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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一头酸菜鱼

时间:2018-11-19 10:34:16  作者:一头酸菜鱼
  “嗯,我想想,练起来很辛苦的,杏仁儿一看,就是不能吃苦的娇小姐。”秦灵槐似模似样的在杏仁儿身上打量一圈。
  “杏仁儿能吃苦,杏仁儿学好功夫,保护哥哥,秦师父说杏仁儿是女孩子,学功夫太辛苦了,不让杏仁儿学,娘亲也这么说,可是杏仁儿还是想学,阿姐你教我好不好,不告诉娘亲。”杏仁儿继续说。
  秦灵槐转头看向旁边看书的江绯白,见江绯白没有反对,就对杏仁儿说:“那让乐语姐姐先带你先去扎马步,你要是能坚持一个月,我就教你。”
  杏仁儿一听,乐了,开心的跟着乐语出去了。
  屋里两人看着外面的杏仁儿站了一炷香时间,就摇摇晃晃的只打跌,可就是不说放弃。江绯白忍了忍,把要带杏仁儿进屋休息的想法忍回去,孩子要宠要惯着,可是不能让她变得一无是处。
  那样就不是爱孩子,而是害了她,溺子如杀子的道理两人都懂,再加上江绯白经过小半年的观察和努力,发现自己的这个妹子在读书上确实没有天赋。
  说是没有天赋,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杏仁儿简直对书本深恶痛绝,要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和刘氏难过,估计早就和秦家先生去请教武学了。
  这时候江绯白也不得不把戴在眼上的五百层滤镜拿下来,好好地面对现实。
  秦灵槐看江绯白在靠窗边的小榻上认真看书,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进来的一束光线,打在江绯白身上,本来就俊美的少年,这一刻,就像身上在发光一样。秦灵槐的心,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一瞬。
  “下定决心让杏仁儿吃这个苦?”秦灵槐问。
  “阿姐,人生在世,没有谁不会吃苦,我只能希望,哪一天我们都不在了,她还有自由活下去的资本。这点苦,还只是开始,她会懂的。”江绯白放下书对着床上秦灵槐望过来的眼神说。
  秦灵槐也就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毕竟她也是认同江绯白的话的,又说:“你怎么想的?”
  尽管秦灵槐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江绯白也知道秦灵槐是在问什么,前些天,萧将军就暗示过两人。
  并且在众人眼里,虽然江绯白是替秦灵槐治伤,但是秦灵槐的伤在哪里,大家都听说过,也就自然的觉得秦灵槐已经打上了江绯白的标签。
  虽然两人都不在意,但是彼此都有借着这个东风,把事情定下来的意思,所以秦灵槐才会沉默几天,决定直接开口问江绯白。
  江绯白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了机会,所以他认真说道:“我一切以阿姐的意思为重,不过还是很希望阿姐给我这个机会。”
  秦灵槐也不是个拖拖拉拉的性子,在军中这么多年,早就明白速战速决才是减少伤亡的最佳方式,所以问:“我需要做什么?”
  江绯白也直接回答:“做你自己就很好。”
  秦灵槐挑眉问:“包括不在家里待着侍奉婆母?包括可以像现在一样到处跑?”
  江绯白反问:“我娘需要你笨手笨脚的照顾?只要你不像这次把自己折腾没了,让弟弟我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那就没什么问题。”
  秦灵槐继续问:“我的情况你知道了?我是说所有。”
  “先生的飞鸽传书,今早到的。”江绯白说着,拿出夹在刚才看的书里的一张纸。
  见秦灵槐想看,坏心眼的扬扬手又把信纸收回去放好,转身对秦灵槐说:‘阿姐,这是我和先生的事情,不关你和你舅舅之间的恩怨哦。所以啊~你不能看。’
  见秦灵槐瞪着眼睛看他,显得一点都不冷酷了,才说:“当然,如果你同意了,这就是不分你我的事情,随你怎么看。”
  说着一脸期待的看着秦灵槐,秦灵槐趁江绯白不在意,一把抓过江绯白手里的书信,一边道:“我答应。”
  江绯白顾忌着秦灵槐的伤,没敢过分反抗,等对方拿过去以后,反应过来秦灵槐答应了什么。
  “阿姐,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我这就给娘亲写信,给先生和京中写信,不过你还受着伤,咱们还要等京中的回信,这日子也不能定的太急”说着又转了两圈,继续说:“不过可以提前准备起来了,现在是五月,咱们就定在腊月吧,具体日子请人在算算。”
  江绯白没给秦灵槐说话的机会,这要是让秦灵槐来定,保准又得说什么让下人看着办之类的话。
  就这,一天之内,整个白岩城就知道那个凶残的秦参将把江大人拿下了。
  江大人是谁?这你都不知道?江大人就是年前北疆新上任的知州啊!人怎么样?这去兴庆府的大街上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
  到底咋样?哦,那天福来客栈那个样貌堂堂,一表人才,出门还带个厨子的男人,就是他了。
  哦,那确实挺好的一人,怎么就看上了传说中貌若无盐的秦参将呢?
  白岩城的讨论还算是好的了,五天后,兴庆府江府传出消息,江大人正和将军府的秦参将议亲呢,江府老夫人已经在数自家的库房珍藏准备提亲了。
  江府哪位少爷议亲?什么?江大人?
  议亲对象不是兴庆府最貌美的王家小娘子?也不是兴庆府最有才的卢家小娘子?更不是兴庆府最有钱的季家小娘子?
  竟然是一个在声名狼藉的女参将?还是那个传说中凶神恶煞的秦参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对,一定是秦参将使了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才让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江大人不得不接受那样一个女人。
  江绯白要和秦灵槐议亲的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江绯白的那些迷妹们全都不能淡定,这点以她们之前对江绯白的崇拜来说可以理解。
  可是两天内,关于秦灵槐有的没的那些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这就很不正常了。
  刘氏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让江福去对面将军府走一趟,然后兴庆府中几家商家的商路就那么断了。之后关于这几家惹了不能说的人的消息,也就取代了秦灵槐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消息。
  刘氏虽说有些意外江绯白这么快就要定下自己的亲事,但是她也是很看好秦灵槐的,至少自家儿子这么些年,就明显的对那一个姑娘有好感。这不得不说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刘氏知道兴庆府很多人家想送女儿给江绯白,但是,说实话,她还真看不上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女子,连杏仁儿都不如。
  这次的消息,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放出去消息抹黑秦灵槐,好混水捞鱼。
  刘氏哪能让人在自家儿子的亲事上做手脚,这明显就是有几家的姑娘居心不良,他们的家人也横插一脚,想从中捞好处。这还不好查?去将军府说一声,两家配合之下,整个兴庆府绝对得抖三抖。
  现在,刘氏看着从库房里搬出来的东西,有些发愁,自家的家底还是不够啊,加上这半年可劲儿支出,养孤儿,养书院,商队也是上个月才开始有盈利,虽说盈利不少,但是仍然是杯水车薪。
  刘氏正发愁呢,管家福叔小跑着进来,拿着一封信,兴高彩烈的对刘氏说:“夫人,大人来信了,送信的人说,大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让您别担心。”
  刘氏看完信,担心也没了,愁也不发了,就带着福叔和绿枝几人去写江绯白成亲需要准备的东西去了。
  原来江绯白写完信,第三天才想起来,按照刘氏的性子,肯定早早的去准备他的聘礼了,江家现在的家底,说实话,真不够看,可是江绯白这不是已经有了暴利收入了嘛,半年后,给几个弟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有了。
  这才给刘氏写信,让她只管写个单子,他让人去采买,还说了原因,要不刘氏总担心江绯白,让自己为难。果然,刘氏一看信,就放心的打算把重任交给自家儿子,自己只在旁边帮着看看就行。
  家里的几个臭小子在听到管家让人传来的消息时,临近傍晚,几人骑马赶回家里,刘氏还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结果几人啥话没说,见了刘氏,脾气最急的胖娃就问:“娘,大哥真要议亲了?是秦阿姐?”
  刘氏看其他几人也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也不逗他们,微笑脸,点点头。
  这下子,几人就炸开锅了。
  “秦阿姐那么厉害,大哥打不过她啊”。
  “你懂什么,书上说了,夫妻之间,要和和睦睦,才不会动手呢。”
  “我不管,只要大哥决定了,秦阿姐以后就是我嫂子了。”
  “大哥说过,秦阿姐那是酷,才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呢。”
  “以后再有人说嫂子坏话,就揍他丫的。”
  “这话我同意。”
  刘氏看几人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吩咐人去准备热水和饭食,对几人说:‘你们几个皮猴子,我让管家吩咐人去告诉你们一声,也不急于一时,怎么如此着急回来?’
  沈映康对刘氏道:“娘,我们几个实在是太惊讶了,这才一下学就赶回来的,您看在我们可怜的份上,让我们吃口家里厨子做的饭呗。”
  刘氏没好气的白沈映康一眼,道:“早让人去准备了,赶快去洗漱,大宝你平时挺稳重的,今天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
  几人一听刘氏的火力对准沈映康,赶快撤离现场,去梳洗,沈映康一看几人如此不讲义气,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的对刘氏说:“娘,今日午时,我和几个负责修路的商家议事,没来得及吃午饭,晚上就直接回来了……”
  刘氏一听,也不唠叨了,催沈映康赶快去洗漱,又催促了一遍喜鹊,让赶快去厨房看看,有做好的,先上来。
  刘氏也是愁啊,养江绯白的时候,真的是没操过这许多的心,江绯白从小就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这几个小子,性格是千差万别,刘氏自诩有多年的养儿经验,好像也不够用,真是每天都在学习中。
  再看看秦长生,收到秦灵槐的来信后,拿着上了大德寺的后山,对着余空和尚一通炫耀,得意之情丝毫不加掩饰。
  “现在不用你帮忙,灵槐就找到真的不在乎她的过去的良人了。”赤果果的嘲笑了一番余空和尚,“而且最近我有了若兰大师的行踪。”
  在走出这小院子的时候,还自言自语道:“每次看到你院子里的槐树,就火大。”
  然后就回去让人准备外甥女的嫁妆去了,他在秦灵槐五岁时,就开始给秦灵槐准备嫁妆,眼见外甥女是个没爹的苦命孩子,是一心把她当自己女儿养的。
  平常人家该准备的,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准备齐全了,就是可惜很多东西都没用上,就只能放在眼前当个念想。算了,就便宜了那臭小子了。
  听说那臭小子在建新的书院,还是什么综合院校,就那几个人能搞出什么名堂,还得自己想办法送些人过去,那小子的商队已经南下了,少不得秦家帮衬一把,至少那小子不是个扶不上墙的。
  要是他家商队的东西好用的话,自己不介意带去宫里给皇帝瞧瞧,自家的孩子和学生要成亲了,日子还没有具体定下来。
  自己这里要是安排妥当,到时候可以去看看,那小子到底是不是真心对待灵槐的。也好放心的在妹妹坟前说一声。
  至于江家老宅里,江清云和儿子江绯染相对无言。
  最终,江清云对江绯染说:“你下个月就和秦家的人一起去那边一趟,我会和你哥哥说的。”然后咳嗽两声继续说“我的身子也越加不好了,我若走了,你娘和绯灵就彻底没人照应了。”
  然后深深的看着江绯染说:“安哥儿是个好的,他连收养的都那么上心,只要你仔细帮着他,他会善待你们的。你先去,我在走之前,会让人把你姨娘和绯灵送去的。”然后用颤抖的手摸摸江绯染的头,道:“听话。”
  江绯染已经说不出话了,他跪在江清云的身边,哭着说:“父亲,我不去,咱们想办法给你治病。”
  江清云摸着江绯染的头说:“傻孩子,这病是治不好的,这是有人要父亲死啊,不过,看样子,也没打算让我就这么去了,还能撑两年,你听话,这京里你是待不成了。”
  江绯染是个天真的孩子,以前家里虽说自己是庶出的,但是父亲一直在自己身边,嫡母和兄长也不和他生活在一起,姨娘宠着,性子难免有些骄纵。
  可是自从有一天父亲对他说有人想要他的命,这个人他们家惹不起,这几个月他感觉生活简直就是折磨,人也快速成熟。
  现在听了父亲的安排,他知道这样对他和姨娘妹妹最好,可是他不能就这样留下父亲不管,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于是,他抬头再一次试探的对父亲说:“要不,爹爹,我写信问问兄长吧?”在江绯染心里,自己的兄长其实是特别有能耐的,不说自家兄长留在京中的那些传说,就是他的魄力,自己也远远不及。
 
 
第59章 回家
  过去这些日子,他也提过这个建议,父亲都是生气的打断他说的话。
  可是这次,江清云声音里有深深的疲惫:“绯染,我不是个好父亲,安哥儿从小就没在我跟前养过一天,他孝顺那是因为他心有善念,但是咱们不能让这一点情分就这么磨没了,再说,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明白吗?”
  江绯染听过之后,深深的吸一口气,抱着江清云默默流泪,半响,默默地说:“我知道了。”
  江绯白和杏仁儿以及秦灵槐几人在大王山下时,已经六月里了,整个大王山下有水的地方,在商队一遍又一遍的免费帮忙撒草籽的操作下,已经是绿油油的一片。
  江绯白看着手里的书信,感叹一句:“阿姐,你还没嫁给我呢,我就收到这么些好处了。”
  秦灵槐拿过书信一看,道:“迟早的事儿。”
  “阿姐,你要不要这么冷酷?”江绯白调侃。
  “要试试真格儿的?”秦灵槐捏捏拳头,指骨卡卡作响,挑眉问江绯白。
  江绯白做投降状:“阿姐说了算,以后家里的大小事务都听阿姐的。”
  江绯白在心里感叹,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联姻呢,自己和秦灵槐的联姻,才放出消息多久,秦家的资源就倾斜了,就算秦灵槐只是秦家的外甥女,这一点点的小倾斜,已经方便他太多了,况且,还有那么多闻风而动,指望从自己这里搭上秦家那条线的,简直不要太多。
  一个好的妻族对自己的助力有多大,江绯白以前从没想过,虽然道理他都明白,但是真到了自己身上时,让他这种平民出身的人,还是受到了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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