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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原配——漫步长安

时间:2018-11-15 10:58:36  作者:漫步长安
  她挣扎过,差点惹得陛下大怒。
  自己是奴才,哪里敢违抗陛下。
  事已至此,她再解释都是没用的。她知道,皇后娘娘不会再信任她,就算她愿意留下来任娘娘使唤,娘娘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怜她的老子娘兄弟,都在程府当差。自己原又是贱籍的身份,只怕是这个贵人的位份,能伴她到死。
  她低着头,眼泪流下来。
  「你还委屈了?」
  珊贵人嚷着,最看不惯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宫里的女人,有哪个不想一朝爬上龙榻当主子的?
  「没有,奴婢…没有委屈…」
  「好了,都少说两句,以后都是姐妹。还有薛贵人,你现在是主子,以后莫要再自称奴婢。」程皇后淡淡地说着,示意舞乐再起。
  「是,臣…妾知道了。」
  薛贵人的声音没在乐声中。
  郁云慈鬼使神差般,看了安妃一眼。安妃神色平静,正与身后的嬷嬷说着什么。只见那嬷嬷微笑着,往碟子里夹了一块鹿肉。
  倒像是半点不受影响的样子。
  她有些失笑,这些宫里的女人都是成了精的,自己怎么就会觉得陛下宠幸别人,安妃是最伤心的。后宫的女子,像珊贵人这样事事都摆在脸上的很少,其他的女子便是争风吃醋,都是在暗处。
  说句难听的话,珊贵人就是别人手中的炮灰。要是没有利用价值,或是靠山失势,最后的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她做着抿酒的样子,看了一眼对面的成冰兰。
  成冰兰正冷笑地看着新封的薛贵人,她想起对方说过的话。许是看到薛贵人痛苦,成冰兰心情看着不错。
  这人是个疯子。
  若今日想陷害她的人真是成冰兰,还好说些。如果另有他人,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何谈防范?
  程皇后自陛下走后,神色如常。
  又过了一刻钟,她才露出些许倦色,打趣自己上了年纪,惹得一众夫人争相拍马。各种好听的话儿源源不绝,赞颂她保养得宜,如十七八的少女。
  程皇后笑得开怀,与众人玩笑几句才离席。
  紧接着安妃离开,然后是珊贵人。珊贵人走后,薛贵人受不住,跟着让人搀回去。席面上少了主子,命妇们自不会多留,三两两地起身,有说有笑走出殿外。
  郁云慈走在后面,成冰兰在不远处站着,明显是在等她。
  她冷着脸,不想理会。
  「景夫人,干嘛走那么急?」
  说着,成冰兰已走到她的面前。她不得已停下,直视着对方的眼神。
  夜色中,灯火晕染,照在人的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诡异。成冰兰眼里的疯狂毫不掩饰,疯狂之中还有兴奋。兴奋之下,她的笑都是扭曲的,透着狰狞。
  「不知宋夫人唤我何事?」
  「你看你,昨天还叫我成七小姐,今天又叫我宋夫人。听着还是那么的生分,真是不识好人心,我看这世上,除了我会与你说一句实话。其他的人,都想尽一切法子瞒着你。有时候我看到你,就像到我自己,真真是可怜。」
  一边说着,成冰兰还装模作样地擦了一下眼角。
  她皱起眉,这疯女人话里有话。
  成冰兰收起帕子,欺身上前,压低声音问道:「我知道,你今晚碰到陛下了,对不对?」
  她瞳孔一缩,暗道莫非想害自己的人真是成冰兰?很快在心里否认,成冰兰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就算是不是对方所为,至少是知情者。
  她垂下眸子,一脸平静,「我听不懂宋夫人在说什么,今夜陛下出现在宴席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何止我一人?」
  「何必装傻,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成冰兰挑了一下眉,眼里的疯狂像要溢出来,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分外的诡异。
  这样的成冰兰,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往后退一步,沉默着。
  「你若是求我,我就告诉你,到底是谁做的。」
  「宋夫人,你喝多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恕不奉陪。」
  她心里警铃大作,转身欲走。
  不想袖子被人抓住,成冰兰那张诡异的脸转到她的面前,幽幽地道:「你何必心急,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说了,在这世上,唯有我对你还存着怜悯,愿意实情相告。」
  成冰兰的声音压得更低,凑近她的耳朵,「你和陛下的事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那是因为别人想看到你们母女共侍一夫。」
  说完,成冰兰放开她,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肆意,恨声道:「当然,我也想看!」
  她瞳孔猛缩,立马转身,调头疾步离开。不远处的知秋跟上她的脚步,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一回到屋子,坐在镜子前卸着首饰。
  这才发现,镜子中的人脸色白得吓人。
  成冰兰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母女共侍一夫?她和谁是母女?
  脑海中浮现出安妃的脸,她们是那么的相似,说是母女也有人信的。如果成冰兰说的是真的,安妃是她的亲生母亲。
  那么…
  她瞳孔睁大,似乎明白了成冰兰的恨意。
  安妃若真是她的生母,那么当年一定是假死。假死的人想要进宫,就得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成家的姑娘都长得相似,最稳妥的法子就是用自己妹妹的身份进宫。
  所以,真正的成六姑娘就变了成七。难怪成七会被藏在道观中,那是成家想给她另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恨会迁怒,自己是安妃的女儿。所以成冰兰把一切的恶意都加在自己头上,这才处处为难,处处陷害。
  那个成冰兰提到的另一个人又是谁?
  皇后还是良妃?
  今夜的事情是谁安排的?
  她慢慢地琢磨着,以方家人的性子,若真是猜到安妃就是她的生母,只怕不会秘而不宣。而是恨不得广告天下,弄垮成氏一脉。
  这样阴损而又狠辣的手段,倒像是程皇后所为。
  程皇后表现得很完美,但她从不相信世上真有完美的人。能不动声色在宫中布局的人,只有当今的后宫之主。
  「景夫人,您脸色有些不太对?」
  知秋关切地问着,已替她取下所有的头饰。
  「无事,今天多饮了些酒,我要早些歇着。」
  知秋会意,她是下人,主子们说话时,她自是站得远远的。是以,她没有听到郁云慈和成冰兰说的话。
  只听到成冰兰最后的笑声。
  心里有些疑问,似乎没有料到宋夫人和景夫人的关系不太好。但她是聪明的,自己不过是临时派来侍候景夫人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洗漱过后,郁云慈便躺在床上,脑海中不停想着。忆起书中的故事,如果说自己真是安妃与郁亮的女儿,也就难怪会有书中那样的下场。
  原主的存在,是帝王心头的一根刺。
  所以无论是成家人,还是原主的生母,都眼睁睁地看着方氏一步步把原主推向深渊,任由别人欺负,害得她客死异乡。
  她的心无端地痛了一下,不知是自己的反应,还是身体的本能。
  算命的说她亲缘淡薄,真是没错。无论是她的前世,还是她的现在,都一样的没有亲缘。前世她父母离异,双方都不要她。
  这一世,父母虽在,却同样与她没什么关系。
  她苦笑一声,长叹一口气。
  抓起床头的兵书,胡乱地看起来。
  子时将过,景修玄回到住处。
  一掀帘子,见她还在看书,微微一愣。
  「怎么还没有睡着?」
  她放下手,笑了一下。幸好,这一世,她还白得一个丈夫。总算是能弥补一下她没有亲人的缺憾。
  「等你。」
  他眸一垂,嘴角泛起笑意。
  快速洗漱换衣后,与她并肩靠坐着。她扑进他的怀中,用脸蹭着他衣服,闻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满足地闭上眼睛。
  此时的她,像一只流浪的小猫。
  他搂着她,「是不是有些无趣?」
  一提到这个,她就哀怨地抬头,眨了一下眼。不是无趣,是很无聊。她真不知道古代狩猎活动对女人来讲,是如此的无聊透顶。
  她的表情令他喉间发痒,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贯冷淡示人,如此愉悦的笑,几乎从未有过。笑意直达眼底,流露出无尽的宠爱之色。她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佯装嗔怒地轻捶着他。
  「你还笑?前天我收东西时,你一直看着我,是不是就等着看我的笑话?」
  她控诉着,记得她好像一边挑衣服,一边还哼着小曲儿。那时候他眼眸幽深地坐在一边,是不是不忍心泼她的冷水。
  他笑得越发的愉悦。
  她又捶了他一下,埋首在他怀中。
  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她的心安定下来。她不是原主,那些所谓的亲人本就和她没什么关系。他们不把她当骨肉,她又何必去在意。
  想归想,心底还是有些酸楚,把头埋得更深。
  「侯爷,今天我有一些奇怪的遭遇,也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话。」
  景修玄已经两天一夜没有睡觉,便是铁打的人也有些受不住。本有些睡意而闭着的眼,闻言立马睁开。
  「你有没有事?何人对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我没有事,陛下不知为何走错地方,竟然进了咱们的屋子。」
  「陛下?」
  「倒是没发生什么,张公公很快就扶他离开。散席后,成冰兰和我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些不对。」
  她仰起脸,与他四目相对。
  「她说,陛下会闯进屋子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那是因为有人想看我们母女共侍一夫。」
  说完,她便紧盯着他的眼。他未躲避,眼里也没有惊讶,似乎早就料到如此。暗沉的眼眸划过一丝心疼,轻轻地抚着她的发。
  「有我在,他们什么也看不到,睡吧。」
  「嗯。」
  她听话地滑进被窝中,偎在他的怀里。他不惊讶,是早就猜到了吗?她和安妃真是母女?如此说来,郁亮那个人,倒是有些让人同情。
  胡思乱想着,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黑夜中,景修玄的眼眸森寒一片。
  低头看向怀中熟睡的女子时,却又变得无比温柔。
 
 
第90章 册封
  次日辰时正,所有的夫人们又被召齐在校场。看到校场之中围好的栅栏,郁云慈心里有了数。这应该就是侯爷所说的斗兽。
  自古皇家爱斗兽,那是上位者的嗜血爱好。
  她抬眸看去,男人们兴致勃勃,似乎很是期待接下来的节目。而夫人们,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像是想看,又害怕着。
  没有女人喜欢血腥的场景。
  正康帝和程皇后坐在上座,帝后二人都是盛装,龙袍凤冠,华丽威严。
  安妃则坐在低一阶的座位上,深紫的宫装,繁复的头饰。若说皇后是大气端庄的牡丹,那她就是一朵空谷幽兰。
  恬淡的气质以及罕见的花容月貌,举首投足无不优雅如画。郁云慈突然有些明白皇帝为何不嫌她曾经身为人妇,也要把她纳入后宫。
  这样的女子,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的心里没有半点的波澜,一则她不是原主,二则她对安妃生不起一丝孺慕之情。抛夫弃女,无论是何原因,都算得上狠心之人。
  在书中,原主已死,安妃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原谅。
  坐在安妃下首是珊贵人和那位新封的薛贵人。珊贵人一身茜红,衬得旁边原本长相不出众的薛人黯然无色。
  她的视线再次看向安妃,想在对方完美无暇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可是她知道安妃的内心一定不会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
  不知道看着皇帝宠幸一个又一个女子,为爱不顾一切的安妃,可曾后悔过?
  「看来你昨夜睡得不错,怕是没有好好细想我说过的话。」一道压低的声音响在耳边,成冰兰不知何时凑到她的身侧。
  她转过头,一脸茫然,「宋夫人昨夜喝多了,说了一些胡话,真真假假的我没听清。」
  成冰兰盯着她的眼,见她眼眸清澈,没有半点作伪,讥笑一声,「果然是母女,天生就会装无辜,欺瞒世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瞒多久?」
  「宋夫人,死者为大。我娘已死去多年,她可是你的嫡长姐,你如此不敬死者,就不怕遭来口舌之祸?」
  「什么祸能比得上我的遭遇,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成冰兰讽刺道,眼神瞟一眼安妃,「若她真是死了,那该多好!」
  已经有人注意到她们,郁云慈回过头,不再搭理成冰兰。
  成冰兰哼了一声,别过头就看到成舜华不赞同的眼神。她往旁边挪了几步,走到成舜华的身边,就听到成舜华低声教训她。
  她脸一沉,「管好你自己,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成舜华气得脸色煞白,碍于在外,不好再训斥她。
  她昂着头,挤到最前面。
  鼓声一起,就见数十名黑衣侍卫抬着一个大大的铁笼子放到栅栏里。那铁笼子里面,卧着一只斑斓大虎。
  随着铁笼子放下,大虎站起来,仰天长啸一声。
  所有的命妇都恨不得捂着耳朵,郁云慈也不例外。但没有人那么做,每个人都极力镇定着,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铁笼子里抖着毛发的老虎。
  林苑里养着许多的猛兽,便是昨日狩猎的野物们,大多都是圈养后放归山林的。若不然,方圆数十里,哪里来那么多的野物供人猎杀。
  铁笼子上的锁已开,老虎抖动着身体,晃动着毛发,优雅地走出来。
  很快,鼓声四起,又急又快。
  栅栏边上,还有人朝老虎丢石子。老虎怒吼着,暴烈的脾气被彻底激发出来。
  此时,四个全黑的男子跳进栅栏,与老虎对峙着。老虎瞪着铜铃大的眼,面对男子挑衅的眼神,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啸声。
  一场厮杀在即,男人们都兴奋地睁大眼。
  郁云慈却有些不敢看,几名男子想必不止一次与老虎搏斗过。他们身形健硕,虎背雄腰。但再是结实,亦不过是血肉之躯。如何能抵御猛虎的利爪?
  在他们之前,想必不知有多少人死于虎口。就为了上位者的血腥嗜好,枉送了多少人的性命。
  「陛下,臣听闻锦安侯骁勇,神似忠义公。且臣上月与锦安侯切磋比试过,才知传言不虚。当年忠义公一身铁胆,曾徒手杀虎。臣以为武学传承,应效仿先人之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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