邀她过去坐坐,被她婉转回绝。
  成家人,她现在一个都不想深交。因为成冰兰,她有预感,自己迟早会和成家人形同陌路。与其到时候各自难堪,还不如现在就保持距离。
  她能看到,成舜华的眼神里有些不赞同。似乎在想她一个晚辈,拒绝长辈的相请是极不合礼数的。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依旧是无所事事,只能看书。
  待日薄西山,她和众位夫人们又被召齐前往校场,迎接狩猎归来的。她算是闹明白,为什么陛下要求臣子们带女眷,合着是当拉拉队使的。
  但这拉拉队也是有规定的,欢呼是不行的,唯有微笑。
  上了年纪的大臣们自是不会下场,而是派出家中的子侄。
  她眼神搜寻着,很快就看到自己男人的身影。
  他衣衫未乱,脸色平静,马腹上挂着十来头野物,有兔有鸡还有一只鹿。数量中规中矩,比起太子和宁王,就有些不够看。
  太子光鹿就有两头,本是稳操胜券,无奈宁王猎了一头野猪。那野猪獠牙尖长,一看就凶猛无比。
  一时间,许多人都围上去,称赞宁王勇猛。太子眼神一黯,走到宁王跟前,问起猎野猪的过程,夸了他一句。
  狩猎的人全部最来,校场上很快堆起野物。
  正康帝龙心大悦,依次把野物赏下去。就地在校场中生起篝火,要与群臣共饮。众臣们欢呼着,声音不绝。
  作为女人们,见证了男人们的勇猛,自然又要回到屋子里。
  郁云慈心道,幸好是三天,若是天数再长些,只怕她都要闷出病来。见过无聊的,就没见过如此无聊的。
  也就是出了趟门,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半刻钟后,她发现自己错了。
  女人们也是有宴会的,不过是设在皇后的住处。
  分到各屋的宫女负责替她们取来烤好的肉,配着赏赐的美酒,倒也能图一乐。席间还有歌舞助兴,她看着其他的夫人们三两说话聊天,吃肉喝酒,倒是快活。
  可能觉得无聊的就她一人吧。
  喝了一小杯酒,再吃了几片鹿肉。听着悠扬的琴声,渐渐品出一些意境来。好像也没那么无聊,至少有吃有喝。
  不知是谁安排的位置,她的对面就是成冰兰。
  她看着成冰兰举起酒杯,遥遥地敬着。
  心里一突,放下筷子。
  突然添酒的宫子身子一歪,整壶酒就洒在她的身上。
  那宫女就要下跪,被她一把扶起。
  皇后的眼睛已经看过来,她连忙告罪,说自己衣服脏了,回去重换一套。皇后含笑摆手,让她赶紧去换衣服。
  「娘娘,臣妾的屋子离这里最近,若不然让景夫人去臣妾的屋子换吧。」
  提议的是珊贵人。
  珊贵人的身量和她倒是差不多,现在一看,好像长得也有一点像。她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嘴里说着不用麻烦。
  见她不识抬举,珊贵人眼神轻蔑,傲然地别过脸。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有些僵。
  安妃望过来,关切道:「现在天凉,景夫人这一身都湿了,若再不换恐会着凉。」
  皇后一听,立马让她退下。
  她微弯着腰退出殿外,疾步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在屋内换衣时,两个宫女守在门外。在她换衣时,好像听到外面那两个宫女好像在和人说话,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一大会儿,她就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心下一沉,快速束好腰带。
  正在此时,一阵酒气飘来,房间打帘进来一个人。
  明黄的龙袍,微熏的脸。
  「臣妇见过陛下。」
  来不及细思,她已跪在地上,身子伏得极底。
  正康帝眯着眼,紧紧地盯着她。
 
 
第89章 身世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她感觉到自己周身的血液有那么一刹那是停止流动的,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血液凝结成冰的声音。
  她全身僵硬,不敢抬头。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这种恐惧不是因为看到陛下,而是他出现的地方不对。
  此间屋子是她的住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他是君主,她是臣妻。
  这样的关系,若被人撞见,足以惹来许多恶意的揣测。
  正康帝表情冰冷,努力平息着体力的怒火。今日大宴群臣,他吃过鹿肉,还饮了一杯鹿血。方才情涌翻滚,血脉贲张,极需温香软玉的安抚。
  眼下那种躁动散去许多,取而代之的只有愤怒。
  他眼越发的眯起,看着跪着的妇人。
  她的模样,确实很像夕颜。
  门外传来异响,张东海额头冒着冷汗,低声唤道:「陛下…」
  「滚进来!」
  很快,张东海的身影闪进来,一见屋内的情形,竟是大大地松口气。若真是他来得迟,发生了什么,不说陛下饶不了他,便是景侯爷那时,恐怕他都难逃过去。
  幸好…
  心里暗自责怪着,他不过听到行宫那头有些喧哗,拉住一个小太监问了一句话。哪里想着,一回头就看到陛下走错了路,进了锦安侯的屋子。
  「陛下,老奴该死。」
  正康帝微歪着头,酒气使得他的怒火旺盛,眼里闪过杀气。
  「确实该死!」
  张东海一听,慌忙跪下。
  郁云慈慢慢悟出一些事情,看样子,陛下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某种失误。
  她猜得没错,正康帝再是血气冲头,也不可能无缘无故闯进臣子家眷的屋子。先前走在路上时,他看到一位女子往这边走来。
  那女子,背影很像夕颜,还身穿着夕颜在闺中时最爱穿的裙子。那时他脑子里全是旖旎,不由自己就跟了过来。
  「好了,现在不是你死的时候,还不快过来扶朕。」
  张东海立马爬起来,上前扶着他。
  临出门之际,正康帝回过头来,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明白吗?」
  「臣妇明白,请陛下放心。」她没有抬头,伏着身体。他的意思她明白,是让她闭嘴,今天的事情不可以泄露半个字。
  其实不用他吩咐,她都会守口如瓶。
  再抬头时,已不见皇帝的踪影,连门都关得好好的。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可是空气中那隐约的酒气和残留的龙涎香香气告诉她,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
  她赶紧把随身带来的香露倒出来,洒满整个屋子,掩盖那不属于屋子里的气息。做好这一切,才算是稳了心神。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一个失手,瓶子就摔碎了。
  「景夫人!」
  知叶和知秋惊呼着,推门进来。
  「一时手滑,打碎了一瓶香露。」她说着,神色有一丝懵然。
  知叶和知秋以为她吓着了,一个忙去收拾,一个扶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景夫人恕罪,刚才奴婢等离开了一会儿。因为听说行宫外围走水,奴婢等前去帮忙。」
  「走水了?」她惊讶地问着,心里的疑惑加大。
  「并没有,不过是起了几点火星子。那宫女吓坏了,才嚷嚷着走水。」
  知秋说着,端茶递到她的手。
  她接过茶水,凝着眉。今夜的一切看起来都很不寻常,如果说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布局害她,那未免太大手笔。
  以成冰兰的能力,应该做不到。
  要说事情不是针对她,她又想不出所以然。
  喝完茶,她起身理下衣裙。
  「走吧。」
  她中途退宴换衣服,想必时间有些久。若是有心的人注意到,她还得费唇舌解释一番。知叶留下,知秋陪她前往。
  一边走,她一边提着心。
  要真是冲着她来的,或许还有后招。
  好在一路无事,她重新回到座位上。
  歌舞还在继续,众位夫人都在兴头上,往日端庄的脸色各自染上些许红潮。她抬头看向成冰兰,成冰兰有些错愕,然后便是冷笑。
  程皇后的眼神望过来,很快又移开。
  她能感觉到有眼神投在自己身上,等坐了一会后,不着痕迹地快速扫视一圈。倒是没什么不寻常的,只有珊贵人不在。
  低着头,想到陛下的模样,有些了然。
  但是她猜错了,在她思忖间,珊贵人已进重新坐在座位上,脸色有些忿忿然,神情懊恼着。她注意到对方好像换了一身衣服,不知是不是与她一样弄脏过。
  约摸半个时辰后,一个小宫女悄悄溜进来,和程皇后身后的嬷嬷交换眼色,那嬷嬷立马走过去。
  离得远,郁云慈不知她们说些什么,只看见那嬷嬷的脸色变得很凌厉。
  挥手让小宫女离开后,嬷嬷走到程皇后的身边,低语几句。程皇后的脸色有片刻的阴沉,还看了这边一眼。
  就在此时,正康帝突然从外面进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位低着头的女子,看装扮是个宫女。宫女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像是…
  两人一进来,殿内就跪倒一大片。
  「平身吧。」
  正康帝摆着手,坐到程皇后的身边。程皇后亲自布着酒肉,他饮了一小杯,慢悠悠地细嚼完一片肉,指指那宫女,「红杉是你的宫女,朕有意抬举她,就封个贵人吧。」
  那叫红杉的宫女连忙跪下,伏地谢恩。
  「陛下眼光真好,红杉跟随臣妾多年,最是贴心不过。她能入陛下的眼,那是她的造化。」程皇后说着,看身那宫女,一脸的怜惜,「你起来吧,陛下已封你为贵人,以后就是主子。」
  那宫女身体抖着,又是谢恩,就是不敢起身。
  「来人哪,扶红贵人起身,看座!」
  程皇后命令着,正康帝微皱一下眉,「红贵人听着不太好…」
  珊贵人脸一沉,不叫红贵人,难不成叫杉贵人?陛下是什么意思?是厌弃自己,找了另一个人取代吗?
  她咬着唇,把那红唇咬得泛白。露出委委屈屈的神色,哀怨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正康帝眼风都没给一个,自是看不到她幽怨的眼神。
  「陛下…」她娇声唤着,「臣妾刚刚等了您半天…」
  余下的话,被正康帝的眼神一扫,立马噤声。
  正康帝眯起眼,打量着她。先前还不觉得,此时看来,她身量与夕颜倒是很像。不光是身量,长相都有一分相似。
  再看她的衣衫,荷色的广袖,正是夕颜以前爱穿的。
  他眼冷下来,看向程皇后。
  程皇后笑道:「陛下,若是叫杉贵人,又有些不妥。臣妾记得红杉姓薛,不如就叫薛贵人吧。」
  正康帝低头,像是思索了一会儿,只把珊贵人一颗心呆得老高,差点喘不过气。良久,才听到他「嗯」了一声。
  新封的薛贵人被宫女扶着,坐在珊贵人的身边。
  因为陛下在,又加上新封了一个贵人,殿内的气氛有一些沉闷。在场的夫人们都是内宅混的,哪个不是人精。这新封的贵人是皇后娘娘的心腹,却爬了陛下的床。
  说穿了,就是背主。
  这样的女子,以后若是失宠,在后宫中还不知要受多少的磋磨。
  正康帝略坐一会,就摆驾离开。
  他走后,珊贵人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剐向身边的薛美人。薛美人身体酸痛着,再是打起精神也还是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看得珊美人眼里的火光更盛。
  「薛美人好手段!」
  她的声音突兀,程皇后瞥她一眼,示意舞乐停下。
  夫人们莫名,全部噤声,看向上面。
  珊贵人年轻,本又是得宠的时候,哪里能容忍另一个新人来分一杯羹。她红唇抿着,毫不掩饰对薛美人的不满。
  「胡闹!」程皇后冷喝着,「陛下临幸谁,就是谁的福气。薛贵人能得陛下看重,本宫感到很欣慰。」
  「娘娘!臣妾是替您不值。红杉是您最信任的宫女,她背着您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不是背主是什么?」
  确实是背主,在场的夫人们都赞同珊贵人的话。
  薛贵人的脸色惨白,她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何曾想过要当陛下的女人?可是陛下进到皇后的屋子后,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内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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