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闽旬一边穿着衣衫一边跟下人说道:“请真人到我书房一叙,上好茶!爷马上就到!快去!”
下人应声后忙不迭额跑了出去,一盏茶后,吴闽旬忙着赶去了书房,进门就无比客气的跟紫虚真人抱拳道:“真人大驾光临,鄙府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紫虚真人浅笑着回道:“福生无量天尊,今日贫道来此,也算是跟大人有缘,大人无需这般客气。”
吴闽旬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也不兜圈子,急切的问道:“不知真人所说可以医治鄙人的病,可是真的?”
紫虚真人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贫道从不虚言……大人这病本是无药可治,可是最近大人却有此机缘,想来不久便可痊愈!”
吴闽旬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不禁疑惑道:“不知真人所言机缘是从何说起?”
紫虚浅笑道:“大人近日可否遇到过令你心动难耐的女子?那女子与大人命格甚是相配,是你这病能否痊愈的关键所在!”
听到紫虚如此说,吴闽旬不由的心中大喜,不光因着自己的病有法可治,更是因着这紫虚真人连这样的事情都算得到,那所言也定能成真。随后便一脸急切的问道:“真人果真料事如神,就是不知这病该如何医治?难道只把那女子娶回来就成了吗?”
紫虚真人一抖拂尘道:“非也非也。大人的病,需得此女动情之时的体液滋润,加上贫道特制的秘药,在特定的方位地点行房事,方可重振雄风,缺一不可啊!”
听到紫虚真人如此说,吴闽旬不禁疑惑万分。看到他如此表情,紫虚真人便凑到他耳边细细的讲解了起来。
且说景妍在院里呆了两天,不管肖夜白如何赔小意说软话,就是不让他进门。到了三朝回门之日,肖夜白大清早便等在了她的门口。今日无论如何,景妍都得带着他一同回宫去,所以他今日必得好好表现一番,以望得到她的原谅。
不想,景妍跟他相携进宫后,对着帝后嫔妃时温柔可意,恩爱非常。一转眼到了该出宫的时候,便冷脸把他撵了出去,自己以思念雨妃为名留在了宫里。
肖夜白看到自己一整日的温柔小意儿完全没起作用,心中不由恼羞成怒,气的一甩袖子,独自出宫回了伯府,随后便一头扎进了书房,下令不见任何人。
肖夜兰听到下人如此禀报,心中不由诧异。每每肖夜白心情不佳的时候,就会独自呆在书房里,谁都不见。想着心上人如今心情郁结,肖夜兰终究不放心。收拾了几个小菜并一壶好酒,亲自捧了送到了肖夜白的书房。
肖夜白自幼疼爱这个妹妹,下人们看到肖夜兰来了,也不敢怎么阻拦,便把她放进了书房。肖夜白正躺在屋中的躺椅上揉着眉心,不想肖夜兰会突然进来,立刻起身道:“兰儿,你怎么来了?”
肖夜兰看到他并未生气,便笑着走到桌前,打开食盒一一取出她亲手做的小菜道:“哥哥今日进宫,晚间回来也没有用膳,兰儿特意给哥哥送点吃的过来!”
肖夜白听她如此说,心中顿感安慰,她这个妹妹,从小跟在母亲身边长大,说话行事虽粗俗了些,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妹。况且肖夜兰长相也算出众,今后若能寻个好人家,对自己也是一大助益,所以肖夜白对她向来疼宠。
肖夜白今日在宫里折腾了一日,回来也没用晚膳,此时确实有些饿了,便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看着肖夜兰脸上的伤痕,他微微皱眉道:“那老嬷嬷下手也忒重了些,明日唤了大夫过来好好瞧瞧,一个姑娘家,万一脸上留了疤痕,以后可怎么处!”
听到肖夜白如此说,肖夜兰顿时红了小脸,轻声应了一句,便先给肖夜白斟了一杯酒送到他面前。肖夜白拿起酒盅一饮而尽道:“大哥独饮无趣,兰儿陪大哥用些酒菜吧!”
肖夜兰听后,喜气盈盈的应了一声,便也坐了下来。就这样,兄妹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边吃边聊,气氛倒也融洽。
肖夜白屋外守着的是他平日里常使的两个小厮,一般肖夜白宿在书房,天色暗下来后,也就没什么差事了。这在此时,一个府内的小厮偷偷跑过来跟两人说道:“二位哥哥,那边的局已经开了,二位哥哥可要去?”
平日这府里的下人们就喜欢在夜里摆个赌局玩玩,而这两人又都是好赌之人,听到有人开局,对视一眼后,觉得这里也没什么差事了,便跟着那个小厮离开了书房外。
酒过几巡后,屋内的肖夜兰看着眼前微醺的肖夜白,心中春潮荡漾。她只觉得今日跟肖夜白在一起,整个人都暖融融的,特别想靠近他,想去摸一摸他俊美的脸庞,乌黑的秀发。
而肖夜白此时也分外迷离,他平日酒量虽不是多好,可是也不算差,而且酒后欲望特别强。所以他的侍妾们,总是喜欢为了邀宠而伺候他喝两杯。可是他今日只喝了一小壶,就觉得浑身燥热,饥渴难耐,眼神也跟着飘忽起来。他只觉得眼前的美人是他没有尝试过的,此时在灯光的照射下,分外的妩媚撩人。在他思绪仅存的最后一刻,凭本能向着眼前的美人扑了过去。
肖夜兰还在少女怀春的看着肖夜白,突然看到他向自己扑过来,二话不说就撕扯她的衣服。她心中本想反抗,可是身体却已然酥了半边,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再靠近肖夜白一点。
不多时,屋内就响起了撩人的娇喘之声,春色无边。肖夜白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动静颇大。而门外那两个小厮玩了一会子回来守夜时也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只以为是哪个姨娘又来邀宠,便偷笑着听了一会墙角便各自睡去了。
这一夜,肖夜白直折腾得精疲力竭才昏昏睡去,而肖夜兰早就没有了知觉,只记得她被她的心上人万般疼爱,两人抵死缠绵……
且说景妍在宫中和雨妃一顿哭诉在伯府的遭遇,终是被雨妃给劝了回来。驸马是她自己选的,就算是要和离,也没有成婚几日就过不下去的道理。想明白后,第二日一早,她便又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了伯府。还未进二门,就听到了下人们惊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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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弦要被气死了,昨天后台抽了,小弦传的文根本就没传上去,我大早上起来才看到昨天的字数为零,小弦的全勤也没有了,真要气死了,呜呜…
☆、第二二三章:峰回路转好姻缘
景妍微不可见的给玲琅使了个眼色,随后玲琅心领神会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还没等玲琅过来回话,就见肖老太太在丫鬟们的搀扶下从内院着急忙慌的走了出来,在看到景妍的一瞬间呆若木鸡。
肖老太太本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内宅妇人,原本还指望着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拿捏住景妍,后来听肖夜白给他分析了利弊后,便不敢再打这样的主意。毕竟府内这点子权利也没有命来得重要不是?
可是刚才听到下人禀报了那样的事,她就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三公主才过门三日就出了这样的丑事。天知道皇帝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处决了他们这满府的人。而此时又看到景妍站在这里,更是吓得三魂去了两魄,若不是丫鬟们扶着,恐怕此时连站都站不稳了。
景妍看到肖老太太这般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顾不上跟她闲打牙,便向着惊呼声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未走几步,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玲琅从一个月洞门处走了出来,而月洞门里正是肖夜白的书房所在。
景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是肖夜白趁着自己不在,又享用了哪个美人,才把玲琅吓成这样。说实在的,景妍对于肖夜白是有好感,但是说不上有多喜欢,当日无非就是为了抢清雪的所爱,没想到却把自己给坑了。
所以,她并不是太在意肖夜白身边的那些个女人们。只要她们安分守己,自己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跟她们找茬。经过这几日的事情,景妍已经决定过些时日,就要跟他和离,所以对于他享用美人的事情,才懒得管。
只见她轻呼一口气对着玲琅说道:“可是驸马那出了什么事吗?大清早就这么狼嚎鬼叫的成何体统?”
玲琅低头回道:“回禀殿下,是……是驸马爷在书房里和一女子行了鱼水之欢……”
景妍听后,秀眉微皱道:“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还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玲琅随后一咬牙探到景妍耳边耳语几句后,景妍的表情,便瞬间狰狞了起来。随后二话不说便朝着肖夜白的书房走了过去。
此时,肖夜白的书房外正站着几个手拿打扫工具的下人,而周围也围满了有意无意看热闹的丫鬟仆妇。景妍顾不得许多,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肖夜白的书房。并不算太大的书房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特殊气味。如今已是日上三竿,这味道到现在还未散去,可想而知屋内两人昨夜是如何的疯狂。
景妍走进里间的时候,只见肖夜白和肖夜兰正忙着各自整理衣服。两人均是衣衫不整,脸色极差,可见昨夜有多么纵欲。而肖夜兰雪白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看得景妍一阵眩晕。
如果肖夜白只是享用了一个女子,外人知道了最多叹一句风流不羁。男人那点子事,众人最多笑闹两句也就罢了。可是和自己亲妹妹做出了这样罔顾人伦的丑事,却是会被人戳断脊梁骨的。如今这事被府上的下人们看了个正着,想要绝了悠悠众口,谈何容易!总不能把满府的下人都杀了吧……
此事如果外传,那江夏伯府在人前人后都再无立锥之地。景妍想着自己才进门三日,就要跟着受这样的非议,直气的头脑发懵,两眼发黑。
她这段姻缘本就是自己到皇帝跟前求来的,若是这事传到皇帝耳中,那自己被皇帝厌弃都是小事,给皇帝丢了这么大的人,很可能连她母妃都要跟着受牵连。想到此,她就觉得心口一阵阵翻涌,好似一把千斤大锤压在她心上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肖夜白和肖夜兰看到景妍进屋,均是吓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肖夜白率先一步反应过来,一下子跑到景妍跟前跪下来道:“妍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被人下了药,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肖夜兰本是躲在书架旁哭的梨花带雨,不想听到肖夜白如此说,郁结难忍的指着他说道:“哥哥你此话是何意?你说我给你下药?昨夜是你酒后失常才做了这样的事,你如今怎么能这样说我……”
肖夜白刚才醒来的时候就觉出了不对,他就算喝的再多,也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妹妹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况且他只喝了一小壶,怎会喝的神志失常,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给他下药了。可是如今听到肖夜兰如此说,他心中又有所怀疑,肖夜兰为什么要给他下药,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随后他稍有怒气的说道:“我没说你给我下药,我是说咱们被人陷害了!你好好想想昨夜做膳食时可有人接触过这些酒菜?”
景妍听到他们如此说,稍稍平复心情唤了一句:“玲琅!”
玲琅本守在书房外不敢进去,听到景妍唤她,只好低着头走了进了。随后景妍秀眉微皱的说道:“先把外面跟着看热闹的下人都囚禁起来,记住,一个都不能少了。然后再去宫里请王太医过来,就说我身体抱恙,千万别走漏了风声,速去速回……”
玲琅听后,轻声应了一声便出去办了。一时间屋内三人均是相顾无言,就那么静静的呆着。就在他们仿佛感觉到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时,玲琅带着王太医匆匆的走了进来。这王太医是她母妃的心腹,日常她们母女有什么事,都只传唤他。
王太医按照经验的吩咐一一检查了昨夜的酒菜后,又为肖夜白和肖夜兰分别把了脉。在此期间,景妍还抱着幻想,若是他们真被人下药,今后即便这事传出去了,也好有块遮羞布,说是被人恶意陷害,至少在皇帝面前还能有个狡辩。
可是之后王太医的禀报,却像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让她瞬间从身凉到了心里。王太医回禀道:“昨夜的酒里确实有催情之物,可是这种药物只对女子有效,是用来增加趣味所用。若女子不曾动情,这药物就算用上也不会有反应。而对于男子就更是没有效果了……”
换而言之,肖夜兰只有动情,才会受到药物的影响,也就是说她心悦肖夜白。而此药对男子无效,那么昨夜的事情,就是他们你情我愿发生的。听明白这话后,景妍竟是再也忍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后,晕了过去……
景妍再次醒来已是晚间,肖夜白和肖老太太围在她床前一脸急色。肖老太太早上看到景妍进了书房,就知道这事必是瞒不住了。吓得当场就怂了,连书房大门都没敢进便回了自己的松鹤苑。后来听说景妍吐血晕倒,又怕被牵连,才忙着赶了过来。
肖夜白看到景妍醒了,忙不迭的上千说道:“妍儿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心里只有你,你千万要保重自己啊……”
景妍今日是气血攻心,才吐血的,她本就不是为肖夜白生气,而是担心她和她母妃的前程,如今醒来听到肖夜白这些话,顿时更加厌恶起他来,随后说道:“看到此事的下人,我已经命人看管了起来,你去把他们都处理掉。肖夜兰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无论如何,这事不许走漏一点风声。都滚出去……”
肖夜白听她如此说,顿时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忍着火气说了一句“知道了……”便带着肖老太太出了门。
他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昨夜的事情,可是看到景妍吐血着实也吓了一跳,进门三日的公主若这样死在他伯府,那他可就大祸临头了,莫说是前程,就是性命可否保住都是两说。
肖夜白原本以为景妍是太过在意自己,才气的吐血,可是刚才听到她那么说,才明白景妍心中根本就没有自己,她只是怕跟着自己蒙羞,更是怕因此而毁了她和她母妃的尊荣。
这样的事实是肖夜白怎么都无法接受的,自己下了那么多心血娶回来的女人居然不爱他,这让他一向争强好胜的自尊心备受打击。他这样的人啊,就觉得只要他主动示好,那么所有的女人就都得为他神魂颠倒才行。所以,他才无法接受景妍那样的态度。
可是如今他有错在先,而且还是这样一个传出去就是大祸临头的错误,即使再生气景妍的态度,他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好按着景妍的吩咐去办,以望这事到此为止才好。
肖老太太虽不是肖夜兰的亲母,可是到底是养育了一场,而两人又向来亲近,所以并不能下狠心处死肖夜兰。而肖夜白则不这么想,此时肖夜兰已经失身于他,已经没有了再利用的价值。留着一日,他就多一分被别人挖出昨日之事的风险,所以他心中只想着要了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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