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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一头酸菜鱼

时间:2018-11-19 10:34:16  作者:一头酸菜鱼
  星星给江清云指了一个成人腰身粗的手势。反正星星自从见过林随波的功夫后,就被老头子彻底忽悠成功了。
  老头子对星星说:“练功夫这回事,也不一定要看天赋,你家这方面有天赋的,确实就那个小丫头一人,但是很多后天通过勤学苦练的人,也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然后从躺椅上起来,也不用人扶着了,手也不是颤颤巍巍的了,背着双手,在星星面前又表演了一次单手碎大石。
  “你看,爷爷我就是后天练成的,如今在兴庆府,我若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星星就彻底相信了林随波这个军事奇才的鬼话,以为林随波真的是没有天赋,后天努力的那种人。
  江绯白当时心痛的指着被林随波一掌拍碎的玻璃桌子,“老先生,您知道这桌子,放在外面,够兴庆府中等家族吃喝五年的。”
  “您这桌子换上才两个月,就要换羽书先生那种能养鱼的桌子,小子都答应您了,等下一批制作出来,第一个就给您,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趁机把这桌子砸了?”
  然后,星星和江绯白就被恼羞成怒的老头子赶出院子,紧接着林揽月就颠颠儿的,脸红着跑来给江绯白致歉。
  那种模式,江绯白已经非常习惯了,要不是看林揽月每次都羞愧的抬不起头,他都要以为是这对爷孙,合起伙来戏耍他呢。
  所以,现在,星星带着阳阳一起劝江清云,江清云是一点反驳的借口都没有,只好认命的跟着江绯白几人打拳跑步。
  江清云作为一个文弱书生,自从罢官后一直醉生梦死,前两年才缓过劲儿,开始调理身体。
  总归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以前亏空太过,也没调理的太好。平日最多的运动,就是在家里的小花园走走。
  这会儿被孙子逼着打拳,真是力不从心的很。阳阳还在旁边不时的指导一下,“爷爷,你这出拳要高一点,要不然起不到最佳的效果。”
  星星也跟着说:“爷爷,下盘要稳住,摇摇晃晃的,事倍功半。”
  两个孩子自然地以为,他们能轻松做到的事情,江清云应该也可以做到。江清云总不能在孙子面前说不行吧?
  男人不管在哪方面,不会轻易对别人说不行这种事,江绯白可算是见识的真真切切的。
  他估摸着今天的运动量,走过来对江清云说:“父亲,锻炼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免得伤了身体,今日也差不多了,就到这儿吧。”
  江清云听江绯白给自己搭了一个台阶,脚下差点一软,摔倒在地。
  好在江绯白眼疾手快,扶住了江清云,两人慢悠悠的回去梳洗换衣。江清云默默地边走边捶腰,江绯白体贴的让江清云靠在自己身上。
  他太能理解这种久不运动,猛然间来一下的痛苦,这会儿还是好的,等休息一会儿,身体放松下来,更加有的受呢。
  大家梳洗过后,小吴氏指挥人上来丰盛的早餐,一家人以狼吞虎咽的速度开始进食,江清云却觉得自己拿筷子的手都在隐隐的发抖。
  夹了好几次,都没夹起来眼前的咸菜,江绯白叹口气,给江清云夹菜,然后吩咐人给江清云拿小勺来吃。
  引来沈映康江映洛还有杏仁儿的嘲笑,几人不好当面笑江清云,埋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星星和阳阳满脸疑惑,不知道爷爷怎么了,叔叔和姑姑又是怎么了。余空大师吃完自己的白粥。
  对江清云说:“余空粗通医术,吃过早饭,就为你推拿一番,想必会好很多。”
  自从余空决定重新走进十丈软红,就不在自称贫僧,也不称呼所有人为施主。
  只是多年的生活习惯,也不想改变,还是穿僧衣,剃光头,吃素斋。对外自称余空。
  大家对余空的多功能已经了解了,医术哪里是他自己说的粗通,据闻可是得到了若兰大师的七分真传的。
  几人愉快的吃完早饭,各自找事情做。
  宫里有人秘密的来到江家,直接进入江绯白的书房。
  江绯白见到来人面白无须,猜想这么多天提着的心,也该落到实处了。来人对江绯白见礼:“江大人,咱家小喜子,今上口谕,命江大人带两位小少爷和江大人家的公子小姐进宫。”
  江绯白能理解带阳阳一起进去,算是给星星打掩护,至于沈映康几人,他实在搞不懂今上的心思。
  喜公公也不隐瞒,“太上皇也在宫内过年,说是想念江家十分有趣的几位少爷和小娘子。”
  江绯白看传说中的高手喜公公的客气态度,心里就踏实了一半。
  江绯白客气的对喜公公说:“劳公公稍等,下官让家人准备一番,很快就好。”
  喜公公笑眯眯的对江绯白说:“江大人客气了,今上特意叮嘱过,不必着急。”
  江绯白一边吩咐人招待喜公公,一边嘱咐家里人准备,一边在心里吐槽:要是真把今上的客气话当真,让人家在宫里等上两个时辰,怕是脑袋想换个地方生长了吧。
  几人等在养心殿等着,杏仁儿一个劲儿打量带他们进来的喜公公,让喜公公一度以为杏仁儿想对他一个阉人做些什么。
  实在是杏仁儿的眼光太热烈了,而杏仁儿本身长得又十分出众,虽然在家里,小吴氏天天催着杏仁儿打扮。
  但是杏仁儿为了练武方便,都是当着小吴氏的面任她打扮自己,背后悄悄把首饰全部取下来,平日在家里就是素颜出现。
  今天小吴氏听说要面圣,那可不能御前失仪,一定要好好打扮,结果杏仁儿出来的时候,就是天天见面的一家人,都觉得惊艳。
  星星和阳阳当场就夸赞道:“姑姑今日格外漂亮!”
  所以杏仁儿盯着喜公公的热烈目光,实在是太让人不能忽视,喜公公都忍不住想问问这小姑娘,这么看着他,到底要做什么?
  杏仁儿当然是因为听江绯白叫小喜子喜公公,一再追问,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那位高手,当然是在自以为不动声色的观察这位公公的本领。
  几人刚在养心殿站定,就有小太监进来,对喜公公耳语几句,喜公公对江绯白说:“太上皇想见见两位小公子还有杏仁儿小娘子。”
  当然人家只是通知他,而不是和他商量,江绯白只能无力的对三人说:“不要怕,要守礼,星星和阳阳看着姑姑,别让姑姑闯祸。”
  两个孩子点头应了,在杏仁儿不满的撇嘴中,跟着那个小太监走了。
  喜公公对这一家人的相处真是好奇极了,往日里,太上皇和今上闲聊时,他这个贴身大太监,也不是没跟着听过。
  只不过今日一见,就觉得格外鲜活起来,觉得听说的那种事情,就该是这样的人家做出来的。
  三人刚离开不久,今上萧佑宏就走进来。今日在养心殿而不是宣政殿见几人,就说明只是私下闲聊性质的对答。
  当然,这只是在今上单方面看来,今日只是闲聊,做臣子的,可不敢小看任何一次和君王的见面以及交谈。
  皇帝今日穿一件宝蓝色常服,手拿折扇款款走进,几人立马请安,皇帝也很平易近人的吩咐平身,并且赐座。
  “朕时常听闻太上皇说起在北疆的趣事,深觉江爱卿和江爱卿一家都是妙人。”
  说着打开手里的折扇,“就说这折扇,朕就觉得十分有趣,听说还是江爱卿少年读书时造出来的。”
  沈映康和江映洛都有些惊讶的看着江绯白,自从他们在江家生活时,折扇就是平常所见的物什。
  不要说福管家手里就时常拿着一把江绯白亲手画的乌龟图,遇到人就打开展示一下,然后喜滋滋的告诉别人,那是家主亲自画的扇面,然后在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听说那扇子已经有五年了,多少有些陈旧,福管家这两年都不舍得拿出来给人看。
  就是家里烧火的丫鬟,也是人手一把,火势不旺的时候,随意拿出来就能扇两下,方便的很,又不占地方,平日出去,看起来还很文雅。
  但就是没人告诉过他们,这东西竟然是自家大哥少年时造出来的。
  面对几双灼热的目光,江绯白微微一笑:“微臣惭愧,一时游戏之作,让今上见笑了。”
  皇帝也不多说,转头询问了沈映康几句公务,并对其进行了夸赞。沈映康因为得到了最高上司的承认,显得有些激动。
  皇帝又笑着询问了江映洛几句在书院的事情,“朕听说你放言要挑战天下算学大家,可有其事?”
  江绯白其实很担心自家的傻弟弟还沉浸在自己的算学世界里不可自拔,把皇帝的话当耳旁风,让人下不来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尽管在家里时,江绯白已经对江映洛耳提面命,甚至答应江映洛,回去之后,就告诉他,最近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到底应该怎么解答。
  江绯白为自己弟弟捏一把汗,幸好关键时候,江映洛还是很靠谱的。
  江映洛站起身对皇帝行礼,“草民确实说过,并且也正在这么做,而且草民认为,我们会成功的。”
  皇帝对江映洛的态度很感兴趣,“你们家人都是这么自信的吗?”自信两个字,被皇帝说的意味深长,好像在嘲笑江映洛的不自量力。
  偏生江映洛在他的领域,就是有绝对的自信,他在见过许多算学大家,又研读过现有的算学古籍著作之后,对自己的水平更加自信。
  江映洛现在烦恼的事情,是他已经走完了前人走出来的路,以后,他的方向在哪里?而不是现在算学界里,谁是他的对手。
  江绯白正是看出江映洛的这种迷茫,才让江映洛走出定北书院,走出兴庆府,开阔心胸,然后他在适当的时候,给江映洛一些引导。
  但是以江绯白为引导,这种方式短时间内可行,时间久了,江绯白也不是算学方面的专业人才,以后的路,还得靠江映洛自己走下去。
  江映洛面色平静的对皇帝说:“学问上的事情,又不可能造假,圣上要是不信,亲自考量或是让人来东林书院找草民探讨都可,总之,不得到天下算学界的认可,我们师兄弟是不会离开东林书院的。”
  皇帝这时才认真看起眼前的少年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是一个清俊的少年人,好似沉默寡言。
  但是只要他开口,就似乎有十分的把握。
  “考校就不必了,山东向来出才子,年前听说你们师兄弟打败了一众河南的才子,山东那边的几个家族,给朕上折子,说是过几月要来京城会一会你们。”
  “你当知道山东的才子来京城意味着什么,有赢的把握吗?”
  江绯白和沈映康对视一眼,才对方眼里看到了激动,年前他们的人大肆宣扬江映洛在东林书院挑战天下算学才子的事,就是希望借此激出一些隐藏的大家族。
  没想到竟然钓上来这么大一条鱼,山东的大家族,在天下读书人中,是执牛耳的,要是这次和他们对上,那他们的计划,就提前几年完成了。
  不知道山东那边与朝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按理说,不应该现在就急哄哄的跳出来,还是以官方形式跳出来,这很不科学。
  在他们的计划中,打败了七大州府的领头人,然后江映洛亲自去山东走一遭,姿态做的十足,不管对方应不应战,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
  江绯白暗暗想着回去以后要好好查一下山东那边的最新动态,免得有什么事情影响了他们的计划,时间紧迫,他们耽误不起。
  但是很显然,听皇帝的语气,因该是不希望江映洛他们输的,江绯白因此更加确定了山东那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映洛神色平静的回答皇帝的问话,“要是其他方面,我们师兄弟或许会力有不逮,但是算学上,赎草民狂妄,大景境内,已经没有人能与我们师兄弟比肩,或许只有若兰大师说的海外,有比我们更高深的学问。”
  皇帝点点头,他之前让人将江映洛他们在东林书院与人较量的题目收集起来,但是那些东西看得他头痛。
  找来几位户部精通算学的人试着做了一些,没想到他的肱骨大臣,也十之六七答不出来。
  因此,对江映洛的学问,还算比较有信心。
  几人正说着,外间走进一个小公公,在喜公公耳边低语几句,就恭恭敬敬的弯腰在原地等着。
  喜公公听了那人的话,对皇帝轻声说:“陛下,太上皇听闻江家两位小公子也在这里,想让老奴带着过去见见。”
 
 
第107章 挑战
  皇帝听了,点头同意,对沈映康和江映洛说:“既然如此,就让小喜子陪你二人去见见父皇吧。”
  两人虽然心里纳闷:太上皇对他们一家人怎么如此感兴趣?也不好直接表现出来,于是跟着喜公公往紫宸殿去了。
  喜公公心里还纳闷呢,平日里太上皇他老人家,见了他小喜子就没好气,总是看不惯他动不动就在房梁上窝着的行为。
  天地良心,他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暗卫出身,可不就是要随时找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吗?
  一般没事他是不会离开皇帝身边的,太上皇也知道这点,平日里不会主动找他,今天竟然让自己带身边的这两人过去。
  心里虽然疑惑,面上却不露声色,笑呵呵的带着沈映康和江绯白走出养心殿。
  等几人走出,皇帝将殿内所有人都打发出去,眼眸幽深的审视江绯白,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着自己的手心。
  江绯白眼观鼻鼻观心,继续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
  半响,皇帝开口,“江爱卿,这些日子,朕远远的看过几眼,你将星星教养的极好。”
  江绯白垂着眼眸,没人能看清他的神色,神态恭敬的说:“这是微臣分内之事。”
  “想必朕的意思你懂,这些年,你的位置是不会动了,对星星的教养,你要更加上心。父皇与朕说过,你的才学,足以担任帝师,朕相信父皇的判断。”
  江绯白依旧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清冷表情。皇帝也没从他脸上看出多余的神色。
  “朕相信你能明白,你的恩宠,是需要将来留给星星来封赏的。”
  江绯白恭敬的行礼,“臣惶恐,当初皇上与太上皇能将星星交给臣来抚养,本身就是对微臣的信任,至于封赏,臣倒是不甚在意。”
  话虽然这么说,江绯白却是从皇帝的几句话里,明白了今上目前最属意的继承人选,还是星星。
  至于另一层意思,皇帝没说,他也明白,现在星星养在他家里,他自然不能掐尖冒头,以防被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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