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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狐狸精[快穿]——混元三喜

时间:2018-11-24 09:58:05  作者:混元三喜
  不过,想到“蒋老大”,刘福来的神情就暧昧起来,“蒋老大”到底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早该到好奇男女之事的年期了,毕竟在村子里,再过个一年两年,也该谈婚论嫁了。
  刘福来作为过来人,头头是道地给蒋卫东解了惑,但他觉得这事情用嘴说是说不清楚的,必须眼见为实,他挤眉弄眼地给老大介绍了一位录像厅老板,老板那里应有尽有,纯文字的,小人书,种类齐全,最刺激的还是他珍藏的“教育片”。
  蒋卫东谢过刘福来之后,便一头扎进了录像厅,刘福来刚和“老大”建立起男人的友谊,觉得他们的关系升华了不少,但也不敢贸然去问,只在心里八卦兮兮地琢磨着,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那么有福气,能被他们蒋老大看上。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结婚早,可发育却晚,性知识普及程度非常低,虽然‘扫黄’的行动一直没停过,可“灭人欲”的事情,总是屡禁不止的,无论大时代多么矫枉过正,谈性色变,传播最广泛的永远是‘禁片’和“禁书”。
  蒋卫东忙里偷闲,给自己上了一堂课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倒不是被黄色废料烧坏了脑子,而是有种学成归来,可以一展身手的自信,当即归心似箭。
  奈何事情还是要一件一件地做,蒋卫东此时,人就在深城看厂房,他的野心很大,除了给林小酒的食品厂看厂房之外,自己也有别的想法。
  钱爷对此不大理解:“你姐做的麻辣兔条我吃过,味道绝对没问题,又适合批量生产,如果专心做这一条线,以后一定能发财,为什么还要另外建工厂,去做自己不熟悉的领域?”
  这样风险太大,而且投入的精力会更多。据他对蒋卫东的了解,这个少年不但是做生意、搞管理的好手,居然没落下文化课,将日程排得满满登登,几乎没有休息时间,钱爷虽然不理解,却也欣赏这样有上进心的孩子。
  蒋卫东道:“钱爷,我不能一辈子都靠着林姐,我得有自己的事业才行。”
  钱爷拍拍蒋卫东的肩膀,“好小子,有志气。”
  蒋卫东点点头,端起茶杯吹了吹,心里琢磨着厂房的事情,就听钱爷道:“你做得没错,自己有本事了,女人才会依靠你。”
  蒋卫东被这个突然转变的话题吓一跳,险些把茶叶呛到嗓子眼里,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耳根都红了,钱爷哈哈大笑:“你这些日子以来,开小差干得那些事情,别想瞒过我。”
  蒋卫东的耳朵更红,脸上却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担心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被人拿出来调侃,钱爷意味深长道:“你姐是个好女人,年轻人,努力吧。”
  “……”
  终于把深城的事情忙完,已经是半个月之后,这些日子,蒋卫东白天为工厂的手续、选址,基建图纸等等忙得不可开交,到了晚上,那些绮念便再也控制不住地冒了头。
  给蒋卫东印象最深的,是在录像厅包场时的那部三.级.片,其实这个年代所谓的“三.级.片”和后世那些岛国影片相比,要含蓄得多,主要还是走剧情。
  可蒋卫东哪里记得住剧情,只记得片中衣衫半.裸的女人,紧紧抱住男主角的镜头。
  粗重的喘息仿佛能透过屏幕,打在他的耳朵上,电影的画质并不好,蒋卫东看不清那女人具体长什么样子,也不大在意,因为在梦里,那妖.娆的女人,就成了林小酒。
  修长柔美的身体,光滑的皮肤,梦中的林小酒,和电影里的女人一样妩媚,赤.裸纠缠的画面历历在目,而他摇身一变,就成了电影的男主角。
  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梦,折磨了蒋卫东不知多少个晚上,等深城的事情办完,他谢绝了钱爷多留几天的玩耍的提议,马不停蹄地买了回家的车票。
  从深城回到河西村,需要火车导长途汽车,再转乡间小路,哪里来说,这样折腾的行程,他们总会分成两天,中间找一家宾馆住下休息。
  但这一次,他归心似箭,顾不得旅途疲惫,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抵达镇子时,天色已经黑了,可蒋卫东还是把自己存在一位小弟家里的永久牌自行车推出来,骑得风驰电掣,一路飙进了河西村。
  他这次回家比预计的日子提前了好几天,家里人并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回家,便直奔林小酒的房子,想给她一个惊喜,如果事情顺利的话,说不定还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蒋卫东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兴奋得心脏乱跳,站在那熟悉的院落前,才发现院门紧闭,屋子里也漆黑一片,应该已经睡下了。
  蒋卫东看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想着那人规律的作息,心里一阵懊恼,可还是不想离开,他看了眼院墙,只犹豫了几秒钟,就轻车熟路地翻了进去。
  他利落地落地,踩在绵薄的雪地上,只发出一点不易察觉的轻响,像个身轻如燕的古代侠客,站在房门口时,摸了摸衣兜,果然翻出一把备用钥匙,开了门,便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蒋卫东心如擂鼓,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过是串门的时间不大对劲,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同时也有种自信:她一定不会把自己赶出去。
  “林姐。”
  “林姐?”
  “林芝兰!”
  蒋卫东叫了几声,却只得到自己的回音,屋子里空荡荡的,一颗火热的心立即沉了下去,蒋卫东整个人都警觉起来,那一刻居然有了如坠冰窟的错觉。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不死心地将每个房间都重新翻找了一遍,这个时间,她雷打不动要上床睡觉的,怎么会不在家?几个可怕的念头迅速冒出来,蒋卫东在大冬天里急出一身热汗,当即就要出去找人。
  可去拉院门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他发现从里边打不开,那院门是反锁的。蒋卫东猛然想起来,林小酒应该是在忙食品厂的事情,自己是提前回家,所以日期不对,这时候,她人应该在省城。
  蒋卫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关心则乱,确认她不是出了意外,蒋卫东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似乎出了一身冷汗,冬夜的风刺骨,他的脚不听使唤地回来到了林小酒的房子,进了卧室。
  林小酒的卧室,他其实已经来过无数次,她的房子不大,除了卧室就是厨房,那个时候他还小,林小酒拿他当小孩子,小孩子总是有特权,一切逾矩的行为都能称作“童言无忌”和“天真烂漫”。
  可渐渐大了,小孩子的特权便被剥夺,蒋卫东许久没再进过她的卧室,这个时间应该是限电的,蒋卫东点燃了桌子上的蜡烛,借着烛光,坐在炕沿上,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
  那里是她的宝贝梳妆镜,那里是年前他同她一起挑的挂历,那是她的床铺。蒋卫东摸着她松软的棉被,便不由自主地扯起来,去闻被子上残留的她的味道,颇为陶醉。
  不知过了多久,蒋卫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
  他遗憾地放下被子,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站直身子,抬腿大步迈入夜色,可已经到了院子里,正要翻墙出去时,却听到院墙外一阵嘈杂。
  “有小偷!抓小偷!”“哪儿呢哪儿呢?”“来了来了!”
  除了“抓小偷”的叫喊声,还有村里狼狗的吠叫声,此起彼伏,似乎还有人拿了手电筒,村民最痛恨的就是小偷,河西村民风淳朴,无论谁家遭了贼,大家都听到喊声,都会出去帮忙,直到抓到小偷为止。
  也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如果没办法立即抓到,说不定会越闹越大,家家户户的男人都出来帮忙,从前就有过彻夜抓贼,大家伙一直蹲守了一晚上,凌晨抓到后把小偷打个半死的案例,这样大的阵仗,他这样贸然跳出去,不被当做小偷,也说不清楚,蒋卫东心情非常复杂,第二次默默收回了要抬起的腿。
  蒋卫东站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儿,抓小偷的声音不减反增,看来真要闹上一晚上,他不大苦恼地叹口气,自言自语:“看来今天只能在林姐的房间里对付一宿了。”没抑制住嘴角上扬。
  蒋卫东听过一句话,人的烦恼有时候来自‘你像猪一样懒,却没办法.像猪一样懒得心安理得’。可见,“心安理得”四个字非常重要。
  蒋卫东今晚就是因为“形势所迫”,因而“心安理得”地钻进了林小酒的被窝,她的被子经常晒,棉花松软厚实,带着一股阳光的味道,更重要的是,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是她平日里喜欢的雪花膏味道。
  蒋卫东闻着这引人遐思的味道,却一夜无梦,安心极了,再睁开眼睛,已经天光大量,他看着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日头,惊觉已经是中午。
  旅途的劳累已经一扫而空,蒋卫东磨蹭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爬起来,去够自己的衣服——林小酒的归期应该是后天,他总不能在她的房子里再干等两天,不如先回家,等后天市区的火车站接她。
  正打算着,门外却传来了人声,蒋卫东够衣服的动作一顿。
  “三丫,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应该去接你的。”是林二嫂的声音。
  “事情办得挺顺利,所以就提前了。”林小酒说。
  “怎么不在省城多逛一逛,那里是不是比镇上还热闹还洋气?”
  两人的说话声由远及近,院门处已经传出开锁的声音,蒋卫东彻底慌了,村里不时兴买窗帘,林小酒独居,院墙够高,窗子不大,便也没有安装窗帘,这个时候,如果两人进院子,第一眼就能透过玻璃窗看到自己。
  只有林小酒也就罢了,林二嫂竟然也跟着过来了!
  蒋卫东情急之下,将自己塞回了被子里,同时眼疾手快地将衣服也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林小酒和林二嫂说说笑笑进了门,并没有注意到卧室的异常,好在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两人只在一门之隔的堂屋说话。
  “多亏你不是昨天回来,不然碰上了也挺吓人的,咱们村遭贼了!”
  “怎么会?这不是刚过完年吗。”林小酒虽然不了解小偷的作息,不过从前看电视,总是听说“年前防盗”,发生盗窃案的高峰期应该是年前才对。
  “贼哪管过年不过年的呀,”林二嫂说,“说不定他是觉得这个时候人比较容易放松警惕吧,偷了老吴家的二十块钱呢!这帮杀千刀的,二十块,够他们全家一个月的口粮了。”
  “那,抓到了吗?”
  “今天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吧,鸡刚打鸣,正好抓.住了,你猜怎么着,躲到村西头的大槐树上去了!不过那小偷没什么事,刚挨了一顿打,就被李建设拦下来了,说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应该扭送派出所。”林二嫂语气里透着不屑,“送派出所有啥用,关几天就放出来了,好吃好喝在所里养几天膘,说不定那贼还巴不得呢!”
  林小酒对此没评价,忽道:“二嫂,我给小宝他们带的玩具忘了放下!哎呀,让我背回来了,一会儿你回家的时候捎回去吧,我太累了,就想躺下睡一会。”
  林二嫂也不去管贼了,话音里带了笑意:“哎呀!又让你破费!玩具挺贵的吧?”
  蒋卫东蒙着被子不敢动弹,一边试图无声在被子里穿衣服,一边听外边堂屋的动静,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林二嫂便道:“那你先歇着,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堂屋又响起了脚步声。
  “不用不用!哎对了,”脚步声又一次停下,“三丫啊,你跟二嫂说句实话,你和蒋家老二到底咋回事?”
  蒙在被子里的蒋卫东停止了穿衣服的动作,竖起耳朵。
  一阵沉默,林小酒的声音无波无澜的:“没怎么。”
  “三丫啊,你不用不好意思,蒋家老二是混了点,脾气臭了点,村里人都怕他……”
  蒋卫东险些没把被子抠出个窟窿,默默给林二嫂记了一笔。
  林二嫂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搓搓自己手背上忽然起的鸡皮疙瘩,嘟囔了一句“这屋里有点冷”,又继续道:“不过啊,这男人要是对你够热乎,那就说明心里有你,你别管他对别人咋样,对你好就行。”
  林小酒想到少年那一夜的“热乎”之后,又冷若冰霜,只当他是少年心性,自己如果认真才是蠢,便敷衍道:“那孩子可能就是舍不得我嫁人,没别的。”
  林二嫂明白了大半,有些遗憾:“他后来没找过你吗?”
  林小酒摇摇头,话题就此结束。
  林小酒送走了林二嫂,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呵欠,省城虽然不远,但这个年代的交通工具之慢,实在令人发指,更不存在舒适的软卧,一路硬座回来,林小酒不但腰酸背痛,也乏得很。
  现在正是中午,林小酒作为养生达人,一直坚信睡觉要睡“子午觉”,中午十二点是午觉的最佳时机,既养颜,又解乏,她伸了个小小的懒腰,打着呵欠,拖着步子,便推开了卧室的门,因为脑子里想着林二嫂临走前问的问题,没注意到炕上的被子大喇喇地铺平,却在一侧鼓起了一片。
  蒋卫东判断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大约是在脱衣服,脑袋“轰”一声炸开,忘了动弹,不多时,就感到被子衣角被掀开,一条光滑赤.裸、带着体温和淡淡奶香的小.腿钻了进来,而后是整个人。
  那人扯了扯被子,没扯动,反倒因为惯性,整个人贴了过来,贴在蒋卫东滚烫的皮肤上,肌肤相接的同时,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第85章 
  林小酒刚刚开嗓, 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 不由得更加紧张, 奋力挣扎起来,便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我。”
  林小酒:“……卫东?”
  为了防止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蒋卫东刚刚情急之下是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林小酒又挣扎了一通,虽然身上盖着棉被, 可两人几乎是赤诚相见地抱在一起。
  蒋卫东呼吸粗重起来,林小酒也僵硬了一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什么东西滚烫地顶着自己, 林小酒:“……”
  林小酒不知道蒋卫东最近一阵子躲着自己不是因为后悔当初冲动的表白, 而是专心“闭关修炼”去了, 于是,此时心情非常复杂——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单纯,‘若即若离’这一招玩得倒是溜,天赋异禀——她将男人稍稍推开一些,假装没注意到对方箭在弦上的窘境,质问:“你为什么在我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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