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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山村漠漠

时间:2018-11-15 11:00:05  作者:山村漠漠
 
    “可不是。不仅住的安心理得,还像模像样的做起了荣国府的当家人。也不想想荣国府真正的当家人是谁。”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问责荣国府长幼无序?”
 
    史鼐摇头,“荣国府就如强弩之末,没有这个必要。”
 
    史瞿皱眉,“姑姑年轻时也挺精明的,怎么现在如此糊涂。就不怕恩侯和存周如郑庄公和共叔段一般?”
 
    “恩侯也要有郑庄公的本事才行!可惜……”史鼐摇摇头。
 
    史瞿沉吟道:“以前没有,也许马上就有了。”
 
    史鼐一惊,“什么意思?”
 
    “我之前与王爷一起入京,隐约曾听他与文先生谈及恩侯何时回京。恩侯原就是王爷的伴读,王爷如今又大权在握……”
 
    “难怪恩侯离京这么长时间,原来是又搭上瑞亲王了……”史鼐哈哈笑道,“恩侯这次回来估计就要搬回荣禧堂了。大哥,你说存周会心甘情愿的搬出来吗?他不是说要兄友弟恭吗?”
 
    “他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荣国府这次怕是要好一阵闹腾了。”
 
    “他们兄弟一向感情不好,以前又不是没闹过。哪像咱们三兄弟……”
 
    史鼐话嘎然而止。
 
    “我们三兄弟一直感情很好……”史瞿接口道,思绪不觉飘以前。
 
    “是啊,很好……”史鼐喃喃着,有些失魂落魄。
 
    他们娘死的早,爹又经常边境,可以说,他们三兄弟是相依为命长大的。虽然身边也有嬷嬷小厮,但到底比不上血脉相连的兄弟。兄弟三人互帮互助,一方有难两方支援,几乎从未有过矛盾。甚至在史瞿去边境前,他们的关系也一直都很好,史鼐甚至拍着胸脯对他保证定会照顾好怀孕的大嫂。只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翠芳……”史瞿沉默了半晌,对徐翠芳说道,“如果、如果我们回徐家村,你愿意吗?”
 
    徐翠芳怔了一下,问道:“你决定放弃爵位了?”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爹说我是大哥,要照顾好弟弟们,娘临终前也是这么说的。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可是,现在我却……我怕我到地下没脸去见他们……”
 
    徐翠芳握住史瞿的手,轻声道:“好,那咱们就回徐家村。”
 
    史瞿道:“但这样一来,你就不是侯夫人,小牛也只能做个普通人了。”
 
    “我又不是知道你是侯爷才嫁给你的,咱不过是回到以前的生活。”徐翠芳轻轻笑道,“侯夫人也不一定适合我。这把‘俺’改成‘我’都费了我好长时间,再学其他规矩还不得把我累死?”
 
    “你真的能把拱手的财富给送出去,不会不甘心?”史瞿想问个明白。
 
    “你还是做过侯爷的人呢!你又能甘心吗?”徐翠芳反问道。
 
    史瞿苦笑道:“我是大哥,本就应该让着弟弟的……”
 
    “我呢,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徐翠芳继续笑着,“你去哪我去哪,当个侯夫人不错,当个农家妇也不错,咱只要一家人在一起,甭管在哪都能过得下去。”
 
    史瞿道:“也不知两个孩子以后会不会怨咱们……”
 
    “他们才多大,能记得啥?”徐翠芳不以为意道,“以后糊弄糊弄就行了。只是湘云要怎么办?她会愿意跟着咱们去徐家村吗?”
 
    史湘云从小在侯府金尊玉贵的长大,估计很难适应农村的生活。但亲爹还活着,也不好继续养在叔婶身边。而且史瞿还打着以后再不回京的念头,毕竟他在京城只会让史鼐尴尬。
 
    史瞿突然想起来史湘云见徐翠芳时候的事情,忙对徐翠芳道歉,并让她不要往心里去。
 
    徐翠芳笑道:“我都理解,突然看到有人占了她娘的位置,心里肯定不舒服。就象咱那两个娃,万一我死了,也不希望他们这么快任别人做娘。”
 
    史瞿无奈道:“说什么死不死的。”
 
    徐翠芳笑道:“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湘云虽然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但我肯定会视同己出。如果湘云愿意跟咱们走的话,咱们也不回徐家村了,找个繁华的地儿住下来。咱们有手有脚总能找到活干,只要勤快点,就是给湘云养两个丫鬟侍候应该也没有问题。”
 
    其实问题大了,湘云在侯府又哪只两个丫鬟?一家人住的地方恐怕也不如湘云现在住的院子好。只能看湘云如何考虑了。
 
    史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史鼐也在跟夫人说同样的事情,不过史二夫人反应比较大,直接把茶盏给摔碎了,瞪着史鼐说不出话来。
 
    史鼐却继续道:“你把账册内库什么的都整理一下,以后我们就不住保龄侯府了,你把这些和大嫂交接一下。大嫂估计也不知道怎么管家,你就辛苦些教一下她,免得大嫂以后管不好内宅给大哥添乱。”
 
    史二夫人顾不得答应,追问道:“你真的要把爵位还回去?为什么?你可是朝廷亲封的保龄侯!”
 
    史鼐烦道:“我说还就还,你哪来的为什么!?我主意已定,你听着就行!”
 
    “不、不行,我不能同意。老爷,你可千万不能糊涂啊!”史二夫人已经泪眼婆娑起来,“我直到老爷您重视兄弟,但您想想孩子,他们从侯府的公子和姑娘变成普通人,以后肯定要受人耻笑的!”
 
    “谁说是普通人?他们的叔伯可是侯爷,他们依旧是侯府的公子和姑娘。”史鼐不耐道。
 
    “这、这怎么能一样,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史二夫人嘤嘤哭道。
 
    史鼐沉默了一会儿,觉的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话也应该倾诉一下,道:“我们三兄弟自小学武,但大哥却是唯一学出名堂的,所以才会被爹带到战场上建功立业。大哥从小到大就一直照顾我们,爹娘不在身边,我有事都是大哥帮我出头,大哥一向是自己吃亏也不叫我和三弟吃亏。说实话,我欠大哥许多。”
 
    史二夫人不服气的哽咽道:“他现在不是回来跟你抢爵位了?”
 
    史鼐皱眉,“这爵位原本就是大哥的,什么抢不抢的。若不是大哥中途出了事,我们根本没资格当侯爷和侯夫人。现在大哥回来了,我们怎么还能再占着?你想想别人会怎么说?就这几年,不也有人看我们的眼光是带着颜色吗?更何况是以后?我们立不起来,孩子们也会被人指指点点。而且你良心能安吗?反正我以后肯定睡不踏实。”
 
    史二夫人不死心道:“他们那是嫉妒,你只考虑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孩子?”
 
    “金陵四大家族原贾家地位最高,但你知道现在最高的是谁吗?”史鼐胡忽然问道。
 
    史二夫人见他顾左右而言他,急了,“这和咱家的爵位有什么关系?”
 
    史鼐翻了个白眼,“是王家。因为王家的王子腾有出息,即使没有爵位他在其他三家也硬气。不管是我还是荣国府都要给他面子,荣国府二房的王夫人能在荣国府挺直腰板,不就是王子腾的缘故。你看姑姑和贾政敢得罪王子腾吗?”
 
    “那又怎么样?”
 
    “我们史家虽然有两个侯爷,但过得什么日子你心里应该明白。表面看着光鲜,内里却是比一般有实权的人家还不如。史家这一辈,最出息的就是大哥,再说他身上还有功勋。若是大哥能回朝,肯定不比王子腾差。到时候大哥好了,肯定也会提拔我和三弟。我们以后的日子肯定要比现在要好上许多。手里到底有点权利才能让人高看一眼,你就不想被人羡慕?”
 
    史二夫人当然想被人羡慕。更何况这几年侯府的收入每况愈下,她都要精简人手来维持平衡,也挺累的。
 
    “可是爵位……”她还是舍不得。
 
    “别头发长见识短。我主动让爵不仅能得到大哥的感激,还说得个好名声。以后孩子们也会得好处。我们一家人也能堂堂正正的过日子。大哥肯定不会不管我们的,我就不信我们的日子会过得比现在差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支持哦,没检查,明日再捉虫……
 
 第55章
 
    保龄侯的爵位最终回到了史瞿头上。这场史家兄弟的爵位之争也终于落下帷幕。
 
    据说, 史家兄弟皆视爵位为粪土, 在没有互通的情况下,前后脚进宫推辞爵位。皇帝很是为难, 因史鼐坚持归还爵位, 史瞿拒不接受。兄弟俩当着皇上的面就爵位的归属进行好一番沟通交流。说着说着两兄弟开始回忆往昔, 一桩桩一件件, 诉说对方曾经对自己的好以及为家里做出的贡献, 还有自己的诸多不是……最后兄弟俩抱头痛哭, 哭声响彻云际。
 
    据说,皇帝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但仍难以拿定主意, 于是恭请太上皇抉择。太上皇听后也是感动的不能自已, 十分自责自己当年下的错误旨意,以至于让史家兄弟险些阋墙。自责愧疚之下,太上皇竟要下罪己诏, 后被皇上苦苦拦下,方才罢休。太上皇感叹史家兄弟情深之余, 更说“若朕诸子皆如史家兄弟一般,又岂会发生昔日忠义亲王之惨剧”的话来。
 
    据说, 史鼐见迟迟没有结论, 叩请史瞿接受爵位,言抢夺兄长之位,乃不忠不义不尊不孝不忠不敬之徒,实在无脸存于世上。若史瞿执意不接受, 他只能自请出族,以免他这个不孝儿孙辱及史家门楣,九泉之下无言面见祖宗。史瞿无奈,只得接受接受爵位,史鼐喜不自胜。
 
    …………
 
    一时间,史家兄弟让爵的事迹慢慢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百姓们知晓后,都为他们的兄弟情深所感动,提起他们时无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古往今来,兄友弟恭一直是一段佳话,也常为人所乐道。做父母的皆在家中教育子女,让他们向史家兄弟学习,希望子女间都如史家兄弟般感情深厚;说书先生全青一色的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史家兄弟让爵”的故事,情节细致,感人肺腑,好似他们亲眼所见一般,好像还有那写书人编成了话本和戏剧,文人墨客也为他们做了诗……假以时日也许可以流芳百世。
 
    京城权贵们却对这些“据说”持怀疑态度,前一刻史瞿和史鼐还在‘争’爵位,后一刻就‘让’爵位了,这转弯转的太快太急,不能不让他们怀疑。若史家兄弟真感情深厚,一开始怎么不互让爵位?而且他们探望史瞿的时候更是一点也没看出他们哪里情深了!再有皇上与太上皇不睦是朝野上下皆知的事情,皇上虽说没有软禁太上皇却各种防备他接触权利,又怎会恭请太上皇拿主意?而且太上皇又一向自负,即使做错了事也坚决不会承认。更何况还牵扯忠义亲王的事……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罪己诏确实存在,但不是太上皇亲自书写的,上面只盖了他的大印而已。而且罪己诏上也不只是提及史家兄弟的事情,还写了太上皇作为一个父亲不会教养儿子,结果教出一群不忠不孝的皇子,差点危及到社稷江山,简直是皇家一等一的罪人,因此自觉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及天下万民……
 
    不过这份罪己诏被文东延给拦下来了,说对皇家名声不利,让水靖和水钰可惜不已——他们其实一点都不介意。
 
    可太上皇却没有因罪己诏没有被通告天下的缘故而心存感激,反而对水靖又多了积怨,只想起那日情景,就不觉两眼发黑,胸口憋闷,提不上气来。
 
    自水靖回来后,太上皇就蜗居在自己的宫里称病不出。不是怕了水靖,而是现在还没有和水靖一绝高下的能力,只能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再一举反击。
 
    太上皇暗自祈祷自己和水靖可以相安无事直到他离开。只是那日一大早,他还在搂着娇滴滴的贵人睡觉时,贴身太监来报,说水靖来了,让他顿时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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